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感不見得是刻意,也不一定是隆重

近些時候,工匠精神重新出現在公眾視野當中。每當我們談論工匠精神的時候,總會聯想到一個國家,那就是日本。從“壽司之神”到“天婦羅之神”,日本這個國家總能在這些小小的細節中,讓我們看到一種專注。

漫畫大師宮崎駿有過這樣的言論,他說,自己的漫畫是為大熒幕準備,不希望漫畫出現在電腦或者手機上。在他看來,這是對他作品的不尊重。

儀式感不見得是刻意,也不一定是隆重

圖片源自網絡

對於尊重的理解,好像日本人有一種迷之執著,這樣的執著,可以算得上是對自己付出的一種尊重。相互往來的尊重,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他人,形成了一種特有的形式,這就是我們常說的儀式感。

日本,算得上是最在意儀式感的國家了。小到見面鞠躬,大到切腹自盡,在一種規定情境下,嚴格按照一定工序,完成一件事情。在我看來,他們對於儀式感的理解,是以尊重作為前提的。

現在,我們時常在網絡上看到一些醒目的標題,比如“生活需要一點儀式感”,比如“儀式感是維繫兩個人關係的最好方式”等等。每當一些日子與情侶掛上鉤,儀式感又會被重新提上社會熱點。媒體人總有一種天生的敏感性,他們知道什麼樣的話題可以引起大家的關注,他們知道如何在特定的範圍內偷換概念,就像對“儀式感”的定義,已經偏離本身應該有的方向。

至少我已經見過很多的引導,直接把儀式感與愛不愛劃上了等號。

事實上,有些事情稍加引導就會偏離軌道的原因,來自於對這件事情的定義不夠準確。在我們的習慣中,儀式這個詞,伴隨著宏大,盛大這類的詞語出現。於是,在很多人的理解中,儀式感就該是一種極強的情緒刺激,或者是精心準備,認真對待。

儀式感不見得是刻意,也不一定是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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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們平時和一個人開玩笑,當看見他穿著相對正式,收拾也比較妥當的時候,我們會下意識的打趣道:“你是要準備去相親嗎?”

然而我們忽略了一件事情,並不是因為要去相親才需要打扮得體,而是因為初次見面,對他人的一種尊重,才會這樣去做。

儀式感也是這樣的存在。

約定俗成中,我們原本的儀式感被忽略掉,變成了一種應該,變成了一種禮儀,甚至變成了一種日常生活中的習慣。

比如,到別人家做客,主人沒有發話,客人是不會輕易動筷子的。

比如,與長輩在一起吃飯,長輩沒有動筷子,晚輩是不能輕易開動的。

這些都是我們日常生活中,常見的儀式感,只不過被我們當作了禮節。不同於日本,他們更願意用一種極其莊嚴的方式去面對這些,去別人家做客,對於主人準備的美食,客人最好可以發出一些聲音,甚至狼吞虎嚥,才是對主人的尊重。

情侶之間的關係,也漸漸將一些特有的儀式感,變成了一種約定俗成的應該。比如情人節的玫瑰紅酒。我們總是更加在意一些形式上的東西,卻忘記了這些形式的來源是什麼,如果說人與人之間交往的儀式感,來源於尊重。那麼情人之間的儀式感,可不可以說是來源於愛。

愛的表現形式有很多種,和尊重他人一樣,形式不限。正是因為形式的繁多,過多的表現或者是回禮,容易讓生活變得刻意,這並不符合一件事情的出發點,意願與本心。

儀式感不見得是刻意,也不一定是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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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習慣把這些東西淡化,變成生活當中的一種條件和規範,但這些儀式感,並沒有消失。

因為愛,沒有消失。

有時候,我們會被自己設置的框架,限制了自己的想象。愛一個人的方式,不僅僅是玫瑰紅酒,還有很多很多,但卻被玫瑰紅酒限制了自己和另一半的發揮。

有時候,這些東西的存在,更像是應付,因為已經忘記了,在玫瑰紅酒之前,還有愛作為前提。

我是黎陽,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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