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起初他們抓共產黨,

我不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

然後他們抓猶太人,

我也不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接著他們抓工會成員,

我還是不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之後他們抓天主教徒,

我依然不說話,因為我是新教徒。

最後他們奔我而來,

卻再也沒有人為我說話了。

—Martin Niemoller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01

樂清女孩遇害事件已過去了一個多星期,在這一個多周的時間裡,滴滴事件持續發酵,大家的目光不再聚焦於事件本身,立刻轉入了對滴滴順風車、滴滴平臺,甚至是滴滴企業的質疑,不斷深挖、細數滴滴“七宗罪”。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滴滴順風車的安全隱患早已存在,此次不過是同一時間噴湧出來而已。

從滴滴事件中,我們不難發現這樣一個“有趣”的規律:

很多事情本身便存在問題,而我們卻總在爆發的那一刻才看見了它的存在。疫苗如此,食品安全如此,再早些的三氯氰胺也如此。

滴滴順風車的問題更是一樣,從滴滴上市的那天起,也有人質疑過安全隱患,但並沒引起大眾探討。因為順風車確實給更大的社會群體帶來了利益,在足夠的利益面前,大眾總是謙和而不斤斤計較。

安全問題?你警惕點兒不就好了。

性騷擾?你大驚小怪矯情過度吧。

司機故意繞路?多大點兒事到目的地多付幾塊錢就行了。

02

正是人們的習以為常和見怪不怪,很多明面上的問題我們總是“極易忽略”。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我們看不見孩子放學回家鬱郁而膽顫的神情,直到他的同學成為殺人兇手我們才知道“校園霸凌”是個多麼嚴肅的詞;

我們看不見職場、校園裡自閉畏懼的女孩,直到爆出性侵甚至命案我們才知道“職場(校園)性騷擾”是多麼可怕的夢魘……

只有當事件醞釀到極致發展成為案件,我們才能看見周遭的一切。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韓國曾有過一部電影《熔爐》,講述了聾啞學校孩子被教師虐待性侵的真實案例,那所寄宿學校裡慘劇時有發生,但所有老師都像默認一般裝聾作啞。

如果說《熔爐》中的旁觀者是畏懼強權而不發聲,那日本的《無人知曉》則更直接客觀的闡述著世界的冷漠:五個被拋棄的小孩,靠著揀來的食物與公園的水源,在斷電停水的租屋中生活。他們有的生病、有的死亡,他們生活在城市的中心地區,卻沒有人“看見”他們的存在……

03

無論《熔爐》還是《無人知曉》,人們的漠視導致孩子的悲劇,而放眼現實,大眾的漠視不斷放大,不也導致過人類的悲劇麼?二戰便是最可悲的例子。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阿倫特曾經提出,來自大眾不思考、無判斷、盲目服從權威而產生的平庸之惡,比獨裁者極端之惡更為可怕。

“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覺得自己有責任。”

如果在生活中總是習慣抱持旁觀者的心態,總是對社會存在的問題避而不見,總有一天,這種無意識、不自覺的惡意,將會引發真正的悲劇。

資本和強權也許會時刻挑戰著道德和良知,但只要大眾監督的視線尚存,只要你我都會為顯而易見的隱患發聲,那社會公德便不會被摧毀,而那些因監管漏洞而失去生命的悲劇將會大大減少。

不敢斷言我們的發聲也許能使社會變得有多美好,但至少,這是改變的第一步。

04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熔爐》的最後,勇敢的美術老師拯救了這群孩子,儘管沒能贏得勝訴,讓作惡者伏法是一大遺憾,但在現實社會中,這部影片極大的引發了社會關注,韓國甚至因此補充了法律漏洞,這難道不是一種看見與發聲嗎?

而在《無人知曉》的結尾,這群自生自滅的孩子依然在燈火輝煌的繁華中,沒人看見,沒人察覺,最終也依然無人知曉……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作者 :莫德

排版 :莫德

我們沉默,我們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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