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面孔，
姑娘，要看心 。
英俊少年的心往往长成畸形。
有些人的心中留不住爱情。
姑娘啊！松柏不好看，
不像杨柳那么娇艳， 但是冬天松柏叶常青。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
不好看的人不该出生；
从来美人只能爱英俊，
阳春四月不理一月份。
人美就算最完美，
人美就能无不为，
只有美才不枉人间走一回。
乌鸦就只能在白天飞，
猫头鹰只能在夜间飞，
天鹅白天黑夜都能飞。
by 雨果
混沌浊世，众生皆伶人
曾经流行过一个叫“女子力”的词，源于日本，大抵是指女人善于发挥自己身上，诸如温婉、美丽、优雅、细致等等女性优点，从而获得周围不管男人女人潜意识的青睐，渐次赢得事半功倍的能力。
喜欢法国女人优雅精致，这是眼睛所及许多女人不能媲美的。男人的特点总是很明显，追逐Pretty woman的眼光标准大同小异。五官精致如画伊莎贝尔·阿佳妮有着古典诗歌一般的气质，在她39岁出演《玛戈皇后》之时，更愿意瞧着她嘴角纹路边浅浅的微笑。
比之苏菲·玛索，大叔更倾心伊莎贝尔·阿佳妮，虽然这可能纯属一个油脂分必过多男人，春天里的意淫。实际上，《勇敢的心》情节缠绵悱恻，多少还是虚构了华莱士与伊莎贝拉王妃的感情线，苏菲·玛索倾国倾城地获得了铁血柔情。
第一次认识阿佳妮，是在《玛戈皇后》中，剧中她饰演了法国国王的妹妹。片中阿佳妮的美，关键是眼睛，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户，可是周遭就没有打开的窗户，至少瞧过这个法国女人的眼睛之后，除了天上的星辰，真得无法比拟。
1975年阿佳妮出演了法国导演特吕弗的新片《阿黛尔雨果的故事》，在片中饰演维克多·雨果的女儿阿黛尔。这样一生中唯一一次爱情，如此偏执，非阿黛尔莫属。自古美女爱渣男，为了追求浪漫和爱人，远渡重洋，贫困潦倒，“我爱你和你无关”，真正到了极致。
爱一个人是很辛苦辛酸的事情，每个人的爱都值得尊重，她爱不爱自己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有时候，爱上一个短暂生情的登徒子，不一定就比与正人君子双宿双飞，卑微抑或高尚。阿黛尔精粉分裂沉入的那个腐朽世界，也未必就比自诩看客留驻的岸上黑暗。
“我在一隅醉生梦死。我会写绵延不绝的诗歌。我接触过一切：火焰，女人，苹果。我感受过一切：冬天，春天，夏天。”
阿佳妮的眼睛，可能是导演特吕弗特别借助的东西。因为除了雨果这个姓氏之外，阿黛尔的故事并不丰满。巴尔扎克也说过阿黛尔的美丽，她几乎同样具备了音乐、诗歌所赋予的古典美。
法国女人的眼睛最不能小觑，当然莫妮卡·贝鲁奇除外，她是意大利Pretty woman，一场《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再看《黑客帝国》系列，女人的眼睛早已没有先前的惊艳了。西西里岛上的少年，漂洋过海，再也不会为情欲燃烧动心。
所以阿佳妮，兼有苏菲·玛索与莫妮卡·贝鲁奇两人的闪电夺目。《阿黛尔·雨果的故事》的最后，阿佳妮饰演的阿黛尔，伫立在海边，长发飘飘，裙倨飘飘，她的眼睛透过了银幕，癫狂的美，令人窒息。
肯定不是绝望，你怎么就知道一个人为了爱情付出至此，她不是另一种快乐呢？阿黛尔的喃喃自语，使大叔感到了人生苦短，有意义的事情不多，爱情是为数不多有意义的事情之一。
不过意义有无，本身就无意义。譬如朝露，太阳升起，今时明天就化为乌有。阿佳妮痴迷而执著地对着镜头说，“千山万水，千山万水，去和你相会，这种事，只有我能做到！”
这个面庞流淌了古典音乐诗歌的法国女人，她急促迫不及待的直视着我们，已经分不清自己是阿佳妮，还是阿黛尔？
【 绘画：埃贡·席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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