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郭襄走了,楊過看著她的背影默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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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郭襄走了,楊過看著她的背影默然不語。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郭襄走了,楊過看著她的背影默然不語

說到這裡,揚過神色變得莊重起來,瞥眼好似無意中地看了郭襄一眼,繼續說道:“倘若兩人都用此無式劍法,定然在武功劍術本身之中難以分出勝敗高下,那就只好看雙方誰的寶劍更稱手,誰的兵刃更鋒銳了。如此一來,這劍法實在可以說是兇險萬分的劍法了.若是一個人不能憑自己的力量而爭得勝利,要憑著兵刃上的優勢來取勝,那便是很悲哀的一件事。”

思忘聽到這裡,已然明白了許多,但仍是不解地問道:“如此說來,這劍法便一點兒用處也沒有了麼?那麼為什麼爸爸用與我一模一樣的樹枝便勝了我呢?”

楊過道:“這正是我要與你說的。又回到了開頭那句話.凡事物極必反。這無式劍法也是一樣的。無招無式發展到極限時,便是有招有式了。但這已然不是一般的劍招劍式了,而是從無招無式中生出的劍招劍式,便如老子所說的無中生有。在這無招無式中生的劍招劍式,一樣的在每一處都藏著無盡的劍招劍式.但與無招無式不同之處在於,這一招暗藏無窮無盡的劍招劍式的招法,本身也是一招精妙的劍招,而不是隨意的揮揮灑灑。剛才我用來挑飛你手中半段樹枝的,便是這樣的劍招,叫做無中之有。”

老頑童已然跳了起來,大叫一聲,“好一招無中之有,我老頑童可服了你了!”

長眉老人撲通一聲跪在當地。

眾人都是一驚,楊過正欲上前扶他起來,卻見他雙手合十,對空拜了拜,然後哭泣著說道:“師父,你老人家倘若在天有靈,當不至再那般的孤獨了,你該知道,這世間已然有人能夠勝得你了,不管這人是誰,他定然會滿足你者人家的願望……”

在場之人除楊過與老頑童,均不知長眉老人的師父便是百年之前名動江湖的武林前輩獨孤求敗,更不知獨孤求敗武功已然達到了通神之境,再難遇到敵手,因此竟是終生鬱郁,但求一敗而不可得。長眉老人身為其徒,對師父的這般但求一敗的願望至為了解,因此為了滿足師父的這個願望,竟然背棄師門遠赴海外,希望於中土之外的武功之中尋得能夠打敗師尊的絕招妙式。本書開頭的那次長眉老人與神鵰大俠的比武較藝便是緣此了。

現在,他終於看到場過的一招已達登峰造極之境的劍招“無中之有”,竟然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師父,在眾人面前跪倒膜拜起來。

楊過待長眉老人拜完了,上前扶他起來道:“師尊有靈,定然感知你這份孝心,敗與不敗,想他也不會感到孤獨了。”

這幾句話說得長眉老人頓然神清氣朗。獨孤求敗一生但求一敗,其實是為了解脫那份高處不勝寒的心境,而長眉老人不知師父的這份心思,竟然背棄師門,使師父於孤寂之中更添傷心。因此長眉者人一生的願望可以說只是為了滿足師父的願望。

現下聽了楊過的一席話,好似已將人間的諸般情義糾結於霎時之間都看懂了。

其實人間的一切事情本身.都不能成為事情,那多情後面的情義才是人活著的根本。

武功也好,權力也好,其實都不能將人束之高閣,使人體 昧那高處不勝寒的孤寂。人的弧寂在於人自身的心中。人與人之間有了感情,便在任何時候也不會覺得孤獨。

長眉老人想明瞭此節,一生的重壓在—時之間頓然除去,忽然之間站了起來,哈哈地大笑了二聲,又鳴鳴地悲鳴了三聲,轉身頭也不回地去了。

老頑童攏步便追,被周暮渝在後面一聲爸爸給叫住了,搖頭跺腳地罵著,說長眉老人學到了無中之有,便不理朋友了。

老頑童便只是那般罵著,他一生無優無慮,心上沒有任何滯礙與負擔,又如何能夠理解長眉老人的心境。

只有揚過才能理解長眉老人的心境。因為他先是理解了獨孤求敗的心境。

他的武功已然練到了通神之境。等小龍女從海外歸來的那十六年中,他體味到了比之獨孤求敗決不遜色的孤寂之情。

但後來與小龍女相見,他任何孤獨寂寞之感便都沒有了。

所以他也理解獨孤求敗的孤獨其實絕然不單是武功上沒有對手的孤獨,而是對於人的失望的孤獨。

郭襄亦是告別眾人而去。

楊過看著她的背影默然不語。

他心中已然如海浪洶湧。那又如何呢?他可以隔著百年解開那獨孤求敗的心結,因為那畢竟是男人的心結,卻不能解開眼前孤單而去的俏麗女子的心結。

一陣微風吹來,傳來郭襄斷續的吟頌道:“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楊過的心上忽然襲來一陣悲涼之感。那是詞中的悲涼和吟詠之人的悲涼,他低聲念道:

“君應有語,君應有語……隻影向誰……”

可是他確然無語可說。

風流老頑童:郭襄走了,楊過看著她的背影默然不語

揚守忽然離開思忘,偎了過來,拉著他的衣襟道:“爸爸,咱們走吧!”

楊過番然醒悟,口中應道:“走,走,咱們是該走了。”低頭看楊守時,見她亦是用眼盯著自己。

楊守見低頭看她,低聲說道:“爸爸,我不喜歡這位姑姑!”

一派天真爛漫的楊守就此便告別了少女時代。

一行五人便此離開了登封縣境,向西一路行來。

這一日五人來到了汝陽縣境。

思忘本欲同楊過回古墓中去看媽媽小龍女,但想到楊執尚在常春谷中相候,更有有琴聞櫻也等在那裡,要將那不能嫁給自己的理由說與自己聽,於是決定先行到百花谷中去一趟,此間事了,再回古墓中去看楊過,小龍女和那從未見過面的小弟弟。

他悄悄地同楊過說了。

楊過怔了一下,看著他道:“忘兒,你要做那方丈交 給你的事情,也不急在這一時,再有半月的路程便可到那古墓家中,你媽媽甚為想你,何不先去看看媽媽,再去做那方丈要你做的大事?”

思忘並不想讓楊過知道他與有琴聞櫻之間的事,是以沒有告訴他自己要晚一些時候回古墓去的理由,只說自己還有事情要辦。

另外他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不想同楊過說,那就是他已然同汪碧寒悄悄約定,少林寺的事情一了,便到這汝陽縣來同她相會。

聽得楊過這般問,思忘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楊過已然猜到他可能尚有別的事情。

那日在少室山上,汪碧寒公然將思忘叫到一邊,竊竊私語,那份親密之極的神態,如何能逃得過楊過的眼睛。也可能是那汪碧寒見楊過不喜歡自己,故意這麼做給他看的。反正不管怎麼說,揚過已然覺出,思忘這孩兒長大了,開始有他自己的生活了。

自己那麼費盡心血地教他武藝,給他講各種故事,到底為何?難道就是讓他陪伴自己與小龍女終生守在古墓中麼?

楊過憶起當初傳授思忘武功,是與小龍女商量好了,要讓思忘將他這一身本事學了去,代他在江湖上行俠仗義,這樣自己就可以安心地陪伴小龍女住在古墓之中了。

現在思忘已然學到了他的本事,要讓他放手任思忘去在江湖上闖蕩,他卻當真是捨不得了。

沉吟良久,揚過終於說道:“忘兒,我不勉強你,你愛在江湖上闖蕩,便去闖蕩好了,只是千萬別忘了行俠仗義四個宇。什麼時候闖蕩得累了,厭倦了,便回到古墓中去,別忘了,我和龍兒永遠都是你的爸爸、媽媽,不管你的生身父親母親是誰,這一點都是永遠不變的!”

思忘的眼裡已然流下大滴的淚水,抱住了楊過道:“爸爸,在我的心裡.我一直便是將你當做爸爸的.我也一直想著媽媽,我父親母親生我卻沒有養我,我只要將我母親救回去,便回到古墓中家去。”

楊過的眼裡也有了淚光,道:“是,你是有家的人.不是孤兒,那古墓中永遠便是你的家。”

兩人在這裡說著,那邊楊守竟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淚眼迷濛地問楊過,“爸爸,難道忘哥哥不是我的親哥哥麼?忘哥哥要走麼?”

楊過與小龍女一直沒有同她說起這件事,是以她並不知道真情,現在忽然見她的爸爸和哥哥抱在一起,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不自禁地睜大了眼睛,極不相信地聽著兩人說話,終於聽得明白了,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好似身上至為寶貴的東西丟失了一般。

楊過一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思忘放開揚過,拍了拍楊守的肩腰道:“守妹,別哭鼻子,你知道我永遠都是你的哥哥的!”

楊守一下撲在思忘的懷裡,哭道:“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

老頑童把目光轉到一旁去了,不再看他父子三人在那裡涕淚漣漣地話別。

周暮渝見楊守那般的抱著思忘哭泣,如一個小姑娘般的撤嬌,渾沒有一點兒大姑娘的風度,忍不佳抽了下鼻子。撇了下嘴,將臉也扭開了。

思忘輕輕地安慰著楊守,終於楊守止住了哭泣,抬頭問道:“忘哥哥,你當真要自身上一人在江湖上闖蕩,不與我們—同回古墓中去麼?”

思忘點了點頭道:“爸爸教我本事,原指望我在江湖上做一番行俠仗義的大事,他的那一身中事便不會埋沒於古墓之中了.他便可以帶同媽媽和你、還有小弟好好地過恩愛平靜的日子。我在江湖上做完了那兩件行俠仗義的大事,便回古墓中去。那時便可以心安理得地同妹妹好好地在一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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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說出來,楊過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這孩子這般的知道自己心思,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楊守終於止住了哭泣,摘下腰間寶劍道:“忘哥哥,那麼你就帶這把寶劍罷,讓這把劍幫著你快點把那些大事做完了,我們在家裡等你快點回來。”

思忘再不忍心拒絕,便把那寶劍接了過來,拿在手中不覺一怔,那劍好似無物一般的極是輕便,他以為楊守弄錯了,只把劍鞘帶了來,但他細一看,那劍鞘上確實插著寶劍。

楊守已然看出思忘的驚異,哈地笑了,畢竟是孩子,適才還是又哭又鬧,淚水漣漣,現下居然笑了出來。

楊守笑了一聲馬上止住了,道:“你當我是騙你的麼?你抽出寶劍來看看。”恩忘抽出寶劍來一看,那劍刃極薄,不知究是何物所鑄,寶劍上刻著‘碧譚”兩個宇,拿在手中,直如無物一般,禁不住說道:“這劍是女孩子用的.這麼輕,沒丁點份量,你自己用吧,我的包裡有一把寶劍的,只是沒有劍鞘,帶著不大方便罷了。”

楊過一直微笑看著他們兄妹兩人,沒有言聲,這時剛欲插話,那老頑童已然飛快地奔到兩人跟前,也不言語,徑自從思忘手中將寶劍取了過來,向那劍上猛地吹一口真氣,然後又飛快地遞了給思忘,臉上的神情頑皮之極。

思忘險些把捏不住而讓那柄劍掉到了地上,他驚疑地睜大了眼睛。手中之劍被老頑童拿去又送了回來的一瞬之間竟然重了有七八十斤。他正自驚駭不已,猛然之間傳來嗡的一聲鳴響,他嚇了一跳,但隨即明白那響聲是手中的寶劍之上所發,隨著那響聲漸弱下去,那柄碧潭寶劍也變得愈來愈輕了,最後又回覆到輕若無物的狀態。

老頑童為自己的傑作哈哈大笑,看著思忘那驚疑的神情,他笑得更加響了。

楊守問,“這是女孩子的劍,丁點份量也沒有麼?”

思忘也用力向劍上吹了一口,可是,並沒有使那劍的份量加重。他隨即明白過來,氣凝丹田;運起內力,一口真氣向那寶劍上吹去,那劍瞬即重逾百廳,隨即發出極響的一聲長鳴。

思忘驚喜之極,他料不到世間居然會有如此寶物。當下怔怔地看了那柄寶劍半晌,不知同楊守說什麼好,楊守將寶劍接了過來,還入鞘中,再細心地為他系在腰間。

楊過帶同楊守去後,老頑童神秘中中地問道:“徒兒,是不是我們要上崑崙山去了?”

思忘道:“咱們先得找個地方位下來,待我辦完一件事,咱們就去常春谷,帶著那楊姑娘去崑崙山。”

於是三人便往汝陽城中行去,找了一家客店住下了。

思忘找來丁店小二問道:“平西王府怎麼走?”

店小二吃驚地上下打量了他半晌,見他相貌奇特,不知是何來頭,不敢得罪,也不敢勸戒,只好如實相告。

思忘便按照那店小二的指點一路行來。正行之間。突見街上市民大亂,只聽得有人高喊:“平西王府著火了!”

思忘一聽之下,禁不住一驚,展開輕身功夫,從市民們的頭頂一躍而過,幾個縱躍起落,已然來到了平西手府門前。

但見那平西王府中已是大火熊熊,數十間屋脊上同時冒出火來,一時間但見煙霧騰騰,火光沖天,雖當午後,那火光竄起四五丈高將天空已然映得紅了。

奇怪的是並沒有人救火,也沒有人進去府中搶救財物珠寶,只見兩扇大門敞開著。那些市民遠遠地指點著,議論著,沒有一個人前來救火,更沒有一個人進去搶救財物。

思忘正欲衝進門去看個究竟,突見門內衝出一隊青衣人,一個黑臉大漢手中拿著一柄開山巨斧,帶著那隊青衣人向西飛快地奔去了。

待那隊青衣人去遠,思忘急忙奔進王府大院之內。

只見府中已然沒有了一個人影,禁不住心中一急,登時出了一身汗,不知那汪碧寒給自己留了這一個地址卻何以又這般的放火僥了。

猛然之間思忘想起那隊青衣人來,急忙從那大院之中向外奔.剛奔得兩步,腳下一絆,險些被絆倒了,低頭一看,地上竟然躺著一個身穿青衣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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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思忘更為吃驚,拿眼一掃,原來院內到處躺滿了青衣人的屍體,自己適才只顧看著上面,竟然沒有看到地下尚有這許多的屍體。

看到這許多的屍體,思忘的心猛地向下一沉,急忙飛身而起,縱到一個火勢正旺的屋內,只見屋內已然大火腿熊,不可能藏得有人了,一連進了幾個房屋,結果都是一般的無二,他再不猶疑,急忙縱出王府,向西快如奔電地追了下去。

追了有五里之遙,忽然聽得前面打鬥之聲 傳來。

思忘聽得打鬥之聲 極是激烈,料想定然是青衣幫遇到了極強的對手,汪碧寒將青衣幫中的所有高手都調往應敵。禁不住暗中猜想,江湖上到底是何幫派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攻到了青衣幫的總舵來,不但放火燒了總舵,而且追到這裡。他急忙腳下加快,待奔到近前一看.不禁怔住了。

卻哪裡有什麼幫派,原來相鬥之人盡是身穿青衣,盡屬青衣幫眾。

但見一處赤紅色的斷崖前,左衛右衛正自全力抵敵,浴血奮戰。他們兩人的身後,是二十餘名手執長劍的青衣幫眾,圍作了一個半圈,特長劍舞成了一片劍幕,阻擋來自前方和左右西方的暗器。

思忘已然猜到那左右衛和手執長劍的青衣幫眾中間,定有汪碧寒在裡面。

如若沒有背後赤色如血的山崖攔著,他們一行人四面受敵的話,只怕不會撐持到現在了。

看那些圍攻之人時,都是一般的面目生疏,好似並非中土人,倒有多半的人留著胡 子。

思忘略微一數,圍攻之人竟然有二百餘人,比汪碧寒的衛兵多出十倍有餘。

左衛右衛雖然武功精強,但是顯然已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每一次出掌都是咬緊著牙關。他們每人手中各拿了一柄長劍,顯然是臨時從敵人手中奪到的。手掌與長劍並舞,才做到勉強可以撐持的地步。

那些圍攻的青衣人雖有二百餘人之眾,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上前動手,而是如三奇莊中思忘所見到的,每次出場的有四十餘人,暗器兵刃的盡向那些親兵衛隊中招呼過去,如同兒戲一般的打過一陣,便即下來,再由另外一隊上去繼續打。

思忘只看得心頭火起,正欲躍身進去,忽然之間,那些青衣人都退了開來,一個思忘熟悉的聲音得意地道:“汪幫主,你還不投降麼?你這些親兵衛士儘管都死心塌地地護著你,只可惜他們本領不濟,力量有限,終不能就這麼保你一輩子。”

思忘一聽,頓然聽出這是向智開的聲音,循聲看去,禁不住一怔。

原來向智開的旁邊竟然站著那個和自己一樣裝束的陰陽人。

在他們兩人身後站著四個身穿灰衣的老人,都是面有憂色地向場內的被圍之人看著。思忘見這四個老人身穿灰衣,在一片青色服飾之中極為顯眼,料想定然是非同尋常的人物,但看他四人相貌時,卻都是平平無奇。四人都是面上一絲兒胡 子也無,好似四個胞兄弟一般,站在向智開身後,神色憂慮面談漠。

汪碧寒的動聽而微弱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向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投降麼?你真是無恥透頂,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何不將我殺了?哼,你定然是害怕我的意中人功夫了得,將來他來換你算賬,嚇也嚇死了你。”

向智開哈哈大笑,道:“你的魔衣王子麼?他早就回古墓去了,他的爸爸行俠仗義,豈會讓他的兒子娶你這樣的騷女人,也就是我大仁大量不計前嫌,肯於要你,除了我之外,只怕世上再沒有任何男人會要你了。”

汪碧寒道:“縱是他拋棄了我,我也心甘情願,為他守節一輩子,你管得著麼?”

向智開道:“哈哈,真是笑話奇談,似你這種女人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怕你三天沒有男人便受不了,我已經給你數過了、你這幾年一共有過八個男人。你能守節一輩子,那不是笑話奇談麼?”

汪碧寒冷聲道:“我說過的話定然算數,我說為他守節一輩子,自會守節一輩子,你別再做夢了,縱是這世間只剩下你一個男人、我也不會看上你的,你那麼卑鄙無恥,讓我見了就噁心,你這麼處心積慮地數著我有幾個男人,便是想要我象今天這般的罵你一頓麼?哼,象你這麼無恥,我罵你都嫌贓了嘴!”

說完了這幾句話,當真再不言語了。

向智開再也笑不出來,冷聲道:“你私下通敵,與那魔衣王子勾結搭搭,已經犯下了死罪,聖主已經有令在此。要想活命,你只有下嫁給我.青衣幫的四老在此做證.我再給你半個時辰,你想想吧。”

汪碧寒道:“那也不用想了.同嫁給你這種人相比.我覺得死更舒坦一些,你動手罷!”

向智開的臉色瞬即變得紫脹,但他並沒有下令讓那些青衣人攻擊,而是盡力地抑制自己,直到他的臉色又變得平和了許多,才緩緩地溫 聲言道:“寒妹,你知道我一直是愛你的,儘管我做了許多於你不利的事情.但那只是因為愛你,是因為我想得到你。你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受不了,我才做了那些事情。

現在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你為什麼還這麼固執呢?”

汪碧寒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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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智開以為汪碧寒已然被他打動了,繼續說道:“寒妹,我知道你同我在一起是委屈了你,但我會好好侍你的,我同你在一起之後,決計不再去想別的女人,請你相信我。”

汪碧寒冷聲道:“你還是去想別的女人吧。我就是嫁給老頑童那樣年紀的老頭子,也不會嫁給你,你真是一隻不知羞恥的賴皮狗。”

向智開差點沒讓汪碧寒的這句話給氣得昏過去,他臉色紫脹,破口大罵,但只罵得一句,就見一條灰影快捷之極地奔到了他的近前,僻僻啪啪地一陣響,打了他四個耳光。

這一下來得太過突然,眾人都是一楞。這時打了向智開四個耳光的人已然又是僻噼啪啪一陣拳打腳踢,將跟前的七八個青衣人頓時拋了出去,拋完了屁股坐在當地,脫下鞋子,竟是在青衣幫數百雙目光的注視之下倒起鞋子裡邊的土來。

青衣幫眾人一時怔住,但瞬即一陣騷動,紛紛叫道:“魔衣王子!”“老頑童!”“是老頑童,不是魔衣王子。”

來的人正是老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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