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戰場的兵王,兄弟的背叛,只能退役當一個小小的保鏢!

一代战场的兵王,兄弟的背叛,只能退役当一个小小的保镖!

“混賬,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座椅上,老者怒目橫眉,聲如雷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的肩上,赫然披著三顆閃耀的金星。

“我知道,開除軍籍,然後判處終生監禁。”

老將軍的對面,站著一位身穿迷彩服的年輕人,他臉面無表情,挺拔的身軀紋絲不動,如同一座山峰厚重。

“知道你還這麼做?為了一個毒梟,值得斷送你的軍人生涯麼?”老將軍的聲音在顫抖。

年輕人沉默!

值得麼?

他是華夏國一名特種兵,而且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他所在的部隊沒有番號,乃是絕對機密的部隊,整個部隊只有八個人,他們每個人都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天賦領域,所執行的任務全是最危險級別,可以說,他們是華夏國百萬雄獅中,站在金字塔最頂尖的軍人,甚至是全世界。

“我別無選擇!”良久後,年輕人開口說道,他目光如電,一如既往地堅定。

他的確別無選擇,當時那名縱橫西南邊境的大毒梟已經逃出華夏國的國界,如果他不開槍,後患將無窮無盡,因為那是西南邊境乃至金三角區域最大的毒梟,他手中掌管的毒品,足以讓整個世界瘋狂。

老將軍目光復雜地看著他,然後拿起桌上的文件,聲音微顫說道:“這是上面下來的文件,秦淵,代號兇獸,經軍事法庭判定,開除軍籍,抹除其在軍隊一切檔案資料,即日執行。”

老將軍說完,無力地往後仰坐,秦淵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特種兵,他的作用,有時候甚至比一個萬人軍隊還要強大,可沒想到最後居然落得如此下場。

開除軍籍,那是軍人一生最大的恥辱!

秦淵的眼睛紅了,對於他這樣一個鐵血軍人,經歷過無數次戰火洗禮的軍人,可以流汗流血,但絕不會流淚。

這是他在軍隊六年來第一次流下眼淚。

“首長,秦淵給您丟臉了!”秦淵帶著嘶啞的聲音說道,隨後朝著老將軍九十度鞠躬。

越過國界開槍,那可是侵犯他國的主權,一個不小心甚至會引起國際糾紛,身為軍人,就算秦淵獲得功勳再多,個人能力再強,面對鐵一般的軍紀,他依然得受到嚴厲處分。

如果是普通軍人,最多也就開除軍籍,可秦淵不同,他乃是華夏國最為神秘的特種部隊的軍人,他所掌控的秘密,所擁有的力量,如果讓他離開軍隊,將有著無法估計的威脅與破壞力。

秦淵流淚,不是因為他被開除軍籍,而是因為他知道,為了保下他不被囚禁在軍事監獄內,老將軍作出何等大的犧牲與努力。

“你給我漲了那麼多次臉,丟一次算什麼,記住,你是我老何的兵,如果你今後敢走上歧途,無論動用多大的力量,老子都要一槍崩了你。”老將軍的聲音也開始嘶啞起來,不過他的目光確如刀鋒般銳利,緊緊盯著秦淵。

“是,首長!”

“滾蛋,趕緊滾蛋,有多遠滾多遠!”老將軍擺擺手,轉動椅子背對著秦淵,眼淚從他那蒼老的臉無聲落下。

秦淵心如刀絞,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對著老將軍行了一個標準軍禮,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見到老將軍了。

“首長保重!”

話落,秦淵踏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出門外。

墓碑排山而上,足有三四十個,臨走之際,秦淵來到了這裡。

埋葬在這裡的,都是在任務中犧牲的軍人,他們的墓碑上有沒歌功頌德的墓誌銘,只有一個卑微的名字,蒼涼,悲慼!

“兄弟們,我秦淵要離開了,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看你們。”秦淵挺直身軀,對著墓碑群行著軍禮。

由近及遠,秦淵的目光掃過每一座墓碑,將他們的名字都牢牢印刻在心裡,或許這是他唯一能從這帶走的東西,他們之中,有秦淵曾經並肩作戰的生死兄弟,也有他未曾謀面的前輩軍人。

“今生緣分已盡,來世我還要和你們做兄弟,一起上戰場殺敵。”

砰!砰!砰!

秦淵雙膝跪下,在地上狠狠磕了三個響頭,聲音震動大地,放佛在喚醒那些鐵與血的回憶。

良久過後,秦淵才緩緩起身,“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一轉身,一道雪白的人影靜靜佇立在秦淵身後,在陰冷的山風吹拂下,白衣飄飄,仿若冰山中盛開的雪蓮花,高潔,冷傲。

“你回來了!”秦淵勉強擠出一絲苦澀笑容說道。

“我回來了!”

聲音很輕,卻放佛蘊含著無比幽怨,再不回來,恐怕連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

來人是一個女子,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面如白玉,顏若朝華。

柳葉雙眉間隱隱藏著一股英氣,瓊鼻微微上翹,櫻桃小嘴不點而赤,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一身雪白衣裙,腰不盈一握,她的周身猶如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美得如此無暇,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蘇傾月,代號曼陀羅,八人小隊的軍師,也是八人小隊中唯一一個女人。

“結果如何?”蘇傾月聲音有些冰冷問道。

為了得知軍隊對秦淵的最終判處,她連續奔波數日不眠不休,總算讓她趕上了!

“開除軍籍,抹除一切檔案資料。”秦淵淡淡說道,放佛說著一件無關要緊的事。

蘇傾月默然,墨玉般的眼眸閃過一絲慶幸,但同時也有失落,開除軍籍,意味著秦淵將從軍隊的世界中徹底消失。

“那你今後打算怎麼辦?”蘇傾月輕拂被微風吹亂的秀髮,露出一張精緻到完美的臉龐,饒是跟她相處五六年的秦淵,依然有些目眩神迷。

“回家!”秦淵難得露出笑容,目光中流露出嚮往神色。

秦淵從小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小他三歲的妹妹,兩兄妹打小就在他外公家長大,一直到十八歲那年,秦淵才突然決定要去參軍,他口中的家就是他外公的家。

唰……

一陣風聲呼嘯而來,未等秦淵反應過來,蘇傾月那嬌柔曼妙的身軀突然撲進他的懷裡。

霎時間,蘇傾月那香豔溫潤的玉唇湊了上去,未盡的言語淹沒在這滿是情意的香吻之中。

秦淵的腦袋一片空白,這些年來,兩人的關係一直處於微妙狀態,誰也沒有踏出最後一步,因為他們彼此都知道,他們是軍人,一個永遠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會活著的軍人。

感受著蘇傾月那笨拙生硬的玉唇,秦淵回神過來,微冷的舌尖瞬間滑入她的口中,貪婪地攫取屬於她的氣息,雙手下意識地用力探索每一個曾經他不敢碰觸的部位,從香肩滑落到後背,然後順勢而上,停留在那雙聖潔柔軟的酥胸上。

兩人的身體明顯一顫,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得彼此忘記周圍的一切。

“嚶……”

蘇傾月嚶嚀一聲,秦淵趕緊鬆手,身體微微後退幾步,看著蘇傾月那羞澀潮紅的小臉,尷尬地摸著後腦勺,不知所措。

“色狼!”蘇傾月佯裝憤怒地瞪了一眼秦淵,她的身體,可從來沒被男人這麼碰過,特別是那敏感的雙峰,被秦淵的雙手握住,頓時讓她有種痴迷的羞愧感。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秦淵苦笑說道,同時繼續往後退,他可比誰都清楚,蘇傾月的身手有多麼恐怖,特別是她渾身上下都藏有劇毒,發起瘋來就算是秦淵也得退避三舍。

曼陀羅,花雖豔美,卻擁有著讓人畏懼的劇毒!

“什麼時候走?”蘇傾月帶點幽怨說道,也不知是因為秦淵將要離開還是因為他剛才這麼冒犯自己。

“等一下就走,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離開的樣子,他們應該也快回來了。”秦淵臉色微微一沉說道。

蘇傾月清楚,秦淵口中的“他們”,就是八人小隊中其餘六人。

“是不是我趕不回來,你也不會等我了?”

秦淵沉默,他的確是這樣想,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承受那無法言喻的沉重離別。

“替我轉告他們,給我安安分分待著,誰若擅自來找我,就不是我秦淵的兄弟。”秦淵目光一凝,很是認真說道。

他知道,憑藉他們的手段,想要找到自己很簡單,可是這樣做就會違反軍紀,嚴重者還可能像他一樣被開除軍籍,這絕對是秦淵所不願看到的。

蘇傾月點頭,說道:“我會阻止他們,誰敢去我就打斷誰的腿。”

秦淵咧嘴一笑,他相信蘇傾月有這個能耐,八人小隊中,蘇傾月的實力穩排第二,除了他自己,沒人能壓得過她。

“不過我會去找你,一定會!”蘇傾月話鋒一轉說道。

“不行!”秦淵急忙拒絕道,他已經離開了,如果蘇傾月再因他而離開,恐怕老將軍真的會一怒之下一槍崩了他。

“你阻止不了我,我不是你的兄弟,我是你的女人。”蘇傾月揚起臉,笑容如同蘭花綻放,純淨無暇。

秦淵一怔,嘴角漸漸翹起一道弧度,大步跨前,強勢將蘇傾月摟入懷中,一吻,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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