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文|《我只害怕我愛你》虐文 高幹文 破鏡重圓 算是僞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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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害怕我愛你》by 沈南喬

推文|《我只害怕我愛你》虐文 高幹文 破鏡重圓 算是偽兄妹

文案

有的人花光一生運氣,換得一生所愛;而寧以沫花光前半生的運氣,換來的卻是一個如父如兄般嚴厲霸道的“孽債”……

【內容簡介】

你有沒有長久地愛一個人,愛到想要逃離?五歲的寧以沫與辜徐行相識于軍家大院,辜徐行出身在軍事世家,是副軍長優秀孤傲的兒子,被寄予深厚的期望。而以沫則是小小勤務員的女兒,善良純真。為了保護一棵樹,她慘被辜徐行誤傷拇指,而後父親離世,她被辜徐行家收養,成了他名義上的妹妹。他處處嫌棄她,又時時關注她,嘴上的毫不在乎和心裡的內疚讓他作繭自縛。而浪漫桀驁的辜江寧與萬人迷陶陶的出現,打破了這原本的安靜。江寧成了以沫的守護神,陶陶與辜徐行糾葛不斷,冷漠強硬的辜徐行讓人捉摸不夠,寄人籬下的以沫無法言愛,用一場逃脫來成全自己的新,愛情還未開始便已是千山萬水。...

試讀

曾有人跟寧以沫說,生活能把淑女逼成女流氓,以沫姑妄聽之,直到生活把她逼進派出所,她才信了。

聿城東門派出所裡,值班民警李超靠坐在桌角上,目光炯炯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

女孩留著細細軟軟的劉海,膚色雪白透亮,五官細膩柔和,鼻子挺而不高,乍一看不驚豔,可這麼湊近著看,真讓人有點越看越喜歡的意思。

女孩似乎不敢與他對視,頭略略低著,眼梢微挑的雙眼垂著,長睫下的眼眸裡一派淡靜。

“寧、以、沫。”李超一字一頓地念出她的名字,“下手挺兇殘的呀……練過?看著不像啊!”

就是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居然在一個小時前的一場群毆裡,把三個大老爺們兒打得哭爹喊娘,而且她下手很準,直接朝著人家面部三叉、上腹腔的攻擊點去的,既讓對方痛得想死,又構不成什麼重大傷害。

寧以沫輕輕點了點頭,雙唇抿得越厲害了。

李超按了按太陽穴,合上本子說:“這都快凌晨兩點了,明天再說吧。你們幾個先在這候問室裡湊合一宿。既然也沒什麼大事兒,你們協商協商,能和解最好和解。”

“我們絕不和解,我要告她!我要她坐牢!”一個捂著鼻子的中年胖子怒嚎了一聲,“這事兒沒這麼善了!”

李超知道這胖子的背景,只好給以沫投去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意思是讓她去道歉也好,賠償也好,最好把那邊擺平,省得鬧大了被拘留,留了案底,不好看相。

以沫站在候問室白慘慘的燈光下,一時有些恍惚,她也不知道怎麼就一時衝動把自己弄進派出所了。

對面那三個胖子鐵了心要把事情鬧大,萬一真被拘留,只怕會影響自己拿畢業證,再者,以後哪

個單位還敢要她?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時光逆轉到剛才,她還是要揍他們一頓——這口憋了幾個月的惡氣,不出不快!

幾個月前,因在學校的招聘會上受挫,以沫和閨蜜陳美莎,死黨管小潮決定自主創業當老闆。

三個志同道合的草根一合計,把目光投向了東門區CBD的那片寫字樓。那片寫字樓附近全是難吃還貴的高檔餐廳,寫字樓的白領們沒能力天天去那種地方消費,中午的時候,不是泡麵打發,就是去那片唯一的一家蘭州拉麵館對付。

那家蘭州拉麵館仗著一家獨大,菜做得馬虎不說,服務還基本靠吼。

他們一致認為,只要在那附近開一家價廉物美,乾淨實惠的飯館,一定客似雲來。

恰好那家蘭州拉麵館對面有一家店面在做低價轉讓,那店面前身也是做餐飲的,不知怎麼的又不做了。

他們也沒深想,當下押出全副家當把店面盤了下來,乒乒乓乓地裝修起來。

二十幾天後,承載著三人全部夢想的小店開業了。

店開業後,果然不負他們的期望,每天賬面流水都上萬,笑得管小潮臉都快爛了。可好景不長,不到一個禮拜,他們店的玻璃被人砸了,就在三人心疼地收拾殘局時,對面蘭州餐館裡出來三個胖子,一邊抽著煙一邊對著他們壞笑。

以沫見了,當時心裡就打了個咯噔。

那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店裡的客人越來越少。管小潮拉住客人問原因,客人們一問三不答,後來總算有個客人點破了天機:

他們菜裡的油特膩人,吃著很噁心。

管小潮一查,發現大廚放著好油不用用地溝油。他質問廚師為什麼要揹著東家的意思用地溝油,結果那兩個廚師非常傲慢地辭了職,跑到對面蘭州餐館做去了。

這時,以沫他們才知道,原來廚師早就被對面的胖子收買,先是把他們店的口碑做砸,然後撂挑子走人,讓他們斷炊。

等他們重新招來廚師開火後,店裡的生意已經回不到最初了。

三人又是發傳單又是搞特價,這才讓店裡的生意勉強有了好轉。就在他們以為雨過天晴時,城管來了。

兩個城管繞了一圈,二話不說,直指他們亂搭建,要求停業整頓。屋漏偏逢連夜雨,不久又有相關部門的人指出他們店裡管道系統有問題,要求重新裝修!

焦頭爛額的三人又是說話好又是送錢,卻全不奏效,好像一夜之間,他們這個店就怎麼也不能再開下去了。

這時,這家店的房東提點了下他們,說問題很可能出在對面那三個蘭州老闆身上,讓他們上門說情。

管小潮只好厚著臉皮過去套交情,請他們手下留情。結果那三個老闆說“行啊,你也知道,拉麵是我們蘭州的,你們不準賣面,任何麵食都不準賣。還有,你們這店一開,直接影響到我們的生意了,每天至少少了五千流水,我也不多要你們的,把每天的流水補償給我們,你們這店就能開下去”。

管小潮當場差點揍人。

談判崩了之後,雙方的鬥爭開始白熱化。很多電影裡才能看見的惡俗段子輪番在他們店裡上演,不是有人在菜裡吃到蟑螂了,就是有小混混吃霸王餐打服務員。

三人這才明白為什麼之前那家餐館會做不下去。

眼見店是開不下去了,三個人和廚師一起吃了頓散夥飯,準備關店轉讓。

那頓飯,大家吃得很沉重。

他們三個若是創業玩兒票的富二代倒也罷了,今天在這裡跌倒了,明天還能從那裡爬起來。只可惜現實是——

管小潮家在東北農村,大學的學費都是靠練攤、打工賺來的,美莎從小跟媽媽在重慶長大,靠媽媽賣鴨脖子度日,以沫更慘,直接就是一孤兒。

像他們這樣的連“背影”都沒一個的窮酸,今天在這兒跌倒了,明天就直接跟那兒躺死了。

見氣氛凝重,一向會來事兒的美莎強打精神,舉起酒杯說:“別這麼沮喪,我們的店裝得這麼漂亮,回頭十萬塊轉讓也有人要,算一算也沒賠太多,就當交學費了吧。”

話音還沒落,一輛小麵包車忽然在他們店門口停下,五個拿著鋼管的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打砸,砸完後一陣風似的出了店,開車逃竄了。

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鐘,卻毀了他們長達三個月的奔走辛勞,更加毀掉了他們最後的希望。

美莎最先尖叫起來,本來還縮在桌腳邊的管小潮撈起桌上的啤酒瓶,血紅著雙眼,瘋了似的往對面跑去。

那三個老闆本來都蹲在街邊抽菸看熱鬧,看見管小潮這樣,先是嚇了一跳,然後一擁而上把管小潮撲到在地上踢打起來。

美莎歇斯底里地提起一把椅子衝過去,一邊砸人一邊用重慶話叫罵。

就在那三人返身攻擊美莎之際,管小潮從地上爬了起來,抄起美莎的椅子狠狠朝他們店的玻璃砸去:“我□□們大爺!”

那三人一個揪住美莎,另兩個撲上前打管小潮。

管小潮被那兩人按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就在他們對管小潮拳打腳踢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慘叫。

那兩人訝然回頭,就見以沫直挺挺地站在他們背後,她臉隱在陰翳裡,右手上穩穩握著一根一米長的鋼管。

她明明極瘦弱,此時卻無端端讓人心生畏懼。

兩個大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都愣在了原地。

以沫“噹啷”一聲丟掉手上的鋼管,活動了一下指節,快步朝他們其中之一走去,那人來未及反應,上腹就捱了一肘,他頓時捂著下腹倒地翻滾起來。

以沫快步閃到另一人背後,張開雙臂將他的雙手絞住,腳下使勁將他踢得跪倒在地,他大吼一聲

反手去抓以沫的頭髮,以沫飛快出手,一拳砸在他的鼻樑上,他眼前驟然一黑,暈頭轉向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醒來時,一群人都已經在110的車上了。

派出所候問室裡,鼻青臉腫的管小潮從條椅上起身,拽了拽以沫的領子,示意她坐下。

以沫坐定後,美莎撞了撞以沫,狐疑地看著她:“以沫,真沒看出來……”

“是啊,你剛才打人的時候,動作也忒專業了。”管小潮趕忙附議,“練過?”

見以沫低著頭不答,美莎幽幽地說:“看架勢,我們的畢業證可能拿不到了。那三個人那麼有背景,只怕非要搞到我們坐牢了。”

美莎越想越傷,低低啜泣起來:“店開不成了,畢業證要拿不到,連找工作都不行了……”

管小潮見不得女人哭,黑著臉說:“都這時了,也別說這些了,還是想想誰有認識的人,把我們弄出去是正經。最好現在就找人,天一亮,審完定了案,一切都來不及了。”

美莎嘎嘣一下住了,手忙腳亂地翻手機:“王老闆……不行啊,他這人有事兒找不上;趙總……他出差了;吳哥,我試試。”

她抖著手撥電話,不久就絕望地放下了:“關機。”

管小潮懊喪地抓了一把頭髮:“我那些朋友都沒這個能耐。這次真栽了。”

這時,美莎忽然將目光投向以沫:“以沫,你男朋友……你男朋友他爸爸不是個公務員嗎?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說到這裡,美莎黯淡的眼中忽然有了點光:“你男朋友肯定有辦法的!”

以沫看了她一眼,輕聲說:“我試試吧。”

她左手頗有些吃力地將手機摸出來。她的右手剛才用力過猛,這會兒已經動不了了。

想了想,她把手機遞給管小潮:“你幫我寫條短信,把事情簡單說一下,讓他回電話給我。”

管小潮不解:“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

“這個點,他不是在片場,就已經睡了,手機一定是靜音……只能賭一把,賭他儘快看到短信回電話。”

管小潮下意識地看了眼以沫的左手大拇指,以沫目光一顫,飛快將拇指縮進手掌中。

侯問室靜了下來,耳畔只有管小潮“卡卡”按手機的聲音,幾分鐘後,他展開眉頭:“寫好了,你男朋友叫什麼?”

“辜江寧。”

“辜?哪個辜?”管小潮有些回不過神。

“辜……”以沫頓了頓,“辜負的辜。”

“這姓可真是……”管小潮翻了一陣通訊錄,“好了,發出去了。”

末了,他合上手機問:“你有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啊?美莎,你見過?”

美莎像在想什麼想出了神,好一會兒才說:“見過,特別帥,說是個導演,在北京還開了個小文化公司,以沫,對吧?”

以沫淡淡“嗯”了一聲。

“帝都?導演,文化公司?看樣子有門路啊。”管小潮忽然來了勁兒,“以沫,你這保密工作可真好,我們多少年交情了,你都沒告訴過我。手機裡有照片嗎?看看啊。”

美莎不禁也有些期待。

以沫搖頭:“沒有。”

就在這時,以沫的手機亮了一下,管小潮低頭一看,是信息報告,他望著那條信息報告,忽然問:“以沫,這個辜徐行是誰?我光顧著看姓,把短信錯發到這個人手機上去了。”

“你說、什麼?”

以沫的臉驟然白了。

“以沫,你怎麼了?”

美莎覺察到以沫的失態,扶住她的肩問。

以沫僵僵地坐在椅子上,蒼白的臉上,一雙細長的眉輕輕蹙著,半垂的眼睛下,目光不安地微微閃動著。

良久,她吸了口氣,搖頭:“我沒事。”

管小潮湊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太晚了,我腦子有點不靈光,光想著那個‘辜’,結果一看到‘辜’就發過去了,我再重新給你男朋友發過去吧。”

以沫咬了下唇,低低應道:“好。”

美莎握住以沫冰冷的手,一言不發地看著以沫靜默的側臉。她總覺得今天的以沫哪裡不對,陌生得讓她有點不敢認。想到“陌生”二字,她越發沒底,大學四年,她又何曾真正瞭解過這個安靜的女孩?

管小潮的短信發出去後,半天都沒個迴音。他左等右等,有些耐不住,試著給以沫的男朋友打了幾個電話,結果不出意外,電話雖然是通的,卻沒人接。

管小潮懊喪地丟開手機,垂下頭,將十指插進頭髮,喃喃說:“真完了。就算打通了,大半夜的,人上哪裡想辦法去?”

一句話粉碎了三人的自欺欺人,美莎雙肩無意識地一垮,乏乏地將頭枕在了以沫的肩上。以沫的肩瘦削得厲害,卻端得極板正,像是有什麼撐著她的脊樑。

美莎閉著雙眼,思緒陷入了一片紛亂,周遭死一般的寧靜潮水般從她耳孔裡擠入,壓得她連眼皮子都動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的美莎被一陣嘈雜的開門聲、人聲驚醒,她懵然從以沫的肩上抬頭,看向門口。

門口,一個還有點沒睡醒的矮個子男人在兩個民警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那三個蘭州老闆一見來人,立刻跳起來上前打招呼:“馬所長,這時候您怎麼來了?您天亮來也

沒事兒!還害得你覺也沒睡好,大半夜地跑過來放人。”

那姓馬的所長黑著一張臉,搭也不搭理他們直接走到以沫面前,堆出些笑:“哎呀,誤會啊誤會,真是委屈你們了,讓你們在這裡待了大半宿。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們都早點回去休息吧,該依法處置的,我們會嚴厲依法處置!”

美莎望著那所長擠出來的笑臉,真以為自己在做夢。她茫然和管小潮對視了一眼:這又是演的哪一齣?

以沫緩緩起身,望著那個馬所長不說話,顯然也有點一頭霧水。

馬所長愣了會兒,搓了搓手:“噢,還有一個多鐘頭天就要亮了,要不一起坐我的車過早?”

還是管小潮反應快,連忙握住馬所長的手:“不用不用,您太客氣了,既然沒事了,我們這就走。”

美莎如臨大赦,忙附和:“真不用,我們——真走了?”

“我送你們到門口。”馬所長說話間就要往門外送。

美莎一把拽過以沫:“不用,您忙您的,我們出門打車就走了。”

她在忙亂中朝馬所長揮了揮手,勾著蹙眉出神的以沫,將她帶出了門。

門後,值班的李超百思不得其解地湊上前問:“所長,怎麼回事兒啊?”

馬所長神神秘秘地湊近他,壓低聲音說:“天知道這姑娘是哪路神仙……上面大半夜的派人上我家敲門,讓我親自過來放人。”

李超張了張嘴,好半天才緩了神:“那他們三個怎麼辦?”

“嚴辦哪!”馬所長打了個哈欠,不耐地擺擺手,“就他們那些事情,早該好好喝一壺了。”

三人出了大門,被門外的寒氣凍得一哆嗦。

“下雪了?”管小潮吸了吸鼻子,望著臺階下空曠的大馬路,愣愣地說。

只半宿時間,外面竟已薄薄地積了一層雪。天還沒有大亮,遠處仍是一片冥濛,然而近前的雪光卻映得他們眼睛發痛。

以沫暗想,無怪前一日陰霾壓城,讓人心裡不受用,原來是要下雪。她仰臉看天,下意識伸手,

幾點鹽屑子似的雪花落在指尖,給她冰冷的手指上添了點清涼。

美莎縮了縮脖子,攏緊大衣,跺了下腳:“完了,這鬼天估計打不上車了。”

管小潮在她腦門上敲了個栗暴:“能出來就不錯了,還打車,往學校走吧,我請客吃早飯。”

他的話音剛落,臺階下的街邊,驟然亮起了一片暖黃明亮的燈光。

那光亮得極突兀,像是誰猛不丁按下了舞臺的主光源,唬得三人一愣,這才注意到街道邊竟泊了一輛車。

此時,密密麻麻的雪花被那車燈照得顯現了行藏,急促地漫舞著。

“媽呀,加長國賓啊,靠,別是邁巴赫吧?”管小潮往手心裡呵了口氣,轉臉看向以沫,“抓緊看幾眼,這車可不容易見。”

卻見以沫一臉不安地望著那車,像是見到了什麼不該見的東西。

與此同時,後排的車門無聲洞開,一個男人從車裡躬身而出,一把黑傘“砰”的在他頭頂撐開。那人撐著傘,不徐不疾地拾級而上,傘沿壓得很低,辨不得面容,但見他身形挺拔秀頎,頭頸微微昂出些傲然的弧度,透著點不同常人的氣度。

以沫定定看著那個身影,雙肩微微發著顫,雙腳像灌了鉛似的墜著。

那人在離他們兩級臺階開外的地方頓住了腳步,饒是地理位置居下,仍高出了他們三人一點。

美莎停下放在嘴邊呵氣的手,訝然望著來人,下一秒,那人將傘往後一傾,從傘下抬起一張格外醒目的臉。

以沫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那人眯著雙深沉如水的鳳眼,隔雪看了以沫好一會兒,才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以沫啊,好久不見了。”

聲線低沉,倒像是句嘆息。

以沫唇動了動,將所有該收拾好的情緒收拾好,老老實實地低聲喊了句:“哥哥。”

“還是穿這麼少,你就真的不怕冷嗎?”

他微蹙著眉,解下脖子上的圍巾,不由分說地給她圍上,妥帖地繫好,頓了頓,伸手拍去她肩上落的雪粒子。

以沫緩緩抬頭看他,窸窸窣窣的雪越下越大,幾乎漫漶了他的容顏。此情此景下相見,倒像是隔了一世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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