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書記載:有一種喜食陰氣的蠍子稱為“輅蟲”,被蟄後,幾還生還

古書記載:有一種喜食陰氣的蠍子稱為“輅蟲”,被蟄後,幾還生還

老羊倌圍著那塊大石頭轉圈,腳步很慢,眼睛死死地盯著石頭,轉了十幾圈才停下來,轉身讓徐青山和白朮躲遠一些,會發生什麼情況不好估計,他要親自鬥鬥這鬼見愁。

徐青山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老羊倌,掃了一眼這塊大石頭:“老爺子,都說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看我還是給你搭把手吧,多雙眼睛也好有個照應。”

老羊倌瞥了一眼徐青山:“拉倒吧,你那雙眼睛留著自己用吧。你遠遠看著得了,讓周伍幫我一把就行。”

徐青山看了一眼周伍,轉了轉眼珠,心說老爺子如此器重周伍,肯定是因為這小子有兩下子。他吧嗒了兩下嘴,心裡也明白,自己和人家確實是比不了。一個機關槍,一個彈弓子,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想到這兒,徐青山也就沒再吱聲,叮囑老羊倌要小心,實在不行保命要緊,邊說邊看了看周伍,而後轉頭站到白朮那邊去了。

見徐青山走遠了,老羊倌彎腰從地上抄起那個裝花椒粒的袋子,沿著石頭撒起來,鋪了厚厚的一層,只在正北方向留了個一尺多寬的豁口。然後看了一眼周伍,笑了笑:“爺們,一會兒你也小心點兒,這玩意兒逼急了也不好惹,別沒吃著羊肉倒空惹一身羶!”

周伍淡淡一笑,從旁邊隨手摺了一根樹枝,用手把葉子擼掉,來回揮了揮,滿意地點點頭,衝老羊倌笑了笑。

老羊倌也沒多說,隨手抄起那把摺疊鏟,緊握在手裡,眼睛盯著那個豁口一動不動。

花椒天性散寒燥溼,陽氣剛猛,專克陰邪,也是以陰氣為生的邪物的剋星。氣味散開之後,如果那隻蠍子仍然躲在石頭底下,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逼得團團亂轉,最後會從那個事先留好的豁口處乖乖地爬出來。山裡的花椒品質沒得說,五步之內,這股子花椒味都直衝鼻子,氣味十分濃郁。

等了有十幾分鍾,突然就見豁口處的土塊往外動了動。老羊倌和周伍相互對視一眼,手裡握緊了傢伙,瞪大眼睛死死盯著。

古書記載:有一種喜食陰氣的蠍子稱為“輅蟲”,被蟄後,幾還生還

土塊一點點地從裡面被推了出來,緊接著就從豁口裡拱出來一隻青蠍子,足有手掌大小,通體烏黑,泛著青光,高高地翹起尾巴,尾巴末端的毒鉤通紅如血。

這隻青蠍子左搖右擺地奔著老羊倌爬了過來,老羊倌瞅準後,手起鏟落,鉚足了勁拍下去,就聽到“啪”的一聲,鋼鏟重重地拍在了蠍子背上。

老羊倌這下子可用了不小的力量,胳膊都快震麻了,抬起鏟子看了看,當時就傻了眼。這一下子別說是拍在蠍子身上,就是拍在磚頭上估計也能把磚給拍斷,沒想到這隻蠍子整個都被拍進土裡了,竟還安然無恙,就像是鑲嵌在了地上似的,實在是不可思議。

青蠍子被拍進土裡後,身子左右晃了兩下,好像被震得不輕,頃刻間,就見它又把尾巴翹了起來,前後稍微活動了兩下,突然朝著自己的後背紮下去,速度奇快,眼見著青蠍子的後背就被扎破了一個小孔。

老羊倌一愣,沒想明白這隻青蠍子為啥要自殘,難不成被拍傻了?他也沒想別的,掄胳膊就要再來一下,胳膊揚在空中,眼瞅著就要拍下去,突然被周伍一把抓住。

周伍抓住老羊倌的胳膊順勢往後一帶。老羊倌腳往後挪,一個趔趄,總算是站住了,回頭看了一眼周伍:“爺們兒,你這是幹啥?”

周伍瞥了一眼地上的青蠍子,衝老羊倌說道:“老爺子,剛才對不住了。我看這隻青蠍子好像是要‘爆體’!”

老羊倌大吃一驚,心裡算了算日子,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今天正是陰月陰日,青蠍子昨天晚上又喝了宋長江的血,難不成今天就要下崽?

這種蠍子之所以叫鬼見愁,不僅是說它們喜歡屍氣,願意往棺材裡爬,還有一種原因就是它一輩子只下一窩小蠍子,而下崽時一定是陰月陰日。生產時,母蠍子的後背會爆開,小蠍子直接從母蠍子身體裡爬出來,每一窩肯定是三十六隻,絕對不會多,也不會少,據說是暗合天罡之數。

這時候,青蠍子已經接二連三地用尾巴刺了自己好幾下,突然間毫無預兆地飛濺出一股墨藍色的血水,四處噴濺,迸出一米來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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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老羊倌和周伍趕緊又往後退了一步。就見這股藍血噴出來之後,青蠍子體內又流出一股紅色的膿血,顏色發黑,雖然離著一米來遠,仍然臭味撲鼻,聞著就讓人噁心。

蠍子這類節肢動物,血液大多是藍色的。用現在的科學來解釋,是因為這類動物的血液當中含有銅離子,當銅離子和氧結合後,形成血藍蛋白,使血液呈藍色。老羊倌只知道蠍子血都是藍色,還沒聽說蠍子有紅色的血,乍一見流出像人一樣的紅血,驚得目瞪口呆。

就在這一錯神的工夫,就見那隻青蠍子的身體突然動了幾下,緊接著從裡面一窩蜂似的爬出一堆小蠍子,都是一分錢硬幣大小,透明的外殼,似乎能看清裡面的內臟,爬起來速度飛快,一眨眼工夫就四面八方地分散了開來。

周伍看著眼前四外亂爬的小蠍子,有好多隻已經爬到了近前,趕緊掄起手中的枝條抽打起來。

看似用力不大,但是準頭足夠,每一下都準確地抽在了那些小蠍子身上。這些小蠍子剛從母體裡爬出來,外殼並不結實,被這枝條一抽,當時就皮開肉綻,膿血迸濺,眨眼間就死了好幾只。

不過小蠍子的數量比較多,抽打死幾隻根本也無濟於事,有幾隻徑直奔向了老羊倌。老羊倌趕緊拿起鏟子往下就拍,可是這種小蠍子個兒頭太小,動作又快,連拍幾下竟然都拍空了,眼瞅著就快爬到了他的鞋尖。

老羊倌一見不好,趕緊讓周伍快跑,喊完後自己也是撒腿就跑。

周伍一愣神的工夫,老羊倌已經跑出去好幾米了,周伍趕緊跟著老羊倌跑了過去。

老羊倌一邊跑一邊衝徐青山和白朮比畫,讓他們趕緊往山坡上跑,小蠍子出來了。

白朮和徐青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見老羊倌拍了幾鏟子,然後就往回跑,有些莫名其妙,聽見老羊倌這麼一喊,見他都拼了老命地跑,兩人也不敢大意,知道情況危急,趕緊轉身就跑。

山坡立陡,幾個人手刨腳蹬,跑得氣喘吁吁,到了幾十米外才停下來。

徐青山呼哧帶喘地往山坡下看了看,喘了兩口粗氣,這才問老羊倌到底出了什麼事。

老羊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將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把徐青山和白朮嚇得不輕。

徐青山嚥了口唾沫,嘿嘿笑了笑:“師傅,真沒看出來,就您剛才跑那幾步,我見您舌尖一頂上牙膛,丹田一較混元氣,膝蓋碰前心,腳後跟打屁股蛋,當真是勢如閃電,背後生煙,這是不是就是江湖上的‘陸地飛騰法’?”

老羊倌一聽,鼻子差點沒氣歪,衝著徐青山就罵。把白朮和周伍逗得哈哈大笑,剛才的緊張氣氛也煙消雲散了。

徐青山也是逗老羊倌開心,說說笑笑過後,扒眼往山坡下看了看,這才問老羊倌,那雪地龍還在底下,總在山坡上待著也不是辦法,那些蠍子是不是也該跑沒影了,應該沒啥事了吧?

老羊倌往下打量了一陣,又抬頭看了看太陽:“時間還趕趟,不著急。咱就在這兒多待一會兒,等到午時一過,那條雪地龍也就該見閻王了,那時候再下去也不遲。”

老羊倌這麼一說,別人也都不再言語了,吃的喝的都在下面,此時只好席地而坐,找個涼快地方先歇著。

老羊倌找了塊突起的大石頭,抬屁股往上一坐,眼睛盯著山下那條雪地龍,一口接一口地抽起煙來。

古書記載:有一種喜食陰氣的蠍子稱為“輅蟲”,被蟄後,幾還生還

正當晌午,太陽突然發起狠來,在天上耀武揚威,地上就像是下了一層火一樣,石頭都燙手,一絲風也沒有,山坡上悶熱難當。

老羊倌熱得汗流浹背,抬頭看看太陽,見時候差不多了,終於站起來瞅了一眼山坡下一動不動的雪地龍,慢悠悠地朝著山坡下走了過去。

大家誰都沒有睡著,老羊倌一動彈,就都睜開了眼睛,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經過一上午的暴曬,這條雪地龍早就沒氣了,一米多長的身體盤在一起,就像是吹到了極點的氣球一樣,脹得鼓鼓的,表皮撐得有些透明,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爆裂,看著讓人不免心驚膽戰。

老羊倌拔出管插,回頭衝徐青山等人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別過來,站在原地等著。

回過頭後,深吸一口氣,然後右手握緊管插,瞅準雪地龍的脖子,猛地一下就刺了進去,就聽“撲哧”一聲,大半個管插都插進了雪地龍的身體裡。

在把管插捅進去的那一瞬間,老羊倌趕緊鬆手,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

那條雪地龍滾圓的身體此時跟洩了氣的皮球差不多,順著管插往外不停地噴出一股子灰煙,脹圓的身體越來越癟,身形也越來越小。

徐青山離得稍近一些,瞪大了眼睛一直緊盯著,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下意識地摸摸自己身上的管插,晃了晃腦袋。

真沒想到這管插還有這種妙用,看來這東西的門道真不少,心裡禁不住一陣感慨。眼瞅著那條一米多長的雪地龍越縮越小,越來越癟,皺皺巴巴地緊縮成了一團,就像是曬乾的白菜葉子一樣。

直到灰煙都排盡了,老羊倌這才走上前去,看了兩眼,一伸手把管插拔了下來,在鞋底子上來回蹭了幾下,這才又插回了腿上的皮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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