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如果可以,我希望從未愛上你!」 他知道後卻痛不欲生!

葬儀屋,冷夜,那個被黑道里傳說著和死神為伴的男人。在這裡,果然能遇上更多的神秘人物。

顧淺很快回了神,落落大方起來,明眸的雙眼對上冷夜的視線,簡單的自我介紹,“你好,我叫顧淺。”哪怕,對方可能早就知道她的名字。

“這麼懂禮貌,我都不忍心等會看你沾滿鮮血的樣子了。”

顧淺是不喜歡冷夜的笑,那樣漂亮的臉蛋配上這樣鬼魅的笑容,讓人莫名的毛骨悚然。

“夜,你又把我丟下!很可惡啊!”

忽而,一句埋怨的聲音闖入,顧淺的視線就落到了跑到冷夜身邊的可愛女孩身上,被稱為葬儀屋的冷夜身邊有女人這事顧淺還真沒有聽聞過,只是很自然的也將其想成了黑道情人這個身份。

上下打量間,那個女孩也一樣在打量著她,四目碰撞時,很是友好的率先開口,道“我是本,沒想到墨少勾搭上自己的嫂子了。”

顧淺的臉色有一瞬的難看。

“本,蛋糕吃嗎?”冷夜問向了本。

“要吃!”本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有點孩子氣。

故事:“如果可以,我希望從未愛上你!” 他知道後卻痛不欲生!

顧淺是有些錯愕的,因為她居然看到那個冷夜對那個叫本的女孩露出了一種十分寵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自己最重要的寶物一樣。

原來那個女孩跟自己不一樣,她被人重視著,而自己呢……,有那麼一秒,顧淺居然顯得失落。

“難道你不想吃點什麼?”安以墨問道,把她的視線拉了回來。

“黑暗舞會,什麼時候才開始?”艾尾沒心情吃東西,她想知道黑暗舞會的開始時間,或者說,想更瞭解一點。

“還有半小時。”

半個小時後,是上午9點的時間,顧淺心裡琢磨著,又問道,“那需要怎麼做才能夠得到骷髏鑰匙?”

“殺死你的對手。”

顧淺是真的啞然了的,她不能理解,安以墨為什麼可以這樣輕鬆的說出決定別人生死的話來。

“冷夜和本,一直以來都是負責收拾屍體的人。所以除了他們,沒人會來向你搭話。”安以墨細看著顧淺的表情變化,“黑暗舞會還有一個更好聽的名字,叫血色玫瑰。因為死在這裡的,都是那些附屬品一樣的情人。”

顧淺忽然就明白了,難怪除了冷夜和本,這周圍的人都各自形成自己的獨佔空間,拒絕靠近別人,也不給別人走近的機會。

只是,安以墨說的那些話,還是讓顧淺有點反胃,無法想象那種毫無理性可言的屠殺畫面。

“你臉色很差。”安以墨一副關切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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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遠點。”顧淺退了一步,她迎擊不了安以墨這可怕的氣場。

噹噹噹,好似大本鐘的聲音。

舞會里的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忘了告訴你,這裡的女人大多都是孤兒,從小被訓練成了殺人機器。像你這樣被父親寵愛著長大不需要親自動手沾上鮮血的,少之又少。”

顧淺又白了安以墨一眼,明明把她拖進這個黑暗裡的就是這個男人,現在卻還要這樣假裝慈悲的提醒,真得很可笑。顧淺只有一個誓言,如果她真的要死在這裡,也必定會拉著安以墨當墊背。

當鐘聲落音,懸空中,一根繩子吊著一把骷髏鑰匙就懸掛在了半空。那把鑰匙,就像是所有人眼中最貪婪的東西。

然後,男人們都退了場,女人們都沒動。

“這是強者的世界,黑道世家的主家之位爭奪戰,開始!”隔空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顧淺蹙眉,這聲音她不會忘記,這果然是那個黑道世家開展的殺戮遊戲,拿著代表一切的那把鑰匙來誘惑想要這個頭銜的人群。

不管怎樣,她和父親都躲不開這場遊戲,很快就會被暴露是帝國本家的身份。就像安以墨說的,遲早有人會發現。然後帶著那把假鑰匙,卻註定要四處逃竄,抵命保護。

有一道寒光忽然逼近,顧淺猛的回神,一個漂亮的後空翻,避開了女孩揮來的匕首。

血腥已經漸漸瀰漫,女孩的匕首上還有著未乾的血跡,顧淺卻只知道不停的躲閃,躲過女孩的攻擊,卻遲遲沒有出手。

這樣殺死一個和自己無冤無仇的人,她做不到;她們是殺人機器,可她不是!

“墨少,你可真壞。她都下不了手。”本湊到了安以墨的身邊,這樣的場景下,她還在吃著可口的蛋糕,毫不影響食慾。

“最後為了生存,她會殺人。”安以墨回的肯定,這個女人,才沒有表面那麼看上去善良。他知道的,這個女人可以為了自己,殺掉任何一個干擾她的人。只是這次,需要她自己動手而已。

本看著安以墨,重新把視線落到了顧淺的身上,她只對她感興趣。

“還有半小時,效率有點慢。”冷夜玩著沙漏在邊上很不耐的提醒。

那句話後,顧淺明顯感覺到女孩的攻擊變得更加迅猛而狂躁,更糟糕的是,她被五個女孩一起圍住了。

這裡的人明顯都是敏銳的,知道她不會還手就選擇先合作把她幹掉。

顧淺的神色凝重,雙手握成拳。

“終於反擊了。”一邊的本都忘記了吃蛋糕。

舞會場裡,顧淺很快就成了焦點,比起任何一個女孩,她的身手都要靈活的太多,那張冷豔的面容躲過一次次的寒光和攻擊,然後漂亮的猛擊了女孩們的脖頸。

她不殺她們,只是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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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收死屍。還有10分鐘。”冷夜又在提醒著只仁慈的把這些女孩打昏的顧淺。

“墨少沒告訴你規矩嘛,時間一到,沒有勝者那就都是敗者,那就是全死。”本也在一旁好心的提醒。

那會,地上的血就像一朵朵盛開的玫瑰,紅豔懾人。

本的話,讓顧淺陷入了迷茫,頭頂的鑰匙,那個骷髏,就好像在吟唱著死亡的歌曲。

顧淺忽然就轉了方位,攻擊,幾乎是在毫不猶豫下,對上了安以墨。這或許是黑暗舞會開始至今,第一次有人被自己的黑道情人襲擊。 顧淺的行為,幾乎讓所有人都木然了一下。

安以墨單手握住了顧淺刺來的匕首,他不躲,故意這樣硬生生的握住,讓自己流血。還真是有趣,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在這個時候反過來想要他的命。

“你才是最該死的人!”顧淺說著,轉而放棄了匕首,徒手揮拳。

安以墨隨性的躲閃,不還手也不喊停。

本看向了冷夜,不知是否該阻止。

“還有三分鐘。”冷夜不動聲色,只是提醒了時間。

聚集在這裡的人一樣沒有亂了局,所有人都非常認定著一件事,那被顧淺打暈的女孩,只要還有一個可以在規定的時間裡醒過來,並且殺死顧淺。

“一分鐘。”冷夜再次提醒。

安以墨沒有時間跟顧淺這樣耗著,他忽然反手握住了顧淺的手,用力的不是顧淺所能擺脫的。

“在這裡仁慈,只是個笑話。”本嘲笑了顧淺,因為沒人會誇獎了顧淺善良,除了愚蠢。

顧淺的那雙手,在顫抖。

她跟安以墨說,“求你不要這樣,我只是,不想和她們變成同類……”她彷彿知道安以墨要做了什麼,她只是單純的想抓住點陽光,為什麼會反而來佔滿了鮮血。

可直到最後,安以墨還是冷漠的拒絕了顧淺的懇求,冷酷的抓著她的手,對著那五個女孩一刀斃命。這裡就是這樣,不然遊戲就會全部亂套。重要的是,他不想顧淺死在這裡。

顧淺一陣作嘔後就暈了過去,臉色慘白如紙。

安以墨一邊抱著顧淺,一手去拿了那把骷髏鑰匙,最後很無聊的一句,“無趣,居然是假的。”話落,當著所有人的面踩斷了那把骷髏鑰匙,這才離場。

既然最後骷髏鑰匙是假的,於是,該散的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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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淺做了一個很長的惡夢,夢裡,她雙手沾滿了鮮血,安以楠用著畏懼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和那陽光一起,從她的視野裡消失。

最後跳出來的,是安以墨那可怕的臉。

驚醒,喘息。她還活著。

“覺得自己的命比那些無關緊要的女孩還要廉價?是嗎?”

又是這種魔音,顧淺才意識到身處的陌生環境,對上的是安以墨的臉。

和夢裡一樣可怕。

“既然這麼喜歡死,下次我會成全你。”

“我怕死,可我和她們不一樣!”顧淺吼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她不奢求安以墨會明白她的心情,如果她無所謂那些,她何必這樣掙扎著努力要逃離黑暗。

安以墨嘲笑,靠近著顧淺,“你覺得,你還洗的乾淨?”

“我只是想抓住一點陽光,就真的有這麼難嗎?”顧淺輕喃出口,忽然就把頭埋在了自己的雙臂裡,大哭起來。

或許,她真的從一開始就錯了,大錯特錯。

安以墨忽然覺得,他可能把顧淺折磨的夠慘了,可怎麼辦呢,這個女人是顧海森的女兒。本就活在黑暗裡的人,居然還在奢求抓住點陽光。

末了,安以墨把一套運動服放在了床上,自己離開了房間。

顧淺哭了好一會,最後才起身去房間的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澡,換了安以墨給的衣服。房間裡有一面全身鏡,顧淺才發現自己的臉原來有那麼的蒼白,腦海裡一閃而過的畫面,差點又嘔了出來。

可是,她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脆弱下去。

開門出去時,顧淺已經恢復平常的樣子。

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白冥也在。而現在對於這些,顧淺已經不再吃驚,彷彿只要跟安以墨有關的事情,就算再不可思議,都似乎很理所當然了。因為是安以墨,彷彿可以操控一切的男人。

“和惡魔在一起的日子,很難受吧。”白冥說了話。

顧淺不想說話,她只是自顧坐了下來,然後機械的吃飯。她只想填飽快要空了的肚子。

“墨爺的廚藝如何?”

“……”顧淺停頓了一下,她居然又意外了一下,意外那個地獄裡的男人居然還可以做這樣好吃的飯菜,然後,繼續沒有表情的吃飯。

安以墨端來了最後一盤菜,顧淺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這個安以墨居然還圍著一塊圍裙,這個在剛才還抓著她的手一口氣就解決了五個女孩性命的男人。

忽然間,顧淺又是一股噁心湧上喉間,把剛吃進去的飯菜又吐了一地。

“我的高級地板。”白冥在那裡就尖叫了。

故事:“如果可以,我希望從未愛上你!” 他知道後卻痛不欲生!

安以墨卻皺了眉,說了一句,“我做的飯菜有難吃到你想吐?”

顧淺只是隨意的喝了一大口白開水漱口,放下水杯後,依舊保持剛才沉默吃飯的樣子。

這個時候,安以楠電話打了過來,顧淺就那麼傻看了許久,最後才去按了接通。

“你以為讓歐池停了職位,就沒有人再敢抓你?”

那邊的開場白,依舊冰冷而直白,不給顧淺一點暖意的驚喜。但從安以楠的話裡,顧淺倒也知道了一點,自己進了警局的事情已經被自己的父親知道,並且還把歐池的職位給弄沒了。也難怪安以楠會暴怒成這樣。

“顧淺,你等著,這件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父親再一手遮天,我也會把你告進坐牢!”

電話那頭又傳來冷酷的話,只是這次,顧淺先掛斷了電話,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心好像也沒有那麼痛了,反正,她也已經不再需要安以楠這份陽光。

放下手機,顧淺就跟安以墨說,“你弟弟要告我。”

“據我所知,沈素青現在情緒低落,反覆想要尋死,難怪哥會把這個責任加在你的身上。”

顧淺失笑,起身,“這不是拜你所賜。”

“需要跟上嗎?”見著顧淺摔門離開,白冥才問了安以墨。

安以墨搖了搖頭,自己卻追了出去。然後攔下了顧淺的路,道,“沈素青在醫院,我送你過去。”

最後,顧淺還是上了安以墨的車。

顧淺剛開門進去,沈素青就恐懼的大喊大叫起來。一副要讓全醫院的人都聽到一樣。

轉而,她的胳膊就被安以楠大力一拽,險些讓她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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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篇幅有限,想看後續的親可私信小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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