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說有人背著他飛,一夜之間突然出現在一千公里外的南京!

大家好,這篇是都市傳說系列的第十篇。大家可以點擊我的頭像查看往期。

今天我要講的是一個人——黃延秋,和他的神秘經歷。

這起事件不出意外地與外星人所牽連在一起,是中國建國後比較有名的幾個UFO事件之一,並且可以確定的是在這起事件中,黃延秋確實有短時間內以超越當時交通工具的速度從一個地方去到另一個相隔很遠的地點的經歷。那麼事情的詳細經過到底是怎樣的呢?

男子說有人揹著他飛,一夜之間突然出現在一千公里外的南京!

事情的經過

黃延秋,一名河北省邯鄲市肥鄉縣北高鄉北高村的普通農民。在親朋好友和鄰居同鄉的眼裡,他老實巴交,為人木訥,沒什麼文化和見識。和中國數億農民並沒什麼不同。但是,在1997年7月27日晚上,他身上卻發生了一件改變自己一身的事情,並在後來引起了中外的轟動。

男子說有人揹著他飛,一夜之間突然出現在一千公里外的南京!

1977年7月27日晚上,黃延秋本來在北高村的家裡睡覺。夜裡一點左右,突然驚醒發現自己出現在約1000千米外的南京一大商場門前。

根據黃延秋自己回憶:當晚天氣悶熱,晚10點左右我在剛蓋好的被子,還沒來得及裝門的新房裡睡下。感覺也沒什麼不正常之處,勞動一天了,躺下就睡了。不多時,我被喧鬧聲驚醒,睜開雙眼時我看到的竟然站在一個大城市的街頭。我沒有手錶,估算可能是凌晨一二點。我躺在一個商店門口,不遠處就是火車站,遠處還有一個沒有噴水的大池子(其實是南京的玄武湖)。完全清醒後,我詢問路人,發現自己在南京火車站旁。我驚恐萬分,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出現了兩個“交通警察”模樣的人。他們交給我1張南京到上海的火車票,說南京沒有遣送的地方,可以從上海遣送回老家。他們將我送到站臺,還聲稱他們隨後趕到,讓我在車站派出所等他們。我已經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聽說可以回家,我就上了火車。經過4小時到達上海,我趕到車站的派出所幫忙。沒想到那兩個“交通警察”竟派出所門口等我。並將我送到遣送站。遣送站的人也沒盤問過,幫我發了一個電報,讓我住下等老家人來接。

黃延秋家裡人一開始發現他失蹤,也沒有太過在意,以為他只是不知跑到哪裡去閒逛,結果連續10天都沒有見到黃延秋的人影,家人急忙報警找人,直到後來10天后,經過鄉政府輾轉送來一份電報。

內容是“辛寨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時間是7月28日。”

家人都被這個消息驚呆了,黃延秋這個淳樸的農民從來沒去過這麼遠的地方,更何況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到這麼遠的地方。

之後村裡安排三個人,包括黃延秋的堂哥黃延明和遠親錢郝的,跑到了上海把人領了回來。

但是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1個多月以後,黃延秋竟然又失蹤了。那天村委會在黃延秋家南院召開“大搞生產”群眾會,黃延秋早早便去睡了,第二天村長去找他。誰知道,黃延秋並不在家。更不可思議的是,在他離家的同時,房屋的南牆上1.5米處,出現了一行好像是用鐮刀刻的文字:“山東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樣。

這次,黃延秋又是去到了上海,之後找到了老鄉的幫助下回到了家鄉。

黃延秋這次的失蹤與上次相比有了更高的可信度,畢竟失蹤前有許多村民開會前見過他,而且在這次的失蹤中,他只用了三天去了上海,還回來了,按照當時的交通工具的速度,沒可能啊。

男子說有人揹著他飛,一夜之間突然出現在一千公里外的南京!

黃延秋自己介紹:晚10點多,我累了一天,在院裡的床上睡著了,心裡還惦記著明早送糞的事。睡一覺醒來以後,我又到上海了,又到了上次去的那個車站廣場。知道了以後就是後半夜,究竟走了多長時間?什麼時間走的,幾點鐘朝那兒走的,這個都不知道。後來我凍醒了,什麼也沒蓋,所以我是凍醒了,要不凍一覺就到天明。

我很驚慌,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狂風四起,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凌晨的廣場上幾乎沒有人,在暴雨中我無處可去,身無分文,不由地哭了起來。忽然,我想起上次幫過我的解放軍老鄉。僅一面之交,畢竟是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我只知道到部隊距火車站約40公里,具體怎麼走,向哪個方向走,是不知道的。 突然間,有人說“請問,你是肥鄉的黃延秋吧,是不是要到軍營去?”這時有兩個軍人走向我,自稱是部隊的人,說受首長委託在此專門等候,並要帶我去部隊。我走投無路,顧不上多想,只好跟人家走吧。過黃浦江時那人給了我4分錢,讓我買票。又換乘了幾路公共汽車,來到郊外營房駐地。

部隊門口,有戰士持槍站崗,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奇怪的是,我們3人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好像視而不見。營房內,一隊戰士正在操練,無暇理會我們3個不速之客。拐了兩道彎,我們進了師部辦公室。“你怎麼又來了?怎麼進來的?”在場的幾位軍官都感到驚訝。“他倆送我來的。”等我回頭欲介紹時,那兩人突然不見了,四處查找均無蹤影。經部隊同志引薦,我又來到呂慶堂的住處。期間,那2個軍人又出現了,但我沒多想,以為他們是部隊派來接我的人。此時,呂慶堂去南京開會還沒有回來,他的老伴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接待了我。

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都大吃一驚:按照部隊紀律,親友來營房找人要在門口出示證件及書面登記,然後由我們到門口接應,證明屬實,才能進來。我們不到門口接你,門崗戰士是決不會放你進的呀。

部隊負責同志去找門崗詢問情況,門崗和傳達室都說沒見外人進來和出去。難到我會隱身術?面對疑問,我一句話也說不出。次日一早,部隊就向肥鄉北高村發了電報,是直接發給村長黃宗善的,查問我是什麼人?是不是特務?村委會當即回電誠告:黃延秋不是壞人。負責接待的副部長盧俊喜等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嚇唬了我一頓:再亂闖軍事重地,就把你抓起來!第三天李玉英委託其子呂海山,用吉普車把我送到上海火車站,為我買了回家的車票,給了我幾塊零花錢。我於9月11日回到了家鄉。

然後事情還沒完,幾天後的9月20號,黃延秋又雙叒叕失蹤,算起來應該是第三次失蹤。

據他說:那天夜幕降臨,晚飯以後,黃延秋去大隊記工分回來,已是深夜十點多鐘。他剛進院子,忽感頭暈目眩,頓時失去知覺。等醒過來後,卻躺在一家旅館裡。旁邊坐著兩個年輕人,自稱是山東籍人,告訴小黃這裡已是距肥鄉一千公里以外的蘭州,並說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察”和送他到部隊的軍人都是他倆扮的,前兩次失蹤是他們安排的。這次帶他出來,初定9天遊覽9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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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為他準備的晚飯,當晚,兩個陌生人揹著小黃向北京的方向騰空飛馳,從甘肅——寧夏——陝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一個小時即到。

在北京,他還經歷了沒有買票,直接進入長安劇院看戲而兩名檢票員毫無反應的情況。出場後三人又飛到天安門廣場,降落在一根華裱前。陌生人對廣場周圍的景色作了簡要介紹,看了大約10分鐘左右,黃跟兩個飛行人離開了廣場,走進不遠處一家旅館裡,飛行人改用普通話並出示了“省級介紹信”登記了房間。然後飛行人帶著他經過了很多城市,最終在9月28日(農曆八月十六)晚上,將他送回了家裡的棗樹下。

這個說法一經說出,馬上就驚動了當地政府,政府派公安人員下鄉調查,看看黃延秋是不是胡亂造謠,傳播封建迷信,破壞生產。公安人員對黃延秋進行了詢問。還請了專家繪製了所謂飛行人的樣子,通過電視節目公佈了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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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這三次失蹤,後來黃延秋還接受了2次催眠。催眠中,回憶的情況和黃延秋的供述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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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詭異的三次失蹤,那麼真相到底會是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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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中國鐵路運行蒸汽機車,最高時速 80千米/時,一般沒有最高速度運行。首先可以確定的是當時的火車是無法滿足達到那個速度的,而坐飛機?一個農民?更不可能。

對於黃延秋的話有有幾個明顯的疑點,

1、在一次測謊實驗中,對所謂有人揹著他飛行的問題,黃延秋沒有通過測試。也就說是,測謊認為黃延秋對於這個回答說了謊。

2、第三次失蹤中,黃延秋提到在長安劇院看戲,但當時長安劇院正在關門維修!

由此大多數專家得出了幾個說法

一、他在瞎扯淡

為什麼?這個說法是由前面的那兩個疑點得出的,不過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為什麼要編這個謊,並且三次花費錢財跑去遠離家裡1000多公里的地方,你說,他圖啥?

二、他在夢遊

這個說法是《走進科學》裡的結論,裡面的”專家“認為黃延秋是在夢遊中,在潛意識中做出了這些事情。

但是!從邯鄲到上海要搭火車,並且還要轉站,你夢遊能買車票?買車票不用說話?這個就真是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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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他是人格分裂

這個說法很簡單,黃延秋存在人格分裂。所謂軍人、飛行人和什麼山東高登民、高延津均是他分裂的人格。換句話說,山東高登民、高延津就是黃延秋。之前失蹤時都是高登民、高延津在主導,而他每次醒來都會失去之前的記憶。不過後來他去過北京市安定醫院參加測試,並沒有發現精神問題,這個說法就不攻自破。

四、UFO說

去掉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唯一的可能了,10小時移動1000多公里,恐怕在那個時代只有飛機才能做到了,但是飛機被排除了,那麼就只有未知的UFO這樣的交通工具了,那麼那兩個神秘人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就是UFO的”駕駛員“——外星人?

反正,直到今天黃延秋的謎題還是令人費解。

希望你能保持對未知的敬畏之心,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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