重度燒傷的孫子被從“鬼門關”拉回 生活能自理是我餘生最大願望


#自拍我的故事#大家好,我叫王永有,今年63歲,是遼寧省綏中縣寬幫鎮西臺山村的農民。年幼家貧但我的世界充滿善良,年輕時救命落水女孩成為全村人眼中的好青年,我也十分珍惜這份榮譽,一次又一次地鞭策著我“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都說積善之家必有餘慶,可年過半百後,我卻成了全村最苦命的人。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末,我出生在遼寧省西部的山區農村,受年代和環境的影響,家境貧寒是兒時最為深刻的記憶。到了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隨著國家的各種惠民政策的落實,我們的小山村也迎來了轉機,老百姓實行包產到戶,農田基礎設施建設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大家的日子逐漸轉好。圖為今年的11月份,我的老伴正在幫助住院的孫子吃飯

我25歲的那年,在外出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幫人一邊跑一邊大呼小叫,我聞訊後快速走上前去,發現用於灌溉農田的乾渠裡漂著一個小女孩。 當時來不及多想,穿著衣服便跳了下去,將奄奄一息的小女孩給救了上來,並脫離了危險。由於她家的條件很不好,女孩便來到我家住了下來,一住就是半年時間,後來她的家人才將她接回了家。我救人的善舉被全村人傳為佳話,它就像一枚善良的種子,深深植在我的內心深處。圖為我們老兩口在醫院陪護孫子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進入新世紀的第二年,我“榮升”為“爺爺輩”,看著“後繼有人”,我心裡開了花。平日裡幹些農活,回到家看看活潑可愛的小孫子,感覺日子過得比蜜都甜。這樣的日子只持續了6年,就在全國人民歡慶2008年北京奧運盛會召開期間,我25歲的大兒子在外出打工時失聯,導致原本平穩的生活徹底被打亂,我們一家人的幸福日子也就是從那時起畫上了一個句號。圖為兒童時期的孫子照片

好端端的兒子無緣無故地失蹤了,經過多方尋找也是沒有結果,次年,兒媳改嫁他鄉。當時我就想,兒子沒有了,孫子就是家裡的根,是未來的希望,,哪怕是付出再多的辛苦,我都要把孫子養大。天不遂人願,在兒子失蹤後的2018年,噩耗又一次降臨在我們這個苦難的家庭。圖為今年的11月份,老伴和我在瀋陽的醫院照顧孫子

2018年的1月16日凌晨,16歲的孫子使用的電褥子突然起火,導致全身80%燒傷,深二度面積為10%,深三度面積為70%。在搶救到第六天時,小孫子的生命出現病危,醫生甚至勸我們放棄治療,其他親屬也認為,孩子被燒得太嚴重,如果繼續搶救恐怕會出現“人財兩空”的結局。孩子從小跟著我,我與他有很深的感情,孩子還有口氣,放棄了唯一的希望也就破滅了。圖為燒傷後住院的孫子


“哪怕成了植物人,我也養著”。看著燒成炭人的孫子,我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就是豁出命來也要救下孩子的命。經過搶救孩子的命總算是保住了,但全身很多機能被燒壞,生活不能自理,康復的路還很漫長。從出事至今,我一直陪在孫子身邊,已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個不眠之夜,更記不起自己在深夜裡偷偷掉過多少眼淚。

平日的護理工作使我疲憊不堪,高額的醫療費用讓我陷入了絕境。原來,我農忙時種地,農閒時到附近的山場開山打石頭,積蓄有30多萬,如果孩子不出事,我們的生活也算富足。面對孩子嚴重的病情,我平時在醫院陪護,孩子的奶奶在農村挨家挨戶去乞討。截止到目前,愛心人士捐助這塊有20多萬,親戚朋友借到了50萬,還有自己的積蓄30多萬,目前孩子看病已經花掉了100多萬。圖為相關部門給我開出的證明

我和老伴都已年過六旬,我患有糖尿病引起白內障,左眼睛為0.1的視力,右眼睛為0.4的視力,兩三米外的物體都看不清楚了。老伴62歲,做過膽摘除手術,終日離不開藥。我還有一個二兒子,照顧家裡的農活,還要出去打工來為孫子掙醫療費,受家裡條件影響,32歲了還沒有對象。


我現在已經沒有能力給孫子治療了 ,但是不治還不行,現在孫子的兩隻手疤痕增生嚴重,手指已經長到一起了。我終有老去的一天,我想在有生之年,通過醫療手段把孫子燒成一塊的手打開,這樣他自己生活也就可以自理了,孩子自己能養活自己,我這個當爺爺的死了才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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