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迷恋那片天——女人:谁是谁的另一半?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养生有赖午睡和晨练?

男人天边那片天,有赖女人打点!

关于晨练和午睡哪个更有利于身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观点。我则比较倾向于佛家养生:饥则餐,渴则饮,困则眠……一切顺其自然——这是我在我新浪微博上发表的观点。

说到微博,不由想起已故台湾学者李敖的一篇微博——

好多年以前,那清华大学的女生请我演讲。我一边演讲,一边看她,她真是迷人的女人。那天晚上,我从新竹返回台北,对她念念不忘。几天后她写信来,约我看清华队和交大队的篮球赛,她是选手。球赛当天我没去,第二天,我秘密来到新竹,独自看了空无一人的球赛。我不再一往情深;我只是情深一往。
谁在迷恋那片天——女人:谁是谁的另一半?

好一个“不再一往情深”和“只是情深一往”!

风流如李敖,犹自对本不该属于自己的那份男女欢爱之情望而却步,何况我辈乎?

呜呼,那“不再一往情深”和“只是情深一往”的,又岂止在感情?

不由想起二十年前的一则忿忿不平事。

那是我在《豫东天地》报社主编河南省文联豫东文艺创作基地主办的那份文艺类报纸期间的一个偶然事件。通过这件事,使我感到中国文艺界的苍穹之下已然雾霾一片——

有一次编完稿、画妥版后,我带着原稿件去宣传部报送一位副部长编审、签发。公事公办后,那位也爱好文学创作的副部长从案头递给我一期《女友》杂志说是有一个“全国青年文学大赛”要我参赛。
谁在迷恋那片天——女人:谁是谁的另一半?

那段时间,我在报社正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方方面面都要我张罗安排。本不想、也没精力和时间坐下来写稿参赛,但碍于、苦于上头的半是友邀、半是命令的告知,我遂连夜趁在田间浇水的功夫匆匆忙忙写了篇应时应景、歌颂女人的《男人的那片天》的散文(那时我白天在城里采访、编稿,晚上回乡下抗旱浇水、施肥)……

大概一个月后,西安的《女友》杂志寄来了下面的初选入选通知书。一并寄来的还有一张彩签:对折的正面,一面是已故陕西省作协主席陈忠实落款题名、题写的“文学依然神圣”,一面是用繁体字摘抄打印的路遥的“尽管创作的过程无比艰辛,而成功的结果无比荣耀——但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也许在于创造的过程而不在于那个结果”。背面则是大赛工作日程和一些邀请的包括杨匡满、李炳银、何建明、陈忠实、李星、王维钧等高级评委们……
谁在迷恋那片天——女人:谁是谁的另一半?

有钱能使鬼推磨?

呵呵,我这里不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就因为我没按要求汇款给他们(倒不是我心疼、吝啬那60元钱。我一向认为,大凡用钱来说事的,都不是真水平、真感情),我不知道我那篇编号为LX5649获准进入散文类复赛的即时、即景之作最后上没上到鲁迅文学院评审们的案头!反正最后再无下文……

后来,宣传部时不时有这样的文学大赛通知。我都是写归写、寄归寄,汇款的总一笑了之,置若罔闻……

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莫非,莫非宣教口也”有艺“无钱莫进来?!

好大的雾霾!

——透过“文学依然神圣”字面的背后,我们不难理解到文学之路的艰辛与路遥——一个依然,道尽了为文者的穷途末路的悲哀和山穷水尽的无奈……

国家不幸诗家幸?

位卑未敢忘忧国!

还我河山!耳畔好像传来岳飞气壮山河的呼唤。

还我蓝天!眼前应该映现国人气冲斗牛的呐喊!

《男人的那片天》可以流产、搁浅,但,祖国的那片天、文明的那片天、复兴的那片天、圆梦的那片天、天边的那片天,永远不可以云遮雾罩、沙尘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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