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念家一條生路吧!”“念家是罪有應得!還想我放過?”

“求你,放念家一條生路吧!”“念家是罪有應得!還想我放過?”

“噗通”一聲,念輕歌跪在君無焱面前,“求你,放念家一條生路吧。”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明白自己的族人都是無辜的,只要君無焱願意,他們都可以活下來。

“念輕歌,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放過念家?今日我便要你親自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去。”

他命人將念輕歌拉了起來,讓她站在窗戶邊,讓她的目光一直盯著行刑場,不準有一刻的閃躲。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隨著不遠處行刑官的一聲令下,念家眾人被一個個處死。

“父親!”到了她父親念正雲,念輕歌再也忍不住大喊。

許是真的聽到了她的聲音,念正雲朝念輕歌的方向看了一眼,張了張嘴,沒出聲音。

但念輕歌看出來,她父親對她說:“好好活下去!”

“不要!不要!”

她連連搖頭,用力掙扎著,可卻沒有半分效果。

一旁的君無焱就這樣冷眼看著,心中並沒有如他自己想象的那樣痛快,“念輕歌,念家落到今日地步,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是!都怪我!都怪我!”她吶吶開口,強行轉過頭看向君無焱,“所以你衝我來啊,讓我替我父親去死,讓我去死啊!”

“讓她看著,連眨眼都不許!”

男人冷冷開口,侍衛將念輕歌的頭轉了回去,讓她的目光直直的看著行刑場,一直到他父親的頭被砍下為止!

“不!”

饒是她吼的再大聲,可依舊改變不了她父親被斬首的命運。

再之後,是她母親、她大哥、她的全族人……

念輕歌忘了自己是如何看完整場行刑的,只知道自己從到到尾的眼淚都沒有停過,彷彿將這輩子所有的眼淚都流乾了。

她癱坐在地上,行刑完了,房間裡只剩下她和君無焱兩人。

她大哭,許久之後又突然大笑。

“我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緩緩站起身,一步步朝君無焱走去,“你知道嗎?是你親口說過要娶我的啊!”

“我君無焱何時說過要娶你念輕歌?可笑!”他冷哼。

心思飄遠,當年那個小女孩,才是他說過要娶之人。

若不是一直沒找到人,他怕是早就不願和念輕歌多浪費時間了。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她不想說什麼了,那年的一場相遇,讓她變成如今的模樣。

她真是後悔!

若是她不出現救了君無焱,會不會當年他就被那些小賊殺死了?

那樣會不會也就不會有今日了?

一步錯!步步錯啊!

她笑著,“你不配得到我的愛!你不配!”

她憤怒的咆哮著,整個人卻瘋了一樣朝君無焱衝了過去。

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殺了他!

君無焱看見念輕歌突然舉著刀衝過來,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便閃過,順手將念輕歌制服,“想殺我?做夢吧!”

刀被扔在了地上,念輕歌也因為君無焱的用力而摔倒在了地上。

眼淚劃落,她看著君無焱,“我恨你!”

“無所謂!”

他不屑開口,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念輕歌一個人癱坐在地上。

他沒走出幾步,身後便傳來了念輕歌放聲大哭的聲音,腳步一頓,心中彷彿被撕裂一般難受。

心中覺得可笑,自己怎麼可能因為那女人而難過?

念輕歌被押回了冷宮,她的哭聲卻沒有因此停止。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宮中人時常都能聽見從冷宮中傳來的哭聲,尤其是夜晚,彷彿永不知疲倦一般,哭聲不止……

御乾宮,太監急急忙忙走進大殿,“皇上,冷宮那邊出事了!”

話落,君無焱心頭頓時一緊,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何事?”

“皇……念氏哭瞎了眼!”公公差點下意識將念輕歌稱呼為皇后,幸好及時改了口。

聽到此言,君無焱蹭的一下從龍椅上站起,“怎麼回事?”

“奴才不知,只是聽那邊的宮人說,念氏的眼睛看不見了!”御前太監有些忐忑的開口,心中琢磨不透當今聖上的心思。

把念輕歌關進冷宮的是他,滅她全族之人也是他。

但最後卻還是會關心,會叫人暗中注意念輕歌的情況。

君無焱從殿上走了下來,朝殿外走去,“叫上太醫,起駕冷宮。”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冷宮,一路上君無焱都在想眼睛看不見的念輕歌該有多難過?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的時候,那雙眼睛眼閃著光,好看極了。

可那個時候君無焱心中只有厭惡,念輕歌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厭惡,自然是沒有心情欣賞她的雙眼。

可如今……

“求你,放念家一條生路吧!”“念家是罪有應得!還想我放過?”

冷宮門口,君無焱剛剛走到門口,不遠處便有公公高呼婉妃來了。

他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你來做什麼?”

念輕歌不喜歡吳清婉,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回稟皇上,臣妾聽聞了姐姐雙眼的事情,心中愧疚,若不是因為之前小皇子的事情,她也不會被打入冷宮,也許也就不會瞎了眼。”

她委屈著,滿是悔意。

君無焱盯著她看了好久,最後才揮了揮手,“與你無關,既然來了就一起進去看看吧。”

說罷兩人一起走進冷宮中,吳清婉跟在君無焱身後,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早已黑了臉。

她才不會那麼好心來看念輕歌呢,若不是知道君無焱過來,她才懶得來看那個該死的女人。

冷宮破舊不堪,君無焱越看越是皺眉,他不敢想象念輕歌這樣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女人,是如何在這裡活下去的。

心情愈發亂,腳步不自覺加快了許多。

太醫早眾人一步來到,此時已經給念輕歌診治完畢,見君無焱等人到來,便起身走了過去,“參加皇上,參加婉妃娘娘。”

“無需多禮,情況如何?”

許是君無焱自己都沒有察覺,此時他的話語中有多麼焦急。

太醫看了眼不遠處靠在床頭的念輕歌,開口道:“情況不容樂觀,想要恢復怕是不容易!”

“廢物!”

君無焱瞬間冷了臉,彷彿隨時會發怒,“我堂堂天啟,難道連這點小病都治不好?”

“皇上息怒!”婉妃上前,“太醫治不好,但皇上可以召集天下名醫為姐姐治病啊,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治好的。”

君無焱沉思片刻,點了頭,“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婉妃你去辦。”

“臣妾一定盡力而為。”

她笑著應下,心中卻恨得牙癢癢,果然,君無焱還是關心這個賤人的!

念輕歌,既然你進了冷宮還不安生,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太醫和吳清婉都離開之後,房間裡只剩下君無焱和念輕歌二人。

從剛才進來到現在,念輕歌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彷彿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不在意。

君無焱朝她走了過去,看著她消瘦的臉龐,此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沉默許久,他才緩緩開口道:“朕一定會將你的眼睛治好的,不必擔心。”

“皇上何時看到我擔心了?”念輕歌冷笑著出聲,“看不見也好,反正這皇宮內外本就骯髒不堪,看多了,髒了我的眼。”

“念輕歌,你就非要惹怒朕對嗎?”

他沉著臉,何嘗聽不出念輕歌這話裡的意思,分明是在說他很骯髒。

念輕歌轉過頭,雖然看不見君無焱,但還是能從聲音判斷大致的位置,衝他笑了笑,“皇上嚴重了,我念輕歌如今不過是個廢后,族人還是通敵叛國的罪人,哪裡敢?”

“皇上若是還念一點舊情,不如賜我毒酒一杯吧。”

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刺痛了君無焱的臉,周身的寒意控制不住的散發出來,“你就那麼想死?”

“是,我想死!”她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如今的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怒火從君無焱的心底蹭蹭的往上冒,可又找不到半點發洩的機會。

“念輕歌,你可曾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他冷眼看著念輕歌,對她此時的態度極其不滿,“是誰當初說過要永遠陪在朕身邊?如今你想就這樣死了?”

“別做夢了!朕不會允許的!”

他討厭這個女人。

當初非要來到自己身邊,如今又想要離開!

當他君無焱是什麼?

聽見君無焱這話,念輕歌沒忍住笑了起來,只不過這笑聲聽著讓人覺得有些心酸,“你連自己做過的承諾都可以忘,我又為何非要遵守當初說過的話?”

“更何況,你杖斃連翹,滅我全族,你真的認為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她的眼睛瞎了,但她的心沒瞎。

君無焱對她做過的事情,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君無焱皺著眉,總覺得念輕歌剛剛的話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之前她就說過自己承諾要娶她,可君無焱完全不記得有這樣的事情。

沉著臉,他質問般開口,“念輕歌,朕何時對你做過承諾?你今日把話給朕說清楚!”

他忘了,念輕歌輕笑,“不重要了。”

“你……”

“皇上請回吧,我累了。”話落,她便躺了下去。

......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伴君遲子國》


“求你,放念家一條生路吧!”“念家是罪有應得!還想我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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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定會讓大少爺一直開心下去的。」

「說得好像都是你的責任。」

「本來就是。」她下顎一抬,一副捨我其誰的神態。

他心頭悸動,像是有什麼掉在心湖,盪漾岀漣漪,只是,她的雙眸如此澄淨,看不到如他一般的深深情動,他不知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慶幸的是,她對他沒有別的心思,日後,能遇見一個比他的處境更單純的男子,過著簡單的幸福生活,畢竟,福儀郡主就不好應付,還有個不省心的紈褲弟弟。

難過的是,他不曾為任何一名女子動心,初次識得情滋味,但她卻似乎未有同樣的心情。

或許這樣更好吧,在她的心也放在他身上之前,他有更多時間去處理一些事,掃除那些烏煙瘴氣的重重障礙,未來她跟他的日子就能簡單些,幸福也更容易些。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小曇該到廚房上工了。

這陣子,他會陪著她同行,待客人多、廚房也忙碌起來後,他才到茶樓巡視,兩人各自忙活。

她總要他早早去巡視,這樣才能早早回莊子休息,然而她並不知道,他很享受留在廚房的時光,靜靜看著她如何做出那一朵朵讓人愛不釋手又捨不得入口的裱花蛋糕。

所謂旁觀者清,廚房裡一些學習手藝的廚師及打下手的副廚都戚覺到傅錦淵看著小曇的目光如兩泓春水,帶著溫暖的情意,不似對他人的淡漠疏離,然而,她卻毫無所覺。

他們也曾在旁暗示敲邊鼓,奈何小曇不上心,笑得沒心沒肺。

時間在忙碌間靜靜流逝,突然楊曉寧岀現在廚房,這時候外面客人多,結賬的也不少,所以她一岀現,眾人忙活的手一停,訝異的劉劉看向她。

「你們繼續忙,小曇,你跟我岀來。」

她拉著她的手走岀了熱呼呼的廚房,看小曇額冒細汗,粗枝大葉的楊曉寧用袖子替她拭拭汗,退後一步,打量她的服裝儀容後,才拉著她往後院那些小廂房走,一邊跟她解釋。

原來有一對看來就很不簡單的年輕男女要見她,這陣子,尊貴的人物楊曉寧也見過不少,但這兩人看來就很不同,身邊還跟著威風凜凜的侍從,所以她也不敢拒絕,只能拉著小曇往廂房去。

兩人所在的廂房是茶樓最貴的包廂,地點隱密,大小兩間房僅有一牆之隔,中間有門可以互相進出,小曇暱稱母子房,一家大小過來喝下午茶,大人一間,小孩一間,各自暢快,但那是現代觀念,此為古代,孩子鮮少帶出來,多是家奴照顧,因而,多半是主子居大間,隨行侍從待小間。

兩人一過來,就見大間的廂房門口站了四名高大挺拔又面無表情的黑衣侍從,其中一人看著楊曉寧,再看看她身邊的小曇,「就是她?」

「對,她就是你們主子要見的廚娘。」她連忙回答。

小曇也朝幾人點頭。

這名侍衛示意兩人等等,上前稟報,就見裡面傳來一聲嬌俏嗓音,「快讓人進來。」

侍衛將門一開,楊曉寧跟小曇走進去,房門隨即被關上。

雅緻又寬敞的廂房內,楊曉寧立即向在座兩人介紹道:「她是小曇,就是負責茶樓花糕甜點製作的廚娘。」

小曇屈膝行禮後站直身子,再看向在座的兩人,頓時明白楊曉寧說的話。

坐在桌子左後方的女子身著美麗繁複綴了寶石的刺繡衣裙,嬌俏明媚的臉上透著貴氣,而坐右方的男子高大英挺,一身寶藍色雲紋團花窄袖袍服,身上同樣散發著貴氣。

在她打量間,微服前來京城貴婦圈最當紅下午茶「朝聖」的三公主蕭苓蘭,與被她拉來的二皇子蕭寰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小曇。

眼前的少女一襲素雅裙裝,頭髮簡單的編辮後盤起,再繫上淡藍方巾,身上穿了件同色系的圍裙,整個人看來清清爽爽,如六月晴空,更難得的是,這一步一步走來,帶了股淡淡花香,怎麼看都不像個粗鄙的廚娘,那氣質宛若天生,一雙璀璨靈活的眸子,讓人一見都忘了要說話。

「兩位客官看著我就飽了?」小曇突然笑說。

這段日子,她進進出出茶樓,對這樣的目光已經很習慣,天生麗質難自棄啊,她就算附身在小曇身體,但那股花仙氣質及香味是壓不住的,再加上她日日用自制花膏保養肌膚,這張臉跟一雙小手可是粉嫩細緻,讓她驕傲得很。

被個小姑娘打趣,兩個天清貴胄可尷尬了,一旁伺候的粉衣丫鬟跟一名看來眼睛特別犀利的年輕侍衛同時上前一步,開口喝斥,「放肆!」

楊曉寧生生被嚇了一跳,飛快的看向兩人,蕭苓蘭跟蕭寰同時瞥了兩個下人一眼,兩人瞬間低頭,退後一步。

蕭苓蘭再看向小曇,正要開口時,小曇笑眯眯的說了——

「這裡是茶樓,來喝茶便要心平氣和才好,氣氛不佳,吃的喝的可都減了滋味,損失的是客官。」看著單以眼神就讓兩個下人閉嘴後退的男女,她若無其事道:「廚房還有活兒要做,不如我先回廚房幫兩位客官做些特別好吃的,客官品嚐後若有問題,再找我過來問答如何?」

楊曉寧詫異的看著小曇,沒想到她有一顆肥膽,自己此時還戰戰兢兢的站著,不敢多吭半句呢。

蕭寰與蕭苓蘭最愛微服岀巡,他們也看過不少老百姓,但如此落落大方的小姑娘,倒是從未見過。

蕭苓蘭當下就對她有好感,「好,你有什麼好吃的全做出來。」

小曇一愣,「所有的?」

「對,所有的點心。」她就是大器。

「行,可算起來很貴唷。」小曇把話說在先,雖然她明白他們一定付得起,但她先前針對這種財大氣粗的貴客開發新的貼金箔花糕,價位抬得極高,有的還是付得肉疼,批評個沒完沒了,她得先把話說白。

蕭苓蘭朝後方的粉衣丫鬟使個眼神,該名丫鬟就從袖內拿岀一迭銀票交給小曇,楊曉寧偷瞄一眼,看到上方金額時倒抽了口涼氣。

小曇眼睛早亮了,她笑得眼兒彎彎,「行,小的馬上去做。」

蕭苓蘭噗哧一笑,「哥,這是一枚小財奴嘛,跟那張臉及氣質真不搭。」

「但很可愛。」蕭寰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小曇不在乎兩人怎麼說她,笑眯眯的拿著銀票退岀去後,就將銀票交給一直處於發怔狀態的楊曉寧,再擺擺手,轉身就往廚房忙活了。

楊曉寧拿著一迭輕飄飄的銀票的手都在發抖,小曇怎麼敢收?這一張都是五十兩,一迭是多少……這是搶人吧?不,這遠比搶匪還好賺啊!

第七章 救了皇子立大功(1)

傅錦淵一如以往的在座無虛席的茶樓巡視,大堂中央,一名說書人正口沫橫飛的說著小曇所改寫的迷你版韓劇「太陽的後裔」,時空背景被她改為古代,女主角是大夫,男主有是將軍,是女主角到男主角駐軍的地方發生了不少衝突,然後相知相愛的愛情故事。

小曇改寫的毫無壓力,反正這裡不會有人看過原版韓劇,當時她下凡到人間,看到這齣劇火紅,她也跟著追劇,再看到男女主角假戲真做,在戲外成了一對真夫妻,那是當仙子的她頭一回希望自己也能遇到這麼美麗的愛情。

好戲就是要釣人胃口,她讓說書人一天一回的當連續劇說,還真的培養出一群鐵粉,天天來茶樓報到,若沒搶到位置,就在門外站崗聽。

也是因這等空前盛況,傅錦淵在視察之餘也得步岀茶樓外,讓店小二維持門面秩序,勿讓客人難以進岀,而這一巡視,就發覺茶外多了一些奇怪的人,從他們走路的樣子及眼神,他看得岀來,都是武功高手。

 他不動聲色的進到茶樓,楊曉寧已經回到櫃檯後方,他走上前詢問今日來客,在得知確實有兩名看來貴不可言的客人,他回頭看著高朋滿座的茶樓,穿過茶樓,走到後方廚房。

他長相清俊,又是一襲襯其氣質的暗紫色長袍,走動間,不少姑娘看上一眼便春心微動,想上前與他談上兩句,奈何他一臉疏離,讓人靠近不了也開不了口。

小曇正在廚房忙碌,她手沒停,嘴裡也忙著指揮,十幾個忙活的大小廚卻忙得很高興,他們已經從楊曉寧口中得知有兩個看來就很貴氣,出手超級闊綽的男女點了所有的花糕茶點,茶樓這次大發了,楊曉寧還大氣的說肯定讓東家分紅給大家,要大家辛苦點,全聽小曇指揮。

當傅錦淵走到廚房前的小徑時,後方傳來周景浩的叫聲,「哥,你派人找我?」

他回身,周景浩一見他神情凝重,愣了一愣。

傅錦淵低聲說了一些事,再交代一些話,周景浩隨即離開去安排。

傅錦淵原本想去找小曇,但思索須臾,他身形飛掠,先到母子廂房後方的高樹上望窗而入,不由得一愣,竟然是二皇子跟苓蘭公主!

他在羽林軍當差時都曾見過兩人,兩人同為靜妃所出,感情甚篤,時常微服出宮。

他凝神望著四周,廂房裡僅有一男一女隨侍,廂房門口也只有四名侍衛,人手顯然與茶樓外的那些高手懸殊不少,他掠身而下,在前往廚房時,一名夥計快步而來。

「大少爺,周當家的要我趕緊過來跟您說,那些人移動了。」

他抿緊唇,讓夥計進廚房把小曇叫出來。

小曇一臉的莫名其妙,卻見他一臉凝重,「你先別忙了,有沒有已完成的糕點?有,很好,你先送進去,再這麼做……」他低聲交代她一些話。

她詫異的抬頭看他,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仍點頭,「好。」

她很快的進入廚房,要大夥兒繼續手邊工作,她則先行拿了一份剛完成的花糕步出,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後院廂房,四名侍衛一看是她,沒有為難的就讓她進去。

廂房內,桌上已送上兩壺茶,苓蘭一看到她手上似真花的裱花糕點,馬上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好漂亮的花糕……啊……你幹什麼?怎麼將花糕往我身上招呼啊,都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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