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民謠樂迷的自白

蕭伯納說過,人生有兩大悲劇,一個是夢想破滅,一個是夢想實現。

而我想李志應該比較幸運,站在了兩者之間,既嘗試過失敗,好歹沒有放棄,一步步又迎來了自己的音樂人生。

一個民謠樂迷的自白

1995年,17李志擁有人生第一把吉他的時候,我1歲;1999年,21歲的李志從東南大學肄業的時候,我4歲。而我第一次聽李志已經到了2011年,我的17歲。

一個民謠樂迷的自白

我已記不清17歲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年齡,只記得《這被禁忌的遊戲》裡唱——呼嘯而過的青春,沉默不語的你,再次面對這春色,失落的不知所以。

那是一個怎樣的年紀,2004年李志推出這第一張專輯時,自卑得都不敢放上自己的頭像和名字,圖像用B&B替代。彷彿這幾年自己創作的唱的這些歌,都是自己的喃喃自語。對生活切實的感受,而我們不確定這感受是否你也曾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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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怎樣的年紀,這一年我17歲,我愛的人喜歡上李志,他開始抽菸,開始去看李志的現場,一個人在一個新的城市沉默不語的穿梭。這樣的我們應該只有年少的敏感和成年時的落寞才能做出這樣的事。只是在咀嚼這段時光的時候多了一份無處安放的孤獨。

2018年,在音樂節上我再次聽到李志現場唱這首歌,應該說整首歌都是嘶吼而過。我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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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李志40歲,離他開始的叄叄肆計劃已經過去兩年,他已經走過了安徽、陝西和寧夏共31個城市。他也興起了樂隊打卡制度,嚴格規範一個樂隊的制度。弄得像個公司一樣。這時的他備受質疑,他卻如他當年出走般,毅然決然的堅持自己的決定,肅清自己音樂圈內散漫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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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經歷過人生低谷的人來說,生活似乎會賦予他一些更加堅定的東西。2005年他唱《梵高先生》,那首他不再會唱的現場。

那時的他在什麼心境下唱下,我們生來就是孤獨,我們生來就是孤獨。生活困窘得支付不了日常開支,不敢對父母說自己是做什麼的。在窮困潦倒中,無限懷疑和堅持,自尊和自信被現實肆意碾壓,他唱《梵高先生》。後又看他起高樓,跨年演唱會一票難求,他說他不再唱《梵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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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李志,是個格外較真的李志,和明日 之子較量屢屢上了微博熱搜。維權一直是李志很重視的一個東西,就如他所言,他覺得人不應該丟失一些基本的東西,就如勤勞、誠實、正直……

但無論如何,如李志言,生活是苦難的,但我又划著我的斷槳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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