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合約烏龍而同居,她對他日久生情,他卻盯著她說:你別後悔!

像失去了靈魂般的行走。那條長長的路,沒有盡頭,如果這是一條時光隧道那應該有多好啊。如果沒有遇到林清那應該有多好。這樣的話我的人生依然可以過得我行我素,依家可心安理得的活在我的垃圾堆裡,也許有一天,我與張文康的緣分突然到了,然後就會兩情相悅,多麼美麗的結局,老天啊,為什麼要讓林清這個傢伙來摻和一腳?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少的路。回到家的時候,好像有了大徹大悟的清醒,冷靜得令我自己也有點驚訝。

我掏出鑰匙想開門的時候,門已經被林清打開了,他一臉著急的站在我的面前,用責怪的語氣問我:“去哪裡了?電話也不接,你知道我在擔心你呢!”

如果換作幾個小時之前,他對我說這種話,我會何等的甜蜜啊?可如今,我聽起來只剩下諷刺而已。

“你會擔心我。”我冷笑著,那種冷若冰霜的聲音,連我自己敬佩自己。

“你是怎麼搞的,全身都溼了,還有醜醜,怎麼弄成這樣子?”其實他的口吻裡也不算有太多的責怪,只是此刻本小姐的心態完全不同了。

“我就是這樣子,你那麼愛它,就應該自己去帶回,關我什麼事?我是你什麼人,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冷酷一些,我們的界線要劃得清清楚楚的。

“大嬸,你更年期到了嗎?什麼關係都沒有就不要對我太好,為什麼幫我買藥,為什麼幫我煮粥?”他嘴裡雖然這麼說,還是拿來了毛巾,擺到我的頭上,看我完全沒有反應,竟然幫我擦起頭。“真是的,一把年紀了,還不會好好照顧自己,以為是小孩子嗎?下雨了,就找個地方躲雨,知不知嗎?”當我是小孩子嗎?還要哄騙,還要細心交待嗎?

我就那麼直直的站,沒有回話,之前裝得那麼的清醒,被他幾句,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輕易瓦解。多想直接撲到他的懷裡,痛痛快快的把眼淚都哭出來。

因合約烏龍而同居,她對他日久生情,他卻盯著她說:你別後悔!

“下次不要這樣子,趕快去換衣服吧,把醜醜弄病了,我可不放過你。”他關心的終究是一條狗,我算是個什麼東西,狗都不如吧。

身上的衣服溼噠噠的,那些水分順著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滴,我發覺我全身都在顫抖著。

我機械性的把自己所有的口袋徹底的搜了一遍,一共是一百二十七元,擺在他的身邊的桌子上,他正在拿著吹風機幫醜醜整理著毛髮。

我像個任性的孩子,指著那些錢問著他:“這些夠不夠買你一個晚上?”我真的瘋了嗎?竟然問出這種問題來。

他應該是聽清楚到這句話,可以又不確定到底有沒有聽錯,於是問我:“什麼?”

“告訴我,買你一晚要多少錢?”這是良家婦女說的話嗎?我這是在玩火嗎?

“我看你是瘋了吧。”他幾乎要笑出來了。可能又覺得這個遊戲有點好玩,轉個身數了數桌子上面的錢。“這點錢,還不夠我塞牙縫呢,看來姐姐還是需要努力點掙錢。”

“告訴我,你要多少?”無論如何,今天晚上一定要汙辱他一翻,不然我人到黃河心不死。

“至少要加個零頭。”他自信對著我說:“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打個折扣給你吧,五折,我算是有良心了吧?”為什麼這個時候,還不要跟我說實話呢?看著我被你玩耍,是不是很過癮呢?

好吧,這個遊戲,我會玩下去的。林清,不要以為醜女就好欺負,我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我幾乎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搬出來了,那疊錢就這樣子狠狠的丟著他的面前,然後高傲的對他說:“這足夠買你一晚了,不需要你的折扣,有剩的就打賞給你做小費。”

他抬起頭,彷彿看怪物般的看著我,原本的笑容不見了,眼睛裡有著太多的不確定,心裡應該在想,這個女人在發什麼神經?

從來,我都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善於勇戰,我彷彿看著一塊肥肉般的從頭到尾將他審視了一遍,反正錢都支付了,無論如何都收回一點成本吧。

我們就這樣互相對望著,互不相讓,彷彿一場角鬥,像兩個任性的孩子,慢慢地,我開始有點怯懦了,因為我開始意識到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眼裡充滿了溫柔,那種眼神幾乎溫柔到灼傷了我的心,不對,不對,拜託你不要用這種眼神與我對視,我們現在是敵人。一屋子都是寂靜,我只聽到林清的低沉的呼吸聲,死了,我應該怎麼樣收拾這個殘局呢?認輸吧,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好。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女人。”林清很懊惱低咕的罵了一句,摔著頭的動作竟然是那樣的好看。

“你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男人呢!”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死活嗎?為什麼還要挑釁起別人的戰鬥神經啊。

“你不要後悔!”他的眼神看起來像是要我吞下去了,不會吧,我只是一個醜女而已,應該不會合他的胃口吧。

“我有什麼好後悔……”我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後悔莫及了,這個男人和我的距離,只剩下五毫米,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聽清晰可聞。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啊?

因合約烏龍而同居,她對他日久生情,他卻盯著她說:你別後悔!

他拉著我的手,輕輕的按在他的唇上,好好摸的唇,一點也不幹燥,性感得可以去拍廣告了。他的手雙慢慢的攬著我的雙肩,我原來可以如此小巧玲瓏,可以被別人緊緊的扣在懷裡。他的胸膛好寬闊好舒服啊,反正錢已經給了,無論如何也靠一下,算是回本也好,我在貪戀他的擁抱沒有錯吧。這個男人胸膛好想就這樣一生一世的倚靠著。

“你確定你不後悔?”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摟著我的力度,聽到他喘息的聲音,他輕輕在我耳邊問著:“你確定嗎?”我貪婪的吸取著他身上很好聞的男人味,很想告訴他:“死就死,我確定。”

可是,林清不會真的對我這個“黴”女燃起了慾望吧?我要身材沒有身材,要樣貌沒有樣貌,何況你又不是真的鴨子……空氣浮動著暖味和心跳狂亂的聲音,這個局面將如何收拾?

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如此的弱不禁風,全身無力,眼睛前面一黑,我竟然暈死在他的懷裡。慶幸暈得真是時候。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摸了摸額頭,還是有點發燙,想必是昨天淋雨所導致的。哎,昨天如果不是這麼一暈,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局面了。

全身的神經突然這麼一驚,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好,好好的穿在身上,應該沒有失身,我昨天真是瘋了,怎麼會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可仔細一想,不對啊,我昨天不是穿這一身的衣服,還有昨天的衣服都溼了,林清幫我換了嗎?死了死了,什麼都沒有啦,看來只有把他的眼珠挖出來才能保我清白的身軀啊。

我還沒有想好如何報仇,耳邊就傳來了林清的腳步聲,根本就無臉見他,只能用被子把臉蒙得死死的。

“起來喝藥了。”他推了推我的頭。反正我不理,裝死到底。

“我知道你醒了。”這死傢伙,不知道我沒有臉面見他嗎?依然不離不棄的扯拉著我的被子。

“你想一輩子都躲在被窩裡做人嗎?這是搞不懂,一把年紀了,怎麼像小女生一樣,做作。”誰做作了?這是什麼話,什麼一把年紀了,我很老嗎?即使真的老了,也不用你口口聲聲來提醒我。

“你才做作呢,誰做作了。”恨死自己了,為什麼就不能忍受一下呢。現在倒好,自動爬起來讓他取笑。

“看來,發燒也會傳染,被我傳染到了?”我以為他會提出昨天的事情,結果他好像失憶了什麼也沒有說。溫柔的按了一下我的額頭對我說:“燒退得七七八八了,乖乖把藥吃了吧,明天就好了。”

“不要對我太好,我會感動的。”我的眼睛突然間有點溼溼的東西要冒出來,遇到他之後,我的淚腺就變得好發達。掉眼淚好像變成了家常便飯。

“你本來就應該感動啊,去哪裡找這那好的房客。”這句話聽起來好熟悉啊,曾經何時我們的對話,卻調換身份說了出來。

“乖乖的把藥喝了,呆會給糖你吃。”他笑盈盈的對著我說,手裡還拿著幾顆糖來回搖曳著。這傢伙,八成是瘋了,竟然把當成小孩子來哄騙,當我是弱智的嗎?

因合約烏龍而同居,她對他日久生情,他卻盯著她說:你別後悔!

“為什麼要騙我?”我突然很嚴肅的問著他。

“什麼?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反問我。

“就是你做鴨子這件事情。”真是忍無可忍,算是明知故問嗎?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是鴨子了?難道人長得帥就一定是做鴨的嗎?”他問得我啞口無言。

“可你至少沒有否認,說你不是……。”能怪他嗎?怪自己糊里糊塗。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不過,你如果那麼渴望給我服務的話,我也可以考慮下的。”終於還是提起昨天的事情啦。

“什麼跟什麼?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只能極力否認。

“你敢說,對我沒有任何的想法?”擁有美麗的容貌就很了不起嗎?那麼有自信嗎?

“告訴你,沒有,沒有……你照一下鏡子吧,不要以為自己長得有多帥。”應該沒有被人打擊過,給點打擊是對他的免費教育。

“真的沒有?要不要繼續昨晚的交易啊?”他一臉暖味的向我撲過,我幾乎要大叫救命,這個傢伙八成神經線搭錯了。

“你不要…不要過來,碰我一下我就……”我應該怎麼辦好呢?衝口而出:“自殺。”

“自殺?姐姐,你說得太嚴重了吧?”他不可思議看把我從頭看到尾,手託著下巴的表情竟然是那樣的好看。“少臭美,誰會看上你這種女人!我又不是垃圾桶,專門處理垃圾的。”

就不能給留點自尊嗎,並得把我說得一文不值嗎?我看著他那種玩味的表情,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痛。這個男人,危險得很,我竟然傻得想跟他套近呢。到此為至吧,我們本來就應該是兩條平行線,是我蠢人做蠢事,還配有一顆蠢心。那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搞清楚。

“你很了不起嗎?即使你是垃圾桶,你也不是我那隻垃圾桶。”我狠狠的盯著他。“還有,請把昨天的錢還給我,我昨天一定是瘋了,你這種貨色,怎麼可能有那麼的昂貴,隨便去外面一件都比你好。”我這是惱羞成怒嗎?

“我可以理解成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嗎?”他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好玩般的反問我。

“如果你明天還想說話,就給我閉嘴。”真想馬上有一種藥可以把他毒啞了,永遠不要讓他開口。

“還有,我警告你,聰明的話,就忘掉幫我換衣服這件事情。”一開口就後悔到要死,那壺不提提那壺不是自取其辱麼?

“放心啦,姐姐的身材的確有讓人過目即忘的功效,你不提醒我,我已經忘記了。”竟然可以清描淡寫到像是在幫小孩子換衣服,我的身材真的那麼差,差到燎起你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我只有狠狠的瞪著他,對這個男人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恨。可是有一句,沒有愛何來恨。漠視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對他無愛無恨。雖然我在內心狂亂呼喊,我對林清的話可以不痛不癢,可是我真的能做嗎?一點信心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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