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數據懟:爲什麼這一屆佛系青年不「佛系」?

用大數據懟:為什麼這一屆佛系青年不“佛系”?

在互聯網文化廣泛滲透到各個領域的今天,各大“嚴肅高冷”形象緊跟潮流紛紛走上或“萌”、或“佛”、或“喪”的道路。比如將傳統審美與現代品味結合得天衣無縫的文物周邊:

用大數據懟:為什麼這一屆佛系青年不“佛系”?

故宮淘寶的雍正御批摺扇

也許是從文物賣萌圈粉找到了靈感,近期,一向給人以神秘印象的寺廟,也走起了“網紅”路線,推出相關產品,網友們看過後紛紛要求前去打卡。

用大數據懟:為什麼這一屆佛系青年不“佛系”?

杭州上天竺法喜寺萌系燒香袋

法喜寺的刷屏,讓我們不禁聯想到,幾個月前,“佛系”一詞一夜之間爆紅,其代表的“怎樣都行、一切隨便”的態度已脫離了佛教原本的思想;但也有觀點認為,當下的青年、中年壓力大、時常焦慮,因而也有越來越多的人期望從信仰中尋找安慰與救贖。那麼前往寺廟的遊客中,究竟都是哪些人、又有多少年輕人?個推挑選了國內幾大有代表性的寺廟,用數據解讀“‘佛系’浪潮下的寺廟旅遊”。

“善男”VS“信女”:前者人數完勝

農曆每月的初一與十五是遊客燒香拜佛較為集中的時段。在本次報告中,我們以“上頭香”為關鍵詞,在相關新聞中,篩選出六個熱門目的地:雍和宮、靈隱寺、南嶽大廟、普陀山、靜安寺和寒山寺。綜合六個景區在正月初一與十五的遊客畫像,我們發現基本上游客男女比例接近6:4,即男性遊客偏多;其中普陀山遊客的男女比例最為“均衡”,比例接近1:1;靜安寺則男性遊客人數佔絕對上風,近70%。

用大數據懟:為什麼這一屆佛系青年不“佛系”?

佔比約五成,“青年”依然是“佛系”旅遊主力軍

在這個90後總以中老年人自居的當下,世界衛生組織卻將青年人年齡上限提高到44歲。本次報告我們按照“國際化”標準,將18-44歲遊客定義為青年,考察六大佛寺景區對於青年群體的吸引力。

我們分析了二月中旬至三月上旬六大目的地的遊客人口組成,由數據結果可知,青年遊客是各大熱門寺廟旅遊主力軍,但數據比例上差距很小,即各個景區遊客中有半數是青年人。

用大數據懟:為什麼這一屆佛系青年不“佛系”?

此外,個推大數據發現,在六大景區的青年遊客中,35-44歲的“大齡青年”又佔了一半。可見,大多數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只是口頭上“喪一喪”,而揹負了巨大家庭社會責任的“大齡青年”則選擇了默默去寺廟旅行,尋找人生的答案。

大年初一擁抱八方來客,正月十五發揚就近原則

不言而喻的是,對於國內大多知名景區,本地遊客一向在人數上具有壓倒性優勢。但在景點遊客來源地排行榜上,哪些城市能夠排上“第二名”、“第三名”,往往會受到特殊日期或節日的影響。本次報告分析了大年初一與正月十五,六大景區分別的遊客來源地。不難看出,相比於旅行時間更加充裕的初一,十五的遊客則更集中在省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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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位於首都的雍和宮,是遊客來源地“最不均衡”的景點——無論初一還是十五,本地遊客均佔比高達80%以上,可見即便雍和宮馳名中外,依然擁有大批當地的忠實遊客。

佛系青年實現小目標的神殿:財神廟

寺廟旅遊的目的多種多樣,有人為了心中那一份信仰,也有人渴望通過一炷香來傳達對健康、姻緣等等方面轉運的渴望。如果上文中六大知名景區屬於“綜合類”寺廟,那麼還有一類聖地,因響應了遊客們實現“小目標”的願望而知名。本次報告我們也針對大年初五“接財神”這個特殊日子,挑選了三大知名財神廟景點:浙江省杭州市北高峰的靈順禪寺、山西省忻州市的五爺廟、陝西周至縣的趙公明財神文化景區,用大數據分析遊客的消費水平與來源城市。

用大數據懟:為什麼這一屆佛系青年不“佛系”?

用大數據懟:為什麼這一屆佛系青年不“佛系”?

圖一餅圖中模塊顏色由深至淺分別為消費水平高、中、低;圖二餅圖中模塊顏色由深至淺分別為一線到四線城市。雖然三大財神廟所在地的城市行政等級不同,但對於擁有一顆求“富”之心的遊客來說,距離完全不是問題,因而來拜財神的遊客消費水平上相差無幾。三大目的地遊客多來源於二線城市,其中靈順禪寺位於杭州,距離一線城市上海較近,因而一線遊客比例明顯較高。

從幾年前微博上隨處可見的轉發“錦鯉”、轉發“水逆退散”符,到春節期間“為了媽媽的健康”而刷爆朋友圈的地藏王菩薩漫畫,我們可以知曉的是,無論每個人口頭上多麼“佛系”、態度多麼“隨緣”不在乎,心中依然需要一份來自“看不見的力量”的鼓勵,而寺廟,恰恰能夠給予這一份力量。正如報告開頭所舉例,寺廟旅遊也可以嘗試更多吸引遊客的營銷手法,藉助社交媒體讓更多潛在的“佛系青年”路轉粉,而大數據對於遊客的研究,或成寺廟旅遊運營分析、個性化營銷的一大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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