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妻弃女娶了她,结果她只想要我的钱

我抛妻弃女娶了她,结果她只想要我的钱

你可以说我是个渣男。是的,我不否认。我就是个渣男。

在我变渣之前,曾经有个美满的家庭。我的前妻小华,是个多好的女人呀。当初,我们恋爱时,遭到了她家人的反对。理由是,我家太穷了,门不当户不对。她呢,非要跟着我。她说,她就是看中我聪明能干,以后肯定能翻身。穷,只是一时的。

她跟父母大吵一架,拎着行李就来到了我家。我老丈人扔给她一句话:以后,有你哭的时候!那时,我真是不明白。难道,他老人家长着前后眼,慧眼如矩,能看清十年后发生的事?

事实上,我后来确实发达了。我的发达,是有原因的。小华怀孕以后,营养跟不上去。我一个土庄稼把子,没有什么余钱呀。

彼时,我开着一辆三轮车,赶圈集,卖针织品。大集上人多的时候,小华也过来帮忙。集市上人来人往,有乡亲指着我窃窃私语:看,那就是孙百万家的女婿。我装做听不到,故意大声吆喝着卖货。

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怎么样,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就不信,你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苦?

不出我所料,我那丈母娘到我家来了。一进门,她就哭了,她想不到,我家竟然穷成这样。小华没有哭,和母亲讲了我家的日子。

临走时,我那丈母娘给了小华三万元钱,让她买点吃的,改善一下生活,不要委屈了肚里的孩子。三万块,可是笔巨款,猪肉两块多一斤。

看到钱的那一刻,我攥紧了拳头。只要有了钱,我就能施展本领了。

我抛妻弃女娶了她,结果她只想要我的钱

拿着这三万块,我在镇上开了家百货店。我的店,地理位置好,货品也全。加上我头脑活络,店里的生意很红火。

赚了第一笔钱,我瞅准机会,又开了一家五金店。别人都说我眼睛毒,有生意头脑。这话说对了一半,没有本金,说什么都是白费吐沫。

我家的生意,像滚雪球一样,越聚越多。我家的店,开到了县城里。小华的任务,就是在家看着两个女儿,别的活,不用她下手。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红出现了。或者,话不能这样说,大红早就在那里开店,我的店,恰好和她的发廊是邻居。

大红,人如其名,穿着打扮很有一种妖艳的气息。小城里,还不时兴穿低胸装,她非得穿个浅绿色的。她的那对大胸,特别吸引人。

是我先注意到她的胸,后来才仔细看了看她这个人。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这话百分之二百正确。

大红的店里不忙了,就到我的烟酒店坐坐。她说话语速很快,就像倒了一车子核桃。她会做生意,三言两语,就能让顾客痛快地把钱掏出来,买上百十元的东西。

她叫我王哥,拜托我罩着她点。“王哥家大业大,场面上的人。您多费点心,介绍熟人来我这理发。王哥,拜托了。”说这话时候,大红的媚眼抛了过来,我一下子就记住了她的风情。

听人说,她是个离了婚的女人,也没孩子。据说,是因为作风不正,被扫地出门。她的娘家,好像在外地。

先不管这些,生意场上总是云山雾罩,也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如今,我也算是成功人士了,也经常出入高级会所。不过,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

然而,我发现了一个怪现像,找个小三或者小蜜,好像是富人的标配。大脑袋常说:一个茶壶,就得配几个茶碗。要不然,显不出咱的身份。还真有大老板,大摇大摆地领着小三去酒局。

常在河边走,鞋子早晚会湿的。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也回不去了,就给小华打电话,告诉她别等我了,我去哥们家挤挤。店员下班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

这时候,大红走了进来。她打着雨伞,右手提着几个袋子。她笑着说:王哥,我买了几样菜,你凑合着吃点。

有美女请吃饭,我当然高兴了。我从柜台里拿出了一瓶茅台,给她倒了一杯。她接了过来,一饮而尽。我看得目瞪口呆,这小女人,真能喝。

都说酒是色媒人,喝到半醉半醒时,大红依偎在身旁,大胸压在我的心口。我只觉得通体一震,身体仿佛遭了电击。啥也没想,我俩就在一起了。

我抛妻弃女娶了她,结果她只想要我的钱

大红真是个好情人,好小三。和她在一起,我才开了窍。比起小华,她真是个尤物。我,真有点离不开她了。

那段时间,我们有空就粘在一起。她,是个百变小女巫,让我应接不暇。

家,还是要回的。小华还是那么温柔,尽心尽力的伺候我。做饭时,她得先征求我的意见。吃着那可口的饭菜,我沉默了。

一边是舍不下的情人,一边是结发妻子子,这可怎么办呢?

大红吵着要说法,让我给他个名份。这事哪那么容易,大华无可挑剔。大红眼珠一转,告诉我一个妙招。

我记在心里,趁机回了趟家。女儿们见我回家了,燕子似的跑到我身边,问长问短。晚饭吃得是烧茄子,冬瓜炖肉。那冬瓜炖得太烂了,肉很松软。

我把筷子一摔,大声嚷道:猪食一样的菜,让我怎么吃。女儿吓得一动不动,筷子放在嘴角,忘了放下来。

小华没说什么,默默地收拾着残局。我最恨这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我把凳子使劲一踢,“你是死蛆呀,你倒是说话呀。”小华把女儿领到外屋,安排她们吃完饭。

她的眼里蓄满泪水,她哽咽着:“别这样,好不好,别吓着孩子。”我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把铁门使劲一摔,铁门传出了重重的咣当声。

这样的事,还有几次。是的,我当时就是这么不是东西。最后,我和小华摊了牌,目标只有一个,离婚!

小华却有些舍不得,不愿离婚。可是,我和大红在一起都半年了,总得给人家个交待吧。

母亲听说了这事,特意赶了来,苦口婆心地劝我。我呢,一副吃了秤砣的架势,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这事还引发了另一个后果。小华的娘家兄弟,叫了一大帮人,把我挤在店里。他提出,家产的四分之三都得交给小华,县城新买的房子,也得过户到小华名下。否则,这婚离不成。

临走时,她兄弟甩了我两个耳光,“这两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你干得这些事,把我爸都气病了。”我的耳朵嗡嗡响,脸发烫。她兄弟紧接着又扇了我两下,“这回,是替我姐打的。当初你那么穷,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眼瞎呀。”

我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她兄弟上了车,一溜烟地走了,尘土刮到我的脸上。我转过身,忽然发现两边店铺的门开着,人们正在指指点点。

挨了打,这婚也离了。

我抛妻弃女娶了她,结果她只想要我的钱

大红名正言顺地住进了我家,这滋味,爽啊。同时,还有个更好的消息,她怀孕了,月份还浅,不知道男女。

虽说家产大半给了小华,镇上的的两家店,还在我的名下。大红不爱做饭,怕弄脏了手指。也好,大不了下饭馆。吃来吃去,吃得我直呕吐。其实,家里的饭菜,才最养人。

跟她说过一次,人家也不理我。说得重了,她又哭又闹,扬言要去做人流。我下子矮了半截,随她去吧。

她花钱大手大脚,花起钱来,都不带眨眼的。这一阵子,她那理发店也关了门,保胎是最重要的。

我平时很忙,得去店里照顾生意。如今,实体生意不好做,网购抢夺了半壁江山。再不小心打理,就要被迫出局。

店里要进一批新货,我回到家,到衣柜里拿钱。平时,钱就藏在那里。大红不在家,我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我急得一头汗,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好像在玩牌,哗啦啦的洗牌声,冲击着我的耳膜。她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个钱,我买了个皮包。“什么?”我彻底怒了。我大声嚷了起来,“你给我回来,给我说清楚。那是我进货的钱,进货的钱!”

她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一进门,就喊着我的名字,“你嚷什么,嚷什么?不就是那点钱吗。我的脸,都丢尽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起祖宗爹妈来。

邻居们听到声音,都走了来。有想把她拽起来的,有劝我忍一忍的。她一见人多,站了起来,噌噌地往门外走去。她说,不要这孩子了,去医院堕胎!

人们死死地拽住她,不让她走一步。男人们有的不作声,有人拉着我,把我拽到她的跟前。

此刻,我曾经心爱的大红,披头散发,双眼发红,鼻翼一张一张的。

唉,我真是惹不起她,人家怀着我的骨肉。离婚后,两个女儿跟着前妻。我呢,确实想要个儿子。

我抛妻弃女娶了她,结果她只想要我的钱

大红的肚子很争气,她添了个男孩。我欢喜得很,恨不得一整天都守着他。

店里也不太忙,我正好抽出空来,多陪陪她们母子。这下,大红可有了资本,常常对我指手划脚。我笑嘻嘻地应付着,小心地伺候着。

说实话,小华添了两个孩子,我都没有这么关心过她。我也没给襁褓里的女儿们,洗过一片尿片。

这天,我到县城去买东西时,忽然看见了我的小华。她带着两个女儿,正往家走。女儿看了我一眼,不肯理我。那眼神里,有怨恨,有怒气。

我赶了上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钞票,递给了小华。她直往外推,一再说不要不要,家里的钱还够用。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我有些失落。

大红把她二姨请了来,帮她带孩子。随她去吧,谁让人家有功呢。她的日常工作,就是玩牌。

回到家,客厅里永远人声鼎沸。男男女女,坐了一屋子。躺在床上,还是不得安生。过了一阵子,我发现,有个叫老狗的中年男人,几乎天天过来。

我心里觉得很膈应,就留了个心眼。老狗这个人,也是个风月场中的角色,专一勾引结了婚的女人。

天很晚了,牌局还没散。老狗也坐在牌桌上,大红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多像她当初勾我时的眼神,极具魅惑力。

老狗猛然间看到我,慌忙和我打招呼。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和他扯了一会儿生意经。

日子还是不紧不慢地过着,于我而言,只要不触碰我的底线,我宁愿装聋作哑。大红生完孩子,更有女人味了。只是,我不愿和她同房了。

这天晚上,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等着她。她去了儿童房,让孩子吃奶去了。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微信的提示音嘟嘟响着。

我随手拿了过来,有点小孩子偷偷做坏事的感觉。里面的微信内容,让我大惊失色。是老狗发来的,“宝贝,睡了没有,老东西在家没?”我气得火冒三丈,拿着手机去质问她。

她低着头,还在狡辩着。我感觉很累,这样的日子,给不了我温暖。我把门打开,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我去了镇上的店里,随便了凑合一宿。好几天我也没回家,那个家,不像个家。

中午,我在街上碰到了一个朋友。正好,我也想找个人,好好地喝回大酒,就拽着他走进了饭馆。

喝了三杯酒,我就醉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说,我过得这是什么日子,大红原来不这样啊。”我趴在桌子上,直哼哼。

朋友左顾而言他,“王哥,你儿子几个月了,怎么越长越不像你?”

“啥,”我抬起了头,正碰上朋友那探询的目光。

我挥起拳头,重重地擂在桌子上。“老赵,你什么玩意儿?我儿子不像我,像你?你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王八蛋!”

朋友连忙摆了摆手,“王哥,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朋友还真够意思,找了辆三轮,把醉咕咙咚的我,拖回了家。

我抛妻弃女娶了她,结果她只想要我的钱

我的酒醒了,口渴的厉害。我低声喊道,“大红,大红!”她连个人影儿也找不见,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走进儿童房,她二姨正在洗衣服。孩子正躺在婴儿车里玩耍,我仔细盯着他看。这一看,就看不出了名堂。我和大红都是双眼皮,这孩子,肉眼泡。

我小心地收集了孩子的头发,攥在了手心。我给大红打了个电话,谎称去省城谈业务。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心神难安。我的两家店,最近一直不景气。我特意守在五金店,盯了一天。我观察着,这一天,怎么着也有三百的纯收入,怎么账上只有三四千?

店里的员工,都是大红家的亲戚。莫非……我要来账本,看了一个通宵。

到了时间,我去省城拿结果。我的心,跳个不停,手也直哆嗦。我把结果放在副驾驶上,感觉那就是一团火。

快到家时,我把车停在一个广场里,开了通知书。儿子根本不是我的。我感觉浑身发冷,两腿发软。我比窦娥还冤,白白的当了冤大头,替人家养老婆孩子。

也不知怎么到的家。大红在家里奶孩子,她二姨正忙着端菜。大红见我进了门,忙过来嘘寒问暖。

我心如止水,把结果递给她。我走进里屋,拿出了一个账本。我冷笑了一声,“大红,领着你的二姨,还有你那儿子赶紧走,今天晚上就给我离开。你在账上扣下的那八万块钱,我也不要了。”

大红把结果撕了个粉碎,她哭了,“你饶了我吧,从今以后,我和你好好过日子。我错了,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我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快点离开,我对你仁至义尽了。”这次,我没有大闹,只想图个清静。

大红一边收拾,一边流着泪。我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其实,我一点也不清楚演的是什么。只是,心里乱得很。这几年的日子,喂了狗了。

当初找小三,只是想拥有成功人士的标配。谁成想,整出这些七荤八素的事来。不但白得了个绿帽子,还替人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说的就是我。

我叹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大红还在收拾着,我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我大声说道:晚上六点以前,给我走人。给你留的时间也不短,足够你找旅馆了。

大红也不说话,马不停蹄地打包。走吧走吧,她走了,把耻辱留了我。唉,我真是自找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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