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等於失業,卻在一場意外之下釣了個金龜婿,工作?見鬼去吧!

畢業的季節,學校的氣氛都和平日不一樣。

學生的臉交織著憂愁和歡樂、憧憬和留戀。

答辯已經接近尾聲,隨處可見穿著各式學位服留影的學生。

“我們畢業了,終於可以自由了。”有同學扔掉了頭的帽子,拋向空,緊跟著又有學生扔出自己的學士帽。

方曉悠走在林蔭道,看著來來往往的同學,心不由得嘆息。

包包裡裝的是求職信,答辯結束後,她到處投遞簡歷尋找工作,可是,不管去的哪裡,人家要麼說“我們已經招完人了”,要麼說“你回去等消息吧”。

不管哪種說法,含義都是一個:NO!

唉,怎麼辦呢?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話,難道要回家靠媽媽養活嗎?媽媽省吃儉用,為的是還清爸爸生病時的借款。這種狀況下,還能依賴媽媽嗎?

好不容易熬到了碩士畢業,還沒走出校門,已經註定了失業。這個世道,怎麼會這麼艱難?

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夏叔叔好!”她問候道。

“小悠,現在忙完了吧?週末有沒有空到我家來一趟?”對方問道。

“可以,夏叔叔。”她答應道。

對方便約好了時間是週六早十點左右。

那不是方曉悠第一次去夏叔叔家裡。

學校離夏叔叔所在的省委大院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即便如此,她還是很早出了宿舍,買了水果和鮮花作為禮物。儘管她知道,對於那家人來說,她的禮物太過廉價,可是,對於他父親多年以來的關照,她不能不沒有表示。要是沒有夏叔叔這些年的資助,她可能連本科都很難讀完。既然是來做客,那忘記一切不愉快的經歷吧!

好不容易找到了夏叔叔家的那幢小樓,她看了下手機,剛十點鐘。她深呼吸一下,抬起手按了門鈴。

可是,應門的是在夏家工作的阿姨,她說夏叔叔夫妻二人臨時有事出門了,讓方曉悠在家裡等一會。

客廳好大,光線特別好,方曉悠便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那位阿姨給她端來水果和茶水,繼續忙去了。

方曉悠不敢亂動,先是環視了整個客廳,繼續坐在那裡喝水。

沒過一會兒,那位阿姨便說要出去買點東西,讓方曉悠等會。

屋裡剩下了她一個人,夏叔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在好心的驅使下,方曉悠走了樓梯,準備去二樓看看外面。

推開二樓陽臺的門,一陣陣花香撲鼻而來。她這才發現一樓花園裡種了好多的花,好漂亮的樣子。

畢竟是在別人家裡,她還是不敢造次,趕緊準備回到客廳。可是,剛走到樓梯口,聽見有人在喊“有沒有人?快來人啊!”

咦?怎麼回事?

好心這次卻讓她犯了錯,而她絲毫不知,輕手輕腳地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快來人啊!”那個聲音雖然模糊,還是很準確地將她引導了過去。

門開了一道縫,窗簾也沒有徹底拉,一道陽光照了進來。

畢業等於失業,卻在一場意外之下釣了個金龜婿,工作?見鬼去吧!

她站在門口,猶豫再三,不知道要不要進去,可是那個痛苦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門開了,她輕輕走進去,往聲音的來源而去。

原來是床趴著的那個人,依舊在重複著那句話。

看起來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方曉悠心想。這麼重的酒氣,不知道喝了多少。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她關切地問道。

雖然不認識他,估計他可能是夏叔叔的什麼親屬吧。

“給我一杯水,快點。”他依舊是閉著眼。

她便立刻衝出去,跑到樓下給他倒了杯水端來。

他微微睜開眼,將水喝掉後,才看了她一眼,眼神迷離。

沒有一個字,只是把杯子伸給她,她趕緊接住。要不是她動作快,杯子險些掉到地了。

“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她又問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閉著眼問。

“哦,剛來一會兒。”

他招招手,讓她走近些,她以為他還有什麼事,便毫無戒心地走了過去。

誰知,剛到床邊,被他一把拽到了床。

“啊——你幹什麼?”她大喊道,而對方此時已經壓到了她的身。

他沒有說話,眼睛微微睜著,一隻手扣住她亂舞的雙手,另一隻開始瞄準了她的衣衫。

感受到他的手碰觸到自己的身體,她驚恐地大叫起來。

“叫什麼?他們讓你來,不是做這種事嗎?還裝什麼清純?”他呵斥道。

“你放手,放手!禽獸!”她罵道,可是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他沒有停手,將她的短裙撕開。

“穿的什麼地攤貨?倒胃口!”他不悅道。

“你這個禽|獸,放開我!來人啊,救命啊!”她大聲喊叫,可是沒有人前來。

他倒是沒有用太多的暴力,而她在掙扎了幾分鐘後便沒了力氣。即便如此,為了保護自己,她依舊在抗爭。

雖然從來沒有和男性有過親密接觸,可是畢竟活到了二十五歲,現在的狀況,她很清楚。

她挺起身,衝著他的胳膊咬去,他突然一愣,望著身下被淚水淹沒的女孩子。

“快來人啊,誰來救救我啊?”她大喊道。

門突然大開,兩人都往門口望去——

夏家的阿姨一進客廳,看見方曉悠不在,正在想她會去哪裡,接著聽見樓似乎有什麼聲響,她便快步跑去,眼前的一幕讓她徹底驚呆了!

“雨辰,你,你在幹什麼?”

夏雨辰依舊呆呆的,方曉悠便趁著這個功夫用力一推,從他的身下逃脫。

此時的方曉悠,不光是披頭散髮、淚流不止,身的T恤被推到了腋窩處,下半身更是慘不忍睹。

阿姨一看方曉悠這樣子,簡直說不出一個字,她看看夏雨辰,對方曉悠說:“孩子,你先等一下,我把我女兒的衣服拿件給你換。”說完,便走出了夏雨辰的房間。

“你,你到底是誰?”坐在床的人問道。

方曉悠憤恨地掃了他一眼,不說話。

“不是廖飛讓你來的嗎?”他問。

她沒有回答。

畢業等於失業,卻在一場意外之下釣了個金龜婿,工作?見鬼去吧!

此時此刻,他的酒醉徹底醒了,立刻穿好睡衣,跳下床,走到她身邊,卻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阿姨拿了衣服過來,讓方曉悠去換,方曉悠便跟著出去了。

趁著方曉悠離開,他把手機翻騰出來,撥打出去。

“廖飛,你說的那個人,來了嗎?”他問。

對方大笑道:“你什麼時候醒了?竟然想起來問這個?不是你自己說不讓那個人過去找你的嗎?怎麼又變卦了?”

“你確定我說了?”他又問了一遍。

“廢話,是你自己說不要的——”廖飛話還沒說完,夏雨辰掛斷了電話。

“該死,我都在做什麼?”他罵道。

想起方曉悠的模樣,夏雨辰趕緊衝出自己的房間。

“雨辰,你看看你,你都幹了些什麼?要是讓夏部長知道——”阿姨說道。

夏雨辰現在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趕緊向方曉悠道歉,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

“這是夏部長請來的客人方曉悠小姐,午一起吃飯。”阿姨看了夏雨辰一眼,使了個眼色,夏雨辰點點頭,立刻對方曉悠說:“方小姐,對不起,我,我剛才,剛才冒犯了,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好嗎?你要什麼賠償,隨便說,我一定不會推卸責任!”

方曉悠已經不再落淚了,可是剛才的驚魂一刻依舊讓她心神難定,又憤怒又害怕地望了他一眼。

“對不起,對不起,今天的事,請你別說出去,千萬別讓我爸媽知道。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可以嗎,方小姐?”

方曉悠深呼吸一下,擦乾眼角的淚跡,哽咽道:“剛才的事算了,我不會跟夏叔叔說的!”

她之所以這麼講,是因為夏家的阿姨告訴她,他是夏叔叔的獨子,昨晚和幾個好朋友出去喝酒,一直到天亮才醉醺醺地被人送回來。夏叔叔是她的恩人,剛才也是虛驚一場,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件,那算了吧。要是讓夏叔叔知道自己的兒子會在家裡做這種事,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夏雨辰很是感激,道謝之時,方曉悠卻是對他不理不睬。於是,他跑回房間,等他返回之時,給方曉悠的懷裡塞了一摞鈔票。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抬頭問道。

“剛才的事,是我一時糊塗,冒犯了你。還請你收下這些,算是我的補償,可以嗎?”他說道。

方曉悠盯著那一摞紅色的鈔票,沉思片刻,又扔回他的手,站起身道:“我不需要你的錢!”

夏雨辰很意外,莫名其妙地望著眼前的女孩。

突然,她好像又想了些什麼,從他的手裡抽出兩張,然後盯著他說:“你弄壞了我的衣服,理應賠償。”

“哦,那是,那是。”他趕緊應道,卻又多抽出幾張給她,卻被她退了回去,“兩張怕是不夠吧!對不起!”

“我穿的是地攤貨,用不了那麼多錢!”她倔強地答道。

夏雨辰心生出幾分好感,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既然醒了,趕緊去洗漱吧!等會夏部長他們回來,要是看著你還沒起來,肯定又會說你的!”夏家阿姨對夏雨辰道。

“我爸媽去哪兒了?客人都來了,他們不在?”他問。

畢業等於失業,卻在一場意外之下釣了個金龜婿,工作?見鬼去吧!

“好像是你媽媽的一個同學住院了,早打來的電話,他們趕過去看了。說讓你起床後,陪陪客人說話。”阿姨說道。

“什麼客人?要搞得這麼隆重?”夏雨辰問道。

阿姨一邊幫他整理屋子,一邊答道:“好像是你爸爸一個老戰友的女兒,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你趕緊洗漱完了去和她聊聊,你剛才對人家做了那樣的事,好好去安撫一下,別讓她在你爸面前說什麼。”

“我知道!”夏雨辰說完,趕緊去洗漱了。

方曉悠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想起剛才的一幕,難免驚魂未定。

看看時間,快要十一點了,怎麼夏叔叔還不回來呢?

在這時,夏雨辰下樓來了,聽到腳步聲,方曉悠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坐在她對面招待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是沉默著。

客廳裡很安靜,夏雨辰感覺很壓抑,這種氣氛太令人尷尬。

幸好,他父母回來了,方曉悠也趕緊起身走到門口。

突然,他拉了她一下,在她耳邊輕聲說“那件事對不起,請一定保密!”

她沒有看他,只是點點頭。

“小悠啊,幾天沒見又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我記得不久之前還是小丫頭呢!”夏雨辰的母親一看到方曉悠便這麼說,方曉悠趕緊問好。

“你說的那都多少年的事了。小悠現在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當然是落落大方的女孩子了!”夏叔叔說道。

夫妻二人進了屋,夏叔叔對方曉悠說:“小悠,真是對不起,第一次叫你到家裡來玩,我們不在。也不知道這個臭小子有沒有好好招呼你!”夏叔叔看了兒子一眼。

夏雨辰有些心虛地看了方曉悠一眼,見她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才安下心來,便對父親說:“我什麼時候慢待過客人?是起來的晚了些!”

說到這裡,夫妻二人便問兒子幾時起來的,他說“剛剛不久”,說完,他又看著方曉悠,她便說“我也剛到一會兒!”

“老夏,你先陪著小悠聊會兒,我去廚房幫忙。”夏雨辰母親說道。

“不用麻煩了,譚阿姨!”方曉悠趕緊拉住他母親。

“沒關係,是一些家常菜,你第一次來,好好坐著嚐嚐我的手藝。你夏叔叔老是說你媽媽做菜好吃呢!”譚阿姨笑著說。

一番人都笑了,夏叔叔便叫兒子招呼方曉悠坐下,父子二人和方曉悠聊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飯菜便桌了,主人招呼著方曉悠。

在方曉悠的想象,譚阿姨是個不容易相處的人,原來一切都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了。

夏叔叔一如既往地熱情,老是給方曉悠夾菜。

這一家子,好像只有夏雨辰不太讓她討喜,或許是因為之前他對她的冒犯的緣故。

譚阿姨問起方曉悠母親的身體之類的問題,方曉悠都認真地回答了。

“你夏叔叔說你馬要畢業了,工作找的怎麼樣?”譚阿姨問方曉悠。

“找了好多單位,是還沒有消息。再慢慢找找看!”方曉悠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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