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故事:愛上你,也只要你

我的同桌喜歡上了我們班的班花,並且決定要追她。我很驚訝,並且告訴了他,他絕對追不上。班花有一個男朋友,是我們市某富商的兒子,高高瘦瘦,看起來文弱,但是學習成績超好,班花下課後都會去找他輔導作業。而我的同桌不喜歡學習喜歡舉重,身高1米8,全身肌肉發達,遠遠看去好像一頭鐵牛,特別不講衛生,再加上喜歡玩舉重,全身都是汗味臭烘烘的,連自己班的女生都很討厭他。關鍵是他平常只有吃飯的錢,追班花就是窮屌絲挑戰高富帥,不可能成功。我和他打賭,他在一個月內追上了我輸給他100塊錢。

同桌立馬對班花展開了行動,在QQ裡對班花進行了狂轟濫炸式的表白。結果是石沉大海,渺無音訊。一招不靈,同桌再想一招:傳紙條,上課時寫了很多表白紙條,讓同學傳遞給班花,這一招也是同樣的結果。同桌越挫越勇,再想新招,去文具店買了彩色紙,叫其他女同學教他疊愛心。同桌廢枕忘食足足疊了99個,在教室門口攔住了班花當眾表白,親手送給了她,班花隨手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班裡的同學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班花的男友知道了這件事以後叫十幾個古惑仔在學校門口,等我同桌放學時揍他一頓。於是在某一天下午在學校門口上演了一場以一打十的精彩武鬥劇。劇終後,同桌少了一顆牙齒,對方六人骨折住院。我的同桌一戰成名,成為我們市所有流氓心中不敢招惹的對象。在我們學校女生的心中,我同桌也成了英雄俠客一樣的人物。應該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定律發生了作用,同桌在QQ上和班花終於有了交流。

經過一場英雄的打鬥和兩個星期的追逐,同桌終於等來了機會,兩天後中秋節放假,班花同意和他去爬山,同桌向我吹噓,要在爬山時拿下他。我告誡他小心是班花和她男友的鴻門宴,山頂上有幾十個流氓等著你。同桌想想覺得也有道理,於是去五金店買了一把水果刀。

中秋節那天傍晚我在家裡玩遊戲。突然QQ收到了同桌發來的信息,是一張照片,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站在床邊梳著頭髮,很快,第二張照片發了過來,白色的床單上面有一小片血跡,旁邊是三個用了的套套袋子。我目驚口呆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給我發了第三張照片,是他裸著上半身的自拍照,背景是酒店的大床。這個王八蛋竟然搞定了班花,我在羨慕妒忌恨中給他回覆了幾十顆地雷和幾十把帶血的小刀,心裡罵了他幾千遍人渣,班花是我們班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卻被他糟蹋了。

晚上9點,我打電話約他出來吃宵夜,輸給他的100塊,可不能白白就給了他。我們兩個人喝了一打啤酒,他一邊喝酒一邊跟我炫耀班花是如何在半推半就中享受了人生的第一次,一次又一次。我問同桌是對班花是真愛嗎?同桌的回應很激烈:不是真愛,那豈不是瞎鬧嗎?樹要皮,人要臉,不是真愛,我怎麼會不顧一切為他做那麼多的事情,他也是被我的愛感動了,覺得我的愛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才願意跟我在一起的。我問他有什麼打算?同桌說他和班花商量過了,他們覺得自己都不是讀書的料,等高考完了,他就把班花娶回家,兩夫妻在家裡的水果店幫忙幹活,等學會了做生意,自己再找檔口開一家新的水果店。那天晚上同桌特別的開心,他終於體驗到了做男人的樂趣,也覺得自己的心裡終於有了奔頭,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責任。看著這個17歲的少年醉醺醺地向我描述他心中對未來生活的謀劃,我覺得幼稚,但心中對他充滿了敬佩,他是一個負責人的人。

在我們備考的時間裡,我拼命複習,而同桌找盡一切機會和班花一起研究人體構造和使用方法。考完了高考,大家各奔西東,在我要去上大學的前幾天,他打電話給我很興奮的說晚上一起喝酒。我到了夜宵攤,看見他牽著班花的手坐在那裡。那一刻我的心裡對他們充滿了祝福,真心希望這對小情侶永遠都像今天一樣恩愛一樣幸福。他讓我猜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開玩笑說,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剛剛在酒店做完實驗出來,班花的臉紅紅的說要去一下洗手間。同桌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說:我和班花今天訂婚了。我再一次目瞪口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同桌喝了一大口啤酒,跟我說這兩個月發生的事情。高考完後,同桌就和父母說明了和班花之間發生的事,也說出了他心裡對未來的規劃。他父親聽完以後,打斷了一根雞毛毯子,他的母親淚流滿面。她的父母希望他能夠上大學,哪怕讀一個大專。而同桌給他們的答案卻是娶班花回家,兩夫妻過著小日子就可以,至於讀大學,完全沒有興趣。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同桌的父母也沒有辦法,只能帶著同桌去拜訪班花的爸媽,到了班花的家裡,也同樣是雞飛狗跳的場景,同桌和班花約好,同時告訴父母。雙方的父母見面,大家都說不出話來,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無言以對。最後班花的媽媽打破僵局說了一句,你們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雙方的父母在一陣尬聊之後,同桌的父母帶著他回家又打了一頓。

第二天早上同桌六點多就跑到了班花家門口,靜靜的站在那裡,一直站到晚上10點才回家,被鎖在房間裡的班花,透過窗口看著同桌,然後一起默默的流淚。同桌就這樣站了二十幾天。班花的媽媽被他感動了,雙方父母再一次坐下來討論小孩的婚事,最終雙方父母達成共識,同桌家裡要在市裡的高檔小區買下一套180平方的房子,房子放在兩個小孩的名下,然後再給女方50萬元現金聘禮,這50萬元先由女方母親代為保管,等小孩成熟以後,在給小孩用來做生意。班花的父母給,小孩買一輛三十萬左右的轎車,另外給小孩準備200萬的現金作嫁妝,這筆錢同樣由班花的母親代為保管。前幾天同桌的爸爸給他們買好了房子。今天中午雙方父母一起吃飯,算是給他們倆訂了婚,等明年他倆19歲再挑日子舉辦婚禮。從今天開始,他們兩個可以名正言順的住在了一起光明正大地做實驗了。

聽他說完,我猛喝了三杯酒,第一杯是用來壓驚,第二杯是對他們的祝福,祝他們早生貴子白頭偕老,第三杯是對他們的敬佩。我喝完以後罰同桌喝了三瓶,你家裡這麼有錢,竟然一直裝窮。同桌說不能怪他節儉,他家裡不給他錢花,怕他有錢了學會吃喝嫖賭,變成一個二世祖。第二年他們舉辦了一場大型的婚禮,同桌也成為了父親,班花給他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兒子完全繼承了他的基因,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小牛仔。第三年同桌有了第二個兒子,第四年,有了一個女兒。現在大兒子已經8歲,小兒子7歲,兩個兒子為了搶玩具打起架都非常勇猛,打架時同桌他媽媽都不敢輕易靠近,害怕被誤傷了要住院。

每年同學聚會的時候,我們都會用一種羨慕妒忌恨的眼神看著他們夫婦,然後用糖果挑逗她兩個兒子,現場上演勇士的對決。最後說一件,讓我們心理平衡一下的事情,同桌最疼愛的小女兒有他共同的愛好——舉重。小兒女在家裡或者水果店,看見大件的東西都要去般一下,看能不能舉起來。同桌為了遏制他這個愛好,慫恿她的小女兒去搬榴蓮,有一次小女兒沒拿穩掉下來砸到額頭流了好多血,班花拿著雞毛撣子打了同桌兩個小時。

同桌現在很牛逼,水果生意遍佈珠三角,還會單手開法拉利,而且,這麼多年過去,除了他的妻子班花,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本文純屬杜撰,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謝五五 2019年1月5日星期六 於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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