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李凌的生前身後事:走著走著就散了

东方今报首席记者李凌的生前身后事:走着走着就散了

猛獁新聞·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李凌

人們都說,一元復始,萬象更新。這本該是一個充滿生機和希望的時節,然而,在這個霧霾圍城的日子,我們的好同事、好戰友、好兄弟——猛獁新聞·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李凌因病醫治無效,於2017年1月2日晚8點12分在鄭州人民醫院去世,享年43歲。

東方今報發出李凌去世的訃告後,震驚河南新聞界。河南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省新聞出版廣電局黨組書記、局長朱夏炎在出差途中獲悉李凌去世的消息深情地說:我作為一名老的新聞工作者也作為新聞領導,此時的心情難與君說。但願李凌同志在天堂休息好。更拜託東方今報的領導班子把李凌的家屬親人照顧好。這也是對李凌的最大的安慰和對廣大新聞工作者的撫慰和肯定。

儘管我們寫過很多人去世的消息,但從未想過親密的戰友會成為主角。在這個被悲痛填滿的時刻,我們以有限的文字、無限的深情,為關心李凌、關注李凌的人們,還原他忙碌的工作、“獨特”的人生和最後的時刻。

去年12月29日上午,他在採訪現場吐血

2016年12月30日,是個週五。這天下午2點半,是政經新聞部和猛獁新聞編輯部例會的日子,也是2016年最後一次周例會。

大家早早來到了辦公室,有幾位同事由於採訪等原因,未能參會。李凌雖然不在其中,但大家覺得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採訪多。但凡沒有采訪,他一定會準時出現在每週五的報社會議室。

這一天,猛獁新聞總編輯靳暉的內心,格外沉重。會後,他告訴大家:李凌住院了。

直到此時,一起奮鬥多年的同部門的兄弟姐妹們,才知道李凌缺席周例會的原因。

原來,12月29上午8點多,就像前一天一樣,李凌騎著一輛電動車,來到河南電視臺“河南年度經濟人物”訪談活動現場採訪。

訪談的地方是一個臨時搭建的演播廳,地方狹小,室內較悶。拍了一會兒照片,同來的攝影記者邱琦跑到大廳透透氣。

“電視臺的同行突然來喊我,說李凌吐血了。我趕緊跑到訪談現場,發現地上一片暗黑色的血,就像臉盆那麼大。而李凌坐在椅子上,身上、腿上都是血。”邱琦和其他人一起,為他擦拭身上的血跡。這個時候,是上午9點半左右。

邱琦攙扶著李凌來到大廳,還一直“責怪”他:屋裡又熱又悶,你感覺到不舒服了,咋不出來透透氣?

“我坐在觀眾席,如果我一走動,怕影響錄製節目。”這時候的李凌,自稱”有點頭暈”,但強調“問題不大”。

回家後再次吐血,住進ICU再也沒能走出來

“趕緊去醫院!趕緊去醫院!”無論是邱琦還是電視臺的同行,都催促李凌儘快去醫院。

電視臺的同行說,“臺裡有車,咱現在就走”!

可李凌卻說:你看,我吐的血是黑色的,不是鮮紅的,問題不大!

儘管大家一再要求李凌去醫院,但他始終拒絕。

面對固執的李凌,邱琦要求他:把電動車扔到電視臺,我打車送你回家!而李凌卻微笑著說,“沒事兒,我能騎回去”。

無論怎麼說,李凌不同意邱琦去送他。就這樣,李凌和邱琦分手了。

10點出頭,邱琦到了家。他立即給李凌打電話,想問問他到家了沒有,身體咋樣了。然而,無論怎麼打電話、發短信,始終沒有迴音。

直到當天下午,邱琦接到了李凌愛人的電話。“她說,中午她到家後,發現李凌躺在床上休息。就在這個時候,又吐血了。此時,李凌依然認為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家人趕緊撥打了120。送到鄭州人民醫院後,直接住進了重症監護室。”

“李凌的愛人還告訴我,他不讓她告訴單位和同事自己住院了,大家都很忙,不想麻煩大家。”邱琦立即將這一情況告訴了部門領導,隨後,部門領導立即向報社領導作了彙報。

大家都知道,李凌的身體不太好,此前他也住過幾次醫院。但他像這次一樣,從來都是“封鎖”消息,直到出院了,大家才知道他住過院。

他說話一直是和風細雨,但文字卻很有力

李凌出生於1973年,他的故鄉在南陽市唐河縣。

自2004年進入東方今報工作以來,李凌歷經財經部、時政部、要聞部、政經部等多個部門,直至成為猛獁新聞的核心成員,無論部門怎麼變、無論身份怎麼換,但他一直從事財經、地產等領域的報道。

他是一個“靠譜”的人。“東方今報財經部成立後第一次擴容,一次例會上,一個新面孔出現了,他瘦瘦的,頭髮微卷,斜挎一個揹包,這就是李凌第一次出現在今報財經部,也是今報財經部增強財經實力而引進來的人才。”財經部同事李莉回憶。

李莉說,東方今報《東方財經週刊》成立後,李凌每次都會貢獻重要的產經新聞,尤其是沒有重要的封面稿件時,他總能帶來驚喜。每次報題會,他話語一般不多,但一遇到難啃的選題,領導都會說:李凌,你去弄弄吧。而李凌每次都會回答:行。

“很多時候,有些很困難的選題,他也會和我訴苦說,不好採訪。但從來沒有耽誤交稿,可以說,在財經部,李凌是交稿最靠譜的記者,總是在我們線口出現問題或者突破存在難度時完美補位。”李莉說。

他是一個愛笑的人。印象中,李凌每次說話前都要笑一下,無論對方是誰,對方提出什麼問題,他都會以笑容面對。財經部的很多人都記得,那張招牌式的笑容,親近而溫暖,不媚不卑。他說話一直是和風細雨,但文字卻很有力。

遇到十萬火急的任務,交給李凌做領導最放心

隨著報社內部機構調整,李凌於2014年進入政經新聞部。這個部門的絕大多數記者都是時政記者出身,而李凌是資深財經記者。此時的他,已經連任首席記者達6年之久。

初來乍到,李凌有點獨特。他不愛說笑,不開玩笑,不遜言笑,大家認識他,則是從他的稿子開始。

鄭州航空港經濟試驗區獲批、鄭州跨境貿易電子商務服務試點獲批、鄭洛新國家自主創新示範區獲批……每一次國家重大規劃落地,李凌總是能夠第一時間推出數萬字的報道,領省會媒體之先。

不瞭解的人,都驚歎李凌的神速。而實際上,在財經新聞領域征戰多年的他,總能敏銳感知即將發生的重大新聞,並趕在之前將相關報道採訪完畢。

如果有重大時政、財經領域的突發新聞需要落地,哪怕距離籤版只剩幾個小時時間,接到任務的李凌也能以超乎尋常的速度,圓滿完成任務。

大家都知道,遇到十萬火急的任務,交給李凌來做,領導最放心。在東方今報這樣一個團隊,雖不能說“後無來者”,但用“前無古人”恐怕沒有人發出異議。

對於一個記者來說,寫“好”稿子,並不容易;對於一個記者來說,快速出稿,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而李凌則同時兼顧了”好”和“快”,在東方今報社,成為新老記者學習的典範。

因此,在政經新聞部,大家都稱他“大神”。而每次開會的時候,部門主任總會問:李老師來了沒有?

吐血後,一位同事還收到了他的短信“事協調好了”

和李凌相處時間較長的同事李莉這樣評價李凌:他絕不是高冷漠的人。

不瞭解李凌的人,都說他這個人很獨,喜歡獨來獨往,不煙不酒很少應酬,部門聚餐也經常不參加。最愛寫稿,喜歡買書。不太管閒事,但年底總要幫民工討幾次薪。省內大企業大老闆認識一半,常常騎著電動車跑遍鄭州去採訪,去參加奢侈品展也騎著自行車還停在門口。他不在乎有沒有車,有沒有房,穿不穿名牌,他骨子裡的新聞情懷一直沒有被現實所腐蝕。他對人很熱心,財經部很多人都向他求教過,不僅是寫稿,事業、前途……他像老大哥一樣,為大家分析現狀,看清利弊。

“他有時也喜歡聽八卦,我們幾個女同學談論娛樂新聞的八卦,或者熱劇的情節,他有時會插上幾句,讓我們感覺他似乎又成了婦女之友。”李莉說。

而在政經部的兄弟姐妹看來,別看李凌話不多,但他是位“實打實”的熱心人。

他認識的專家多。省政府研究中心、省社科院的專家學者,都在他的朋友圈。部門的弟兄們寫稿子時,需要專家聲音,總會給他打電話。

“你稍等一下,先別掛電話,我給你查一下”、“你先記住這個專家的電話,我先給人家打個電話說一聲,你再打給他”……這是李凌掛在嘴邊的話。

東方今報編委、河南廣電通通優品副總經理夏友勝前幾天還給李凌打電話,請他協調一件事兒。“12月29日11:38,他還給我發短信說,事協調好了。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吐血了。”

病情本已穩定,不料2日上午突然大出血

去年12月29日中午,李凌被急救車送入鄭州市人民醫院的重症監護室。

去年12月30日,是2016年最後一個工作日。當時,大家得到的消息是:雖然在重症監護室,但病情穩定。由於無法探視,大家商量,等李凌轉入普通病房了,結伴去看望他。

1月2日中午,邱琦又接到了李凌愛人打來的電話。“她告訴我,這幾天病情很穩定,沒有啥大問題了。然而,今天上午突然大出血1000毫升左右,醫生說病情很危險。”

於是,2日下午,東方今報·猛獁新聞的領導和同事們,陸續趕到醫院。

“醫生下午還說,李凌的情況比上午好,還需要穩定,等穩定後再做檢查。那時候,李凌還是清醒的,他還說想見見女兒。”邱琦說。

晚上7點35分,靳暉在微信群裡通報李凌的病情:各位兄弟姐妹們,李凌同學現在在重症監護室已經第五天了。今天上午再次大出血1000毫升,醫生說很危險,下午我們去探望時,得知有所好轉,生命暫時安全。頗感欣慰。就在7點左右,我們剛剛得到李凌愛人電話,醫生說李凌晚上再次出血不止,情況仍然嚴重……

“我們獲悉,李凌住院至今,平均每天兩萬的花費(醫保因年底暫凍結),至今已十萬。據瞭解,重症搶救和全身輸血2/3,還有很多貴重針藥的報銷比率是很低的。關鍵時刻,我建議,為了我們自己的兄弟,我們捐一些不多的錢,表示一下我們的心意,以解家屬燃眉之急。”靳暉在群裡如是說。

就在同事們忙著為他捐款時,傳來了去世的噩耗

儘管醫生說“很危險”,但部門的兄弟姐妹們仍然覺得,醫生總是把病情往大處說,大家依然堅信:李凌一定能夠挺過去!

部門的微信群裡,大家爭相為李凌捐款。還有同事想為他搞個“輕鬆籌”,並開始收集資料。

就在大家想為李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時候,傳來了他去世的噩耗。

莊周夢蝶,杜鵑泣血。

東方今報社社長鬍楊、總編輯趙瑞瑩、副總編輯曹亞瑟、副總編輯夏繼鋒等領導和一大批同事先後趕到醫院。

在出差途中的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省新聞出版廣電局黨組書記、局長朱夏炎獲悉李凌去世的消息後深情地說:我作為一名老的新聞工作者也作為新聞領導,此時的心情難與君說。但願李凌同志在天堂休息好。更拜託東方今報的領導班子把李凌的家屬親人照顧好。這也是對李凌最大的安慰和對廣大新聞工作者的撫慰和肯定。

東方今報社前社長、河南電視臺黨委專職副書記趙國平在朋友圈發文悼念:今晚,一個傾注了對新聞事業無比熱愛的記者,一個不善言談而筆力雄健的首席記者,一個從不討價還價埋頭苦幹的財經記者,一個默默付出令人尊重的記者,倒在了採訪崗位上,他的生命定格在了2017年1月2日,他只有43歲,令人無比痛惜,令人扼腕嘆息!他是全國廣電系統唯一都市報《東方今報》的著名財經記者,他叫李凌,我們曾經同事五年。願好記者李凌,一路走好。

2日22時12分,靈車抵達鄭州市人民醫院。22時22分,在諸多領導和同事們的目光中,靈車載著李凌的遺體,消失在悲傷的夜色中。

此情可待成追憶,一場緣分共悲歡。

鄭大新聞與傳播學院發起倡議,設立記者健康日

獲悉李凌去世,鄭州大學穆青研究中心董廣安十分悲痛。

去年12月23日,由新華通訊社—鄭州大學穆青研究中心和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主辦的“名記者與傳媒發展國際學術研討會”在鄭州舉行。就是在此次研討會上,發出了“關於設立記者健康日的倡議”。“如今獲悉李凌去世,我們希望社會各界關愛記者的身體健康,希望社會各界瞭解這份倡議。”董廣安說。

無論是戰爭年代或者是和平年代,記者都是最危險、最辛苦的職業之一,因為他們要站在船頭瞭望前面是否有險灘、暗礁,因為他們要吹響鼓舞人們前進的號角。新媒體的狂飆突進、攻城略地,傳統媒體的自我蝶變、轉型生存,更使記者面臨著空前的壓力和挑戰,所以,它們不得不進入到了7X24永遠在線的工作模式,所以,關愛社會的他們,他們的健康更應該被關注!

一個悲涼的事實是:近幾年來,記者英年早逝的噩耗常在我們不經意間從天而降。30、40、50,在人生最美好的年齡,在社會最需要他們發揮作用的年齡,在家庭最需要他們支撐的年齡,他們卻因為重負和勞累而遽然長逝!事業雖然自有後來人,但是一個家庭卻瞬間天塌地陷了……

就在七天前2016年12月16日,年輕的、年僅39歲的,由人民日報記者轉崗國家網信辦移動網絡管理局副局長的曲昌榮,訣別了他熱愛的國家、人民、師友和家人。

這一刻,又撩起了我們對於記者健康的憂慮和關注,又深深地刺痛著我們的心。那麼,能否設立一個記者健康日,提醒社會更多地關愛記者的健康?提醒記者的家人好好地飼養我們的瞭望者和司號員?提醒記者本人只有自己健康才能為人民服務得更久更精彩?!

斯人已逝難再回,悲涼不再今天起。

所以,今天,在這裡,我們以“名記者與傳媒發展”國際學術研討會、以全體參會代表、以新華社-鄭州大學穆青研究中心、以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的名義,發出倡議——以每年的12月16日為記者健康日。

同事們紛紛發文悼念:走著走著就散了,看著看著就沒了

如果您是忠實的時話粉,你一定知道小李飛刀,今天,我的這條朋友圈為他而發:您是資深記者,卻很謙遜,每有重大采訪任務都離不開您。您一直有胃病,前幾天,和您一起採訪的同事說您採訪一半忽然咳血昏倒,我們想著您是老毛病。就在剛才,部門同事還在說怎麼幫您,可是,可是,可是……2017年才剛開始,怎麼就突然走了呢!李老師,一路走好!

——高冬麗(猛獁新聞·東方今報記者)

被這突然的噩耗驚呆了。自進報社就如雷貫耳的名字,學習的榜樣,政經報道一支筆,卻這樣忽然離開了……您的朋友圈整整齊齊的都是報道鏈接,我們卻再也等不來2017年的更新……永遠的今報首席老師,走好!

——董小博(猛獁新聞·東方今報記者)

當記者時,曾在平頂山和你一起並肩採訪,受益匪淺;當編輯後,每每拿到你的稿子總能提前半小時下班。記憶中瘦瘦的,說話輕輕的你,碼出的文字甚至標點都讓人不敢輕易亂動。曾經的永遠的首席記者李凌老師,一路走好!

年輕的老師剛剛離去,又一位同事倒在採訪的路上,再也沒有起來。無法接受,心痛不已。

媒體人,無論多忙,一定要留一份愛給自己。按時吃飯,儘量少熬夜,疲憊不堪時停下來休息休息。再別讓悲劇發生了。

——楊海霞(東方今報原編輯、陽光少年報編輯)

他是東方今報的創刊元老,首席記者,資深財經記者,許多人口中的“李老師”,在2017年第一個工作日來臨之前,走了。李凌老師是累的,累的吐血,胃出血。早已數次住過醫院。

微信裡,一週前跟著李老師寫稿的聊天記錄,朋友圈裡李老師元旦前發的稿件,和今天傍晚群裡還在唸叨著早日康復的話語,都在這個夜晚被迫成了回憶

走好,小李飛刀!走好,總是樂呵呵的李老師!

——宋迎迎(猛獁新聞·東方今報記者)

記得在報社工作的那些年,很多同事都是當天稿子沒有交,就根本顧不上吃飯。包括出差在外,都是心心念念著隨便找個有網的地方先給“家”裡交稿、發稿,之後才好意思跟著同行出去覓食。

三餐毫無規律、再加上發稿壓力。以至於,沒有幾個記者的胃是沒問題的。可是大家也顧不上不在意。

然而今天,有一個特別令人震驚和傷感的消息:我的前同事,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李凌老師在採訪中胃出血,救治無效、突然離世。

所有的言語都是蒼白的,只願靦腆的李老師一路走好,願所有同行再忙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毛韶華(原東方今報記者)

走著走著就散了,看著看著就沒了。可是,應該還沒到說再見的時候啊,兄弟,你一定是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做新聞的,不容易啊。願天堂裡沒有新聞紛紛擾擾。

——常曉偉(原東方今報文體部主任)

你愛這個行業,你乾得很出色,一路走好,敬你念你!

——李春曉(原東方今報記者、評論員)

並肩戰鬥快十年,你到哪都寡言,稿子卻說了一切。從來大家都覺得你強悍無比,卻不知你其實是硬撐。一直習慣叫你李老師,一路走好!可以歇歇了!

——趙媛(原東方今報首席記者)

省會新聞同行發文:李凌已成絕唱,生者空留悲嘆

天妒英才!交集不算多,但他的低調內斂、勤勉認真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不知道,父母可在,孩子多大,家境如何……真希望能有一個平臺或渠道表達一下對李老弟的惋惜和尊重。

——陳學樺(河南日報記者)

我初入社會在報社的第一任導師便是李凌,在我見習期時有幸參與了李老師的幾乎每一次採訪,李老師見人總是笑眯眯卻不善言辭,但採訪時胸中有丘壑,妙筆能生花,無論多大的題材,李老師筆下總能舉重若輕。印象中,時事要聞部幾乎每次的重磅策劃主筆總會有李老師。即便如此,他也會不厭其煩地幫我指導修改每一篇文稿,在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李凌文章署名後面總是不忘記綴上“見習記者 李楊”。而這一切,李老師都只是默默在做,卻從來不說,多次對李老師表達感激之情,他卻總是淡淡一笑而過。虛懷若谷謙謙君子,李凌是也!

怎奈天妒英才,首席記者李凌已成絕唱,給生者空留悲嘆。斯人已乘黃鶴去,唯願諸君體康健。

——李楊(大豫網記者)

東方今報財經首席記者李凌因病早逝,與他工作中曾有多次交集,低調、內斂、謙遜、業務精、能力強,大家公認的好人,天嫉英才,扼惋嘆息,令人悲痛。一路好走。

——盧文軍(鄭州日報記者)

2010年,李凌老師在圈內已經享有盛名,我還是個新兵蛋子。和李老師去採訪同一件事,一路對我頗為照顧;後來的幾年,這種照顧一直沒變。憨厚,正派,溫和,這些印象保留至今……太突然,走好!

——孟令強(河南商報記者)

今晚一個消息,讓人非常震驚。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李凌老師突然病故,讓人痛惜!我們同一個口線,李老師是一位非常謙虛和平易近人的資深大咖,突然就這樣.......難以相信!!

——許會增(大河網記者)

震驚!剛開始入這行的時候李老師帶過我,一路走好還是那句話,珍惜現在,你永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會先來

——阮海峰(映象網記者)

不願相信,不忍送別。去年已經太多告別,今年剛開始就聞噩耗。一陣寒意,沒有更多的話,李凌老師,走好,不要再趕稿拼稿了!

——朱琨(大河報記者)

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李凌老師的微信朋友圈沒能在2017年繼續更新……雖然只是在工作會議上見過幾次面,但是曾電話跟李凌老師溝通過幾次工作,能真切地感受到李老師的認知、謙遜和專業。今驚聞李老師突然離世,心中幾多哀傷和憤懣:為何好人總是沒能得到好的回報,為何一直贈人玫瑰缺難享餘香,又有多少人瞭解真正堅守信念的媒體人過得到底怎樣?祈福,願李凌老師、前輩、大哥一路走好。

——趙旭東(映象網記者)

正在辦公室忙碌,突聞李凌老師病逝!不得不承認,記者的工作是貧血的人給別人輸血!東方今報首席財經記者李凌先生,英年早逝,天妒英才,人生無常,生死旦夕。如不是太勞累,就一個胃出血也能置人於死地?!前幾日,還在學習他書寫的關於鄭州建設國家中心城市的深度報道,兩日前還在同行群裡見他冒泡,今日已溘然辭世,讓人嘆惋。逝者安息,生者堅強,在這霧霾鎖城的夜晚,更需要穿透黑暗、尋找光明的眼睛和強大的心靈。李凌老師,天堂不用寫稿,一路保重!

——馬燕(鄭州晚報記者)

噩耗如此的猝不及防,似乎上次的見面就在昨天。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我的好朋友李凌,就這樣溘然長逝。回想當年同為財經記者,一同活動,一同暗訪。李凌不愛說話,從不喝酒,坐在酒桌上略顯侷促,與各類觥籌交錯格格不入。但寫稿認真,筆法老練,不少同類稿件是我學習樣本。這幾年隨著我離開媒體,交流很少,但經常在各類小群裡各自關心。但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大哥,一路走好!

——徐振江(原河南商報記者)

剛剛得知最敬重的一位同行大哥因病逝世,腦子一片空白,瞬間淚崩,不敢相信。相識五載,在工作中沒少幫我……這麼好的人,怎麼能,怎麼能如此離我們而去呢?

——趙柳影(鄭州晚報記者)

從第一次打電話認識到現在不到兩年,在很多活動現場不期而遇。江湖救急“小李飛刀”,以快手大稿聞名的他倒在工作崗位上,既震驚又痛惜。濃得化不開的霧霾,就像媒體人遭遇的困境,惟願各自珍重!

——韓礪(航空港衛視記者)

(原題為《走著走著就散了——東方今報首席記者李凌的生前身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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