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結果重要還是過程重要？“
彼時總愛問人關於感情的這個問題，最起初她們也總是想都沒想地就回答“過程重要”。
等被問得煩了，再度追問為什麼過程更重要的時候，她們就會忍不住地更改自己的答案，“也許結果更重要”。
不過有意思的是，那些反覆確認為什麼是過程的姑娘我都回憶不起來跟他們的過程，那些回答了結果的，倒也沒有什麼結果。
“還是今天更重要吧，
明天和昨天好像都不重要。”
無法回答愛本身是什麼，自然也就無法回答到底是愛的過程還是結果更重要。
愛的過程是什麼？是接觸到分開嗎，還是擁有到失去？那愛的結果呢？是老死不相往來還是結婚生子孑然餘生。
不能粗鄙地概括成早晨的親吻，也就自然無法確切地形容為所謂的一房兩人三餐四季。
愛是瞬息萬變的，靜態的只有它終止的時候。
“以前總有人給我說，愛是守恆的。”
我不信，可它又真真切切地發生了。那些單方面給予的愛在實實在在地付出之後再也沒能收回來。
它被帶走了，它是驚恐的，缺乏安全感的。像個未睜眼的小獸，滿懷希冀地渴求，最後卻以傷痕累累告終。
所以我們學會保留，學會過程和結果都不重要的自我欺騙，學會時時刻刻把自己置於可以分開後不難過的緩衝地帶。
就像他宣稱愛她。
“說他是優化地，有序地，剋制地，隨性地，雙贏地，孤獨地，絕對地愛她。她說你承認不愛吧，勇敢地。“
”他不愛她。“
ღ
“當我們不再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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