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程雨菲如約而至來到了酒店五星級套房。
而李德成早已在此等候。
一見面,他就猴急的抱住了程雨菲,親吻她的臉頰。
程雨菲一臉嬌羞的推開了李德成,“別急嘛!你先給我說說,你到底有沒有把白暖暖丟進野獸島!?”
李德成壞笑著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意味深長的說道:“雨菲,咱們先來看看這段視頻吧?”
說罷,李德成便劃開了手機屏幕。
屏幕上。
昏厥的白暖暖被人從飛機上扔了下去。
她的身體從空中垂直下墜,最後重重的摔在了一顆大樹上。
畫面突然被拉近。
只見畫面中的白暖暖突然睜開了眼,她緩緩地挪動著身體,似乎想要抓緊樹幹,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到撲通一聲響,她又重重的從樹上摔倒了地面上。
畫面再次被拉近。
狼狽的白暖暖艱難的支撐著身體從地面上爬起來,可卻忽然驚慌的看向一處方向。
同時,視頻裡傳來一聲老虎的嘶吼聲。
畫面突然往前移。
只見五六隻齜牙咧嘴的老虎正緩緩地朝白暖暖的方向靠近。
驀地——
一隻老虎兇狠的跳了起來,朝白暖暖的方向撲了過去……
當畫面定格在這裡時,突然就沒有了。
“李德成!”
程雨菲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的畫面,頓時就急了:“白暖暖到底有沒有被老虎給吃掉啊!?”
李德成伸手勾起程雨菲的下巴,壞壞一笑:“想要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被老虎吃掉?你可得先滿足我才行!”
“你這個臭流氓!”
程雨菲嬌羞的一笑,立刻撲進了李德成的懷裡,伸手就去扒他的褲子,“不過嘛,我喜歡!”
“雨菲!”
李德成順手捏了捏程雨菲那豐滿的臀部,忽然有些好奇的問道:“其實我一直都挺好奇的,你為什麼這麼討厭白暖暖?”
程雨菲冷笑,“一個月前,我們倆的事情被她給撞破了!雖然她不知道跟我偷情的是你,但我依然不能讓她活著!”
更重要的是,白暖暖搶走了廉斌的心。
廉斌本是她的初戀男友,廉斌本該喜歡的人本來是她!
可為什麼,廉斌卻愛上了白暖暖?還跟白暖暖結了婚?
她怎麼能不恨?
所以她才會設計這麼一出好戲,她要讓廉斌親手將白暖暖打入地獄!
“雨菲!”
李德成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程雨菲了,他索性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褲子,“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可以讓我先爽一番了!?”
“哎呀,你這個老色鬼!”
程雨菲嬌羞的一笑,卻是主動地卸下了連衣裙,露出姣好的身軀。
她主動貼到李德成的身上,小手緩緩地撫上他的小腹處:“不過我喜歡!”
李德成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小腹處猛地一脹。
一個翻轉,他直接將她撲倒在床上:“寶貝,好幾天沒碰你了,我想死你了!”
“你這個老不正經的!這幾天我不在,你沒有去找別的女人吧?“
“雨菲,你知道的,我只愛你一個人!”
“你有多愛我啊??”
“為了你,哪怕去死我也願意!”
“……”
霎時間,房間裡便傳來男人低沉的喘息聲與女人放蕩的叫聲。
就在他們乾柴烈火,難捨難分纏綿之際,房間門突然被重力給撞開了。
下一秒鐘,一群黑衣人衝了進來,將他們給團團圍住。
李德成嚇得大驚失色,趕緊一把抓起旁邊的被子,蓋在他和程雨菲身上。
程雨菲也嚇得不輕。
這些黑衣人是怎麼回事?
她忍不住蹙眉問身邊的李德成:“李德成,你手下怎麼這個時候進來啊?”
“他們……不是我的手下!”李德成臉色難看的回答道。
“你說什麼?他們不是你手下,那是誰的?”聽到這裡,程雨菲的臉色瞬間就煞白。
“是我!”
門口,廉斌邁著英挺的步伐大步走來,他冰冷的眸光掃了一眼床上的兩人,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程雨菲!你不是說你流產了麼?剛流產的人,竟然能和別的男人交歡?”
在見到廉斌出現的那一剎那,程雨菲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怎麼回事?
為什麼廉斌會出現在這裡?
片刻後,程雨菲焦急萬分的解釋道:“阿斌,請你相信我,我和李德成是清白的!”
“清白?”
廉斌冷笑一聲,“你想說,你們倆脫光衣服躺在床上聊天?”
“對對!”李德成趕緊憨笑道:“廉總,我和程雨菲真的是清白的!我們真的只是在這裡聊天!”
程雨菲也可憐兮兮的說道:“阿斌,請你相信我,我愛的人只有你,我怎麼可能會和別的男人上床呢?”
“呵!”
廉斌勾唇冷冷一笑,他什麼話都沒說,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遙控器,打開了房間裡的電視機。
屏幕裡,正在播放著一場活春宮。
而屏幕裡的男女主人公,正是床上的程雨菲和李德成。
程雨菲和李德成看到這幅畫面,嚇得臉色瞬間蒼白。
怎麼會這樣?
他們剛才的畫面,為什麼會被拍下來?
“說!”
廉斌的俊臉驟然變得冰冷,他猛地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抵在程雨菲的腦門上,陰鷙的瞳孔裡透露著嗜血的殺意:“白暖暖究竟去哪裡了?”
“我……我不知道!”
程雨菲哆嗦著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
廉斌的嘴角掠過一抹邪肆的弧度,隨後他將手中的槍改變方向,對準李德成的腦門,質問道:“李德成,我給你一次機會,把所有的事情如實招來,我饒你不死!”
李德成哆嗦著開口:“廉,廉總,我是被程雨菲指使的,是她騙白小姐去遊船,然後故意跳海,營造她被白暖暖推下海淹死的假象,想要讓你加恨於白小姐!”
“繼續說下去!”廉斌眼底的寒意更深了。
李德成再次哆嗦著開口:“程雨菲還讓我給白小姐注射了R病毒,若不是安德魯教授救了她,只怕她早就已經死了,但是R病毒也給白小姐造成了後遺症,現在的白小姐已經變成了啞巴……”
“李德成,你剛才不是說,為了程雨菲,願意去死麼?那我現在就滿足你!”
廉斌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咬牙切齒的打斷了李德成的話,便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手槍的扳機,對準李德成的腦袋就開了一槍。
砰!
一聲巨響!
子彈從李德成的腦門穿透過去,鮮血四濺。
下一秒鐘,李德成便倒在了床上,只留下那雙死不瞑目的雙眼。
“啊——”
程雨菲見狀,嚇得尖叫一聲,渾身不停的哆嗦起來。
“我再問你一次!”
廉斌將手中的槍口再次對準程雨菲的腦袋,眼底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柔情:“程雨菲,白暖暖究竟去了哪裡?”
程雨菲哆嗦著答道:“白暖暖……她……她被丟進了野獸島!”
聽到這裡,廉斌的俊臉倏地就難看到了極致,他猛地伸出手,掐住了程雨菲的脖子,惡狠狠地吼道:“程雨菲,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玩弄我的感情,竟敢把暖暖丟進野獸島!你聽著,暖暖所受的痛苦,我要你十倍百倍的奉還!”
話畢,他的大手驀地縮緊。
程雨菲被他的手掐得快要窒息了,她憋紅著臉,艱難的求饒道:“阿斌……求……求你饒了我!”
突然——
廉斌鬆開了手。
程雨菲以為廉斌要放過她一馬了,心中頓時一喜。
可下一秒鐘,她就知道自己錯了!
大錯特錯了!
廉斌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槍,抵在程雨菲的腦門上,眸光閃過一抹可怕的陰鷙:“程雨菲,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麼?”
說罷,他就作勢要按下扳機。
“不要……”
程雨菲徹底被嚇到了,她哭著搖了搖頭,哆嗦著說道:“阿斌……你……說過你是愛我的,你說過你不會辜負我的!不要對我開槍好不好?求你了,看繞我一命好不好?”
廉斌緩緩地將槍口往下移。
程雨菲以為廉斌要放過她了。
可廉斌卻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對準她的雙腿毫不猶豫的開了兩槍。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程雨菲痛苦的嗷叫起來,“阿斌,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
廉斌的眼底卻沒有了半分柔情,他毫不留情的對房間裡的黑衣人們命令道:“這個女人送給你們!你們輪番把他上了!上完後,給她注射R病毒,再把她關進地下室好好折磨!這是命令!”
話畢,他就轉身毫不猶豫的離去了。
沒過多久,房間裡就傳來程雨菲痛苦的尖叫聲,“啊——阿斌,救救我!”
可廉斌的眼底,卻只剩下絕情。
這種女人!
就應該千刀萬剮!
隨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不知名的電話:“立刻備直升機,我要去野獸島!”
同時,他在心裡默唸著:“暖暖,你一定要撐住!一定要等著我!對不起!是我不好!這一次,我不會再辜負你!”
野獸島。
蔥鬱的樹林裡,成群結隊的野獸正在咆哮著,彷彿正在四處尋找獵物。
白暖暖是被一陣陣野獸嘶吼聲給吵醒的。
醒來時,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疼。
她緩緩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居然飄在水潭裡。
而水潭周圍,幾隻老虎正齜牙咧嘴的望著她,發出可怕的吼叫聲,彷彿想把她給直接生吞。
白暖暖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記得她剛才從樹上掉了下來,就被幾隻老虎追趕,後來一隻老虎朝她兇狠的撲了過來,她洗得直接往前一撲。
可沒想到,卻撲在了這深潭中?
片刻後,白暖暖使勁的挪了挪身體,想要從另一邊爬出去,可卻在這個時候,發現她的身體在不斷下墜。
只要她動一下,身體就會下墜一下。
驀地——
白暖暖嚇得瞪大了眼睛。
天吶!
她這是在澡澤裡?!
怎麼辦?
她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了麼??
禍不單行。
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一條巨大的蟒蛇朝她的方向游來。
白暖暖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要死了麼?
真的要死了麼?
腦子裡,忽然閃現出弟弟白楓的臉龐:“姐姐快逃!”
轉眼間,又閃過洛晨那張溫柔的臉龐:“暖暖,答應我,一定要活下去!”
……
這邊。
等廉斌趕到野獸島時,突然聽到叢林裡,傳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廉斌帶著手下匆匆忙忙往聲音的源頭奔去。
很快,他就遠遠地看到幾隻野獸正在啃食著著鮮血淋漓的手臂。
而剩下的,只是一具白花花的屍骨。
屍骨旁邊,散落著被撕扯成碎片的白色連衣裙。
廉斌的瞳孔驟然縮緊。
這就是白暖暖的連衣裙!
是暖暖的!
未完待續......
書名《安愉夏木願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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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兒柳眉微蹙卻是不再言語素手一揚指尖之處幾根高螺旋的金色火焰尖刺繼續浮現。
望著薰兒這不肯罷休的模樣黑袍中的兩人頓時有些頭疼嘆了一口氣藥老無奈的道:“我可不想和你動手萬一傷到哪裡了那傢伙會心痛的。”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今天有個不長眼的東西調戲了某個傢伙極其重視的女孩子而那傢伙又剛好認識我所以我就被他叫來當苦力了唉也不念叨著老頭這麼大的年紀大半夜的跑來跑去容易麼?”
修長睫毛輕輕眨了眨一抹暈紅緩緩的浮上那逐漸解凍的精緻小臉薰兒小手一翻手中的火焰尖刺便是緩緩消散目光瞥向黑袍人笑盈盈的道:“老先生果然和蕭炎哥哥有關係。”
“嘿這稱呼變得還真快。”藥老笑了笑道:“你恐怕早就猜到了我與蕭炎有些關係吧?”
“以前只是猜測而已不過卻並拿不準。”薰兒笑著搖了搖頭在半空中對著藥老盈盈行了一禮微笑道:“雖然並不知道老先生的來歷不過一年之前蕭炎哥哥能夠拋棄以往的頹廢想必與您有一些關聯吧?”
藥老淡淡的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美眸緊盯著黑袍人薰兒甜甜一笑輕聲道:“不管老先生出於何種目的而接觸蕭炎哥哥不過還請老先生千萬不要對他隱藏著一些別的念頭不然薰兒會仇視任何一個對蕭炎哥哥產生威脅的人或許老先生很強可相信薰兒我有說這種話的能量。”
“嘖嘖好個強勢的妮子。”聽著薰兒這蘊含著淡淡威脅的話語藥老一愣旋即笑道。
“我只是不想蕭炎哥哥被人矇騙受傷而已。”輕笑了笑薰兒再次對著藥老行了一禮含笑道:“天色不早了薰兒得回去了今夜老先生的所見還請不要和蕭炎哥哥提起。”
“放心我不會提一個字。”藥老點了點頭旋即戲謔的在心中添了一句:“因為他已經自己聽見了。”
見到藥老答應薰兒微微一笑剛欲迴轉過身一道綠影卻是忽然破風而來略微一愣薰兒小手一揮將之吸進手中。
望著手中的小玉瓶薰兒怔了怔將目光投向房頂上的黑袍人。
“你使用了秘法這幾天時間內恐怕很有點虛弱這瓶養氣散你留著吧早點將狀態回覆免得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某人看了會心疼。”藥老淡淡的笑道。
聞言薰兒小臉上浮現一抹緋紅握了握手中的玉瓶衝著黑袍人感激的點了點頭腳尖在虛空輕點身形便是急射進黑暗之中逐漸消失不見。
站在房頂之上望著消失在視線盡頭處的背影藥老忽然輕嘆了一口氣喃喃道:“當年你小子偷偷溜進人家女孩屋裡莫名其妙的搞了通毫無作用的溫養脈絡竟然便是誤打誤撞的把人家女孩一顆心也搞了回來唉說起來你還真是個好運得讓人嫉妒的傢伙。”
黑袍下蕭炎摸了摸鼻子他心中也清楚若不是小時候的那件事恐怕長大後的薰兒對待自己的態度與對待蕭寧等人恐怕還真的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當然這些假設在現實面前都不成立嘿嘿誰讓他在女孩心靈最柔弱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闖了進去並且還無意的在人家心中烙了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略微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蕭炎雙手悠閒的抱著後腦勺然後任由藥老控制著身體迅的對著蕭家方向彈射掠去。
在到達蕭家之後蕭炎為了怕被薰兒察覺所以特地小心翼翼的繞過她所住的那片院子這才降落到自己房間之外然後飛的竄進了房內輕輕的關好房門與窗戶。
進入房間蕭炎飛快的除去身上的大黑斗篷將之收進納戒之中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軟軟的倒在床榻之上懶懶的輕聲自語道:“唉真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啊。”
……
翌日清晨加列家族。
加列畢此時的臉色陰沉的有些恐怖絲絲森冷的氣息從其體內散而出將那跪在地面上美貌侍女嚇得索索抖。
目光陰冷的在這所柳席所居住的房間中細細掃過加列畢寒聲道:“你說柳席失蹤了?”
“是的族長昨夜婢女不知為何忽然失去了知覺待得天明之後方才甦醒可一醒來卻不見了柳席大人婢女問過外面值勤的護衛可他們卻都未見過柳席大人。”侍女戰戰兢兢的道。
“從他昨夜進屋之後我便察覺到他一直未出來而且加列家族僅有的兩處大門都有鬥師級別的強者看守以他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出了加列家族!”加列畢陰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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