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达世界」第八十期:马德里|盛放的弗拉门戈

不知不觉间【慢达世界】已经80期了,最近一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也让我在紧张的工作的间隙,不断回忆起旧时的旅行点滴。十多年的旅途中我遇见过许多如马代船长一样诚信之人,为人处事也一直秉承“言必行,行必果”的人生信条。虽然吃了很多亏、上过很多当,但并没因此改变我对合作伙伴或客户的认知。我仍旧愿意相信他人,用真诚且坦荡的胸怀面对未来的每一次机遇与挑战,就像马德里飞扬的弗朗门戈(Flamenco)舞步,每一次舞动都在倾吐对未来的热爱与期待。


「慢达世界」第八十期:马德里|盛放的弗拉门戈


马德里是西班牙的首都,也是该国的政治、经济中心,在历史上因战略位置重要而素有“欧洲之门”之称。然而这个西班牙最大城市的辉煌,仅始于卡斯蒂利亚王国建都,在古城遍地的西班牙并不算历史久远。但只有到过马德里的人才知道,这里的博物馆凝聚着西班牙各时代的精华,这里的街头巷尾融会了西班牙各民族的文化。即便马德里不是弗拉门戈发源地,却仍存着我眼里最动人的弗拉门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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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人能歌善舞,弗拉门戈舞则是这个国度最为流行的舞蹈形式,它融舞蹈、歌唱、器乐于一体,与斗牛并称为西班牙两大国粹。十五世纪西班牙统一后,君主及天主教会强迫犹太人、阿拉伯人改宗,强迫吉卜赛人改变生活方式,他们为了逃避迫害而流离失所。面对人生的苦难挫折与毫无归属感的漂泊生活,吉卜赛人将情绪用艺术宣泄出来,化作简单有力的舞蹈与音乐,所有对生活的热爱与现实的不满也在这矛盾中共生,因此也有人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充斥绝望又充满希望的艺术表现形式,只有弗拉门戈才能将极致的爱与恨、快乐与痛苦,完美融合并酣畅淋漓地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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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九世纪起,吉普赛人开始在咖啡馆里跳舞,并以此为业。如今在西班牙的许多小酒馆里仍然保留着传统的弗拉门戈表演,音乐与舞蹈中散发着吉卜赛的自由随性,融合了高贵华丽以及奔放热情,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和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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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al De La Moreria是一家藏身于马德里的小酒馆,除了别具特色的西班牙美食,最特别之处还在于这里高水准的弗拉门戈舞表演,它在米其林推荐榜上和普拉多博物馆、皇宫齐名,为此有许多顾客慕名而来。酒馆内只供应晚餐,到了晚间,不大的酒馆里座无虚席,顾客可一边品尝美味佳肴一边欣赏舞者表演。狭小的舞台上唯有两把吉他、数位伴奏、一个舞者,却足以带给观众一场无与伦比的弗拉门戈表演,酒馆里音乐悠扬、短歌轻诉、舞裙飞旋,盘中饕餮和杯中佳酿早已被遗忘脑后,深深沉浸在充满阳光向往与凄苦悲愤的氛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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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门戈的舞蹈过程,仿佛就是一次对痛苦的救赎。随着音乐的节奏变换,舞者的肢体与表情都能表现出内心的情绪变化:凄楚或欢愉,悲苦或淡然,一切都是灵魂最深处的自然展现。在舞者有力的舞步与扬起的裙角回旋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曼妙身姿下昂藏的力量,并衍生出观众自身情感的共鸣。我突然也有了一试身手,想要学习弗拉门戈舞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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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欣喜的是,Corral De La Moreria晚间是一家表演“剧场”,白天便成了一家授业“学校”,同一个地方,昨晚还是高朋满座的小酒馆,次日摇身一变,成了弗拉门戈舞蹈教室。舞蹈老师穿着红色的弗拉门戈舞蹈长裙,一遍遍示范舞蹈动作,纠正学员们的身姿腿型、走步摆位,在老师近距离教授我们舞姿的时候,可以清晰地看见其小腿与手臂的肌肉线条,每一个抬手、踢腿、踏步都一气呵成,简单有力又热情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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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舞蹈的表现形式取决于音乐的张力与舞者的情感,那么这其中其实也可以折射出吉卜赛人的人生哲学。这个没有受过良好教育、多灾多难的民族,尽管经历了长时间的漂泊无依,却始终没有放弃过对生活的热爱,依旧洒脱随性。我们的工作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只要时刻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态,再多的困境与挫折都将成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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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西班牙的前夜,站在市政厅前眺望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夜色下的马德里,不像亚洲各国的首都一般高楼林立,这里放眼望去没有突兀的高楼大厦,留存的皆是属于故往的原始风景,然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就是这看似朴素随性的安逸里,珍藏着一个个与艺术有关的故事,正等待世界各地的旅客前往探索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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