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妍,懷著我的孩子你還想哪裡逃?媽咪那個長像人販子是爹滴?

盛天酒店晚上九點即將舉行一場盛大的鑽石展覽,此時大廳賓客滿座衣香鬢影。

而鑽石的主人卻歇息在頂樓總統套房,右手拿著一杯香檳悠悠轉動,目光深邃的望著屏幕,嘴角帶著獵人狩獵般的精芒。

——不知道這顆極品藍色水鑽能勾動哪些蠢蠢欲動的黑手?

走廊。

顧思妍整理好剛從侍女身上弄來的衣服,舉著托盤朝總統套房走去。

五年前因為形勢所逼,她將剛出生的孩子送到陸子墨身邊,想著以他的條件撫養一個孩子定是不費吹灰之力,可她忘了養活不代表養好!

“孩子不聽話,多半是裝的打一頓就好了!”“老師是什麼東東?可以吃嗎?”“有錢才有朋友,沒錢只有難兄難弟!”

從他參加的綜藝節目中初窺一角,顧思妍越調查越心驚,看到自己寶貝兒子被親爹教育成這樣,她只能重操舊業偷個寶寶抱回家。

“咚咚,先生您要的葡萄酒!”

陸子墨打開門看著一身侍女裝站在門外的女人,目光輕瞥了一眼葡萄酒然後微微抬頭似笑非笑的望著顧思妍。

展覽還沒有開始,就有人行動了嗎?不知道是哪個蠢貨?

全s市都知道他對葡萄酒過敏只喝香檳,卻派了一個如此不專業的女人過來,也不怕他“辣手摧花”?

“我要的葡萄酒?”陸子墨拿過葡萄酒似笑非笑。

“對啊!”顧思妍朝陸子墨拋了個眉眼,顧盼流生,“我叫葡萄,諾,這是酒!”

套路玩的很婉轉啊啊!還以為是不上道的拙略演技,沒想到是美人計!

就不怕他吃幹抹淨了不負責?

“都不讓人家進來嗎?”嘟著嘴撒嬌的扭了扭腰肢顧思妍貓一般滑了進來。

陸子墨眼中黑芒一閃而過,既然人家都已經這樣主動了,他不上道不是辜負了一番美意。

“喝一杯如何?”

“我比較喜歡清醒著幹這種事情!”將顧思妍遞過來的酒放到一邊,不出意外的捕捉到顧思妍眼神微變,陸子墨挑起她的下巴,大手順勢在她身上摸了一遍。

很好沒有攜帶武器!

顧思妍,懷著我的孩子你還想哪裡逃?媽咪那個長像人販子是爹滴?

“那個……我先去洗個澡!”

“沒了衣服都一樣!我不嫌棄!”說著的陸子墨便將顧思妍壓倒在床上,不出意外的發現她慌張起來。

耍心機耍到他頭上來了,就別怪他狠毒。

“別這樣……夜還長著,我們……”顧思妍掙脫著,左手手腕“砰”的一聲被冰冷的手銬烤住了。

“你什麼意思?”

“情趣啊!”

我靠,以前不知道陸子墨有這種情趣啊!顧思妍心底也是日了狗了,看著床上四角延伸出來手銬腳銬,她的心慌了!

陸子墨露出一切的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磨刀霍霍殺向送上門的獵物。

驀然,他的臉色變化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的顧思妍,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中招,頭一歪身子軟綿綿的倒在她身上,卻被顧思妍一把掀開。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沒有碰你的酒!”

“早就聽說陸總為人謹慎,面對送上門的獵物,肯定會搜身的,所以我的藥並沒有下在酒裡,而是我的衣服上……”

“至於紅酒,只是故意露出的破綻罷了!不讓陸總先入為主,我怎麼能那麼容易得手呢?”

好狡詐的女人!

“今晚就拜託陸總好好休息了!”顧思妍做了一個飛吻,如願以償的看著陸子墨再也強撐不下去頭一歪陷入深睡,眼中的飛揚也化為了光明正大的打量,想念如潮水浸滿眼眶……

髮夾在手銬中別了一下,手銬打開。

“子墨,我愛你……”輕盈的吻落在陸子墨的嘴角,顧思妍抽身而退,貓一般的從天台是跳了下去。

酒店大廳,燈火輝煌,一顆巨大的藍色水鑽放在展臺中央,耀耀生輝。

顧思妍躬身從花園中竄出來,看著站在花園裡遛彎的女賓客,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腳步如貓,動作矯捷,“嗖”的一下竄出去,壓住她的脖子,手作砍刀狀將她擊暈,拖入花叢裡。

換上衣服,看著露在外面的前胸後背,顧思妍撇撇嘴,眼中閃過一絲嫌棄,將衣服往上提了提,可剛走兩步,又滑了下來,真是夠風騷……沒辦法,為了混進去,只能這樣了!

從後門走入大廳,手腕上的手環傳來“滴”的一聲,安全通過,顧思妍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輕踩蓮步,混入人群中,聽說寶寶今晚會參加的鑽石展覽,不知道現在來了沒有。

目光巡視全場,瞬間僵住了。

站在人群中,被一群挺著肚子西裝革履的老闆圍在中間談笑風生的男人不是該在總統套房昏睡嗎?怎麼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情況有變!

退出去?不甘心!都已經準備這麼長時間了,這一次要是失手以後陸子墨對寶寶的保護會更加嚴密,這是最好的機會。

突然會場的變故打斷顧思妍的思緒。

“砰!”

“啊……”

殺豬般的尖叫響起,豎立在大廳右邊的香檳酒塔應聲崩塌,一個古靈精怪的小男孩踩著溜冰鞋捧腹大笑起來,指著躺在玻璃渣子中的胖女人冷言嘲諷,“你個胖冬瓜,居然敢捏本少爺的臉,找死!”

“救命啦,殺人啦……”薄薄的晚禮服根本擋不住尖銳的玻璃渣滓,女人躺在地上,尖叫起來,保安立刻趕過來處理現場,女人被醫護人員抬了下去。

陸子墨匆匆瞥了一眼,眼中立刻浮起一層冷厲嗜血的光芒,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去,提起站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小男孩,語氣嚴肅,“你做的?”

“誰叫她捏我的臉?要是把本少爺的臉捏壞了怎麼辦?”言言蠻不在乎的望著陸子墨,也不害怕,一雙精靈般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轉動,漂亮的像個天使。

“你知不知道你把人家推倒,會害人家受傷?幸好這香檳塔周圍沒人,要是直接砸到人,會死人的!”

“那又怎麼樣?爹地你給他們賠錢就是了,反正我們家有的是錢!”囂張無知的話語,從言言口中說出,嚇得周圍的賓客,倒吸一口冷氣。

“你再說一句?去給孫阿姨一家道歉!”

“我不去!”言言搖搖頭,帥氣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白金卡扔在地上,微微昂頭趾高氣昂的看著周圍的賓客,傲嬌道:“醫藥費我出,小爺多的就是錢……”

“太無法無天了!”

“簡直是“混世魔王”!”

“陸總這樣的人中之龍,怎麼會生出這種兒子,這家教……嘖嘖,以後陸氏要讓他接班,那就要沒落了!”

“還接班陸氏呢,這麼無法無天,囂張的目中無人,能不能長大成人還是兩說……”男人做了一個“夭折”的動作,和旁邊的賓客竊竊私語,眼神交換。

顧思妍站在中間,聽著周圍小聲的議論聲,看著站在陸子墨身邊,外表天使內心惡魔的小男孩全身湧起一股無力感。

這就是她和陸子墨的孩子?

電視上怎麼報道他的飛揚跋扈,她都覺得是因為媒體對陸子墨的兒子期待太高,而引起的落差感,報道中難免有失公允!

現在看來,媒體還是看著陸子墨的面子,說話太委婉了!

顧思妍,懷著我的孩子你還想哪裡逃?媽咪那個長像人販子是爹滴?

真正的言言,囂張程度和報道相比,遠遠不在一個層面上,不懂禮貌,沒有家教,囂張跋扈,冷漠無情,漠視生命。

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草包!

“言言!”陸子墨看著傲嬌的言言,高高揚起手,狠狠地瞪著他,巴掌還沒打下來,言言卻先抽了抽鼻子,聳聳肩膀,豆大的淚珠嘩啦啦撒了下來,一把跳起來抱住陸子墨的手。

“嗚嗚……爹地,你不要打我,寶寶疼!你要是不喜歡寶寶,寶寶就去地底下找媽咪了!”

陸子墨的手顫抖著,看著兒子這張和顧思妍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小臉,長嘆一口氣,舉起的手,無力放下。

“孫總,小兒頑劣,請您多多包涵,孫小姐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我會出,合作的事情,我們等會詳談!”

一起傷人事件,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尾了?他給收拾了殘局?顧思妍目瞪口呆,她寧肯剛剛一巴掌甩下來,讓言言知道自己錯了!

對她不是挺狠的嗎?怎麼對孩子變成這樣?

陸子墨和孫總走了出去,言言望著爹地的背影,人精般擦擦眼睛,眼角乾乾的,一滴眼淚也沒有。

嬉皮笑臉的望了望眾人,繼續滑著溜冰鞋橫衝直撞的在大廳遊蕩,時不時拉拉綵帶,扯扯氣球險象橫生,賓客們避之如蛇蠍,離他遠遠的,他卻不已為恥,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顧思妍靜靜的望著言言,越發堅定了要偷走孩子,自己好好管教的決心!

她雖然沒有陸子墨有權有勢,但是好歹不會讓孩子變成社會的蛀蟲,人人避之如蛇蠍。

顧思妍定神,望著酒店中間的藍色鑽石,無聲息的溜了過去,“呲”的一聲,手腕上的射線準備射出——

“砰!”

“啊!”

大廳中間巨大的水晶燈“啪”的一聲掉了下來,砸在地上,正好站在燈下的賓客受了傷,現場一片慌亂,到處都是尖叫聲,逃竄聲……

顧思妍,懷著我的孩子你還想哪裡逃?媽咪那個長像人販子是爹滴?

第二章

沒節操的男人!顧思妍往樓上走去,似乎是為了發洩,高跟鞋將木質樓梯,踩得“踢踏”作響。

陸子墨的臥室,仍然是黑色主調,牆上五顏六色的水彩筆痕,為這冰冷的房間添加了一抹別樣的色彩,這應該就是言言的手筆吧?

本來還想著,怎麼偷走寶寶,現在住了進來,以後多的是相處的機會,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顧思妍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的淺笑,走進浴室衝了個澡。

“世上只有媽媽好……”手機鈴聲響起,顧思妍從浴盆裡伸出手,接通電話,“喂,你好。”

“x,你終於出現了!”

冰冷的語氣,猶如黑夜裡潛伏的毒蛇,默默注視著獵物,等待時機,隨時便能撲上去撕咬一口,是老頭子?

顧思妍渾身緊繃,微微驚訝了一秒,便平靜了下來。

她消失了五年,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顧思妍了,連陸子墨都不能認出她來,老頭子又怎麼能確定她?多半是試探!

更何況,為了報答老頭子的養育之恩,她付出的已經夠多了,偷了陸家的傳家寶,容顏盡毀,聲帶撕裂,難道還不夠嗎?按照約定,她完成任務,也應該退出組織了!現在老頭子找上她,是想幹什麼?

“什麼x?神經病啊,莫名其妙!”顧思妍拉高聲音,不耐煩的回擊著電話那頭的人,“拜託,眼睛看清楚再打電話好嗎?啊……親愛的,我馬上洗乾淨就出來了……你等等人家嘛!”

顧思妍做出諂媚的聲音,轉頭聲音變得冰冷,“耽誤我的好事,煩躁!”

“砰!”的一聲掛掉電話,顧思妍將手機扔在盥洗臺上,雙手微微顫抖緊緊的抱著自己,即使溫熱的水,也不能溫暖她的身體。

不是她嗎?站在窗臺前的老人,孑然一身,背影透著狠厲和陰毒。

“咚咚咚!”門外傳來陸子墨的敲門聲,顧思妍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浴盆裡的水已經冰冷。

“來了!”順手拿了一件浴袍,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走了出去,卻換來陸子墨不屑的冷嘲,“欲蓋彌彰!脫了!”

“你……”

“怎麼?難不成你還等著我給你脫?”

白色的浴袍從肩膀緩緩滑落,白皙的肌膚,猶如冬日裡的梅花,散發著幽香,驀然,陸子墨的眼眸加深,眼睛死死的盯著顧思妍腹部手指長的刀疤,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

顧思妍咬了咬唇瓣,那兒是她生言言剖腹產留下來的疤痕,雖然這幾年已經淡了很多,但是印在白皙的皮膚上,還是很顯眼。

“這疤痕是我小時候不小心在樹上掛了,一直沒有消!”

“是嗎?”陸子墨冷笑,咄咄逼人的望著顧思妍,好一個謊話連篇的女人,當他眼瞎看不出她肚子上幾乎消失的妊娠紋嗎?一個懷孕過的女人,居然在他面前賣騷,真是晦氣!

“這麼說,你還是處?”

顧思妍低著頭,沒有答話,她可以是處啊,只不過今天沒準備!不然絕對能弄假成真到陸子墨分辯不出來。

“真是晦氣,原來是個二手貨!你真以為我陸子墨會撿別人的破爛?”真是白瞎了那雙眼睛!陸子墨冷冷的望著顧思妍,一種被欺騙玩弄的感覺襲上心頭,“喂,張局長嗎?”

“不要!”她不能進監獄,“殺人償命!”她懂的!

顧思妍一把撲了過去,試圖搶奪陸子墨的手機,不料陸子墨將手舉高,退了一步,顧思妍便攀著陸子墨的腰滑了下來,好巧不巧,手落在男人皮帶下方的突出處……身子跪俯在他面前。

這姿勢,真是該死的曖昧。

感覺到手中的“物品”,顧思妍滿臉通紅,陸子墨脆弱處被人捏著,臉色鐵青,“放開……”

“你掛斷電話我才放開!”不怕死的看著陸子墨,顧思妍討價還價!

“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陸子墨眼中的陰鷙越來越深,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和他談條件?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比起進監獄,被罵一聲不要臉有什麼的,顧思妍望著陸子墨,“一二三,我們一起放!”

“你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

“這樣……我還沒有資格嗎?”顧思妍不怕死的捏了兩下,看著陸子墨脖子上青筋爆出,得意的揪了揪嘴。

“不怕死的女人!”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吼,如墨的黑眸死死的盯著顧思妍,劃過驚心動魄的壞,“好,我掛斷!”

在陸子墨的電話掛斷的一瞬間,顧思妍如同狡猾的狐狸,瞬間跳開,可是再怎麼迅速也逃不過狡猾的獵手。

“哎呦……”後背重重的摔在地毯上,腦子瞬間暈眩,顧思妍捂著後腦勺,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身體便如同春捲一般,被陸子墨用地毯捲了起來。

“陸子墨,你放開我!”整個人都被卷在毯子裡,雙腿雙手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陸子墨步步逼近!

“怎麼不逃了?”陸子墨居高臨下的看著顧思妍,嘴角劃過一絲惡魔般的笑,步步逼近!

“喂……喂……你要幹什麼!”

毯子被繩子捆住,身體突然一輕,陸子墨輕鬆的將顧思妍抗在了肩膀上,順勢走上了天台。

“有話好好說……殺人要償命的!陸子墨,你一個上市公司總裁,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雖是六月,晚風吹來仍然帶著涼意,微溼的頭髮被晚風拍打到臉上,顧思妍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不要……不要……”死就死了,至少也要讓人死的體面一點,這樣扔下去會被摔成肉餅吧!

顧思妍往下望了一眼,好巧不巧,下面正好栽種著茂密的薔薇花,一個倒栽蔥下去千百根刺紮在臉上,去了奈何橋,孟婆也認不出她長啥樣了!

“陸子墨,我反悔了,你還是把我交警察局吧!人死鳥朝天,怕個毛啊!”

顧思妍,懷著我的孩子你還想哪裡逃?媽咪那個長像人販子是爹滴?

“你有嗎?”陸子墨嘲諷的看了一眼顧思妍,還以為是個膽大包天的,沒想到這樣就受不了了,說的是什麼胡話?

“現在反悔?遲了……”

“啊……”身子飛快的往下落,顧思妍腦中最後的畫面,就是陸子墨嘴角邪魅的笑容。

該死的老天,我不甘心啊,我都沒有認回言言,都沒有告訴陸子墨,我就是顧思妍,就要這樣死了?死了也就算了,還得毀容?

冰冷的眼淚從臉頰劃過……

身體被吊在半空中,又被拉了回來,橫豎也不過幾十秒的功夫,顧思妍被陸子墨拉回天台上時,整張臉佈滿了淚水,裹在地毯裡的雙腿突然一軟,像只蝦米般縮在了地上。

“怕了?”陸子墨半蹲下身,食指挑起她滿是淚痕的臉,對上那雙後怕的眼睛,嘴角蕩起的笑容,說不出的邪魅。

就這點膽子,居然敢在他的面前玩手段,到底是高看她了!也不過是強撐著,吸引他的注意罷了!

天底下的女人呵,到底都是一路貨色!

包裹在地毯下的手顫抖的捏緊,他調侃的語氣,只當做是一個無關大雅的惡作劇,可是於她,確是好像從荒原走了一遭,絕望和希望反覆交疊。

他不知道她多麼害怕,會死在自己最愛的男人手上,會來不及聽言言叫一聲媽咪!

“誰說我怕了!”哆嗦著嘴唇,顧思妍不怕死的瞪著陸子墨。

“這……還不是怕?”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抹,晶瑩的淚珠落在指腹,像是發光的珍珠,證明著她的懦弱。

“聽說倒立著眼淚就不會流出來,現在看來……是騙我的!”抽了抽鼻子,顧思妍別過了頭。

……

“子墨,花澤類說想哭的時候倒立,這樣眼淚就不會流下來了,所以我才不要哭!”

“誰讓你聽這些蠢貨的話?你當然不會哭,我的女人,誰敢惹你哭?”

陸子墨甩了甩頭,將記憶裡的小女人甩了出去,看著眼前的顧思妍,嘲諷的說道:“倒是嘴硬的很!放心,我有的是手段陪你慢慢玩!”

顧思妍看著他眼中劃過的流光溢彩,那是追捕獵物時步步緊逼,玩弄於股掌中的姿態,一旦他露出這種目光,證明……他們的遊戲,開始了!

顧思妍臉上閃過一絲倔強,在陸子墨使壞之前,頭猛地朝陸子墨撞了過去,看著她拼死的狀態,陸子墨連忙躲開,她的頭撞向他的胸膛,出人意料的攻擊,讓陸子墨踉蹌了一下,顧思妍趁著這個機會從毛毯的桎梏裡逃了出來。

“該死的女人,你還想跑?”眼看著顧思妍逃下樓,陸子墨跟在後面摩拳擦掌,亦步亦趨!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筆直的長腿邁開,陸子墨雙手背在身後,慢條斯理的跟了上去,看著顧思妍如無頭蒼蠅一般逃竄,眼中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藏起來了?”空蕩蕩的走廊沒有一個人,陸子墨走在走廊上,眼睛向四面八方巡視著,“有本事你就藏一輩子,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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