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南南還小,不懂事」看著南南泛著紅的針孔,淚流不止

“溫小姐,南南還小,不懂事”看著南南泛著紅的針孔,淚流不止

陸戰深準備休息在書房,就聽見門外傳來南南哭喊的聲音,他走到了兒童臥室,南南躺在兒童床上,臉頰不正常的發紅,陸戰深走過去,南南緊閉著雙眼,不舒服的皺眉哭喊,嘴裡喊著“爸爸..爸爸...媽媽..我要媽媽..”

陸戰深一怔。

心裡一股暖流劃過..

第一次,聽見這個小傢伙喊他爸爸...

抱住了南南,才發現小傢伙額頭滾燙。

——

陳醫生很快就趕來陸家,給南南輸液,“這個季節小孩子容易感冒發燒,小少爺沒事,陸總不要擔心。”

張媽敲門走進來,“少爺,你快去休息吧,這裡我來看著小少爺就好。”

陸戰深拿起杯子蓋在南南身上,突然看見小傢伙手臂上有三四個小紅點,他眉心一皺,看著張媽,“這是怎麼回事。”

張媽想說,但是又不敢,少爺這麼喜歡溫小姐,就算是她說了是溫小姐虐待小少爺,少爺也不會相信,“這...這幾天少爺喜歡去花圃玩,裡面有小飛蟲。”

“以後不讓南南去,你仔細看著他。”

“是。”

——

蔚藍聽張媽說南南發燒了,她心裡快要急瘋了,但是每次她來到陸家門口的時候,保鏢都把她趕走。

沒有辦法,她給陸戰深打電話,這一次,陸戰深接通了,“蔚藍,你還在跟我裝,你想見南南,好啊,今晚上來帝豪酒店,把我伺候高興了,我就讓你見見那個小東西。”

一整夜,陸戰深折磨著她,他像是禁慾了很多天一樣,不停的折磨她,蔚藍被弄得幾次痙攣,“不要..陸戰深...你輕一點...”

“蔚藍,你真他媽的有勾引我的手段!”他習慣了聞著蔚藍身上的這股子奶香味,這一抹淡淡的味道似乎能讓他著魔一般,他控制不了自己,狠狠的掐著女孩的腰,這力道,似乎想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去。

第二天,蔚藍撐著虛弱的身體去了陸家,這次陸家的保鏢沒有在攔著她,當他陸夫人跟溫如畫不在,出去逛街去了,蔚藍抱著南南,看著南南身上的泛著紅的針孔,淚流不止。

“媽媽..南南怕..南南好疼..那個壞阿姨打我..還有針..好疼...”

對不起,南南,是媽媽沒用,媽媽一定想辦法,帶你離開,媽媽對不起你。

——

蔚藍的身上沒有多少錢,兩年沒有工作過,只好找了一個酒店清潔工的活來做,每次要見南南,陸戰深都會以她的身體作為報酬,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她的生命裡面只剩下南南..

她曾經用盡所有去愛著的那個男人,她不敢愛了..

這一天,蔚藍正在拖地,酒店大廳的屏幕上,放著一條新聞,陸氏總裁陸戰深即將要跟溫如畫訂婚的消息。

蔚藍手指一顫,然後緊緊的握緊。

她轉身往洗手間裡面跑,關上門,忍不住大哭一場。

心裡彷彿被刀狠狠的劃過,留下永遠都癒合不了的傷口,那種疼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她身上蔓延。

手機響了。

是溫如畫打來的。

“溫小姐,南南還小,不懂事”看著南南泛著紅的針孔,淚流不止

“蔚藍,我跟戰深要結婚了。”溫如畫躺在病床上,手上打著繃帶,但是整個人彷彿已經忍不住要跟全世界炫耀一般,“哦對了,蔚藍,忘了跟你說了,那個小賤種前幾天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現在還在醫院昏迷呢,你要不要來醫院看看,太可憐了。”

蔚藍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都不好了,丟下所有的事情,直接跑出了酒店打車去了醫院,“溫如畫,是你,是你對不對。”

“對,就是我。”溫如畫大方的承認,“就是我把那個小賤種推下去的,我就是巴不得你跟那個小賤種死,蔚藍,我就是要折磨你的孩子。”

蔚藍衝進了醫院裡面,她問了前臺,直接來到了病房門口,門口守著兩個保鏢不讓她進去,“放開我...放開我讓我進去...”

“蔚藍。”陸戰深走過來,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一抹傷心欲絕身影,英俊的眉心緊皺,他吩咐過不允許將南南摔傷的事情告訴蔚藍,怎麼還是洩露了。

他就知道,如果知道南南受傷,她一定會著急傷心的。

“戰深,是溫如畫,是她推的南南,是她把南南推下樓梯的,戰深,你放過我跟南南吧,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蔚藍跪在地上,緊緊的握著男人的褲腿,不住的磕頭,“我求求你了,放過我跟南南吧。”

“夠了,蔚藍,是如畫救了南南,如果不是如畫,南南現在傷的更重!”陸戰深別開臉,有些失望,推開了她,“蔚藍,你清醒一點好嗎?到現在你還是要誣陷如畫!”

蔚藍站起身,往溫如畫的病房的方向跑,推開病房的門,拳頭不住的落在溫如畫的身上,“溫如畫,如果南南有事,我要你償命,你們會遭到報應的!你這個人心腸怎麼能這麼惡毒,他還這麼小,不會威脅到你什麼。”

溫如畫似乎是料定蔚藍會來一般,看了一眼跟在蔚藍身後的陸戰深,閃躲著,虛弱的呼喊著,“戰深,戰深救我,蔚藍瘋了,她瘋了。”

陸戰深推開了蔚藍,護在溫如畫身前,極其失望的看著蔚藍,面色陰沉,“夠了,當時如果不是如畫護著南南,南南現在說不定會有性命的危險,如畫為了救南南,手臂多處骨折,蔚藍,你太讓我失望了。!”

蔚藍扶著牆壁,蒼白的笑了一下,她唇瓣顫抖著,“陸戰深,你是眼睛瞎了嗎?”

看不出來溫如畫的惡毒。

陸戰深看著門口的保鏢,無奈的說,“不要傷到她,把她給我拖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

蔚藍每天都守在南南病房門口,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她的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一顆心也死了..

這天,晚上,兩名保鏢輪流換班的空檔,她走進了病房,看著躺在床上的小身影,閉著眼睛,淺淺的呼吸,那麼小,卻要受這麼大的傷痛。

她抱起來南南,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

媽媽錯了。

媽媽不該愛上他的,不該的..都是媽媽的錯..

——

蔚藍抱著南南站在圍欄旁邊,目光毫無波瀾的看著腳下...

只要往前邁出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樓底,警車鳴笛。

圍了不少人。

陸戰深剛剛從醫生的診室出來,手機響了起來,是助理打來的,“陸總,你讓我查的動物園假山湖旁邊的監控我查到了,是溫小姐她打蔚藍小姐,然後故意跳到湖裡的...”

陸戰深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助理立刻將視頻發到了陸戰深的手機上,男人看著視頻上的畫面,手指都在顫抖。

而就在這個時候。

“陸總,你快來,不好了,”一名保鏢急匆匆的敢來,面色焦急,“不好了,蔚藍小姐抱著南南少爺要跳樓。”

“什麼?”陸戰深渾身一震。

幾乎是立刻,陸戰深感到了樓頂,看著站在圍欄處的抱著南南的蔚藍,他的嗓音都在抖,“蔚藍,你瘋了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陸戰深,我知道你討厭我,討厭我拆散了你跟溫如畫,可是南南是我們的孩子,他身體裡面流淌著你的血。”

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站在邊緣,陸戰深額頭青筋緊繃,“蔚藍,你他媽的站在那裡不要動!我們之間有誤會,你不要動!”

蔚藍笑了笑,冷風吹散了她的頭髮,她喃喃細語,“你知道嗎?我好疼啊....真的..好疼..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就那麼..從我的身體裡面離開..那晚上那麼冷...”

陸戰深以為是她擔心南南,連忙說道,“南南沒事,醫生說了,他這幾天就能醒過來,我的話你不信,醫生的話你還不信嗎?”

“溫小姐,南南還小,不懂事”看著南南泛著紅的針孔,淚流不止

蔚藍低頭,看著南南昏迷著,額頭上包裹著白紗,她絕望了,內心一片荒蕪,她說道,“陸戰深,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南南是你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顧他,我不會再打擾你跟溫如畫了。”

說完,蔚藍低頭親吻了一下南南的額頭,不捨的看了一眼,回過頭來看著陸戰深,那個她用盡所有去愛著的男人,“如果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好好對待南南,那麼,我..成全你們。”

她說完,將南南放下,然後閉上眼睛決絕的從28樓樓頂一躍而下——

“蔚藍——”陸戰深衝了過去,縱身一躍,跟隨著從樓頂跳下去,他只想抓住她,但是她越來越遠,支離破碎的落在地面上,鮮血四處蔓延——

耳邊風呼嘯,身體急速墜落,陸戰深閉上眼睛,以前他做了太多荒唐的事情,生死一瞬,蔚藍,我陪你。

不同生,但同穴。

未完待續

書名《也岑唯妳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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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呀,瞅她那個傻樣兒!

李清煙嫌棄的瞅瞅決心滿滿的李清雨,無奈的撫住了額頭。

“你給他擋啥傷害?他用你給他擋傷害啊?”李清煙斜著眼睛瞥了李清雨一眼,又轉過頭衝著大姐李清水笑得無奈。

“你這三傻子,要是以後真的到了戰場上,你就管好自己就好了!護著自己的性命,別叫自己受傷!那些修仙的老爺們都厲害著呢,不用你保護!若是遇到了厲害的魔人啊,你就跑,跑得越快越遠越好,可千萬不要回頭,知道了嗎?”

平常李清雨總是又老實又聽話,對於她這位聰明二姐的話更是言聽計從。可是今個兒,面對二姐的這一番話,李清雨卻是少有的鄭重其事的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二姐,我咋能跑呢。跑是不對的。今個兒那個鍾永富都說了,修仙的人,是要保護百姓,保護天下蒼生的,我咋能跑呢?”

“哎呦,小丫頭片子,翅膀硬了啊,二姐的話你都不聽了!”李清煙沒想到自己的傻妹子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不由睜大了眼睛,很是稀奇的瞧了李清雨好幾眼。

“這加入了凌霄派果然立時就不一樣了啊,這榮譽感挺強啊,挺有覺悟啊!還天下蒼生?蒼你個頭!天下蒼生用你保護啊!這天塌了有高個兒的頂著,用你瞎操心?也不看看你多大的能耐!”

“可…可是,可是鍾永富他說……”

“鍾永富說的話你也信!他那小子,和猴精一樣的,竟撿好聽的話說給仙人聽,那種鬼話虧得你也信!”

李清煙點了點李清雨的腦門兒:“以後入了凌霄派,你離老鍾家那小子遠點兒,那小子鬼心眼子多,把你賣了,你還要幫他數錢。”

李清雨心裡邊兒對二姐的話很不贊同。

今日在鍾萬三家,鍾永富的一番演講,著實震撼了她的心。

她渾渾噩噩活了這麼多年,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人生,還可以那樣崇高的理想,可以有那樣偉大的抱負。

李清雨先時一直迷茫不解,不知自己心裡邊隱隱的期待和嚮往是什麼。

可是今日聽到了鍾永富的一番話,經過了與溫默塵的一番相處,李清雨終於有些瞭然,也更明確了自己的心願。

那便是:自己要做一個偉大的人,做一個保護天下蒼生的偉大的修仙者!

雖然這個理想目標仍舊十分的遙遠,遙遠到好像掛在天邊的星星,可是無論怎麼說,李清雨總算有個理想了不是嗎?

就像是蒼茫大海上飄渺、若隱若現的燈塔,只要燈光還在,哪怕微弱,卻也可以指引正確的方向,照亮人前進的方向。

姐妹三個對著灶火閒聊,先說了老小兒李清雨的事,轉過頭來又開始聊李清煙。

二姐李清煙一向是個很有主見又很有闖頭兒的妹子,今個兒李清雨之所以能有機會加入修仙門派去修仙,其中主要的功勞,還得歸功於這位敢說敢闖的二姐。

可是二姐雖然拼著命的將李清雨推進了修仙門派,自己卻因為沒有靈根,從先天上便絕了修仙這條路。

這還不算什麼,李清雨要去凌霄派修仙這件事兒,當真是徹底的觸怒了父親李大根。

李大根恨李清雨不聽話,也恨李清煙的推波助瀾。

這不,李清雨剛被溫默塵帶離了鍾萬三家,李大根兒就將所有的怒火俱都發洩到了二姐李清煙的身上。

因為二姐腦子聰明,主意也多,所以父親平常是很少對二姐動武的。

可是今兒個也當真是氣得極了,竟是隨手抄起一根燒火棍兒,衝著李清煙就輪了過去。

那架勢,真是不去半條命,也要脫層皮。

好在二姐李清煙在村子裡一向活潑,人緣兒也好,圍觀的百姓眼瞅著李清煙要捱揍,就七手八腳的上前攔著勸架。

李清煙也不像李清雨是個只會傻傻捱打的木頭,她見著暴怒的父親被人群簇擁著攔住,趁亂鑽進了人群裡,頭也不回的就撒丫子跑了。

一直跑出了村子,李清煙這才慢慢停駐了腳步,發起了愁。

家嘛,是肯定不能回了。

這個時候要是回家,那鐵定要吃不了兜著走,嚴重的連命都要保不住。

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兒呢?

就這麼著,李清煙急火火的奔到村口兒的小山坡,找自己這正在牧牛的傻妹子來了。

找到了李清雨,也不等她反抗,直接連拉帶拽、連打帶罵的就將她一起拉到了鍾萬三的家。

鍾萬三家的大門口兒,早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

鍾萬三是村裡的財主,他們家的房子也是村裡面最好的。

朱漆的大門兒,大大的宅院,正三間大的房子,很有些縣城裡老爺們府邸的樣子。

在這樣偏僻、貧窮的小山村,在這一座座好似風一吹就要倒了的茅草屋中間,這堂堂正正的三間屋,那就像是一座富麗堂皇的皇宮,是富貴與身份的象徵。

鍾家堡確實是太窮了。

除去藍天、白雲、綠樹的色彩,整個村子好像都是一片土黃色。

土黃色的房子,土黃色的泥巴牆、土黃色的黃土地,甚至連空氣中瀰漫的都是土黃色的塵埃。

常年忍飢挨餓的村民們,各個灰頭土臉的,穿著破舊的打著補丁的衣裳,佝僂著身子,揣著手,或坐或蹲。

心裡邊雖好奇,卻又膽小怕事。於是只隔著距離,遠遠的聚攏在鍾萬三家的朱漆大門口兒,探頭探腦的像院子裡看,每個人的臉上卻都是茫然的麻木。

是了,是了,可不就是麻木。

日復一日重複的生活,機械式的勞動,腦子裡、心裡想的也俱是田裡的莊稼,津津計較的也不過是多一斛少一斛糧食,沒有盡頭的生活,無法改變的狀況,除了麻木的接受又能做什麼呢?

許也正是因為這樣,在這個貧瘠的小山村,二姐李清煙才顯得如此珍貴。

因為她的臉上總是帶著興致勃勃的鮮活,她的心更是炙熱而不服輸的,這樣的熱情,這樣的生機,讓人迷惑不解卻又無比的羨慕。

想來也正是因為如此,二姐在村子裡的人緣兒格外的好。

甚至就連重男輕女的父親李大根,雖無可奈何,雖暴跳如雷,心裡面大抵也是有些欣賞這樣的二姐的吧。

二姐拉著李清煙到了鍾萬三家的門口兒,卻並未馬上上前,反而是藉著土牆的遮掩,偷偷的觀察了一會兒。

父親李大根今個兒不在家。他一大早就出門兒去鄰村大姐李清水家打秋風去了。

雖然知曉父親不在,可是二姐還是很謹慎,又小心確認了一番,這才安心的帶著李清雨湊到了人群裡,與眾村民坐在一起,樂呵呵的看這凌霄派的仙人到底是怎麼選拔弟子的。

朱漆大門後的小院兒裡,鍾萬三正笑容可掬的拉著鍾永富,不斷的像溫默塵介紹自己這二兒子是多麼的優秀,是多麼的讓自己自豪。

確實是挺值得自豪的。

李清煙猶豫躊躇了一番,卻也只能先來自己鄰村的大姐家暫住一晚。

結果不成想,李清煙這一到大姐家,就見著大姐夫發狂如猛獸一般的在痛打自己的大姐和三妹。

這李清煙哪裡能忍得了啊?

她隨手抄起門口兒闖著的一根兒扁擔,衝上去就和大姐夫拼命,這猛虎下山一般的勢頭兒,總算是將大姐夫唬住了,也將他成功的嚇走了。

可是這一直不回家也不是個事兒啊!

總賴在大姐的家裡,那更不是一個事兒!

李清煙也是難得的有些發愁。

李清雨從來便是個善良到有些懦弱的性子,她看著二姐因為受自己牽連而被父親責罵,她心裡邊比自己捱打還要難受。

此時見二姐有家不能回、無處可去,心裡邊兒更是愧疚得不行,當下就表了態,只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明個兒她就跟著二姐一起會叫去向父親請罪,可絕不能叫父親再去怨怪二姐。

李清雨這話還沒出口,就叫恨鐵不成鋼的李清煙給懟回去了。

“你這小三兒,真是傻啊!”李清菸嘴上雖然毫不留情面,心裡邊兒卻是微微的感動。

“你好容易才有了修仙的機會,你這麼一回去,你還出得來麼?”

李清煙看著忽明忽暗的灶火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剛才還有點兒迷茫呢,這會子也是想明白了,大姐嫁了,三兒你也走了,唉,我也該走了!”

“二姐,你要去哪裡啊?”

李清煙這話,不但叫李清雨震驚不已,大姐李清水更是既驚訝又擔憂。

青煙這妹子從小便獨立、有主見,雖不如清雨一般老實、叫人操心,可是在李清水的心中,對自己這兩個妹子的感情,俱是一般無二的深厚。

她有些擔憂的看著李清煙,伸出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語氣裡是滿滿的憂心忡忡:“小二兒,你要去哪裡的說?大姐知曉你從小便有主意,腦子也聰明,可是你到底是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你這樣的小姑娘家家,一個人能去哪裡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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