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洲里的草黃了,這裡的弱者,需要溫暖,還需要什麼?

滿洲里的草黃了,這裡的弱者,需要溫暖,還需要什麼?

儘管法官、律師的語言嚴謹、客觀、規範是因為職業的需要,但是,他們或是例行公事的程序、判決,還是叫人感覺冰冷寒顫。在這個秋天,滿洲里,《被性侵後的850天》裡,那些弱者,無奈的臉龐,無以依賴的心靈,真的需要上天的撫慰和憐憫,給他們一點春天的溫暖。

竟然:

受害女孩和家庭實際承受的困難,從現有法律上來看是一個空白!

犯罪人的辯護律師稱,他們(犯罪人)對女孩的真實年齡並不知情,只承認發生過性關係,不承認強姦!

一審宣判後,受害人監護人申請抗訴,抗議法院把犯罪人服刑起始日期提前了。一年之後,才收到了更正裁定書!

而在秋風蕭瑟中,一群弱者,更是經受著冰寒的煎熬:

胡云在北京市垂楊柳醫院診斷為“創傷後應激障礙”、“亞木僵”,整天不說一句話。而曾經懷揣夢想,要像《城南舊事》裡的英子一樣,叫爸爸叫她獨立的話語,隨風而逝了。

還有四位被性侵的幼女,均已失學,生活在抑鬱而無所事事的昏暗日子裡。

家屬們:胡云媽腦袋頂右邊稀楞楞地劃過幾根黑髮,露出一塊拳頭大的頭皮。自去年的某一天開始,瘋狂掉髮,如今已接受了斑禿的現實,妝也不再化了。五位受害人監護人,耽擱於申請抗訴、要求賠款、默默等待中,沒有一絲的心情舒暢。

滿洲里的草黃了,這裡的弱者,需要溫暖,還需要什麼?

如此等等,需要社會伸出一隻溫暖援助的手,遞送過來一撇溫暖的眼神。

然而,卻有許多的不可控因素。這個社會,還在按照它的慣性,週而復始地循環。也許,真的就如托爾斯泰所說的那樣:“在清水裡泡三次,在血水裡浴三次,在鹼水裡煮三次……”才會變得純淨。

但是,也正如調查裡所披露的一樣,隨著時間推移,受害者監護人,雖然為了同一目標,卻是各有紛爭,每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彼此心照不宣。

因此,以下才是最關鍵的因素,即是我們可以自控的因素。苦難既然已經發生了,一方面我們要取得公平正義之救濟的同時,另一方面,就是要面對苦難,堅強地生活下去。愛默生說:“除了你自己,什麼也不能給你帶來安寧。”從苦難中走出,從此變得堅強,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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