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央美畢業交不起房租,那些藝術生現在在做什麼?

不許叫我美工。

學藝術這麼貴,我應該是被教出來的藝術家,

常常在電視上看到,一個嬉皮的、不修邊幅的男人對著攝像機說,Yeah,I am an artist。

國內。對,我是個畫畫的。

從前中國藝術是很受尊重的,而現在,也看得到顯而易見的中國力量。比如那場有爭議的Met G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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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央美畢業交不起房租,那些藝術生現在在做什麼?

​在中國,每年都有前赴後繼的藝術生大軍,他們後來大批成為了微商、tb店主、網紅,而且做得還不錯。

以為他們很驕傲,其實會低頭。放下不羈的夢想,反差性地進入體制內,撐得久一點的租房創作,混得不算偏的,應該就是做了設計師。

“藝術遵從內心,設計服務大眾。”

走進這個體面的工作,以後不再是一匹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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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藝術的時候,畫的都是自己所想。脫離手工,就幾乎是與世俗同流合汙了。

而現在我們不是藝術家,我們是能解決問題的設計師。

開啟朝五晚九,品嚐行業艱辛。在不能屈服的傲骨上刻下一個俗氣的詞,叫保持初心。

改變是怎麼來的呢? 為著可能被吞掉的命運惴惴不安。

行業的高山和不斷進入的溪流,給人緊迫感。不斷尋找朝陽產業,也知道:太陽總會下山,我們只能抓緊這一天的事。

強者才可以談初心,現實總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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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當鼓勵藝術家的。

成為藝術家的可能本就狹小,多半要憑藉許多天分。我們深知它的重要性:藝術的單純,是人類所需要某種“停滯不前”。只是,不鼓勵成為大師的期望。

藝術常常附加有悽絕潦倒的特殊美感,應著魯迅先生那句:把美的東西撕裂給人看。可它原意的指向是,悲劇。我們鼓勵人人熱愛藝術,鼓勵一種生活化的狀態,吃飯喝水食人間煙火,依然靈感迸發,生生不息。這樣的民間藝術家,比如莫娣,筆下都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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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有民間藝術家,14億人口的土地上,這個存量自然更大。承受了更多苦難,我們的文化,反而被激發出苦中作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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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塑,剪紙,糖人。在網絡上查看,盯著這些作品,心裡無法不為我們的文化而驕傲。五千年的文明壘下的瑰寶,極美。

那麼,當日本手辦吸引著年輕人的時候,我們的問題出在哪裡? 往往要以疾病、生命為代價,關注的目光才會發生。

人們願意忽視擁有的,就湧現出平淡的悲劇。好在互聯網給了他們機會。

當越來越多文創產品開發者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覺得這真的很好。做這樣特殊的設計,需要用心追根溯源,用細小的點去打動,去更多傳達藝術的美,傳達我們中國的文化。這是受到專業教育,有更多時間以正當理由投入在這些事情上所帶給我們的覺悟。而今的藝術生不論在做什麼,如果接受過這種教育,應該是警醒的:在任何一個崗位上都不要忘記儘自己能力進行支持或者作出貢獻。

要勝過挫折,勝過浮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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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開設了一門專業叫商業藝術設計,特點在於變現的能力。將精神的跟物質的聯結在一起,不只取悅自己,要用這件事給大眾帶來歡樂。

你需要用很多軟件,學習知識,改變現狀,不能以原始的優勢藉口不向前。人們常有的誤區是:沉浸在另一條路的美麗。而那不過是對得不到的東西的永恆佔有慾。

莫娣成名了,人們發現她的故事可說。身體的障礙,生命的痛苦,與漁夫的愛情,為作品傳播錦上添花。其實很多人都有故事可說,每個人都是一本書。那麼誰來為他們把故事講好?

據說當年,畢加索僱人到每個畫廊問詢有沒有他的畫,小小計謀使他得到了注意。在所謂的"藝術市場"上,從事者也在用很多方法,只是,除了生生炒作,是否還有別的方式共情?

從央美畢業交不起房租,那些藝術生現在在做什麼?

也是有過藝術夢的

如果先退場了

那就當個協助者

長且艱的路

幫他們解鎖

不再沉默的生長

被動的死亡

就,讓他們唱歌

10年前,明亮的教室裡,有個老師對孩子們說:你們要每天稱讚別人一次。

後來孩子們發現:原來,一,是世界上最大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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