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疊疊的氣泡從杯底向杯緣湧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酒香撲鼻而來

一壺稠酒喜相逢

層層疊疊的氣泡從杯底向杯緣湧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酒香撲鼻而來

筆者不好煙奢酒,曾與幾個朋友相聚,以空酒杯作飲酒狀與他們對飲,感慨地寫了一篇拙文《空酒杯》。結尾有幾句:但願今後能真正學會飲酒。

前不久,岳陽樓管處的詩友李剛來電話相約,說向我介紹一位能飲酒作詩的朋友,我欣然赴約。那天適逢久雨初晴,淨藍的天空一塵不染,遠處有縷縷霧靄慢慢悠悠地向天空中淡淡擴散。乘車不到一個小時,我便從榮家灣趕到岳陽樓。

相聚在國大斜對面的晚唱酒樓。也許與新詩友相識,是一種晚唱麼?漁歌遠去的日子,我們飲酒晚唱罷。一瓶瓶裝飾別緻,清涼的酒擺在餐桌上作誘人之狀。我們陸陸續續圍滿了餐桌。環視滿朋的高座,我卻驚奇地發現,除要拜識的新詩友外,其餘的都是不善於飲酒的故友。青年詩人學會會長張紫訂、青年詩人汪楓林、鄒當榮、鍾池惠等,除汪兄和鍾兄能幹三杯兩盞外,我們可謂是點酒不嘗。

“為了詩為了這份詩緣,我請諸位各飲一瓶”。那為新詩友站了起來。高高的一個子,白皙的臉蛋上一雙深邃的眼睛和兩個富有內涵的酒窩特別引人注目。“這是徐高明,徐老闆,天牌實業有限公司的經理。”李剛向我們作介紹。自古就有“窮文富武”的說法,這位經濟實力雄厚的年輕的徐老闆也鍾情詩賦麼?也許這是詩的榮幸。

這酒是非喝不可了。何況自古就有詩離不開酒,酒離不開詩的說法,否則就愧對我們鍾情的繆斯。清純的酒從徐老闆手中的瓶口汩汩地流入清亮的杯盞,層層疊疊的氣泡從杯底向杯緣湧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酒香撲鼻而來。徐老闆和我們邊飲邊傳起道來,如今酒不再只投緣詩的文化,而且與商客結緣了。寫詩、經商、喝酒是生命的重要部分。所以徐老闆在興詩作賦的同時,用經濟的眼光瞄準酒產品的開發。我們所喝的便是該公式所經營的稠酒。稠酒給人的感覺是,先苦後熱再轉涼。如寫詩,苦是一種理性的思考,熱是詩的一種醞釀,涼便是詩的一種成熟,一種讀後的餘味。

最後徐老闆即興抒了一首酒詩:苦苦澀澀的糧液/將我們泡入生活的杯盞/如濃濃的詩情,不經意/點燃細細加工的日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被詩與酒薰陶的我們,都一一接受了稠酒給我們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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