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帶著堂姐上門,要求退婚 行,但你記住是老孃休了你……

未婚夫帶著堂姐上門,要求退婚 行,但你記住是老孃休了你……

眼看著,徐謨朗的那一掌,即將打到卿九身上,玉輕盈露出了得意的獰笑。

這個小廢物終於要死了,她自然要笑,而且要大笑特笑!

只要沒了這個小廢物,她還是玉家的小姐,還是三王爺未來的準王妃!

冷笑地看著這一幕,玉卿九勾起了薄唇,右手微微翻動,一把匕首赫然出現在她手中,正當她想要動手時,卻感到一陣勁風,從面前呼嘯而過。

緊接著,徐謨朗和玉輕盈,雙雙被掀翻在地。

“三王爺,真是好本事啊!”一道清冽的男聲,自外面傳來。

“誰!”連滾帶爬的站起來,徐謨朗望著廳外,有些大驚失色,還沒看到人,只聽到這個聲音,便嚇了他一跳。

僅憑剛才的那一道勁風,他就知道,這個人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要知道,他好歹也是五星高級大幻師,一般人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而這個人的實力,明顯在他之上,不知道高出多少倍,讓他不得不忌憚。

“三王爺敢上門欺負本尊的女人,怎麼,卻不認識本尊?”腳步聲漸起,楚容穩步走進了大廳裡。

沒有轉頭,沒有看到人,卿九也知道,這個聲音,只能是楚容的。

這傢伙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而且,又出來的這麼恰巧,也太那啥了吧。

收起了匕首,卿九轉過頭,看著楚容,有些無奈地道:“你怎麼又來了?”

“不來,讓人隨便欺負你嗎?”眉梢一挑,楚容淺笑著,走到卿九身邊,只是那笑意,永遠未達眼底,看著比面無表情的神色,還要冷上幾分。

“你”看到楚容的真面容,徐謨朗當即呆傻了。

他之前見過楚容,知道楚容的身份,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楚容,剛剛楚容還說什麼,他的女人,難道

“玉卿九,你自己不守婦道,居然敢給本王戴綠帽子,本王一定要殺了你!”徐謨朗猙獰地咆哮著,眼裡滿是高漲的怒火,即使他忌憚楚容的身份和實力,男人的自尊,也讓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也絕對不行!

“不守婦道?綠帽子?噗”嗤笑了一聲,卿九不屑地道:“徐謨朗,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啊!一來,我們倆只是有婚約,算什麼不守婦道?戴綠帽子,更是無稽之談。二來,你都敢和玉輕盈滾床單有了孩子,還有臉來指責我嗎?呵,還真是典型的雙重標準啊!三來,我和他,只見過三面,三面你懂嗎?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是種馬啊,見了女人就想上?”

聽到這兒,徐謨朗額角的青筋蹦了出來,面容猙獰:“玉卿九,你敢說本王是種馬,你信不信,本王廢了你!”

“那你又信不信,本尊會廢了你?”輕拂了一下白衣袖口,楚容堂而皇之地坐下,漫不經心地道。

“尊主,你有你的落日城和邪殿,何必來管我們天啟國的事情?”到底還是忌憚著楚容的身份,徐謨朗不敢硬著口氣,聲音緩和了不少。

另一旁,玉鴻知和玉輕盈,聽到徐謨朗對楚容的稱呼,兩人齊齊一驚,心裡的想法,卻截然不同。

玉鴻知想,九丫頭是怎麼認識楚容的,怎麼會和楚容攪合在一起?

楚容雖然是邪殿的尊主和落日城的城主,但此人極不好相處,表面上看著,十分容易親近,可據說他不喜歡和人太過靠近,他有個標準,那就是三尺之距內,不能有人。

誰要是超過這個距離,他下手絕不留情,聽說天啟國之前有個公主,就是因為仗著貌美,在天啟國的國宴上,靠近了楚容,被斬斷雙手,挖去雙眼,毀了容貌

由此可見,和楚容在一起,絕對很危險!

不行,他回頭要問問九丫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玉輕盈想的則是,憑什麼玉卿九這麼一個廢物,居然傍上了邪殿的尊主?

論身份論地位論實力,楚容都甩了徐謨朗十幾條街,是徐謨朗怎麼追都追不上的存在,可為什麼這樣一個風華絕代,實力超群的男子,卻跟玉卿九在一起,為什麼?!

在她的認知裡,只有她,只有她玉輕盈,才配得上這麼好的男兒!

尤其是,楚容長得十分妖孽,美到爆表,這也是徐謨朗不能相提並論的。

平時看著挺不錯的徐謨朗,跟楚容站在一起,就好像是楚容的僕人似的,完全沒有可比較的方面。

該死!她如今懷有身孕,徐謨朗又來退婚,哪怕她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嚥下去,抱緊徐謨朗這棵大樹,死活不鬆手!

因為,一旦鬆手,她很有可能落得兩頭空!

思及此,玉輕盈看著卿九的眼神,更像是冷刀子在飛,雖然知道,不該對楚容有什麼非分之想,但看到卿九和楚容一坐一站的靠在一起,她就沒辦法接受。

憑什麼,這個廢物明明不如她,卻比她長得好,比她更幸運?!

“三姐姐,你那是什麼眼神啊?難不成,你又看上了這個黑狐狸了?噗不是我說,你這頻率也太高了。好歹你肚裡孩子的爹,還在這呢,也不知道收斂點。真是不知道,你之前都是跟多少人廝混的,唉,說不定啊,這肚子裡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呢。”接收到玉輕盈的視線,卿九一挑眉,勾唇笑道。

聞言,徐謨朗猛地回頭,卻見玉輕盈慌亂的轉移視線。

其實,玉輕盈是怕徐謨朗發現了她眼底強烈的怒火和陰毒之色,要知道在徐謨朗的面前,她一直走的是大家閨秀的路線,可在徐謨朗看來,她這個變化,就是在掩飾事實,她真的對楚容動了心

“不是的!”察覺到徐謨朗眼神的變化,玉輕盈連忙搖頭:“三王爺,輕盈待你是真心真意的,那晚你與我在一起,難道不知道,輕盈是否為第一次嗎?這一切,都是卿九陷害我的,她恨我將你搶走”

“三姐姐這話就說笑了。你覺得,我身旁有楚容,還看得上他這麼一個廢物嗎?何況,落紅什麼的,是可以造假的。你要是願意,我現在就可以為你造一個,保證你再發生關係的時候,還是個處。”打斷了玉輕盈的話,卿九好心好意地道。

“你!”

玉輕盈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卿九說話這麼狠辣,一字一句,分明是要將她往死路上逼啊!

“夠了,都不要說了!”瞥了玉輕盈一眼,徐謨朗終於開口:“玉卿九,本王不許你在這挑撥離間,本王知道輕盈的人品,斷然不會發生你說的事情!”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他心裡卻也是有點懷疑的,畢竟男人在這方面,嫉妒心和疑心最重,但凡挑撥兩句,便沒了主意,加上玉輕盈又無法反駁卿九的話,這更讓他狐疑!

可是,狐疑歸狐疑,這不代表,他會在人前,丟自己的臉面!

未婚夫帶著堂姐上門,要求退婚 行,但你記住是老孃休了你……

要知道,如果玉輕盈真的爆出這樣不堪的事情,他這個不惜背叛了未婚妻,也要和玉輕盈在一起的男人,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戴了最大的綠帽子。

所以在人前,無論如何,他也不能承認這件事,也不能表現出自己的懷疑!

“行啊,三王爺要是這樣說,我也無話可說。四叔,你決定吧。”卿九攤了攤手,將問題扔給了玉鴻知。

她說的決定,是讓玉鴻知,就這件事,做出對玉輕盈的懲罰,玉鴻知也明白。

灰白的臉,低垂而下,沉吟了片刻,玉鴻知嘆了口氣,道:“輕盈,我再問你一遍,你一定要和三王爺走嗎?”

咯噔玉輕盈的心猛地一跳,莫名有些不安,卻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是的,爹。”

“好。從今以後,你就不再是我玉家人。來人吶,將族譜拿來,劃其名除其姓移出族譜,我們玉家便再也沒有這一號人了。你以後,出去也不許說是我們玉家的人,你的姓氏也不得再是玉。”說完這一番話,玉鴻知好像老了許多歲一樣,對於卿九,他是虧欠的。

為了他,他大哥和嫂子沒吃苦。

當年薛氏生下玉輕盈的時候,差點血崩,也多虧水系幻師的大嫂幫助,若非大嫂,薛氏和玉輕盈,早就沒了命。

可如今,救命之恩,她們不但不報,反而屢次加害卿九,甚至搶了卿九的未婚夫

要知道,卿九和徐謨朗的婚事,是他大嫂用命換來的,卻毀在了大嫂所救的人手上!

即使卿九不要求,他也會將玉輕盈逐出家族。

就像卿九說的那樣,戕害同族是死罪,卿九願意留她一命,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也不怪卿九,要怪只能怪玉輕盈不爭氣!

“爹!”身子一軟,玉輕盈跪在了玉鴻知的面前,嚎啕大哭起來。

這回,她是真的哭了。

縱使她以後真的嫁到了三王爺府,沒了孃家做依仗,那滋味兒就好像蜉蝣一般,人家想踩就踩,想殺就殺。

且逐出家族的人,連姓氏都要改,她以後可怎麼辦啊!

“玉家主,不可!”

“老爺不可!”徐謨朗和被困在外面,剛剛衝進來的薛氏,異口同聲地喊道。閃舞小說網

瞪了薛氏一眼,玉鴻知憤憤地道:“你還好意思,為你女兒求情?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要不是她不要臉,我能丟這麼大的面子嗎?薛氏,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求情,你就跟著她,一起捲鋪蓋,滾出玉家,我玉家逐出一個人是逐,逐出兩個人也是逐,多你一個也不多!”

剛跑到大廳外,想要求情的玉文珊,聽到這話,當時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不該去求情了,她怕萬一她一開口求情,父親將她也逐出家族怎麼辦?

思來想去,玉文珊還是收回了腿,退出了大廳。

與自身相比,什麼姐妹之情、母女之情,在這幾人中間,都可以拋卻。

起碼,在玉文珊的思想裡是這樣,況且以前玉輕盈也總是指揮她做這做哪,她也不喜歡玉輕盈,被逐出就被逐出唄,她犯不著為了玉輕盈,得罪父親!

思及此,玉文珊的腳步越來越快。

感應到外面有人,玉鴻知抬頭一看,就看到了玉文珊著急忙慌離開的背影,心裡一涼。

這就是她的女兒,為了保住自身,親生母親和姐姐,都可以不要

與此同時,卿九也正好抬頭,看向大廳外,也看到玉文珊離去的背影,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諷地笑。

看到了吧,這就是薛氏母女三人的真正面目,為了各自保命,她們可以互相拋棄,至於內什麼骨肉親情,在她們三人中間,就好比笑話一般,只能拿來說笑。

一旦遇到真事,她們會毫不猶豫的互相拋棄

“老爺”癱坐在地,薛氏哭的稀里嘩啦,可玉鴻知全然不顧。

玉輕盈一臉木訥,呆滯地看著玉鴻知。

見狀,徐謨朗多多少少有些心疼,卻拉不下臉面去和玉鴻知求情,轉而看向了玉卿九,眼中怒意高漲:“玉卿九,去寫退婚書!”

“寫就寫!”小嘴一撇,卿九讓人去準備紙筆。

下人忐忑地看了玉鴻知一眼,卻見玉鴻知擺了擺手,這才撒開丫子,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捧著紙筆回來了。

接過紙筆,卿九將紙張攤好,正要落筆,忽然美目一轉,輕笑了一聲,筆尖染上了墨,落筆書寫

未婚夫帶著堂姐上門,要求退婚 行,但你記住是老孃休了你……

一時間,大廳裡安靜的不像話,只能聽到卿九書寫時,發出的輕微刷刷聲。

讓卿九寫退婚書,那是逼不得已,徐謨朗可不想讓卿九去找他母妃,要知道他母妃是個極為重情義的人,哪怕知道卿九是個廢物,也從未動搖過要解除婚約的事情。

徐謨朗這一次來,就是準備先斬後奏的,若是讓卿九去找了他母妃,這門婚事恐怕退不成了。

是以,即使有些屈辱,他還是答應讓卿九寫退婚書,本來應該是她被退婚,如今便成了是他被退婚,想一想,他都覺得氣憤。

可是看著卿九手裡的筆,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徐謨朗心裡很不爽,卻也知道,無力迴天了。

“好了,大功告成!”將筆放下,卿九把紙張拿了起來,吹了吹,讓上面的墨跡很快乾了,遞給了徐謨朗。

接過來一看,徐謨朗額角的青筋再次忍不住暴起,怒喝:“玉卿九,本王讓你寫退婚書,你寫休書是什麼意思?!”

沒錯,就是休書,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寫在抬首之上!

“字面上的意思咯。”攤了攤手,卿九撇撇嘴,“三王爺,倒不是我不想寫退婚書,實在是退婚那倆字,我不會寫,只會寫休。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去帝都,找貴妃娘娘討杯茶喝。你要是同意的話,就帶著這封休書,和你未來的老婆兒女,滾蛋,別汙染我視線!”

汙染視線?

徐謨朗瞪大了眼睛,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蹭地一下,眼底的火,瞬間噴薄而出,徐謨朗想要教訓卿九,卻瞥到一旁閒適安逸的楚容,摸不準楚容會不會幫卿九,只能按捺下來,咬了咬牙:“玉卿九,三年後是天闕學院招生的日子,本王在那裡等你,有本事你就一個人進天闕學院來,到那時本王再讓你知道,什麼叫廢物,什麼叫強者!”

三年,給他三年,也是讓他有個緩衝,好對付母妃那邊的苛責,亦是藉著天闕學院的規定,打死卿九,報今日之恥辱!

要知道,天闕學院有個明文規定,但凡是學生之間挑戰,其他人不得干涉。

到那時,即便是他殺了卿九,楚容也沒有辦法動他!

想到這兒,徐謨朗的眼裡漫出了一片邪獰,玉卿九,三年之後,你就等死吧!

“三年?”低著頭,咀嚼著這兩個字,卿九微微勾起了紅唇,抬眸笑道:“好,三年就三年。”

三年的時間足夠了!她相信,只要她打通了筋脈,給她三年,絕對足夠了!

眉梢微微一挑,楚容側目看著卿九的側臉,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攔。

見狀,徐謨朗十分痛快的道:“好,三年後,本王在天闕學院等你,你可不要膽小到不敢來!”

“徐謨朗,希望三年後,你還能這麼囂張。”譏諷地一笑,卿九傲然轉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彷彿沒看到徐謨朗一般。

聽到兩人的約定,玉鴻知想要阻攔,卻阻攔不及,到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侄女,好像不一樣了,以前的膽小怯弱,全部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淡然和冷靜,讓他實在看不透。

那晚,玉文珊受傷的事情,他也在暗中調查過,下人說,確實是玉輕盈將卿九關進了冰窖,長達三個時辰,後來天色太晚,就沒有人注意了。

難道說,那晚卿九被凍過之後,沒有被凍傷凍死,反而凍得開了竅?

那文珊身上的傷,可能真的是卿九所為

“玉卿九,你等著!”正當玉鴻知的心思千迴百轉之際,徐謨朗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話,攬著玉輕盈,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玉家,啟程迴天啟國帝都鄆城。

他們走後,玉鴻知想要和卿九聊一聊,楚容卻把卿九帶走了,直到晚上才回來。

其實,楚容把卿九帶走後,哪都沒有去,只是帶著她去吃了個飯,順便認了認門。

沒錯,就是認門,而這個門就是楚容在九門城的住所,一座位於城外半山腰的豪華山莊,看到這山莊時,卿九對楚容的印象,從腹黑、沒人情味兒、流氓,上升到了土豪的級別!

山莊坐北朝南,大門是用鐵木做成,高約三丈,需要四個人才能一同打開,在大門之上,用琉璃瑪瑙等寶石,做了一個匾額,上面寫著:“楚家山莊”四個大字。

不用猜,卿九也知道,這楚家的楚,指的是楚容。

乖乖,僅僅是一個門臉就辣麼壕了,那裡面豪華程度可想而知。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卿九進了山莊後,也是被閃瞎了眼,倒不是說裡面有多壕,這裡面整體走的是蘇州園林那種風格,小曲迴廊、假山假石林立、三步一閣五步一樓。

繞了好久,終於繞到了楚容所住的院落裡,卿九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他的院子裡,好像都是陣法,稍有不慎就會陷在其中。

“乖乖跟著本尊,不要亂動。”一把抓住了卿九的小手,楚容一邊走,一邊低聲提醒,連聲音裡,都染上了些許的溫和。

撇撇嘴,卿九沒去注意他語調裡的轉變,悶聲道:“你帶我來這幹嘛?!”

“認認門,以後別走丟。”清冽的聲音,自楚容的妃色薄唇裡傳出。

聞言,卿九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認門?認什麼門啊?”一般不是隻有,親戚或戀人啥的,才要認認門嗎,她和他什麼都不是好不好!

正在想著,餘光忽然掃到兩人相握的手上,動了動胳膊,卿九想要將手掌抽出,偏偏楚容力氣大得要命,別說抽出來了,就是動都動不了。

“你今天不是還在說,身邊有本尊,看不上徐謨朗嗎?怎麼,這讓你來認認門,還不樂意了?”緊握著卿九的手,楚容猛地湊近了卿九,將她抵在假石和自己的臂膀之間。

猛地抬頭,卿九正好看到了楚容那帶著逗弄笑意的眸子,不由得小臉一紅:“我當時就是開開玩笑,你還認真了?”

她當時只是為了應付玉輕盈好嗎?!

這傢伙,居然還當真了?!

“你覺得,本尊像是開玩笑的人嗎?”眉梢一挑,楚容嘴角含著一抹輕笑,背光而站,仿若妖孽。

卿九臉上一熱,一把推開了楚容,憤憤地道:“楚容,你別”

“行了,不逗你了。走,跟本尊去個地方。”再次抓過卿九的手,楚容帶著她,向房間裡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啊!”一看去的方向,是楚容的房間,卿九開始掙扎起來,可奈何楚容力氣太大,她的掙扎,在楚容面前,就好像螳臂當車一般,完全沒有半點用。

緊緊扣住卿九的手,楚容沒有說話,大步流星地走進了房間內,沒有給卿九反應的機會,走到床頭的牆壁旁,敲敲打打一番。

吱呀牆壁向兩邊撤去,留出了一道門扉。

楚容伸出大掌,將門扉推開,提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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