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這是我等你的第526天,我想,我會用餘生,來等你回家」

“戰北,這是我等你的第526天,我想,我會用餘生,來等你回家”

看著驗孕棒上明顯的兩條紅槓,她彷彿看到了期待已久的幸福在向她招手。

激動之餘,她拿出手機,撥出了好久都未曾撥過的電話。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慕戰北很快接通了電話。

“字簽了?”男人冷淡的聲音傳來。

七月一顆激動的心瞬間恢復平靜,但還是強撐著笑道,“戰北,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我問了你秘書,你晚上有空,我們就在星滿樓餐廳見面吧!”

“我和你之間,沒有重要的事。”男人的聲音冷得像是剛從冰窟裡拿出來的一樣。

“跟離婚有關的啊!我帶著離婚協議去!不見不散!如果你不來,我就把協議毀了!”七月說完,連忙掛了電話。

一顆心跳得咚咚咚的,似乎快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威脅他。

夜,星滿樓餐廳。

七月一下班就過來了,點是菜全是慕戰北喜歡的,囑咐服務生等他來了再上菜。

這是一間全景旋轉餐廳,也是江城海拔最高的餐廳。

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是在這裡。

十三年前,她剛滿十歲。

一家四口來這裡吃飯,她早早吃完就到角落裡的兒童城堡裡玩。

不知道哪裡來了幾個小男孩,把她推倒在地,不讓她再爬上城堡。

一個穿著校服的大哥哥出現,向她伸出了手,“起來吧,我陪你玩。”

那雙手,是她見過最漂亮的手。

細長,蔥白……長大了她才知道,一個男人的手是可以用“性感”來形容的。

那雙溫柔看著她的眸子,是她見過的最璀璨的星辰。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叫慕戰北,是姐姐宋苒苒的同班同學。

從此後,她那顆情竇初開的少女心全都傾注到了他身上。

然而,他和姐姐卻從同學發展到摯友,從摯友成為戀人……

正苦澀地回憶著,七月驀地一抬眸,宋苒苒挽著慕戰北走了過來。

男的高大挺拔,氣質冷峻,女的身材妙曼,端莊漂亮……任誰看了都是配一臉。

七月的心萬箭穿心般刺痛,但還是落落大方地站了起來,“戰北,姐姐。”

“七月,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都說了不來了,戰北非要讓我來。”宋苒苒一臉歉意。

慕戰北看都沒看她一眼,拉開椅子,體貼地扶著宋苒苒坐了下來。

“沒關係。”七月坐了下來,看向對面的慕戰北。

又是近一個月沒見,他似乎清減了一些。

瞧著那本就深邃的眼睛更加深陷,稜角分明的臉愈發消瘦,七月沒出息地心疼了一下。

宋苒苒懷孕紅光滿面,他怎麼把自己折磨得這樣憔悴了?

“約我出來,什麼事?”慕戰北淡淡地看她一眼,語氣不耐。

“先吃飯吧!吃了再聊!”宋七月招呼服務員上菜。

萬一聊了後他更沒胃口了呢!

他這麼憔悴,應該好好補一補。

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宋七月瞧著坐在對面的倆人相互夾菜,恩愛堪比夫妻……她真想給自己頭上罩個罩子。

正牌妻子這顆電燈泡真的是太亮了!

味如嚼蠟,食不下咽。

“戰北,這是我等你的第526天,我想,我會用餘生,來等你回家”

她孕吐得厲害,本來看到這些菜她就想吐。

但為了不在慕戰北面前失態,她提前請教了耳鼻喉科同事,用了點孕婦可用的藥,可以暫時失去嗅覺兩三個小時。

這樣,她聞不到那些葷腥味,也不會噁心了。

看到此情此景,七月卻後悔了。

真應該當著他們的面,狠狠地吐出來!

“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間。”七月起身,倉皇地跑進了洗手間。

慕戰北的餘光看到那抹纖瘦的背影,深眸裡閃過一抹冷芒。

宋七月,你也有吃醋的時候麼?

七月洗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了正對著鏡子補妝的宋苒苒。

“懷孕了,少化妝,對胎兒不好。”她提醒了一句,打開水龍頭洗手。

“宋七月啊,別用這副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樣的臉對我,我可不欠你什麼。”宋苒苒陰測測地勾了勾唇。

“好自為之吧!”七月懶得和她鬥嘴,關上水,轉身離開。

“宋七月!”宋苒苒突然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沒話跟你說。”七月動了下肩膀,甩開她的手。

只聽身後突然“噗通”一聲,緊接著宋苒苒那尖銳的聲音傳來,“哎呀……”

七月猶疑地擰了眉,轉身看去。

宋苒苒跌坐在了地上,正捂著肚子喊叫,可看著她的眼睛裡卻盛滿了挑釁,嘴裡說出的話卻是那般楚楚可憐,“七月,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推我啊,我肚子裡懷的可是戰北的孩子……”

七月這才看到,宋苒苒的身下逶迤出一片刺目殷紅的血跡。

“我……”

七月剛開口,只見一道黑影從身邊飛過,蹲下去立刻把宋苒苒打橫抱了起來。

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慕戰北一臉的陰鷙,咬牙道,“宋七月,你真惡毒!”

七月換了衣服想要進急診手術室去看看宋苒苒的情況,卻一把被慕戰北拉住。

“宋七月,你想進去親手殺了苒苒的孩子嗎?”男人泛著猩紅的眸子狠狠瞪著她,聲音淬了毒般,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他渾身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冒著恨意。

“呵。”七月淡淡地笑了,抬手甩開他,“我就算有一顆惡毒的心,但你別忘了,這顆心也是敬業的!”

“宋七月,你敢再動苒苒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慕戰北咬著牙,一字一頓。

聲音不大,但那隱忍的恨意昭然若揭。

七月自嘲地勾了勾唇,笑得那樣絕望悽然,“你知道的,以我的技術,就算動了她,也不會讓你發現的。”

“宋七月!”慕戰北攥緊了拳頭,深不見底的眸子裡染滿了怨怒,“如果孩子沒了,我一定要讓你拿命來賠償!”

書名:《呂裞心之歡喜餘生》

未完待續......

“戰北,這是我等你的第526天,我想,我會用餘生,來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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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教官一出手,觀戰的大人物們就被吸引了。這才是戰場殺人的技術!

和他相比,前兩場血腥戰鬥完全是混混打架,有勇無謀。而殺手們的技藝相比之下殺力有餘,卻缺乏正面對抗的能力,在真正的格鬥場中根本上不了檯面。

千夜卻是另一種風格。他十分靈動,繞著劉教官不斷移動換位,讓人眼花繚亂。但是十招裡面倒有七八記虛招,加上千夜舒展開來形體優美,不由得懷疑那是從哪個世家流傳出來的表演拳。不要說大人物,甚至連許多觀眾都不由自主地浮上‘花拳繡腿’這個形容詞。

劉教官的格鬥風格按理說最是剋制千夜華而不實的打法,可是讓眾人意想不到的卻是雙方竟然鬥了個旗鼓相當,戰局陷入僵持。

雖然是虛擬格鬥系統,但是力場反饋的卻是真實一級戰兵的力量。劉教官打著打著,額頭已經微微見汗。

千夜可以說破綻百出,但是每次劉教官都會因為某些原因無法抓住這些破綻。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偶然,次數多了,要是他還不明白戰局不正常,那也就不配教官這個稱呼了。

劉教官臉色陰沉,已然明瞭千夜是值得全力對付的高手。他忽然一聲長嘯,臉上變得古井無波,呼吸也綿長深沉,居然是一副打算持久戰的樣子。

劉教官的鄭重讓許多觀眾為之一怔,這才開始仔細打量千夜。

在一間包廂中,某個大人物緩緩地說:“這個千夜很不簡單。”

另一間包廂中坐著一位年輕人,聞言轉頭笑道:“難道您認為劉子凡會輸?他可是遠征軍的現役格鬥教官。”

“身份並不說明什麼。”

年輕人玩味地看了看千夜,說:“我倒是看好劉子凡。要不我們打個賭?”

那位面容全部隱沒在陰影中的大人物想了想,點頭道:“也好。”

年輕人淺笑,說:“賭小了沒意思。這樣吧,一百帝國金幣如何?”

“就象你說的,賭小了沒意思。除了一百金幣,我還要你手上那把‘黑牙’,如何?”

年輕人眼中殺機驟現,然後徐徐斂去,淡淡地說:“如果你肯拿‘燃火’來賭,我沒問題。( 我要擼)”

“那就這麼說定了。”

兩個包廂都沉靜下來,雙方不再說話,而是專心觀看戰局。

格鬥已經進行了十五分鐘,還沒有任何分出勝負的跡象。雙方都是額頭見汗,但是動作絲毫沒有走樣變形,看來再這樣打上一兩個小時都沒有什麼問題。

激發原力節點後,身體素質都會大幅度提升,體力也遠超常人。在一場漫長的戰鬥中,一級戰兵往往可以連續斬殺數十名普通士兵,仍然有餘力繼續戰鬥。

劉子凡仍然是洗練的軍中風格,千夜依然花哨華麗,只是開始少了許多跳躍翻滾的動作。

觀眾們喝彩聲已不多,但也沒有人不耐煩。

這簡直就是一場格鬥教學比賽,許多人都在暗中學習揣摩雙方的戰技,頗有所得。就是千夜使用的一些小花招小技巧,在實戰中也非常有價值。

但是嚴老虎卻有些坐立不安。他忽然轉頭對一名手下說了些什麼,那人立刻離開,片刻後又返回,不過手裡卻抓著一個女人。

女人年輕美麗,而且有著難以馴服的野性,即使放在黑流城裡也能算上一號美女了。她臉色蒼白,被硬拖進格鬥場,拉到了嚴老虎身邊。

嚴老虎忽然提高聲音,叫道:“小子!你叫千夜是吧?你給我好好看看這個女人,她好象和你有點關係!”

千夜轉頭一望,頓時一怔。嚴老虎身邊的正是敏兒,可是她平時都不太出燈塔鎮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麼一分神的功夫,千夜的動作稍稍慢了一拍,立刻被劉子凡抓住機會,一記鞭腳掃中他的大腿外側。千夜一個踉蹌,劉子凡立刻抓住時機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疾攻。千夜又連中數拳,雙方這才分開。

千夜的虛擬戰士身上已經出現了幾塊微紅區域,那是受傷判定。如果傷勢到了紅色就代表不能使用那個部位。若是腦袋,胸口,下身等要害紅了,就會直接判輸。

趙公子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騰地站起,喝道:“嚴老虎,你還要不要臉?想跟我玩陰的嗎?”

嚴老虎哈哈一笑,攤手說:“我可沒讓那小子故意輸!千夜,你聽到沒有,給我狠狠打,往死裡打!打啊!哈哈!”

長笑聲中,嚴老虎也站了起來,拔出短刀,插入敏兒領口,用力往下一劃!嗤的一聲,敏兒上衣全部劃開。嚴老虎兩下扯掉她的上衣,把她的上身全部裸露出來。

敏兒本能地雙手抱胸,卻捱了一記耳光。

“誰讓你擋的?一個婊子而已,既然收了我的錢,還裝他/媽的什麼純情?給我把手放下!”嚴老虎怒吼道。

敏兒臉色蒼白,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嘴角更是不斷流出鮮血。她顫抖著,放下雙手,任由滿場的觀眾肆意觀看自己的身體。

格鬥場上傳來幾聲沉悶的交擊,千夜的虛擬戰士身上又有兩塊區域瀕於全紅。千夜本體的嘴角也腫了起來,開始流血。力場反饋的可是真實一級戰兵的力量。

看到這一幕,嚴老虎頓時狂笑,短刀又插入敏兒的褲腰,聲嘶力竭地叫起來:“你們還想不想看點更精彩的?這個婊子可不便宜,睡一晚要一個銀幣!”

這個價格在黑流城中也不便宜了。敏兒有著出眾的容貌身材,也同樣有著出眾的價格。已經有許多觀眾不斷怪叫,口哨聲四起。

趙公子臉色鐵青,狠狠盯了敏兒一眼,然後對嚴老虎說:“好,很好!算你狠,這次事情之後,你給我好好等著!”

嚴老虎向趙公子狠狠比了箇中指,狂笑道:“輸了這場,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叫板?老子不去滅了你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包廂中,那年輕人微笑道:“嚴老虎夠無恥!怎麼樣,您要是覺得不公平,我這就讓人把那個女人帶走,讓他們重新打一場如何?”

那個人淡淡地說:“不必。要是一個女人都能夠讓他分心,也不值得我為他下重注。”

“是嗎?那我們就繼續看下去吧。”年輕人安然坐下。

格鬥場上,千夜輕盈地避過劉教官的一次撲擊,乘雙方換位的時候,忽然向嚴老虎看了一眼,說:“聽說你賭得很大。”

千夜的聲音極為平靜,穿透喧囂的人群進入嚴老虎耳中,讓後者心中莫名一寒。

嚴老虎旋即跳了起來,叫道:“那又怎樣?!老子輸得起!”

千夜嘴角牽了牽,就算是笑了,說:“是嗎?那你就輸吧!”

格鬥場上,千夜驟然一退,然後突然由極快變為極靜!

劉子凡心中忽然升起強烈警兆,那是被狼盯上的感覺!在對手殺機的刺激下,他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戰意,一聲狂吼,猛地向千夜撲去!

千夜同樣一聲低吼,沉腰發力,首次不閃不避,正面迎戰!兩個人毫無花巧地撞在一起,攻勢隨即如狂風暴雨般砸向對手!

轟的一聲,觀眾席上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就連包廂裡的年輕人也失聲驚呼,不由自主地站起,衝到窗前俯身觀戰。

此時此刻,千夜和劉子凡幾乎緊貼在一起,雙方的招數一模一樣,風格也完全相同。拳打,膝撞,肘擊,每一下都直奔要害,招招致命!

千夜用的是和劉子凡完全一樣的軍中格鬥術,但招招後發先至,幾下就擊潰劉子凡的架勢,撞入他的懷中,左肘隨即閃電般在他胸口連砸三記!

通通通!

三記沉悶聲音幾乎完全連在一起,成為一聲略長的轟鳴。

千夜第一下肘擊就已經把劉子凡砸到胸前全紅,第二下讓整個軀幹全紅,而第三記肘擊則是直接轟散了劉子凡的虛擬戰士!

包廂中的年輕人用力雙手拍打窗框,失聲道:“好厲害的軍中格鬥術!這小子是高手!”

連他都失態,觀眾席上更是鴉雀無聲,沉寂片刻後,才轟的一聲引爆全場,驚呼聲此起彼伏!

在控制圓臺中,劉子凡臉上一陣潮紅,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雖然他有二級戰兵的實力,但是反饋的力量也相當於一級戰兵的全力一擊,連續三次轟在胸口,他體魄再強橫也承受不了,當場就是重傷。

千夜依然平靜,連目光都沒有一絲波動的,只是在看到格鬥場中的鮮血時,眼瞳深處會有微不可察的血光湧動。

這時,他垂下雙手,雙腿仍然微分站立,和對面劉子凡一模一樣的軍姿。然後轉頭望向嚴老虎,淡淡地說:“輸得愉快嗎?”

嚴老虎一時失神,根本說不出話。

這次失敗,對他來說損失實在是太慘重了,光是請動劉子凡下場,付出的費用和動用的人情就和賭注本身差不多了。

嚴老虎輸掉了整整五年的收益!這次失敗後,他已經無法再在自己的老巢東興鎮立足。不早謀退路,用不了多久趙公子的人就會打上門來。就是趙公子不來,也自然會有其它虎視眈眈的勢力出手。

兩個相鄰的包廂中,那個始終隱藏在陰影中的男人呵呵一笑,說:“看來我的眼光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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