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大安教育界“泰斗”劉漢章先生

勤澤桃李芳天下

——深切緬懷劉漢章先生


大安講述 | 記大安教育界“泰斗”劉漢章先生


稱之為大安市教育界的“泰斗”,古典文學的權威,劉漢章老先生離開我們已經33年了。如果先生在世的話,他老人家應該是113歲的老“壽星”了。劉漢章先生在大安,是屈指可數德高望重,施教卓有成就的人,廣為教育界眾人所敬仰!

2010年5月,在劉漢章先生誕辰100週年的時候,由他的學生鄭鈞齡先生等各界人士和他的三兒子劉喜華先生策劃,編輯出版了《劉漢章紀念文集》。

《劉漢章紀念文集》,收錄了劉漢章的學生鄭鈞齡等14篇紀念文章。還收錄了劉漢章先生遺作《詩詞45首》、燈謎和對聯等。原中央委員、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航空航天工業部部長劉紀原、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政治委員李永龍將軍、中國宇航員、航天英雄翟志剛將軍等各界著名人士為《劉漢章紀念文集》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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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閱讀每一篇文章時,幾乎淚流滿面,淚水浸溼了書頁。真的,為大安失去這麼一位師德高尚、令人尊重的教育界的“泰斗”而惋惜!

劉漢章老先生在大安人的心目中,永遠是心中的偶像一座豐碑,一面光輝的旗幟。

劉漢章先生祖籍山東聊城,出生在清朝末年的一個武官家庭裡。因山東連年遭旱災,隨父母下了關東,在親友幫助下,到大賚城(現大安市,下同)落了戶。到大賚後,家裡買了一盤舊磨,靠人力磨苞米麵維持生活。為了擺脫貧困,六十多歲的老父親,決心送他去唸書,希望能供出一個“會記賬寫信”的孩子。於是,在4歲時,父親把他送到大賚縣蔡傢俬塾學堂讀書。到了上學的年齡,父親又把他送到大賚縣簡易師範班上學。當時,這個簡易師範班,吃穿都是公費,不用家裡花錢。在簡易師範班裡,由於他勤奮好學,各科學習成績名列前茅,當時,有“小聖人”之稱。兩年後,他完成了學業,被推薦到大賚縣第一國民初高兩級小學校任教員,從此開始了教師生涯。在教育戰線,他先後任大賚縣(現大安市)國民初級小學教員、主任教員、高等小學教員、大賚縣仁德國民學校校長、坦途(原隸屬大賚縣,現隸屬鎮賚縣)國民中心優級學校校長、原安廣縣(現大安市安廣鎮)苗家圍子國民小學校校長等職。

偽滿時期由於有反日傾向,弘揚專研漢語抵制日語奴化教學,被貶至鄉下苗家圍子學校任職、教學。

1945年8月15日,霹靂一聲震天響,一個特大喜訊傳遍城鄉:日本鬼子投降了,抗戰取得了全面勝利了!聽到這一喜訊,遠在苗家圍子學校教書的劉漢章先生,欣喜若狂,奮筆疾書,寫下了兩首《無題》詩:

(一)

忽聞敵寇已投降,

全校師生喜欲狂,

色舞眉飛奔相告,

三三五五話衷腸。

(二)

東北淪亡十四年,

黎民受盡苦熬煎,

山河光復終隨願,

如撥去霧見晴天。

抗戰的勝利,使他由衷地感悟到自由了,不再是亡國奴了,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了!

東三省偽滿洲國政權土崩瓦解了,東北人民見到了光明。1945年11月,八路軍進駐了大賚縣。

1946年春天,在共產黨領導下,八路軍在大賚城建立了人民政府,東北解放區在紅色政權代表的主持下,召開了大賚城鎮居民代表大會,經過民主投票選舉,劉漢章先生被當選為大賚城區首任區長。

在任區長期間,劉漢章先生不負眾望,學習黨的方針政策,整天埋頭工作在區裡。從整修辦公室開始,不辭辛苦的與工作人員一道,打掃衛生、修理門窗、收集桌椅。區政府的工作繁雜,每日不停的接待來自不同階層的上訪人士,宣傳黨的政策,調解民事。為新政權各種制度的建立,抄寫公文、書寫公告,整理宣傳材料,可謂勤勤懇懇,日夜操勞。由於他辦事認真、主持公道,群眾特別滿意,上級領導對於他的工作,也給予了高度的評價。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努力,大賚縣政府各個部門的工作,取得了一定的進展,區裡的工作有了一定的成績。

新政權剛剛穩定下來,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大賚縣的舊勢力,不甘心失敗,捲土重來,他們糾集了一批武裝分子,成立了保安隊,與八路軍進行對抗,新舊勢力在大賚縣城,進行了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經過一天一夜激烈的戰鬥,保安隊被打垮了,新政權得到了鞏固。

在捍衛大賚新政權的戰鬥中,八路軍犧牲了很多同志。劉漢章老先生也經受住了這場血與火的考驗,他更加珍惜這用鮮血換來的政權,對解放區充滿了信心。硝煙剛剛散去,劉漢章先生就回到了區裡,出面協助政府,恢復秩序,重新擺好區辦公室裡的桌椅,整理文檔材料,積極宣傳做群眾工作,安撫人心。

在區裡,工作量大、時間長、任務重。每天,劉漢章先生總是提前來到辦公室,向上級請示、彙報工作,有序安排工作日程。經常忙得回不了家,住在辦公室裡,認真聽取群眾反映的意見,解決一些急需解決的事情。

解放初期,經濟上還未能得到恢復,政府財政,開支困難。各部門工作條件差,區政府的工作人員只是盡義務,無薪金及任何生活補貼。此時,在區里長期工作的劉漢章,家庭生活沒有經濟來源,有80多歲高齡的母親,身患疾病,又有六個未成年的孩子,都需要他去照料。對於靠他養活的九口人之家,困難油然而生。困窘的家境,給他思想上,帶來了一定的壓力。但是,他並沒因此影響區裡的工作,他想方設法緩解家庭的困難,讓妻子帶孩子挖野菜、搖紡車紡線,到集市裡換點錢,讓家裡大一點的孩子分擔家務,送到農村參加勞動等來維持家庭生活。

大賚縣政府部門王巨明、鄭宏義的兩名工作人員,曾經到過家裡,瞭解到了劉漢章先生克服家庭困難的實情,非常感動。對於他的工作表現,得到了當時大賚縣魯也平縣長的讚揚。

這期間,他邊忙於區裡的工作邊學習,除了學習黨的方針政策外,還閱讀了一些關於革命人生觀的書籍,經常與政府部門工作的同志交流思想,從中受益匪淺。這些,對於他樹立革命的人生觀奠定了基礎,對後來的人生道路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1947年,大賚城鄉徹底解放,人民當家作了主人,劉漢章先生以切身的經歷與感受,寫了大量的詩歌,歌頌偉大的黨,歌頌土改鬥爭。其中的一首詩:

《城鄉徹底解放》

(一)

人民徹底把家當,壞癖歪風一掃光。

煙鬼賭徒均不見,共同生產喜洋洋。

(二)

解放地區別有天,盜賊斂跡萬民安。

往年閉戶常驚夢,今日開窗徹夜眠。

1948年,新中國即將成立,為了民族的振興,亟需大量的教育人才。由於劉漢章先生在當地是人所共知的教育名師,他又投身於教育事業。因此,政府選派他到大賚中學(現大安市第一中學)任教。再次走進了學校的大門,重新點燃了他心中教書育人的理念與抱負。

建校初期,劉漢章先生先後與馬乾樂、吳從山、馬德文、李蕃昌、蔣紀航、賈志迅、龐石秋、鄧毅、劉牧、張維山、羅中謀、萬竹村和霍松軍等人一起,就任大賚中學老師,擔負著大賚中學教學的重任。

劉漢章先生擔任教學工作期間,憑著“換得新苗高千尺,不惜白髮增萬根”的精神,盡職敬業,博覽群書,認真備課,用科學知識澆灌滋潤學生的心田。他關心學生,以身作則,從一點一滴入手,培育學生健全的人格和品德。

劉漢章先生在擔任學校領導職務時,他辛勤操勞,忘我的工作,為節省教育經費,減少開支,他精打細算;他正直清廉,公私分明,從未動用過公家分文。因此,他得到了學校師生信任與愛戴,多次受到上級領導的讚許。

1956年,劉漢章先生被評為優秀教師,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同年,入選了吉林省優秀教師參觀團,到北京參觀、學習。此後,曾多次被評為教育系統的先進工作者。

1962年,劉漢章先生被調到偏僻的燒鍋鎮任第八中學的教導主任。當時,縣裡決定將燒鍋鎮的大筒房改建成第八中學校,派他去擴改建。為了建築材料,劉漢章先生不知道往返大賚多少次,只知道從大賚返回,晚車到來福,從來福到燒鍋鎮還有走18裡的路程。當時,這裡荒涼,野狼出沒,可他毫不畏懼。冬天,每次回來一身雨雪,夏季,滿身泥土,累得他進屋就一頭躺在了炕上。

八中建校,他身兼數職,學校總負責人、書記、主任、後勤……。為解決教育經費不足的問題,劉漢章先生真是費盡了心思,號召師生種植菜園,飼養牲畜。劉漢章先生親自動手種果樹,他找來罐頭瓶、破洗臉盆,釘一些木盒子,自己在宿舍裡培育桃樹苗。冬去春來,他育活了300多棵桃樹苗。果園建起來了,行行小桃樹,迎風搖曳,活潑可愛。他心花怒放,還把100多棵桃樹苗,送給了當地農民。

燒鍋鎮八中地處偏遠,交通不便,有些青年教師不安心工作,總想回城。為了穩定教師隊伍,他主張豐富校園生活,經常深入教師宿舍,開展講故事,出謎語活動等。每逢節假日,他總是讓青年老師回城,自己卻留校值班。

為了燒鍋鎮八中的發展,劉漢章先生真是嘔心瀝血。他雖為校領導,生活卻十分節儉。所穿襯衣,袖頭、領口,每一件都打著補丁。當年,生活條件艱苦,伙食難得見到細糧,食堂大多是吃高粱米飯。劉老師胃不好,卻與師生們一樣吃,從不搞特殊。有的年輕老師吃不下,吃了感到胃疼。他認真地告誡他們:“少吃點,慢點吃,胃就不疼了。”住宿時,只有一鋪小炕,他與兩位教師擠在一起。他的行李是一條白布褥單,一床舊棉被,去的時候,背的是那個行李捲;回來時,仍是還是那個行李捲。喝水用的是一個用了多年的舊搪瓷缸子,吃飯與學生一樣用粗瓷二碗。黨的艱苦奮鬥的優良傳統,在他身上表現得是多麼淋漓盡致啊!

在“十年動亂”中,劉漢章先生遭受了不白之冤。“反動學術權威”、“走資派”等一大堆莫須有的罪名帽子,扣在他的頭上,令人窒息。在那惡劣的環境下,他先是被“批鬥”。接著是嚴刑拷打,由於他不承認自己是“反動學術權威”、“走資派”,所以對他的鬥爭一天也沒有停止過。法西斯的暴行,他們用皮鞭抽打他,遍體鱗傷,慘不忍睹,鮮血流淌在了燒鍋鎮八中的土地上。白天挨批鬥,晚上還要拖著傷殘的身軀去餵馬。就在這種環境下,他依然忍痛關心學校的教改,關心學校的生產、生活。一天,他的學生戴宗泗來看望他。他說:“宗泗,我的雙腿被打的動不了啦,你替我喂喂馬,要好好喂,別讓馬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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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的冬天的一天,劉漢章先生的三女兒劉喜燕聽說父親被批鬥、打傷,渾身遍體鱗傷,況且傷情嚴重,住在燒鍋鎮八中後院四面透風的破房子裡,家裡人都想去看看。可是,當時,八中的人看的很緊,怎麼辦?家裡人一商量,決定讓劉喜燕去看看,因為她年紀小,不會被人起疑心。於是,劉喜燕冒著大雪,搭上去燒鍋鎮的汽車,去看望父親。到了八中院內,劉喜燕看到父親,在寒冷的天氣裡,滿身落得都是雪花,手裡拿著一把掃帚,在院子裡掃雪。劉喜燕看此情景,一路小跑,一下子撲到父親的懷裡,泣不成聲。

“十年浩劫”,不僅僅給劉漢章先生造成了身體傷殘,更給他帶來了精神上的創傷。奪走了他文學創作上的一生積蓄,丟失了大部分珍貴的作品手稿,燒燬了他大量的藏書。這對於一位民族文化傳承者,一位教育家來講,的確是一個不可挽回的巨大損失。

“文革”結束了,劉漢章先生得以平反昭雪。1979年4月,根據中共中央和吉林省委、省政府有關文件精神,組織上對劉漢章先生進行了平反。結論是:“強加在劉漢章身上莫須有的罪名,純屬誣陷不實之詞。徹底給予平反昭雪,恢復名譽。”從此,他重新見到了光明,使得他在思想上得以解放,心靈上獲以寬慰。

改革開放後,劉漢章先生雖然年邁體弱,從教學崗位上退下來,但依然關心著學校,關心著學生,關心著教學。當他得知曾經教過的王雨田、蔡藍田兩位學生,獲得了“吉林省優秀教師”榮譽稱號,他欣然寫下了這樣的詩句:

工作肯埋頭,

多年如一日。

芳春育滿園,

終展鴻鵠志。

劉漢章先生所培養的學生,遍及全國各地。可謂:桃李滿天下。有原蘭州軍區擔任司令員的王國生上將、清華大學畢業北京理工大學計算中心主任宋瀚濤、擔任解放軍總醫院領導的董華(董啟業)將軍、任駐石家莊部隊某部領導的程克勤、新疆軍區獨立坦克團政委,後轉業任新疆自治區人社廳紀檢監察室主任、廳級巡視員的王福洋;有繼承教育事業並在教育戰線上卓有成績的原大安一中校長鄭鈞齡、有國家特級教師魏治明、還有獲“吉林省優秀教師”稱號的王雨田、蔡藍田和獲“電大高級教師”職稱的於銀河等,一大批優秀的學生。為此,他倍感欣慰,也深受學生們的尊重和愛戴。原擔任蘭州軍區司令員的王國生上將,當年就讀大安八中,在學習、生活上得到了劉老師的關心幫助。後來考進了省師大附中,走進了軍營,成為了我軍的高級將領。

王國生將軍回到故鄉---大安,特地為劉漢章先生掃墓、祭奠。感慨地說:“劉漢章老師對我恩重如山!我取得的成就,包含著劉老師當年對我的教誨!”

劉漢章老師的師德,影響著他的學生。學生們感恩與他,對他無限的崇敬。

劉漢章老師不僅影響他的學生,同時影響到他的家庭,子女們多半從事教育事業,他的三兒子劉喜華,被特招到解放軍軍樂團,多年跟隨著國家領導人,執行外事司禮任務,接受各國元首的檢閱,成為一名光榮的軍樂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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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師一生興趣廣泛,多才多藝,常以詩詞詠志抒懷,褒貶善惡。他從十幾歲就開始寫詩,直到暮年仍未輟筆,一生創作了大量的詩詞。

後在“文革”中大多散失,現留世的僅有四十餘首。劉漢章先生離休後,他常常以文會友、探討切磋,謙虛謹慎的作風,結交了不少文學界的朋友。他寫的詩詞,格律嚴謹,韻味十足,內涵深刻。他常常深入民間鄉鎮、村屯,汲取了勞動人民的智慧與幽默,採集和編寫的大量的燈謎,新穎風趣,膾炙人口,深受群眾喜愛。在大安縣(現大安市)每年春節燈謎會上,男女老少,爭相觀賞,口口相傳,為獨具特色的民俗文化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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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漢章先生愛好謎語製作,正像他自己所寫的詩:“疏狂成性幾多時,聯對猜謎兼好詩,動輒興來難自抑,聊謅俚語寄相知。”

劉漢章先生擅長制謎猜謎,有關這方面的故事,比比皆是。那些年,只要一到正月十五前後,他都為大安縣(現大安市)文化館製作燈謎,忙前跑後。有一回,他出了一個謎面:“逝者如斯夫——打一字”(謎底:法)。竟被一名中學生猜中,他馬上趕上前去,問:“小同學,這個謎底為什麼是‘法’呢?”那個中學生說:“這是毛主席詩詞裡的句子,‘斯’指代流水,水逝去了,還不是一個‘法’字嗎?”劉漢章先生興奮極了,直誇那位學生猜得對,解得好。那個中學生問:“老師?您是幹什麼呀?”劉漢章先生說:“這一條謎語是我製作的呀!”那位學生萬萬沒想到,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謎壇巨匠”劉漢章先生呀!

還有一回,劉漢章先生為大安縣(現大安市)文化館出個謎面:“柺棍”——打一動詞。(謎底:執行)。有一位工人師傅猜“掌握”,工作人員說不對。恰巧,劉漢章先生就在一旁,馬上說:“這位工人師傅猜對了!我說的是‘柺棍’的下端,他說的是‘柺棍’的上端,各有所見,該發獎品。”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特別有趣的是,有一年,劉漢章先生到齊齊哈爾市去學習,下課時,他去逛工人文化宮,正趕上這裡舉辦燈謎晚會。他進去不到10分鐘,就猜中了20多條。工作人員看他是一位燈謎“高手”,趕忙把他請到辦公室。他竟忘了自己“他鄉之人”的身份,而與人家切磋起來,從制謎到解迷,侃侃而談,文化宮的人佩服的五體投地,非得讓他留下通訊地址不可。從此,他們之間開始鴻雁傳書,在每年正月十五前後,不計報酬為齊齊哈爾市工人文化宮製作謎語。

劉漢章先生一生中,收集各地謎語幾萬條,自制謎語近萬條。

1987年2月,劉漢章先生不幸病逝於大安。那天,大安縣(現大安市)縣委正在開常委會,聽說劉漢章先生不幸病逝的消息,會議暫停,各局都派了代表,參加了劉漢章先生的葬禮,各界人士聚集在劉先生居住的那條街,長長的車隊,為他老人家送行。按照劉漢章先生生前的囑託,沒有開追悼會,大家懷著無限敬仰的心情,默默地,“送”走了這位德高望重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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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漢章先生雖然離開我們33年了,但他的人格魅力、與獻身教育的精神,激勵著一代又一代人,他以畢生精力,澆灌而成的文化教育成果,已匯入我們偉大民族傳統的文化的血脈之中,它將與日月同輝,與大地同在。

劉漢章先生英靈永存,我們永遠懷念他!

(注:文中的配文照片,均有吉林省大安市攝影家協會主席郭振富先生翻版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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