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里最淫亂的並不是西門慶,而是他們!

《金瓶梅》裡最淫亂的並不是西門慶,而是他們!

很多人不知道,在《金瓶梅》裡,最淫亂的並不是西門慶,而是那些嘴上念著阿彌陀佛的出家人。

武大被害死後,潘金蓮請來報恩寺六個和尚做法事,為亡夫超度。誰知這幾個和尚見到風情萬種的潘金蓮後,心思就不在正事上,被迷得“七顛八倒,酥成一塊”。

《金瓶梅》裡最淫亂的並不是西門慶,而是他們!

潘金蓮和西門慶在臥房裡顛鸞倒鳳,和尚們則在門外偷聽得不亦樂乎,一個個“不覺都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恨不能參與其中。對他們來說,真經與聽人云雨,無疑後者更具誘惑力。

除了報恩寺,《金瓶梅》著墨最多的寺院要算永福寺。寺長老法號道堅,雖然已七十多歲高齡,但身殘志堅,平日除了唸經打坐,最好與人雙修,施主老婆、寡婦、尼姑全不放過,實在尋不著女人,就拿寺裡的和尚解決生理問題。他的信仰是一副對聯:“仰觀神女思同寢,每思嫦娥要講歡。”

由於永福寺名聲在外,因此吸引了不少外國留學生前來遊學。其中就有一位從西域來的胡僧,他的研究方向是偉哥,不過那時候還是粉紅色的小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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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大官人無意中遇到這位胡僧,立馬帶回家好酒好肉招待。胡僧酒足飯飽以後,一抹油嘴說:“施主如此厚待,我就留點藥給你,每次只能服一粒,萬萬不能多吃!”西門慶問:“這藥吃了有何功效?”胡僧說:“這麼說吧,我服完這藥,尼姑都叫我‘一夜十次郎’。”

西門慶大喜,以重金相贈,心想此人真是得道高僧,懂得普渡眾生。此後,他每晚金槍不倒,可惜最終在潘金蓮的床上縱慾而亡。

西門慶夜夜與潘金蓮尋歡,激怒了大老婆吳月娘,她一氣之下信了佛。像她這樣的女人容易被信仰感召,因為老公不搭理,家裡又衣食無憂,精神世界極度空虛,需要一個上師充當心靈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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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有需求,哪裡就有供給。於是,清河縣兩個著名尼姑出現在吳月娘的朋友圈裡,一個叫薛姑子,一個叫王姑子。

這兩位平日最愛和隔壁寺裡的和尚鬼混,學到不少精彩的佛經(雙修)故事,然後再轉述給大戶人家的老婆聽。不僅如此,她們還做“紅娘”,為寂寞難耐的富家娘們兒“推薦”和尚,順道還幫著把把風。

吳月娘沒有別的喜好,就愛聽 “佛經故事”,經常付錢讓她們來家裡誦經,將兩位尼姑感動壞了:“這位娘子太誠心向佛了,其實我們不僅懂佛經,還是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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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藥呢?當然是專治不孕不育的神藥!

藥方有些複雜:將新生兒的胎盤用酒洗了,燒成粉末,拌著符咒空腹吃下,當晚與丈夫行房,就一定會懷孕。為什麼那麼複雜呢?因為簡單就顯示不出她們的高深,更換不來吳月娘的錢財。

陳經濟是西門慶和吳月娘的女婿,在西門慶死後窮困潦倒,幾乎淪為乞丐。走投無路之下,他到晏公廟出家做了一名道士,準備獻身於神聖的宗教事業。

沒想到晏公廟有一個大師叫金宗明,看陳經濟小鮮肉生的唇紅齒白、清俊乖覺,就把他灌醉準備潛規則,但陳經濟突然驚醒大聲呵斥道:“你幹哈?把我當什麼人了?”

金大師害怕別的道士聽到急忙說:“好兄弟,別出聲。你有啥要求,我都答應。”

陳經濟說:“那你得答應我三件事。第一,你不要再和你兩個徒弟睡了;第二,這裡大小庫房的鑰匙都得交給我管;第三,我不管去哪裡,你都不準管我。”

金宗明聽完趕緊答應:“中中中,只要你不寫論文揭發我,啥事都依你。”於是,兩個大老爺們滾了一夜的床單。第二天一大早,大師精神抖擻地走上經壇,大談人生最快樂的事莫過於教導年輕的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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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西門慶、陳經濟、吳月娘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但這些和尚道士們卻一直活得很滋潤。一代又一代,他們的門徒繼續穿著袈裟道袍,在神州大地上到處招搖撞騙,為有需要的善男信女提供想象不到的服務。

這,像是一個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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