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你會發現,你喜歡海島,但沒有機會去馬爾代夫。
你喜歡聽《立秋》,但是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筠子本人。
說起筠子,你一定會想起《立秋》這首歌,然後開始懷念和愛上這位如夢一般的姑娘。
遺憾的是,她一生只發了一張專輯,也是最後一張,隨後就選擇自殺離開了人世。
19年了,這個曾經美麗世界的姑娘,一直入夢在我們心中。
1
筠子原名武雅筠(非網絡所傳的吳雅君是誤傳)。
1973年出生於新疆,從小在鄭州、北京兩地長大。
從小父母離異,一直和母親生活。
1994年,筠子從解放軍藝術學院聲樂系畢業後,獨自一人到新加坡學了三年的商業管理。
但她發現,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內心還是對音樂有著嚮往。
於是,不顧一切的她。
在1997年,選擇回國追求音樂理想。
一開始,是在廣州做自費歌手。
也是這個時候,他認識了音樂人小柯。
小柯非常欣賞她身上的那股純淨美好的感覺。
決定和她一起合作,做首歌出來。
於是屬於筠子的第一首歌《一起做吧》誕生了。
一曲《一起做吧》唱出了小女生追求人生意義的熱情。
這首歌還連續兩週獲音樂臺排行榜冠軍。
同年,又榮獲中國歌曲排行榜年度十大金曲。
一出道的筠子就成了當時很多音樂人心中的最愛,受到力挺。
2
出道後的筠子,也正是97這一年,認識了高曉松。
高曉松見到筠子的第一面,就被她深深吸引了。
然後就馬上給她量身定做了首張個人專輯《春分·立秋·冬至》。
1999年7月,筠子與北京一家唱片公司簽約,並準備錄製專輯《春分·立秋·冬至》。
但後來因為在拍攝MV時與公司發生了不愉快。
最終該公司與筠子解約,並補償錄製專輯的花費和“轉會費”。
直到2000年初,筠子轉籤京文。
她這張個人音樂專輯《春分·立秋·冬至》才正式推出。
這張專輯參與制作的人,現如今可都是音樂圈大佬級人物。
黃金搭檔製作人小柯、高曉松、阿希;
創作人:朴樹、沈慶、巒樹、汪峰、李小龍等,
吉它手李延亮、鼓手王瀾、貝司王笑冬。
由此可見,當時的筠子有多麼被音樂圈看重,專輯的分量有多厚重。
這張專輯一經推出,就拿獎拿到手軟。
歌曲《春分》入圍“中國歌曲排行榜2000年度十大金曲”提名;
歌曲《青春》獲得排行榜一、二季度金曲 。
而《青春》正是汪峰寫給筠子的。
從此這張專輯也被樂迷一直奉為永恆的經典。
遺憾的是,這第一張專輯也成了筠子最後一張專輯。
3
當時,如果筠子好好走下去,現在一定是樂壇舉足輕重的人物。
那時,紅了的筠子,似乎並不是很快樂。
錄製《青春》有不愉快,參加訪談和宣傳也沒什麼話。
與外界種種活潑開朗的報道,截然相反。
但誰也沒想到命運會如此無常。
2000年9月10日晚上,筠子在家中自殺,年僅27歲。
死時,身著一襲紅衣。
這距離她發佈第一張專輯才剛剛過去六個月。
這一突如其來的噩耗震驚了所有人。
而她的死,也成了日後眾說紛紜的事情。
當時她的小保姆回家,發現後,整個人都傻了。
報案後,便第一時間打給了汪峰。
趕來的汪峰,看到最後筠子自殺的那一幕。
整個人也崩了。
筠子沒有向世人說明自殺的原因,僅給自己的媽媽留了一份遺書。
簡短的大意是:“我天生一直是個很憂鬱的人”。
然後這份遺書還叮囑她的保姆“不要驚動任何人,也不要害怕。”
4
筠子去世後,人們把導火索都指向了情感問題。
隨後也牽扯出兩個人——汪峰和高曉松。
或許是,本就天生憂鬱敏感的筠子根本無法承受情感上的挫折與創傷。
哪怕是一點點。
後來筠子去世後,汪峰和高曉松也各自用了不同的方式去懷念這個曾經的戀人。
汪峰在筠子的墓碑上刻下這麼一段告白:
幾年過去了,你還好嗎?
冷漠的人還在笑,脆弱的人還在哭。
太陽還是火熱,月光還是皎潔,
虛偽依然虛偽,高尚還在受傷。
你的聲音我們還在聽,
可你的身影卻無影無蹤。
歲月如風,笑著哭那個美麗的夢,
夢中的女孩笑靨如花,
她是個美麗世界的孤兒,
太早地回到了純真的天國。
而我們還在這裡,在這裡,
聽著那天籟般的歌,
眼淚悄悄滑落,
靈魂洗脫 微笑著生活!然後,又為她寫下了一曲感人憂傷的《美麗世界的孤兒》。
作為筠子生前最後一位男友,汪峰對於筠子的離去也一直保持緘默。
此後,也甚少談及這段往事。
2000年,高曉松在微博紀念筠子。
2011立秋時節,在獄中服刑的高曉松,透過助理在微博貼上了《立秋》的歌詞再次懷念筠子:
“總要有些隨風,有些入夢,有些長留在心中,
於是有時瘋狂,有時迷惘,有時唱……”
雖然離開人間,但始終不曾被人遺忘。
她生前一直希望許巍能給自己寫首歌。
“希望能夠找到許巍,能讓他幫我寫歌,希望下一張專輯能夠很快出現轉機。”
筠子去世後不久,許巍說:
“我將盡快譜寫一首懷念她的歌並親自演唱,
以了筠子生前的遺願,我還會把曲譜焚燒在她的墓前。”
就是那首經典的《那一年》。
你走在這繁華的街上在尋找你該去的方向你走在這繁華的街上再尋找你曾擁有的力量她曾經在那張專輯的最後寫下過這樣一段感觸:
“這是一張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完成的專輯,也是我盼望已久的。但是在我錄製這張專輯的期間,我並不快樂,甚至是非常憂慮的。
尤其是在錄一首叫《青春》的歌的那一天,外面一直下著冬雨,我特別難過,也特別有感覺。
當時我覺得我的青春就隨著那淅淅瀝瀝的小雨一起流走了,然後想,就讓它那麼過去吧。”
如今斯人已逝,那個唱著《青春》的姑娘,把青春永遠鐫刻在了芳華里。
而我們也只能唱著那首暈黃、感傷的《立秋》,一遍遍懷念起這個“炙熱孤獨的花朵”。
然後也會暗自感傷,輕聲的告訴她:
“總要有些風,有些入夢,有些長留在心中,於是,有時瘋狂,有時唱。”
閱讀更多 1號嘮嗑員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