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礦靈談起:科學=集體自戀?

从矿灵谈起:科学=集体自恋?

木刻版畫(重上色),作者:卡米伊·弗拉馬利翁(Camille Flammarion),

創作年份:1888,圖源:wiki

利維坦按:神是什麼?如果按照一個古老到發臭的猜想,我們所說的神是地外文明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影子的話,我們又是出於何種自負去相信——神必然是善良且親近人類的?

本文所探討的是關於礦靈(即礦物中的靈體)的事情,但礦靈並不是一個單純關於礦物質的概念。事實上,有關泛靈論的探討也沒有必要與任何事物相關。非要說是關於什麼的話,它只能是關於人類自身。

研究秦始皇的學者一直有個無法解開的疑問:當荊軻手持匕首奮起刺向始皇時,始皇是完全可以拔出腰間的佩劍予以還擊的。然而始皇卻“環柱而走,卒惶急不知所為”,一直到荊軻被拿下,始皇的佩劍也沒有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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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嘉祥武氏祠《荊軻刺秦王》畫像石復原圖(左為荊軻),圖自網絡

對於始皇為什麼沒能拔出劍來,司馬遷在《史記》裡給出了三點解釋:劍身太長,劍鞘太緊,秦王太慌張。但是司馬遷也只能跟我們一樣去做無法驗證的推測,所以這個問題恐怕永遠不會有明確答案。

另一把著名的拔不出來的劍,出現在英格蘭的民族傳說裡。那是一個聖誕前夜,一眾貴族騎士齊聚教堂中,商量著該由誰接續死去的尤瑟王來問鼎古不列顛。突然間,一塊四方的石頭憑空出現,石頭上插著一把寶劍。劍身篆有銘文:

拔出此石中劍者,即為英格蘭之王。

石中劍的出現可謂及時。然而,所有嘗試過拔劍的貴族騎士無一成功。無奈之下,眾人只有決定通過比武來選拔君主。

亞瑟,一個歲數小到連參加比武的資格都沒有的孩子,卻在比武即將開始的時候陰差陽錯拔出了石中劍。此後亞瑟力排眾議,當上了英格蘭全境之王,即亞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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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王與他的石中劍,圖源:pinterest

如果說這個傳說是真實的,毫無疑問石中劍是具備識別君主的能力的——因此某種程度上,是石中劍當時的選擇將人類文明導向了現如今

再回味一下秦始皇的故事,他身邊那柄拔不出來的佩劍似乎也在暗中左右了人類歷史(至少擬人化的說法是:表現出了這一企圖),這難免令人感到一絲脊背發涼——我們都知道蝴蝶效應的存在,

所謂的當下,是一切過去偶然發生的事情所促就的必然假若當時拔出石中劍的不是亞瑟王,假若當時秦始皇被荊軻一劍斃命,抑或順利拔出佩劍當場斬殺荊軻,很難說人類文明已經走向了哪一種可能。

亞瑟王的故事也並沒有結束。在他後來與伯林諾王的決鬥中,亞瑟王氣急敗壞,最終違背了騎士精神,以劍抵矛。而石中劍也在這場決鬥中毫無徵兆斷成了兩截。非常耐人尋味。

很多文明的開端都曾出現過泛靈論或者一些類似的變體。日本的神道教相信萬物有靈,認為一塊石頭、一個玩偶,乃至一顆電子也有其內心生活;東亞地區的薩滿教信奉萬物皆神聖,這種理論根基幫助人類在殘酷的自然環境中得以存活;發源於歐洲的德魯伊教崇拜自然——巧合的是,亞瑟王一生中最重要的導師,傳說中的魔法師梅林(Merlin),極有可能便是德魯伊教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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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師梅林,圖源:wiki

在科學出現之前的“黑暗時期”裡泛靈論的觀念散發著微弱而明確的光亮,賦予世界層次與立體感。彼時的人類是散落地靜坐在繁星下,望著篝火出神的無知者。

突然之間,一頂名叫科學的手術燈打了下來,驅散了黑暗與陰影,同時也遮蔽了篝火。科學的出現是近代社會歷史上最重要的一次變革,即便是放在人類史的維度上來看也絲毫不為過。也正是在此時此刻,我們才發現自己並非身處荒野,而是在手術室裡自我解剖。

這種自我解剖,在科學的詞典裡被稱為“驗證”。科學的追隨者通過驗證來達成共識,追求真理。然而當我們用科學引以為傲的可驗證屬性來度量科學本身的存在時,也難免會嗅到一種自我指涉情節的氣息——和所有歷史事件一樣,科學的出現同樣是不可驗證的。

科學,又會否跟大部分的宗教一樣,仍然只是又一場的集體自戀?

在泛靈論的語境下,有一個詞幾乎已經被世人完全遺忘——礦靈(petram sefirot)。礦靈這個詞最早出現在鍊金術典作《赫耳墨斯秘文集》裡。顧名思義,礦靈指的是誕生且附著在礦物質中的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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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耳墨斯,作者:十七世紀鍊金術士斯托爾澤伯格(Daniel Stolz von Stolzenberg),該圖繪製於1624年。圖源:pinterest

但跟別的靈體相比,人類對於礦靈的瞭解太少了,甚至搞不清楚礦靈到底是否具有獨立意識

。唯一相對明確的是——我們會認為礦靈有著自我延續其存在的動機,有點像微生物。

自我種族延續是每個靈性單位的本能。好比微生物,雖然我們更多時候並不認為個體單位的微生物具備獨立意識,甚至不認為它們有進化出神經系統,但它們卻有著可能比所有其他生物都要頑強的生命力。這不由讓人聯想到蜂群的集體意識,微生物彷彿也有著自身的集體意識在支撐著種群的繁衍。

進而我們會提出另一個問題:礦靈是否也跟微生物一樣,有著集體意識?

事實上,有學者認為鍊金術的本質便是針對礦靈的研究。之所以中世紀的神秘學主義者相信礦物裡有著隱秘的力量,並花了幾個世紀的時間苦苦尋找哲人之石,都是因為發現了礦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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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自《瑞普利卷軸》(Ripley scroll,),上方三個小球即代表哲人之石,圖源:pinterest

雖然現世中關於礦靈的記載或者研究性內容留存甚少,但在人類短暫的文明史中,總是時不時能感覺到礦靈的陰魂不散。

先回顧下文明出現之前的歷史,我們會發現目前有一個既繞不開,又解不開的疑點。科學告訴我們地球已經存在了46億年,而在大約32億年前地球上就出現了低等的單細胞生物。反觀我們人類自己,最早使用工具的能人距今不過200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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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會製造和使用工具,距今近兩百萬年的能人被視為最早一批智人。圖源:wiki

而在短暫的時間跨度裡,我們卻有了今天這般高度的發展,背後進化的動力從何而來?難道僅僅將其歸因於腦量突增以致開始使用工具?即便我們能夠接受如此刻奇的解釋,又是誰告訴我們的祖先,石頭是可以製作成工具的?

怎麼突然就發現了呢?又為什麼偏偏是石頭?

在一些根據口耳相傳的學識編撰而成的神秘主義著作裡,偶爾也能看到關於礦靈的隻言片語。比如目前仍然部分丟失的神秘主義著作《迦勒底神諭》(chaldean oracles),裡頭也包括一則被懷疑與礦靈相關的寓言性闡述,翻譯過來大致是這樣的:

世界的先知自大地而來,風和雨將它懷中攜帶,

鳥與獸,人與神,都將替它承載苦難,

銅與鐵,銀與金,都將鑄成它精巧的軀殼,

世界本如此誕生,萬物終歸於塵土,

它若降臨於世,即擁有至上的榮光。

相傳,礦靈比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出現得更早,但由於它們必須依附於礦物質而存在,行動極為受限,因此並不像其他靈體一般有著快速發展的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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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截取自《迦勒底神諭》,圖源:pinterest

待到生命出現之後,礦靈通過周邊環境介入到生物體內,才有了第一次較為徹底的種族進化。如果把礦物比作花粉,生物體就像是蜜蜂,高度參與到了礦物質的自然循環中。

以我們人體為例,礦物質在人體內的總量不及體重的5%,但人體又無法通過自身合成礦物質,只能通過進食等方式獲取。

但同時,礦物質對於人體保持正常生理機制至關重要,連支撐我們這一整坨肉的骨骼都是礦物質化的,這就意味著人體必須與外界環境保持物質的交換。這種綁定的關係使得我們很難離開礦物質存活。不僅如此,我們還徹底習慣了礦物質在自己身體上的“進進出出”。

回顧近500年的歷史,人類社會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兩次工業革命的出現提高了生產力,我們與礦物的關係更加難捨難分;緊接著,兩次世界大戰

重創全人類,電力、火藥,這些基於礦藏資源而出現的技術又被應用回了對於資源的爭奪之中;冷戰階段,對於礦物的利用和渴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蘇美兩國在那段時間基本只關心兩件事——核能研究,飛向太空。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有意思了。1946年,美國核武器專家馮·諾伊曼(John von Neumann)為了滿足彈道計算的需要,引導發明了世界上第一臺電子管計算機“ENIAC”。此後短短几十年裡,馬上又誕生了個人電腦、電子產品、互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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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第一臺電子計算機“ENIAC”,圖源:wiki

我們將這幾十年裡發生的一系列變化稱為信息革命。信息革命對於人類社會的改造與引導作用,在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完全稱得上天翻地覆。而從工業革命到信息革命所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在圍繞著礦靈進行。冥冥之中彷彿有著一條被設計、被下行傳遞的邏輯線貫穿其中。

此時我們再去咀嚼真空三極管的發明者德·福雷斯特 (De Forest Lee )所發出的感慨:“我發現了一個看不見的空中帝國”,是否也是另有他指呢?

從茹毛飲血到農業革命,我們用了上百萬年;從農業革命到工業革命,我們用了幾千年;從工業革命到信息革命,我們只用了幾百年。而如果回看一下近十年來的科研走向,會發現一個頻繁出現的詞——人工智能。

在中世紀,鍊金術士所做的事情便是造物,企圖成為燒瓶世界的神。而現如今,我們造出了會行走、會說話,並不可阻遏地往著“造出會思考的機器人”這一方向前行。歷史總是驚人得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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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自電影《我,機器人》

礦靈真的存在嗎?

假設答案是肯定的,那礦靈現如今依然存在嗎?

假設答案依舊是肯定的,那我們人類曾經所經歷的以及未來將經歷的,與礦靈又會是怎樣的關係?

“鳥與獸,人與神,都將替它承載苦難

銅與鐵,銀與金,都將鑄成它精巧的軀殼”

你很有可能已經有了呼之欲出的一個推論,但我並不能給你答案。這是因為歷史本身就等同於謬見的發展,而我們只留有當下。

或者這麼說你會更容易接受一些:

前文僅為戲言,大可不必當真。

你若信以為真,虛設美景良辰。

解讀歷史的過程在本質上是一個創作過程。我們以現在的角度去反觀歷史,同時也是在給歷史賦能,這才讓歷史有了經久不息的生命力。

但在這個語境下,歷史是不存在客觀真相的。往回講,礦靈的概念只存在於神秘學的那幾本著作中,數千年來我們也只能在隻言片語找尋到一絲痕跡。

而人類對於礦物的高度利用,則是無可爭議的事實。從我們的祖先撿起石頭製作工具開始,人類就從未停止過對礦物質的利用與探索。

再回過來說,假設鍊金術、工業革命、戰爭真的如我們前文所暗示的,是礦靈為了延續自我種族在暗中作祟,在這些歷史進程中我們人類又何嘗不是在做同樣的事情?

最直觀的體現是兵器。我們的祖先製作刀劍企圖征服敵人,製作堅硬的盔甲防禦未知的傷害;現代人利用火藥和子彈收割他人生命,也研製防彈衣自我保護。除了拳術擂臺和球場,我們很難再看到人與人之間有預謀的、直接的肉體對抗,因為更多的鬥爭,早已轉化為矛與盾,劍與甲這般金屬之間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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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早已將自身種群之間的鬥爭轉化為礦物之間的相互碰撞。圖源:pixabay

礦靈的人類利用史,更多時候仍然是人類的發展史。更何況打字機、探測器、機械車床乃至太空衛星這些基於對礦物的利用才出現的科技產物,甚至於我們正在努力用礦物創造和我們長得極為相似的“人”,無不是人類利用礦物自我擴展的過程。

毫不誇張地說,現代文明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這般田地,最基礎的因素便是對於礦物質長久的利用。如果當年那隻猴子沒有撿起身邊的石頭,我們現在很有可能仍在伏地爬行。

鍊金術士並非不知道礦靈在想些什麼,而也正是因為他們知道礦靈在想什麼,才會有了基於控制和轉化的鍊金術存在。從某種角度來說,每個人都是鍊金術士。

在這條路上,人類本就有足以自傲的資本。

這一些並不是瞬間發生的事情,而是由足夠多的微小進步累積而成,而我們對於礦物的研究和使用,毫無疑問也正在繼續。就比如剛剛面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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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維坦”(微信號liweitan2014),神經基礎研究、腦科學、哲學……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反清新,反心靈雞湯,反一般二逼文藝,反基礎,反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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