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小说连载)(2)

艳遇(小说连载)(2)

乔翠平是洪泽湖湖边土生土长的女娃,父亲过世早,家里有个老母和一个妹妹,是个艰难的三口之家。生活的艰辛炼就了她对各种环境都能适应的性格;水乡水的灵气,湿润气候打造出她靓丽的容貌。我们一到西顺河镇,就听本地人说小镇上有一对裁缝西施,妩媚妖娆,还有关于她们许多风流轶事......

西顺河镇过去与它其县城的连接是被洪泽湖大堤内侧一个叫张福河的河阻隔着,我们所架的桥就是横跨张福河,解决西顺河镇与洪泽县城的交通。以往人们都是通过渡船来实现的,渡口就在我们新建的张福河桥的旁边。

三月的洪泽湖畔,春风温和地吹拂着大地,吹醒了久睡的冬梦,也舒柔了柳桃的腰身,风的肆意萌发着绿色,漂染大地,万紫千红,水绿岸青。湖内水暖鱼欢,空中莺歌鸟鸣,每一个气流中都流淌着醉人的芳香。缺少陆路运输的两矿机械物资,正由洪泽湖经张福河源源不断的运来,一条条驳船在轮船头的拖动下,如巨蟒逶迤前行,向西顺河镇附近水域聚集。附近的临时码头上,大型汽车吊正将一台台工程机械由船向汽车上转驳,装载民众过河劳作的渡船穿行在两岸之间,构成了一幅水乡生产繁忙的画卷。岸上的吊车时大时小的呼啸声,河中油轮要求靠港的汽笛声,空中指挥架桥的高音喇叭声,地上水上空中这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就像一部生产交响乐在演奏,和谐悦耳......

“哈,哈,哈......”这是一个年岁不大女人发出的银铃般的笑声。笑声在各种声响交织中,向我穿透过来,是桥下载人渡河的船上发出的。我站在正架设中的桥上,即高高的空中,俯首向下,发现一个二十一、二岁漂亮的女娃,正笑着也正在向我望。她笑时右手还指着站在桥上的我,不停地向我比划着,看我对他有所注意时,她笑得更欢,腰都弯了。渡船上的人们在她手的指引下,目光也向我袭来,发出让我难以理解大笑声。笑声几乎盖住了附近的所有声响。由于渡船上的所有人都参与了笑的行列,船开始摇晃起来,水面起了波浪,使船上两个船工,在水中不停地调整着船槁,才使船没有过分的险相出现......

女娃继续笑着,脸笑得像桃花一样红润,手还是继续指着我。我看到船上的她和他们在不停地朝我望,我忽然觉得一定是我哪个方面出了问题。不由自主中,我慌乱的两手满身乱摸,两脚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退步中,我感觉从身上有吱吱声传出,当我意识到声响是从我哪个部位发出时,我的脸马上红了。不知何时,攀爬中,我的裤裆被撕裂了。船上女娃和人们笑的一定就是我这个事。

尴尬中,我忙下桥,向宿舍走去。尽管装得很自若,但还是很窘迫,恨那个带头笑闹的女娃。在我接近宿舍时,河面上又传来了一浪更大的笑声,那个女娃的声音自然还是最大的。

我们的宿舍,不,也称不上是宿舍,就是用棍棒和柴草搭制的用以藏身的那种简易工棚。一般每间房都住五、六个人。由于我是工程师,是技术人员,我的空间自然要大一些,也离吵杂的职工住所要远一些,条件也相对好些。自己一个人一间,住所兼办公。这种生活条件尽管十分的简陋,但住在有四百多年历史,称为水上长城的洪泽湖大堤的堤脚下,每天看着南来北往的船队,听那悠扬并不急促的汽笛在空气中回荡,欣赏游弋在湖边港汊中捕虾捉蟹的小船,享受姑娘和小伙子们的渔歌,倒也不失为一件快事。特别是晚霞辉映时,芦苇、小树、人家、满船鱼虾的景色真的叫你好开心......

在工棚内,脱下了那令我洋相出尽的西裤。一个下午我也未到工地上去。接下的时段内总是丢三落四的,几乎什么事也没有做。耳边老是响着那女娃不知深浅的嬉笑声,脸胧热烘烘的不舒服。这偏僻地方的女娃真是没一点教养,连男人的裤裆坏了她都能在大庭广众之进行蹊落,真是......

第二天中饭后,我一个人独自去了镇里。在街的一侧手拿着那撕破的裤子向前寻视着缝纫的店家。

西顺河镇虽说是镇,其实并不大。镇区它只有不到二百户的人家,只是为配合洪泽湖油田和盐田的开发才撤乡建镇的。镇中心总共才有两条街成十字交叉布局,西顺河镇人不喜好农商,大多以打鱼摸虾捉蟹为业,去掉政府、供销社、粮管所,工商税务占据着的有利位置,零星的工商户只能散落在几个“官家”单位的边际和间隙中进行经营。

“嘻,嘻....我就知道你要来的......”在供销社的门东我突然听到了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我脑袋的血立刻直向上涌,说话的就是昨天那个蹊落我的那个女娃。她正在供销社门西的一个挂‘二乔’的小裁缝铺门前边说边笑对着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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