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虐恋:对我们两而言,终究是我负了你,终究是我的错

撩起轿子的珠帘望着一丛火红的凤凰花,她眼角垂泪两行。还记得去年的今日,一对壁人还在一起坐在树杈上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还承诺待三年后他凯旋归来许她三里红妆,她还剪下青丝与他结发。

可如今,自己三里红妆嫁衣似火,凤冠缀珠累累璀璨。

她端坐喜床之上,手抚着床上的莲子花生红枣一类寓意吉祥的物品,眼里闪过一次悲凉,轻吟“然,终究是我负了你,但是帝旨不得不从,你等我我马上来陪你!”银光闪烁嫁衣经血的浸染更加殷红。

皇帝来到喜房看到的却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眼角一滴泪珠尚还温热,嫁衣红的像火般热烈。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哭了“皇后,你为何不等朕啊!”

第二日,宫里传出消息,帝后殇,帝伤心欲绝,故遣散后宫让位七王,带着帝后的躯体归隐山林。

山林之中传出阵阵青烟,溪边传来阵阵锤衣声。

“穆然,鱼烤熟了没有?”一美艳女子吃力的扶着肚子从溪边站起来,不远处一个俊俏而霸气男子在火堆旁烤着鱼,见女子起身忙过来扶着,笑道“已经好了,可是我们靈儿饿了?”言罢抚着女子的肚子。

二人无比的幸福甜蜜。

不远处的树后,一老者看到此景捋着花白的胡子笑呵呵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唱:“花开花落,终有缘;情殇情生,因命格。”

这个老人是月老。而那个女子唤作莞韵,本是已经仙逝的帝后却因情重生;那男子名慕容然,是此朝先帝,却因爱归隐山林。

帝后终是幸福的过起了平凡的生活,无忧而平静,却也幸福。或许因为二人从小便是青梅竹马的结发夫妻吧,那帝子便是那出征的然。

古风虐恋:对我们两而言,终究是我负了你,终究是我的错

朦胧夜雾,清月冷冷掩入了沉云。春月季里,风雪初却,荷池石畔处倒是一如往年,彻骨的凉。犹远犹近,似曾有一粉衣少女长跪青瓷砖外,仅一个背影,便端的风华绝代,可那孤冷决绝的,却也无端令人发寒。华光沉浮,不言朝夕。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床塌上的洛城募然睁开了眸,微抬眼眉,一袭明皇龙袍披身容颜俊美出尘的男子正逆着光站在她面前,唇边漾开的淡漠弧度丝毫不见这三年里征战疆土的风沙气息。

“皇妃或是流民,可想好了?”淡淡出声,经年战场杀伐的果断与沉稳早已掩下当年的一腔孤勇,唯余袖风装满资本的狂傲。

“我已有夫君”洛城眉骨微震,冰冷的唇角,缓缓挤出五字。

闻此,皇帝负手踱步走到了窗前,毫不在意地轻轻哧笑了下,“那又如何?”言语嘲弄间却尽是恨意,“当年,英后可也是个已经嫁人的人…”说着,故意放慢了语速,甚至转眸紧紧注视着那人,兴趣盎然地看着不动声色的洛城陡然变了气息后,才继续缓道,“不也这般勾引了朕的父皇么?”

只见床上的人痛苦地闭紧了眼,周身的戾气也渐渐平息下来,极为疲惫的声音,不似往常的唇枪舌剑,“三哥,你知道我方才梦见了什么吗?”女子勾起唇,一抹弧度似有若无,悄无声息的泪自眼角渐渐溢出,无力地落在了苍白绝色的面容上。

梓漠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泪水吓得不轻,一声“三哥”也真真唤到了他的心坎,瞬息,一切都令人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往昔,言语间竟也随着不自觉地放柔,“梦见什么了?”

“十六岁那年……”洛城的声线微微抖着,寒颤在唇齿间余香。御池,苟且,寒夜,少女,罚跪,关押,抄家,流放……一幕幕犹在昨日,却又在这一刻叫嚣般疯狂地涌入了脑海,席卷开来时残余着让人难以呼吸的疼。

古风虐恋:对我们两而言,终究是我负了你,终究是我的错

“闭嘴。”君梓漠冷冷出声,抬指猛地覆上了洛城的脖颈,顷刻之间周身密布的气息仿若来自地狱修罗,再用力,用力一点,世上就再也没有洛家人,母后也定可含笑九泉……

洛城没有挣扎,面容释怀安静,只双手紧紧抓着棉被。

不,不,这是他的洛城…不对,他要折磨她,他还要她生不如死……她,她不能死。皇帝瞳底流转,理智渐渐恢复,刹那迷心恍如隔世。

此时细细打量过那人,一抹笑勾得清清淡淡,眉,眼,鼻,唇…当年面容的细腻精致,原早已出落地愈发绝色。

金线龙纹袖袍翻转,他舍不得。

不管她想不想为他的妃,她也都当定了。

凑近床上人耳边,少有的邪魅低沉,“你洛家女儿都是这样?”

洛城不解,泪眼望去,面无表情的梓漠,独独一双墨色的瞳,亮的吓人

伸手抚过洛城泪眼,继而用力捏住洛城下巴,冷笑“你当真不明白,恩?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啊,当年英后可就是如此勾引朕的父皇的?那么这个的债就由你来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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