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次村名由來:芝枝嶺村

相傳,紫金山南面的山門溝與五叉溝之間的坡樑上有個不小的村莊,因村四周有梯田千畝,故名“千畝村”。

很久很久以前,村裡出了名為韓魁、韓捷的兄弟倆,他們身懷絕技,常在要羅山、瓦子坪一帶(瓦子坪和界牌溝附近的土梁稱之為“響馬梁”)通京大道上重點打劫皇家官府財物,村裡曾有他們儲存金銀的大石槽。過往富豪官家的客商天晚就不敢經過此地,均宿於王胡鎮、什貼鎮或壽陽縣的太安驛。

消息漸漸傳到皇宮,皇帝命官府多次派兵捉拿二人均未捉獲。有一次,官兵終於在村裡和韓氏兄弟狹路相逢,兄弟倆面無懼色,氣定神閒地說:“你們是用武鬥還是用文鬥?”官兵說:“武鬥怎講,文鬥怎說?”兄弟倆回答說:“如果是武鬥,咱們即刻展開廝殺;如果是文鬥,你們讓我們吃最後一頓餃子,我們就跟上你們去交差。”官兵聽了,覺得有重兵包圍量你也跑不掉,為減少傷亡便應允。然而,就在做飯燒火的濃煙掩護下,兄弟倆竟蹤影全無。官府盛怒之下,派兵偷襲千畝村並用土炮將其村落轟平。村中無辜百姓大多死於炮火之下。至此,千畝村遂在歷史上消失。

事後,少數因外出或其他原因倖存下來的村民選擇了位於東蒜峪與蘇河之間的土梁東端、紫金山之南、與紫金山隔東蒜峪河相望的山樑處掏窯居住。雖僅有幾戶人家,卻是千畝村人生命的延續,如同殘樹上發出的新枝,加之村址座落在三面環溝的土嶺上。因此,村人將其村名叫做“芝枝嶺”,後來,演變為“枝子嶺”。三四十年前,村裡人在後背溝耕地時,在塌陷處還曾挖出些財物。這真可謂“失了千畝村,衍出枝子嶺”。

(郭恆耀 整理)

榆次村名由來:頡紇村

明洪武元年(1368),大將徐達、常遇春乘駐山西太原的擴廓木兒收復大都(今北京)之際,直搗太原,軍至榆次所向披靡,韃子兵(元軍)望風而逃。有兩名韃子兵是兄弟倆,為避殺身之禍,逃到現在的頡紇村。兄弟倆心地善良、吃苦耐勞,與村裡人和睦相處,如此躲藏了好幾年。1368年,朱元璋建立明朝不久,社會逐漸安定下來,對韃子兵不僅不再殺戮,還給予優待,讓其返鄉。在這種形勢下,兄弟倆便出村請降。明朝官員問二人這些年躲藏在何處?兄弟倆就把該村的地形地貌等情況用蒙文敘述一遍:村落位於現在什貼鎮東15華里的榆(次)壽(陽)交界處,溝壑縱橫,地勢險要。東面有一座土橋,西面有四座土橋,村中有三條擔水的道路,中間的凸出山頭如同鳥頭,兩旁山樑恰似鳥翼。村莊整體上形如展翅欲飛的蝙蝠(“蝠”諧音為“福”),能給村民帶來幸福吉祥。明朝官員譯為漢文後,根據上述意思咬文嚼字一番,就把此村命名為“頡紇村”。頡:鳥往上飛,紇:圪塔。

頡紇村原屬壽陽縣管轄。抗日戰爭時期,編入榆(次)壽(陽)抗日縣政府第四區。1943年,4區區長、女共產黨員張紹文同志,在頡紇山溝裡與日軍搏鬥時,身中數彈後不幸被捕,當日被殘殺於頡紇村西口,年僅22歲。張紹文犧牲後,頡紇村鄉親冒著生命危險把烈士遺體掩埋在村西口入村公路北側的土樑上。為了永遠紀念為革命英勇獻身的死難烈士,上級黨組織決定將村名改為“紹文村”。20世紀50年代,紹文村正式劃歸榆次什貼鎮。由於多年習慣,紹文村名未被長期流傳,群眾仍沿舊俗,稱該村為頡紇村。

(郭恆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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