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她没想到,他主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离婚吧!”

一辆艳丽的马萨拉蒂上走下一个妖娆玲珑的身影,苏子诺抿了抿唇想要离开,但是林烟姝傲慢的上前一步,高高的高跟鞋往前一探,如果不是苏子诺眼疾手快,被苏子诺拉着的哎嗨差点被她绊倒。那么尖利的高跟很可能划到哎嗨。

就在苏子诺抓住哎嗨的一瞬,一辆纯黑的迈巴赫悄无声息的驶入。

苏子诺眨了眨眼睛,这辆车,苏子诺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它的声音,过去的五个春夏秋冬的日日夜夜,就是它带来比海市蜃楼还美的期盼。????车门有专人拉开,战天爵下车的一瞬间,笔直的长腿,挺括的西服,完美的身材,耀眼的俊脸,最吸引人的是他身为军部少将,那种高贵的,锋利的,几乎触及就想要臣服的气势。

国之利刃,所向披靡。

战天爵自然地为另外一边打开车门,

铁汉柔情,侠骨柔肠,不过如此,最勇敢的英雄心甘情愿为心中的女人折腰。

薄悠羽在他绅士般的呵护下,缓缓而摇曳的走下车。薄悠羽穿着素雅却难掩名贵的长裙,甜美的容颜几乎是所有人们想象地完美名媛的样子,她优雅的揽着几乎帝都最尊贵的男人,金童玉女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完美般配。

薄悠羽用最完美的姿态对迅速围上的众人致意,却陡然觉得身边的战天爵身体细微的一僵。

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战天爵一眼发现站在人群角落的苏子诺,眼底掠过一丝不耐。

这个女人,是特意挑选在薄悠羽面前,她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声讨,还是准备祈求薄悠羽放自己回归婚姻?

女人一般都是这点本事,但是她不明白,自己对薄悠羽的感情,五年名存实亡的婚姻,已经足够自己彻底脱离老头子的掣肘,更不可能容忍苏子诺对薄悠羽哪怕一点挑衅!

苏子诺检查哎嗨没有受伤,想要越过林烟苏。

结婚五年,她没想到,他主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离婚吧!”

薄悠羽也发现苏子诺的存在,完美的容颜疑惑而凝滞。

“我说,苏子诺是吧?”林烟苏夸张地拦着苏子诺,脸上的表情像是抓住一个人赃并获的小偷:“我记得你,你不就是战天爵家的……”

苏子诺一颗心悠然揪起,林烟苏见过她,林烟苏仗着是薄悠羽闺蜜之一的身份,拜访或者纠缠过战天爵,所以更跟她有过几面之交。

她从来没有被人注意或者承认的战家少夫人的身份,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被林烟苏揭开吗?当她刚刚送完外卖,当她站在明艳动人的薄悠羽的面前。

“你不就是战天爵家的……”林烟苏特意拉长了身影,然后着重说道:“的下人吗?” 下人……苏子诺唇角牵动了一下,但是笑不出来。

“对,下人。”林烟苏重复道,然后得意的环顾一周:“在战家伺候了五年,最近不是被战家扫地出门了吗?怎么,现在跑到我家医院门口卖盒饭了?真是让人意外呢。”

“诺诺,原来是被战家赶出来的下人?”“难怪她一听到战家来人就跑。”“她做了什么,她做饭这么好吃,还做了五年,不会干了什么手脚不干净的事儿?”

不明就里的人群顿时别有深意的交头接耳。

林烟苏得意的看着苏子诺,以前在战家,自从有一次她心急假装喝醉扑向了战天爵以后,任凭她怎么呼喊表演,战天爵根本不放她进去。

而她命令苏子诺给她来开门,苏子诺竟然只是摇摇头就掉头回房,有一次她假装脚踝扭伤,这个女人不但无动于衷竟还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薄悠羽不可撼动,但是苏子诺算什么东西?她本来就是战天爵身边应该碾死的臭虫!

“我说我家医院天天消毒,怎么老远闻到一股酸臭味,原来是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大垃圾带着另一个小垃圾堵在了门口。”林烟苏捏着鼻子阴阳怪气,翘起的兰花指像是能戳破天,生怕别人看不出来的嫌弃:“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被丢出去的垃圾,还要那么费尽心机,求主人再看一眼的。”????“你胡说,妈咪才不是……”尽管苏子诺一直拉着哎嗨,但是哎嗨还是听不下去。

“林小姐,我不知道原来我以前在战家的位置,在林小姐眼里这么不屑啊。”苏子诺安抚像是暴躁的小狗的哎嗨,头也没抬:“那么林小姐,之前可是千方百计代替我的位置,我真是不理解。”

“你……”林烟苏一听到苏子诺轻描淡写的说出代替她的位置,嚣张的容颜顿时噎住。

惊慌的看向薄悠羽的方向,她怎么敢让薄悠羽知道,她在法国期间她曾经对战天爵别有企图!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对一个下人的位置有所企图?”林苏烟紧张的连鼻孔都逆张,强自镇定:“我的意思是……既然被赶出来,就应该安分守己。”

“一味纠缠,只会让人更加厌烦。”林苏烟飞快的看了一眼战天爵,战天爵揽着薄悠羽没有任何表示,丝毫不能分辨他的情绪,林苏烟赶紧看着薄悠羽:“如果还胆敢什么一往情深,矢志不渝的姿态,只会让所有人看着恶心,毕竟一只下水道的老鼠对任何人爱爱爱不完,只会让人想吐!你说是不是啊,悠羽?”

薄悠羽一直沉静的看着苏子诺,视线落定的却是苏子诺身后的小小身影上。

看不出什么意义的目光,却让哎嗨本能的往苏子诺身后缩了缩,小小的手拽紧了苏子诺。

结婚五年,她没想到,他主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离婚吧!”

苏子诺微微皱眉,哎嗨在怕这个薄悠羽。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就在这时,战天爵的声音响起。

怎么会在这里?苏子诺闭了闭眼睛。是啊,五年的时间,战天爵对哎嗨不闻不问,现在怎么会在意孩子被他明艳动人的女朋友吓着。

“战少。”苏子诺浅浅对着战天爵笑开:“确实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您跟薄小姐。”

战天爵眼底隐隐不耐,才几天不见,这个女人已经学会了鬼话连篇?

“不过既然碰到战少,我想问一句,我的解约程序什么时候走完?”苏子诺的声音继续响起:“烦请战少加快送到我公寓。”

解约程序?战天爵皱眉,他跟这个女人的约定五年婚约,她说的解约程序就是她们的离婚程序。

战天爵本来等苏子诺离开战家就把离婚证办完,但是没想到苏子诺走得那么干净利落,而薄悠羽却提前回来。导致以为苏子诺反正已经离开,所以离婚程序就暂时延后。

战天爵拢了拢眉心,沉声道:“贺廷在办理。”

没想到这种时候,却是苏子诺催促起离婚手续。????战天爵突然觉得,这女人在战家顺从只有崇拜的样子顺眼一些。

战天爵想说什么,但是苏子诺已经将视线移开。

这个女人的视线几乎是天生的永远追谁自己,第一次看到她主动移开视线,原来有纤细的下颌,柔美的侧颜,当脸上不再是战战兢兢的期待,而只是不卑不亢的浅淡如水的时候,原来那么秀丽清冷。

然后就看到苏子诺看向林烟苏:“真可惜,离职程序没办完。我不知道下水道的老鼠是不是会唱对你爱爱爱不完,如果是林小姐让我唱,我估计只能唱:对你绿绿绿绿不完,绿你一万年,绿你经得起考验……”

战天爵一听到苏子诺哼起对你绿绿绿绿不完,向来让人看不透情绪的而战天爵脸上出现明显的龟裂。

对你绿绿绿不完?这个女人是在说,因为离婚手续没有办完,如果她要做什么。

结婚五年,她没想到,他主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离婚吧!”

对他绿绿绿不完?是在表示她根本没打算纠缠?

战天爵的脸色一遍,林烟苏整个面部神经都无法控制了!

她只是想要讨好薄悠羽,但是当众引起战天爵的不快,林家连带林家的小医院,怎么消失都不知道!

“林小姐是否满意呢?”苏子诺真诚的追问一句,仿佛真在期待林烟苏的满意

素白干净的容颜上狡黠一闪而过,灵动地跟身上沾着星点油渍的衣衫毫不相符。

“你……胡言乱语!”林苏烟气得眼睛都瞪出来了,在明眸皓齿的苏子诺面前词穷的扭曲,突然眼底凶光一散,对着苏子诺就高高扬起手。

苏子诺出身卑微,但是小时候也是母亲细心呵护条件,在战家也是五年的少夫人,确实没有人对她扬起耳光,一时反应不过来。

“住手!”但是苏子诺本能的把脸侧到一边,避无可避的耳光没有响起,却响起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

同样的低喝威严,同样的震慑夺人。

同样只是听到声音就让人无可忽略的压迫,连薄悠羽都忍不住闪过惊愕!

战天爵狠准捏住了林烟姝的手腕,一瞬间的力道大到林烟姝脸色发白。 目光扫过对面的苏子诺,苏子诺被一个跟战天爵相仿的人影揽在怀中,战天爵一瞬间想到苏子诺刚刚唱的,对你绿绿绿绿不完。

“我说你,还真会惹事。”雷靳炎低嗤的声音响起。

“雷少。”战天爵眼底的波澜只有一瞬,放开林烟姝,眼底依然是仿佛亘古不变的漠然。

“战少将。”雷靳炎只是挑了挑眉,却没有放开苏子诺。

结婚五年,她没想到,他主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离婚吧!”

“雷少一星期前刚经历枪击。本以为雷堡一定全员戒严,没想到能在这样的医院见到你。”战天爵视线扫过雷靳炎拥住苏子诺的手。

苏子诺跟男人的接触只有与战天爵那荒唐的一夜,她并不适应与男人接触,苏子诺不自在的把雷靳炎的大手扒下。

“军部进行军区改革,战少不也陪同心上人巡视医院?”雷靳炎头也不抬的说。

军区改革是机密中机密,与会人员都是提前没收一切通讯措施,但是被这个黑道王子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提起。????“心上人?”战天爵反问一句,却直接跳过雷靳炎不该得到信息的军部会议,落在匪夷所思的三个子上。

一时不知道是指站在她身边的薄悠羽,还是质疑苏子诺是起雷靳炎的心上人。

“雷少,好久不见。”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薄悠羽上前了一步,阻挡了两个男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互不相让:“是我让天爵是陪我视察一下基层医院,梁伯伯也马上过来。”

“哦,梁伯要来。”雷靳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不在焉:“当年你顶替了被梁伯选中又偏偏没有出现的女孩,成为梁伯的关门弟子,是应该好好在梁伯面前好好表现。”

薄悠羽完美的容颜微微一顿,雷靳炎出身黑道又身份尊贵,他的口无遮拦简直足以击穿所有的自控与优雅。

所有人都只知道薄悠羽是医学天才,是一生收徒屈指可数的梁靳西大师的关门弟子,而雷靳炎毫无顾忌,就把当年可以隐瞒的光环背后的瑕疵抖了出来。

自古黑道世家出起死回生圣手,所以国医大师梁靳炎一直跟雷氏家族有着非同一般的联系,更甚者从前的梁家是雷家的入幕之宾附属家族。

所以雷靳炎知道薄悠羽曾求学于梁靳西的门下但是被拒绝,所以雷靳炎知道薄悠羽不是原本被梁靳西选中的学生,所以雷靳炎也知道薄悠羽……

“战少将,薄小姐。”就在这时候一个爽朗但是略略浸染风霜的身影响起,然后毫不客气在雷靳炎的腹部不轻不重一推,雷靳炎俊朗的五官瞬间变了形:“臭小子,伤口都没有恢复,人又跑没影了?”

苏子诺知道那是雷靳炎伤口的位置,力度绝对不至于伤口裂开,但是绝对疼得让人头脑一阵发晕。

“老头子,我是来找我的救命恩人。”但是雷靳炎只是躬了一下腰,然后一把抓住苏子诺,推到眼前的老人面前:“她,就是当天晚上给我伤口缝合的女人。”

梁,梁靳西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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