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的老公,當著她的面與別的女人上床,還問她要不要一起?

“唐小姐,要不要一起來?”

唐昕看著床上絲毫不知羞恥的兩人氣的臉色發白,但因為今天來的目的卻不能輕易拂袖離去。

她結婚三年的老公,當著她的面與別的女人上.床,還問她要不要一起來?!

“衛裕銘!我好歹是你妻子,有你這樣的丈夫嗎?!”唐昕氣急怒喝。

衛裕銘從床上起身,坐在床邊,看著唐昕目光森冷。

“我妻子?就你?”男人冷笑一聲,宛如最陰狠的毒箭,“你不配。”

說著衛裕銘從床上起身,一步一步逼近站在門口的唐昕,對於赤.裸毫不在意。

“唐昕,你這麼惡毒的女人世間絕.無.僅有,你憑什麼做我妻子,你憑什麼取代韻唸的地位?嗯?”

說著衛裕銘直接掐住了唐昕的下巴,唐昕被.迫抬頭,與男人對視,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此刻盛滿了厭惡與怒意,沒有丁點兒摻假。

她心裡一痛,咬了咬嘴唇。

“裕銘,衛裕銘,今天我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衛裕銘倏地鬆手,往大床處走去,嘴角帶著邪肆的笑意。

“什麼事兒?不就是為了唐氏麼。”言語間皆是盡在掌握的霸氣。

唐昕的眼睛睜大幾分,隨後猛地反應過來,快步走到衛裕銘身邊,“裕銘,你幫幫我爸爸好不好?你幫幫我們……”

衛裕銘嫌惡的將唐昕拉著自己胳膊的手拂開,語帶譏諷。

“牆倒眾人推,我憑什麼幫你們。”

唐昕聞言垂頭,的確,衛裕銘憑什麼幫她……公司欠了那麼多的債,父親還借了高.利.貸,大家都知道明哲保身,沒有人願意在這時候粘的一身腥。

她也就是痴心妄想,覺得衛裕銘或許會看在兩人的夫妻情分上拉唐氏一把。

唐昕想明白了這些,便更為喪氣,她皺著眉頭轉身,想要離開。

“等等。”

身後忽然傳來衛裕銘的聲音。唐昕腳步頓住,吃驚的轉身,她當然不會認為衛裕銘會突然改變主意,但這人向來有的是辦法折磨她……

果然。

衛裕銘瞥了她一眼,又伸手撩起身旁李思思的頭髮,薄唇微啟:“只要你今天能與思思一起來服侍我,服侍的好了,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唐氏就救回來了。”

唐昕咬了咬唇,作為衛裕銘的正牌妻子,卻要與小三一起和衛裕銘上.床,這傳出去她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掉大牙。

但她沒有別的辦法,唐氏已經拖不起了。

衛裕銘看著唐昕轉身過來,看著女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釦上,看到唐昕眼裡的掙扎,心裡皆是報復的快意。

唐昕將外套脫掉,裡面是白色的襯衫,她從下往上緩緩.解著衣釦,淺藍色的內.衣與美好的身體漸漸顯露,整個過程,衛裕銘都瞧著她,眼裡始終帶著嘲諷與厭惡。

或許更多的壓力是來自於男人充滿侵略性的眸光,唐昕的動作忽的頓住,她開始飛快的將衣服扣上,一邊扣一邊慌亂的道:“我不想這樣,我先走了,我會自己想辦法。”

說著她就轉身想去開門,但原本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身後。

有力的大手不容抗拒的握上她的手腕,男人滾燙的胸膛從身後覆蓋,唐昕被衛裕銘強行按在牆上,動彈不得。

男人森冷的聲音從耳側傳來:“你當我這裡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嗯?”

唐昕驀地一個冷顫。

衛裕銘身上本就不著一物,他緊貼著唐昕的背部,滾燙的體溫熨貼著唐昕,咄咄逼人的彰顯存在感。

唐昕本能的掙扎,“我不要,你別碰我!”

結婚三年的老公,當著她的面與別的女人上床,還問她要不要一起?

男人冷笑,猛地一扯,脆弱的衣釦便盡數崩落,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唐昕手忙腳亂的扯著衣服,男人的手卻往下繼續襲去。

顧上不顧下,唐昕最終還是徹底失守。

唐昕被男人扛著扔上大床,床上還有著先前瘋狂時的痕跡與味道,李思思此刻也站在床邊,衛裕銘控制著她,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掙扎餘地。

“你別這樣,別在這裡……”唐昕帶著哭腔懇求。

可衛裕銘哪裡會在乎她的感受,不帶憐惜的強制,瘋狂的動作,以及帶著恨意的發洩……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唐昕的小臉上已經佈滿淚痕,但衛裕銘卻仍舊沒有絲毫憐惜。

男人居高臨下的望著唐昕,語帶譏諷:“唐昕,我告訴你,唐氏會有今天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我或許不會這麼快動手。”

“你什麼意思?”唐昕抽噎著將衛裕銘一把推開,跌跌撞撞的下床,將地上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撿起來穿上。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掃到在旁觀看了全程的李思思,唐昕眼神一暗,心裡是鋪天蓋地的委屈。

在唐家,她也是從小被寵到大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自從嫁給衛裕銘之後,她受過的委屈比過去二十年的都多。

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如今唐家倒臺,她更加沒有依仗。

唐昕將襯衫穿上,衣釦被衛裕銘扯壞,她只好一手攏著衣襟離開這間房,離開公.寓。

公.寓之外,天色漆黑,夜風微涼,路燈暖黃,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話。

如果忽略剛才在公.寓裡的遭遇,或許她還可以勉強笑一笑。

只是如今,她還要想辦法給唐氏籌錢,沒有時間去傷春悲秋。

第.二天天矇矇亮時,當天的報紙就被搶.購一通,與此同時,本地的早間新聞、經濟頻道以及娛樂八卦節目,統統都在報道一件事——衛氏少夫人夜訪神秘男子,疑有新歡。

配圖恰好就是唐昕昨晚從公.寓離開時的場景,照片上的唐昕,頭髮微微凌亂,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連襯衫的扣子似乎都沒了蹤影,脖子上更是有明顯的曖.昧痕跡。

“衛氏少夫人可真夠勁爆膽大的啊,玩兒的那麼瘋,連衣服都撕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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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都在竊竊私.語,唐昕將帽子口罩帶好,匆匆從路邊經過,伸手攔下出租車,往衛家別.墅而去。

昨晚她離開公.寓去了父親那裡,卻沒想到今天早上迎接她的會是這樣一個消息。

“啪!”

唐昕剛進門,迎面便是重重的一巴掌,她身體虛弱,踉蹌一下摔到在地,一手捂著臉,震驚的看向打自己的人。

打她的人是衛裕銘的母親,自覺高.貴.無.比的貴婦。

然而這貴婦此刻一臉猙獰的望著她,說出來的話更是汙穢不堪,哪裡有精緻優雅的貴婦模樣。

“唐昕!你這個賤.人!真給衛家丟臉!說!那個男人是誰?!讓你這麼不顧臉面的亂來?!”衛母大吼。

唐昕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沒等站穩,便又被甩了一巴掌,這次,衛母的指甲直接將她的衣領帶開,露出唐昕脖子上還未消去的痕跡。

唐昕慌亂的去擋,衛母尖利的指甲直接扯開她的衣襟,聲音尖銳。

“裕銘!你快看你這不要臉的老婆!你看看她都幹了些什麼!”

唐昕掙扎的動作一頓,像衛母身後看去,衛裕銘正從樓上下來,嘴角帶著溫潤清朗的笑意,與昨天猙獰折磨她時的模樣丁點兒不像。

唐昕看到衛裕銘時鬆了口氣,她往後退了一步,將自己的衣領拯救出來,輕聲說:“昨晚的人是衛裕銘。”

衛母愣了一下,轉身看向衛裕銘,像是在尋求解釋。

衛裕銘緩緩踱著步子走到唐昕身前,撩開她的衣領看了眼裡面的紅紫痕跡,嘖了一聲。

“唐昕啊,敢做就要敢當,昨天我都沒見你

唐昕驚愕的看向衛裕銘,匆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我昨天去公.寓你在……”

衛裕銘卻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唐昕未說完的話被.迫嚥了回去。

“你心思惡毒可以,”衛裕銘在她耳側輕聲說著,“但是既然敢做那就要勇於承認啊,唐昕,昨晚的男人是誰?告訴我?嗯?”

唐昕慌亂的搖頭,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男人,從頭到尾都只有衛裕銘自己,只有衛裕銘一個人不是嗎?!

衛裕銘為什麼要否認?!

她伸手想掰開男人掐著她下巴的手,一邊慌張的看向衛母想要將事情解釋清楚。

但衛裕銘卻倏地鬆開她的下巴,往後退了一步,看向衛母。

“母親,昨天我根本沒見過這個女人,昨晚的人也不是我,您不要聽她強行狡辯。”

“衛裕銘你怎麼能……”唐昕擋在衛裕銘前面想向衛母解釋。

但衛母直接再次給了她一巴掌。

“唐昕!”衛母大吼。

“作為我衛家的兒媳婦兒你怎麼能這麼做?!你以為這裡還是唐家嗎?你以為唐家還有原來的勢力讓你任性亂來嗎?!我告訴你!既然進了我衛家的門,你就給我乖乖守好本分,現在!你!給我滾去房間,別讓我看到你再出來!”

結婚三年的老公,當著她的面與別的女人上床,還問她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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