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我們的母校魚臺二中

那是一段抹不去的青春記憶。魚臺二中,我們的母校。當我們重新走進二中校園時,心裡有抑制不住的激動,那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一條小路,教室走廊,似長長的畫廊,從南至北,從裡到外,到處充滿激情的詩歌,撩起我們對母校的情感、師生的情愫及同學的情緣。

母校在魯西南最邊沿的古鎮魚城。魚城古鎮歷史悠久,是魚臺縣老縣城,區位的獨特,南與豐縣接壤,西與金鄉毗鄰,懷抱蘇魯邊界兩省的師生。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豐縣、魚臺縣曾經是一個大家庭。後來分開劃成了山東魚臺和江蘇豐縣。但豐縣的老師依然在這裡教書育人。豐縣鄰魚臺縣的村莊學生,不受戶籍限制,仍然在魚城上學。

難忘我們的母校魚臺二中

我是1975年的新生,從魚臺縣魚城蔡廟小學,升入魚臺二中的。走進校園方知仍有很多豐縣籍的老師在這裡教書,有不少豐縣籍的學生。是那個年代把豐縣和魚臺的學生聚攏到一起的。江蘇豐縣首羨鎮便集村的劉文忠,離學校三十餘里,他用雙腿丈量在求學的路上,是魚臺二中培養他走向中國文學的巔峰,是豐縣學生的傑出代表。一晃四十多年過去了,我依然抹不去那段青春的記憶和對母校的那段情愫。

魚臺二中是山東名校,1951年建校,1962年被確定為濟寧重點中學,濟寧市規範化學校,現在是山東省重點中學。二中桃李芳菲譜華章,跨越世紀爭先鋒,培養優秀學生兩萬多名,在大江南北,長城內外,歐美大陸、南極雪地都留下了魚臺二中學生的足跡。二中的校友有公務員,有將軍,也有科學家藝術家;還有默默無聞無私奉獻的工人、農民、知識分子。改革開放的春風,把母校洗禮的越發光彩。母校又似一條長廊壁畫,展示著昔日的雄風。

難忘我們的母校魚臺二中

我們沒有忘記那個特殊年代,浪費了我們許多珍貴的學習時間,造成學歷與知識的失衡。但我們記得老師的敬業和教我們做人的道理。我們曾走出校門,跟著教化學的楊老師到林莊參加勞動,在田間蛇形取樣,學會測量出土壤成份;跟著卜老師到大翟家割麥子,拉車、揚場,同學們勞動的號子聲響徹天空。我們有的學工走進校辦工廠,我跟張興民老師學習電液配製,硫酸把衣服燒出窟窿。

三尺講臺上留下了恩師的身影。語文老師王淑英,女中豪傑,目光炯炯,傳遞著淵博的知識,她行雲流水般的粉筆字,好似書法大家,拼贏了多少帥男,給學生留下威嚴的笑容。劉丙凱老師的數學課,把學生引入數學王國。教政治的劉老師,高大的身軀往講臺一站,格外威風,一堂哲學課的“費爾巴哈”,讓學生們費了好多腦筋,讀懂了哲學的深奧。讓人難忘的是楊偉士老師,他課本往講桌上一放,“請同學們翻開三十六頁,今天講二氧化碳”。一堂課,他不看課本,講得海闊天空,通俗易懂。物理老師張興民,課堂與試驗室美妙結合,把物理課教到了極致,同學們受益匪淺。

我們更難忘教室南邊的高牆,它擋住了學生們的視線,卻擋不住荷葉上的蛙鳴。朗朗讀書聲與蛙鳴聲交匯,奏出美麗動聽的弦律,是一曲青春的神韻!

一汪碧水,映出了師生親密無間的身影。一口古鐘,敲出了晨曦,迴盪著希望的樂聲。飽經滄桑、雄偉莊嚴的孔廟大殿,裡面有我們的故事,神聖的殿堂上,留下了我們的“傑作”,那是寒冬夜巡取暖後死灰復燃,險釀大禍。多年後想起仍有餘悸。

難忘我們的母校魚臺二中

師生伙房的灶事班長是大個子老張,他養了一條長毛狗,扒著門逢狂吠不停,打開水的夥伴厭死了,一壺開水澆過去,燙的狗嘴通紅。西北角的操場上,賽跑的男女生你追我趕,笑聲不斷。學校北端的大菜園子,春色滿園關不住。走在園邊小路上,停下腳步,傾聽蟋蟀歌唱;舉頭望雲捲雲舒,低頭賞蝶兒飛舞。

綠色無公害的蘿蔔白菜變成了美味盛到我們的碗中,雖然油花一點點,卻吃出御膳的味道和風情。南鄉的黑窩窩頭,北鄉粘掉牙的米麵饃,二者合一,變成白加黑的可口美食。

在交流中同學之間的感情逐漸變濃,那一刻的笑能值千金,埋藏在心目中刪也刪不掉。校園裡每個角落,留下了我們的歡聲笑語,同學間那種天真爛漫與懵蒙,或許一個眼神在傳遞著感情,彼此心照不宣;或許一個回眸的笑,產生無限的遐想,印在了腦海裡,成了多年的回憶,拉開思念的帷幕,放著情感的電影,那張燦爛的笑臉,總讓人定格在美幻之中……

親愛的母校,你是我永恆的記憶,你是不了的情!

作者田效民,江蘇豐縣人。1978年至1983年,曾在駐疆某步兵團服役。有多篇文學作品,散見報刊網絡。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