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半夜上門想吃一頓飯,女子陪他喝酒將他灌醉後報警獲十萬元

殺人犯半夜上門想吃一頓飯,女子陪他喝酒將他灌醉後報警獲十萬元

奇聞故事

財旺的女人大鳳能喝酒,開初,財旺不相信,吹吧?二人就一對一喝起來。數杯酒落肚,財旺就醉倒了,大鳳呢,仍如正常人一樣。鄉下人對能喝酒的人送外號叫“酒缸”,意思是這人了不得,海量!

財旺的幾個哥們兒聽說嫂子能喝酒,想探探她到底能喝多少,幾個一商量,提著酒菜就上了門。大鳳本想逃避,禁不住幾個哥們兒的激將糾纏,一個個輪番對飲,大鳳竟毫無懼色。她推開酒杯,改用瓷碗喝,一碗又一碗,很快四個哥們兒喝趴下兩對。

醒來後,哥幾個口服心服,甘拜下風。一個女人喝倒四條漢子,消息不脛而走,不少“酒鬼”、“酒桶”、“酒盆”都躍躍欲試,想和這位“女酒缸”一決雌雄。

鄉里有位餘副鄉長,人送外號“大酒缸”,聽說自己管轄的一個村莊裡出了位“女酒缸”,還聽說這“女酒缸”頗有姿色,立即藉口來村上視察工作,指名道姓要會會大鳳。村主任哪敢怠慢,小跑來到大鳳家,低三下四懇請大鳳“出山”,說不然回去交不了差。

大鳳自然不願去。村主任又求財旺,財旺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可覺得不去又不妥。末了,他要村主任保證只此一回,下不為例。村主任像雞啄米一樣連連表示:“一定一定。”

大鳳見丈夫准許了,心裡早窩了一團火:俺倒要看看什麼樣個餘副鄉長,有時間不為大夥發家致富著想,卻向俺一個女人家挑戰喝酒,俺也正想會會你哩!

村主任屁顛屁顛領著大鳳來到村口小飯鋪裡,在一個狹小的包間裡,大鳳看見一個禿頂中年男人蹺著二郎腿在抽菸,心說,俺還以為啥樣個餘副鄉長哩,原來是個禿頂啊。

餘副鄉長一見村主任領進來一位明眸皓齒、身材豐滿的靚婦,忙起身習慣地要和大鳳握手,大鳳卻將雙手一下移到了身後。村主任剛要介紹,大鳳先開了腔:“不勞主任介紹了,俺知道這位就是打遍全鄉無敵手的餘鄉長、餘大酒缸!”

餘副鄉長聽大鳳口氣裡有明顯的嘲諷味道,不動聲色地回敬道:“彼此、彼此,巾幗酒缸,幸會、幸會。”

村主任招呼酒菜上桌,斟滿三杯酒分別擺放三人面前。餘副鄉長眯縫著雙眼:“聽說你一人放倒四個爺們兒,真夠厲害的!你不會是有特異功能吧?”

大鳳對餘副鄉長投過來的色眯眯的目光十分厭惡,板著臉回答道:“沒有。都是別人瞎傳的,餘鄉長千萬別相信。餘鄉長,俺回去還有事要做,不能在此久留,兩位領導慢用。”說完起身就走。

餘副鄉長一見大鳳要走,示意村主任攔住大鳳。村主任慌忙離席,快步趕上拉住大鳳一隻手。大鳳甩脫村主任的拉扯,不悅地問:“你們這是想幹啥?”

村主任急紅了臉,結結巴巴道:“不、不幹啥。餘鄉長來咱村視察工作,順、順便和你切磋切磋喝、喝酒的技法……”

餘副鄉長伸手在光光的頭頂上抹了抹,乾笑兩聲:“對對,切磋切磋,我非常佩服你的海量,想親眼見識一下。我聽說你習慣用碗一對一悶灌,要不咱今天也用碗一醉方休?”

大鳳說:“既然餘鄉長也對碗這麼感興趣,俺甘願奉陪。”

餘副鄉長示意村主任換碗,村主任喚來了服務員,小服務員向大鳳吐了吐舌頭,趕緊捧來了三隻藍邊瓷碗放在三人面前。村主任把自個面前的碗又遞給了小服務員,說這東西我可不敢用,然後將一瓶酒全部倒出,剛好半碗。

大鳳說再倒、倒滿。村主任請示地看一眼餘副鄉長。餘副鄉長點頭微笑,說聲恭敬不如從命。村主任把四瓶白酒全倒進兩隻碗裡,剛好滿滿兩大碗。

大鳳端起碗,一言不發,一氣飲下後向餘副鄉長亮了亮碗底。餘副鄉長也一氣喝乾了,亮了亮碗底,果然也未灑落一滴。

“再倒!再倒!”大鳳說。

“倒!倒!倒!”餘副鄉長向村主任示意。

村主任看了看二人的面孔,想說什麼,被餘副鄉長制止住了。很快兩碗飄香的白酒又擺在了二人面前。

大鳳和餘副鄉長同時舉起碗來,各自道出一個“幹”字。大鳳又一氣喝乾了。餘副鄉長喝下一半停住了,見大鳳碗口朝下直向他擺晃,卻不放下,遲疑片刻,繼而兩眼一閉把剩下的酒艱難地喝乾。

兩大碗酒水落肚,誰是真正的“酒缸”顯露了出來。大鳳面不改色,仍如正常人一樣;餘副鄉長打著酒嗝,面色酡紅,兩眼也有些迷離僵直了。

“大酒缸,要不要再來一碗?”大鳳挑釁地問餘副鄉長。

餘副鄉長的神智還算清醒,知道今天遇上了剋星,但他咽不下這口氣,仍然不甘示弱:“嗝——要、要、再來……一碗。”

大鳳轉向村主任,微微一笑:“主任大人,接著倒酒吧!”

村主任雙手搖擺得像風中的樹葉,連說:“算了算了,餘鄉長下午還要工作哩,不能再喝了。”

大鳳剛走出包間門口,就聽身後傳出“哇”的嘔吐聲。走在街道上,大鳳感覺頭重腳輕,身子似乎要飄起來……這時一個人跑步過來扶住了她,她努力堅持著才沒有倒下。

扶她的人當然是財旺。原來大鳳前面走,財旺後面就跟隨出來,一直不放心地等在外面,一見大鳳出來了,露出了醉態,他便趕緊跑了過來。勉強回到家中,大鳳吐了個翻江倒海,昏昏睡去。財旺清理著刺鼻的穢物,不住地唉聲嘆氣。

打這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來和大鳳斗酒了,大鳳終於可以靜心過日子了。想不到接下來兩個月不到,大鳳卻主動要和另一個男人喝酒,而且還把家中正下蛋的一隻老母雞給燉了——

農事清閒,村裡的男人多半都外出打工去了,財旺也走了。大鳳的家在村莊的邊沿上,財旺離家時反覆叮囑大鳳小心門戶,天落黑就封門。大鳳明白丈夫的潛臺詞,連連保證。大鳳果然信守承諾,每天天不黑就閂死了院門。

這天晚上,大鳳正要上床睡覺,忽聽窗外雷聲滾動,突然想起白天翻曬的柴禾還在院門口擺放著,趕緊衝出門去。就在大鳳抱著一捆柴禾走進院門時,後面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跟隨進來。等大鳳抱完柴禾,閂死院門,在燈下拍打身上的柴屑時,那黑影從暗中出來了。

大鳳聽見身邊有動靜,一抬頭,不由“啊”的一聲,驚恐地望著朝她逼近的陌生男人。陌生男人明顯的特徵是左臉上那條亮疤,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把這張臉映襯得非常猙獰恐怖。

亮疤手中握著一把尖刀,大鳳一步步後退著,她想到了叫喊,但她沒有這樣做,她知道一旦叫喊出聲,面前這個兇殘的男人定會殺了她!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唯一的勝算就是智取,只有智取還有幾分希望。她定了定神,顫聲問道:“大、大哥,你……你想幹什麼?”

亮疤晃著尖刀,咬牙瞪眼,低聲吼道:“老子什麼都想幹!”

“大、大哥,看你拿著刀子,怪、怪嚇人的,快放下,不就想做那個嗎?俺依你,可……可俺這幾天身子正髒著呀。”趕巧了,這幾天大鳳真的正在“例假”。“你要不信,俺拿給你看……”說著伸手就往褲襠裡掏衛生巾。

其實,亮疤的真正目的不全是這個,一下扒開大鳳的手:“別晦氣了,老子餓了,搞些吃的。”

大鳳放鬆下來:“哎呀,大哥,你咋不早說呢,你等著。”

亮疤攔住大鳳:“實話告訴你,我殺過人,而且是兩個。今晚我不想殺人,只想在你家吃頓飽飯,然後再‘借’一千塊錢,立馬走人。你要是和我玩心眼,嘿嘿嘿……”亮疤古怪地笑了笑,“反正我是死罪一條,再殺一個也是死!”

大鳳明白了,原來這人是個殺人潛逃犯,笑道:“原來大哥是逃難的,這不關俺的事,再說俺也不想死,大哥的這點要求俺能滿足。既然大哥初次上門,小妹一定盛情款待。俺餵養了一隻肥母雞給大哥燉了,正好還有兩瓶‘北京二鍋頭’,小妹陪你喝兩杯!”

聽說有酒有肉,亮疤的饞蟲出來了,催促大鳳趕快去做。

一陣忙活,一盆冒著濃香的雞肉放在了亮疤面前。大鳳取出二鍋頭,又擺出兩隻酒杯。

亮疤沒有了剛才的兇相,笑嘻嘻地看著大鳳的一舉一動,見大鳳做完了一切,只等他喝酒了,這才又驚又喜道:“你真的能喝酒?”

大鳳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能喝一點點,給大哥助助興嘛。”她端起酒杯,說:“來,大哥,乾杯!”

連飲三杯,亮疤忍不住飢腸轆轆,抓一塊雞肉放口內大嚼。大鳳知道空腹的人最容易醉酒,連聲說:“大哥,別急嘛,夜還長著呢。俺老公出門打工去了,今晚小妹與你一醉方休!要不咱‘猜寶’咋樣?”

“你還能‘猜寶’?”亮疤立即來了興致。當下大鳳出寶,讓亮疤猜。開初,亮疤有所防範,可他根本沒把大鳳放在眼裡,很快就放鬆了警惕。

大鳳出的寶,虛虛實實,反覆無常,加上她故作風騷,百般挑逗,刺激得亮疤連連喝酒。一個時辰過去,亮疤終於爛醉如泥,滾倒在地上,鼾聲大作。

看把亮疤撂倒了,大鳳長長舒出一口氣,先找出一根繩子把亮疤捆綁起來,然後打了報警電話,民警來了,認出了倒在地上的罪犯,興奮地說:“真是不敢想象,這人連害二命,兇狠殘暴,你一個弱女子,手無寸鐵,卻把這樣一個兇悍的傢伙輕而易舉地拿下,太不可思議了!這是個國家懸賞捉拿的要犯,不久,會有一筆十萬元的獎金送給你!”

大鳳做夢都沒想到,喝酒會喝出一筆財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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