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以身相许吧?”他说 “好,永生永世,不得逃离”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漂亮姐姐,我好喜欢欢欢啊,可是欢欢并不喜欢我。我那么小,就要经历这样的磨难,太可怜了。欢欢真的不要我吗,为什么她不来阻拦我。”

“欢欢,兜兜喜欢你。”

阎珺睿低垂着脑袋低语轻喃,一步三回头,看着容景欢不为所动,心底的委屈,涌上心头。

终于,两只小短腿奋力地蹦到容景欢的面前,

“欢欢,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

容景欢不由得轻笑,再怎么说,这也还是一个孩子,真的是纯粹的可爱,好像,有点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抱抱。

事实上,容景欢确实这样子做了。

阎珺睿没有想到漂亮姐姐会上来抱住他,小小的身子就呆愣地立在容景欢的怀抱中。

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映过来,欣喜地回抱住容景欢:

“谢谢欢欢。欢欢好香,兜兜喜欢。”

“欢欢,那我现在可以和你一起玩吗?”

虽说现在得到欢欢安抚的阎珺睿小朋友,没有半分的难受。

但阎珺睿最擅长的一招就是顺竿子往上爬。

于是,阎珺睿半抬着头,倚在漂亮姐姐香香软软的怀中,楚楚可怜地仰望容景欢。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兜兜小萝卜丁,你该回家了,不然的话,你的哥哥爸爸妈妈爷爷可是要很担心的。”

容景欢揉着阎珺睿柔软的头发,轻声地说出这一个事实。

阎珺睿瞬间就暴跳如雷了。

“所以,欢欢你是在赶我走吗?你也要和我那个坏哥哥一样,丢我进火窟里去了吗?欢欢~”

阎珺睿瘪着嘴巴,特别伤心地看着自己的鞋子,已经不是刚出门时候的干净了,尤其是在鞋子边缘,一些湿漉漉的泥巴,就这样明晃晃地粘在上面。

因为被阎璟睿这个大阎王带出来的洁癖,让阎珺睿现在的委屈又添了一笔。

容景欢弯腰递过去一张纸巾,

“好啦,姐姐送你回家。如果,你听话的话,以后还可以找姐姐来玩,如果你要耍赖皮的话,那,姐姐就不会理睬你了。”

被容景欢这么一威胁,阎珺睿豆子大小的泪珠转瞬即逝,除了脸颊上残余的泪痕,没有半分哭过的印记。

“那,欢欢,我们走吧。兜兜带你去我家玩。”

蓟市,半邸,北区9号

“欢欢,这里就是我家了。”

阎珺睿指着面前的一座Usonia式建筑的宅邸,对着容景欢介绍,

“这是我哥哥,哦,不,那个超级无敌的大坏蛋,就是他设计的,的确很不错。嘿嘿,欢欢现在就由我带你参观吧。”

容景欢应了下来,她对这个设计Usonia的,大坏蛋,很感兴趣。

而在看见自己欢喜的漂亮姐姐答应以后,阎珺睿激动地跳起来,大声欢呼。

如此高亢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庭院里焦急地来回踱步的管家林伯耳中,“小祖宗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容景欢只听见颤抖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

啪嗒,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穿烟灰色中山装的老人火烧火燎地跑了出来。应该是忧于形色,看他的额角全是沁出来的汗水。

“林爷爷,你很热吗?没事吧,我不是回来了吗?”

阎珺睿一脸茫然地看着焦心劳思的林伯,丝毫不察自己的错误,“咦,爷爷呢?都三点了,还在睡觉吗?”

林伯紧锁眉头,“小祖宗诶,你这玩失踪,可真是吓坏我们了。”

随后,看向容景欢,不必多想,这一定是好心送这位小阎王回来的人了,而且绝对是好人,且不说相由心生,就是阎珺睿的臭毛病,林伯还会不清楚吗?

“这位小姐,谢谢您可以送我家小少爷回来。您先去里屋做做吧。我先去同我家老爷通知一下,我家小少爷让您笑话了。招待不周,还请笑纳。”

“你好,不必客气。称呼我景欢就好。兜兜很乖,无碍。”

容景欢向来不是重视这些虚礼的人,再者,兜兜小萝卜丁倒是真的和她有些臭味相投。说完,便顺着林伯的意思,牵着兜兜进了里屋。

果真是Usonia,里屋的装饰比外墙的视觉效果还要愉悦。

“小萝卜丁,你家的装修可真不错呢。和你一样可爱。”

“是吧是吧,我的坏蛋哥哥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他的什么,哦,设计理念我并不懂。嘻嘻,欢欢其实我和乖的,我没有林爷爷说的那样子,真的!欢欢,我带你去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吧,你就会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了。”

容景欢觉得阎珺睿更加有趣了,这个跳跃话题的能力和她不相上下。

倒也真的很好奇,小萝卜丁小时候的照片,不过,初来乍到,就去人家的内室可是一个太没有素质的行为。

但又抵不过心底的好奇,林伯似乎又还在通话,容景欢轻呷了一口茶,想着还是让小萝卜丁把照片拿下来。

“不如,你以身相许吧?”他说 “好,永生永世,不得逃离”

阎珺睿多是一到三岁的照片,模样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以前的样子更加可爱和柔和。有几张是阎珺睿爬在树上抓小昆虫的照片,这倒是勾起了容景欢的兴致,

这边,阎老爷子收到林伯传来的消息,揪起来的心脏终于舒缓了下来,露出大喜过望的表情,转过头去再去通知阎璟睿。

阎璟睿平静地挑眉,没有多余的反应,不像是老爷子那样,激动地就是一个老顽童。

办公室的老师、校长明显感受到了四周空气迅速回温,原先被勒紧的脖子瞬间得以自由,所有人,大呼一口气。

阎璟睿和老爷子因为着急回去察看阎珺睿的情况,匆匆地同面前仍旧战战兢兢的老师、校长说明情况,便告辞了。

半邸,阎家。

阎璟睿爷孙二人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了阎珺睿极其具有穿透力的欢呼声,以及一个好听的女孩子的声音,从开着的窗户这边传过来。

容景欢已经听见了阎家爷孙二人的脚步声,在林伯前来通报的时候一点也不讶异。

只是对于这两人超乎常人的沉稳的步伐,有一些好奇。

不是常年练武的人很难有这样沉稳的步子。

不过现在终于是窥见庐山真面目。

进来的年轻男子,用才比子建,貌若潘安来形容也是极贴切的。

这所谓遥遥若高山之独立。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这个绝对是容景欢梦寐以求的理想的皮囊。

是的,容景欢虽然是华夏南方景阜的小霸主,是“容门”的大佬容朔和的女儿,从小的训练和阅历超越常人。理应对于美色的抵抗力是顶级的。

但此时容景欢早已把矜持和对于未知存在的本能保护全部都抛之脑后。因为这是容景欢迄今为止见到的第一个让她如此按捺不住自己,如此的,失态的人。

怎么说也要把这份意外的折扣讨要回来。

对,就是眼前这个品貌非凡的人,嗯,阎珺睿的哥哥,哦,竟然忘了名字。

这也不能怪容景欢,因为她现在脑海中唯一的念头是:扑倒他,这是你最最契合的对象。

毕竟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可以让一向无视男色的容景欢如此,一眼钟情。

其实这边的阎璟睿同样是在打量容景欢。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

这种传说中的洛神估计也不过如此。

阎璟睿自认为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在他过去的26年里可谓是不近女色的绝佳代表人物。

因为他活到26岁没有人见过他对哪一个女性,除了他的亲生母亲以外存在什么亲近的样子。

故而阎母常说,“这个大儿子,哪里都好,就是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有,也不喜欢男性,该不会是个无性恋吧。”常常把大家弄的哭笑不得。

而当阎璟睿看见容景欢的时候,在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注视容景欢,他就知道他并不Asexuality,这个阎母担忧的无性恋者,只是时候未满。

主动出击向来是阎璟睿的准则,“阎璟睿。这位女士,你是送回家弟的人吧,幸会。”

语毕,伸出了右手,准备和容景欢握手,顺便感受一下这双柔软的小手。不过这一点,阎璟睿士不会承认的。

不会承认也不重要,因为容景欢还沉浸在阎璟睿的美色中,直到身旁一脸焦急的兜兜跳起来扯了容景欢的衣服,才后知后觉的、大梦初醒。

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明显地没有恢复正常。

“阎璟睿?你看我们郎才女貌,珠联璧合,这绝对是顶级契合,天造地设的一对。男大当娶,你看我如何?”

此话一出,一鸣惊人。

当容景欢看见场内的阎老爷子和阎珺睿双双惊呆了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说出的话是泼出的水,覆水难收。

只得厚着脸皮,等待着阎璟睿的表示。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还很淡定的人,莫非是也看上她了。

容景欢想着想着便笑了出来,对,她不要脸皮的。

“不如,你以身相许吧?”他说 “好,永生永世,不得逃离”

被容景欢心心念念给出什么激动反应的阎璟睿不出意料地让容景欢大失所望。

因为阎璟睿,不为所动,镇定自若,古井无波。

容景欢看到后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可惜,这只是表面上靠着阎璟睿过人的自控,维持的假象。

事实上,阎璟睿在听见容景欢说出“男大当娶”这四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是汹涌澎湃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在阎璟睿的眼皮子底下,大放厥词。

哪怕是阎老爷子,也会因为阎璟睿现在的实力而会忌惮三分。

故而,要说阎璟睿的第一感觉那一定是惊愕,而这一份惊愕很快地被莫大的欣喜,盖过、吞噬。向来镇定凌厉的阎璟睿竟然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有这样伫立,观察容景欢,这个可爱的小妖精。

这个被观察的小妖精可是一点也不淡定的。

该死,容景欢你怎么这般不、矜、持。

呼,深呼吸、深呼吸,淡定、淡定。

眼前的男人,只是这个令她惊艳的建筑的设计师、兜兜小萝卜丁的哥哥、虽然这些也无法抵挡这是一个让她可以失了分寸的男人。

“阎先生,刚才我唐突了。”

“今日我在考尔斯林捡到兜兜,现在把他安全送回,我也是放心了。不过,这么一来,可是耽误了我不少的事情,这个损失还真的没法计算,不过你也别担心,因为我有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刚才在阎先生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兜兜已经很详细、很细致地介绍了你大致的情况,毕竟我和兜兜意外地合缘。”

容景欢微笑着打量了阎璟睿的表情,还是一股子的冷然,算了,失态也就失态吧。

茫茫人海,能遇见一个对眼儿的人就已经很不容易。

已经差不多耗费了上辈子的大半辈子的福分,要是还因为各种庸人自扰的矫情,错过,那真的可能这一辈子也很难遇见一个比这个更合缘的人。

所以在机遇面前,还是需要收好自己这个敏感的心,什么仪态、外界的评论,都没有自己的心来的重要。

随性所至、率性之至,这本来就是容景欢的人生信条之一。

活着,就要为自己争取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爱情也是这样。

“阎璟睿,26岁,蓟市的‘阎王爷’,身份地位、财力实力、容貌外表这些皆为上乘,你说对吧。”

容景欢得意地说着刚才从兜兜嘴巴里听来的资料。

嗯,就先做了解。

“那你看我,容景欢,20岁,景阜的容家。都说男女年龄差相差4—6岁,会是最幸福的关系。”

“而且,今儿个我也算是救了你的弟弟,毕竟考尔斯林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地方。”

“阎璟睿,你愿不愿意以身相娶?你不小了,男大当娶,怎么,你?”

意下如何,最后四个字被硬生生地咽回喉咙、塞进肚子。

容景欢嗔怒着看着这只从侧面揽过腰的胳膊。

看这只精壮的胳膊,看来阎璟睿平时还不缺锻炼,倒真像小萝卜丁说的那样,一般人绝对没法儿比的人。

但是这些都不是现在考虑的东西啊。

为什么她好好地说着,阎璟睿要突然袭击,弄一个措手不及呢?

“好,永生永世,不得逃离。”

阎璟睿低哑着嗓子,偏头去看一旁呆愣的容景欢。

因为惊惧放大的瞳孔里清楚地倒映出阎璟睿的脸,红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可爱的皓齿,阎璟睿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明丽、活泼、有趣、胆大的女孩。

不得不说有那么一点的冲动想要吻上去。

但看见容景欢眼底的慌张,于心不忍,想着自己再继续进行下一步并不君子。

更何况这里还有两个八卦二人组杵在旁边。

阎璟睿浅笑着看着容景欢白皙的脸庞。

应该说,阎璟睿在过去的26年里,没有正视过一个女人,当然阎母另当别论。

这怀里的小妖精可还是没有缓过神来。

一旁的阎老爷子和阎珺睿已经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动的情绪,自然是前者的是狂喜,高兴这个大孙子终于开窍了;后者则是愤怒,漂亮姐姐被大坏蛋抢走了。

“欸,大孙子,你们继续,继续,我和兜兜给你们两个腾地方。”

“不要,大坏蛋。欢欢是我的,你不可以夺人所爱。”

阎老爷子和阎珺睿小萝卜丁两人所持迥乎不同的观点,也终于将容景欢从失神中揪回来。

容景欢一个利落的反手,直接把阎璟睿的胳膊肘子翻过去,顺利地跳出来,还迅速地往后退步,足足有三米远。

阎璟睿……第一次被人反了胳膊。

“不如,你以身相许吧?”他说 “好,永生永世,不得逃离”

“你,好好说话。阎三少总该是不会是一个语言障碍者吧,不必要用你的手来说话。”

“呵,抱歉。我情难自禁。”

阎璟睿轻笑一声。

这也足以让容景欢倒吸一口气。

这个声音也太好听了。

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也就算了,竟然还有这么低沉这么好听的嗓音,好吧,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的确确是人世间的稀罕物。

这等人,哪怕是在藏龙卧虎的景阜也是极难找到的。

就连容景欢那个骚包哥哥,容妖娆,容华先生,也只是在私下里,富有妖娆之姿。而在外人眼中,容华是一个狠戾的角色,一点儿也不减容门大佬容朔,当年的风度。

可能也只有容景欢会这么想了,一般人哪能让阎王爷和他来说一个字呢。

再者,这样的嗓音也是与生俱来的增值品,关键是容景欢并不会想到,这样的诱人的轻笑,是从谁的身上学的。

“不过,正如我愿。就这么说定了,不准反悔。”

“一切如你所愿,我的小妖精。”

容景欢连忙低下脑袋,去躲避阎璟睿不加掩饰的兴趣。

她看着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兜兜小萝卜丁,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跑过去。

“小萝卜丁,你怎么坐在这里呀?”

阎珺睿抬头,虎着一张脸,丝毫也不想先前那般的可爱。“欢欢,你是我的,你不要和大坏蛋在一起。”

怎么办,阎璟睿,你弟弟来和你抢我了。

好吧,容景欢现在承认,她是两头不是人了,做人好难,做容景欢难上加难。

刚刚被阎璟睿无意有意地撩到无地自容,这会儿又被阎珺睿质问地无话可说。

容景欢啊,先停止你此时别扭的小心理,大招还在后头。

“景欢啊,你看我两个孙子都如此喜欢你,要不你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头子谈些家常。”

随之而来的是两声都极其严肃的咳嗽声。

是了,这是阎璟睿和阎珺睿两个兄弟的异口同声。他们看中的女人,怎么要和一个老头子聊,不行。

“阎老爷子,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算了,容景欢现在也不想和阎璟睿探讨什么Usonia的东西了,什么别具一格的设计师都滚去一边吧。

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先溜为上。

“景景。”

“欢欢。”

又是两声,在同一时间,从不同声源地传出来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好听,那么的具有变态反应一般的魔力,直直让容景欢刹住了脚。

这时候也只能刹住脚。

容景欢觉得这绝对是她遇到的最最煎熬的时刻。

如芒在背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奇妙,任凭谁有两道炙热的光打在后头,都会有所感觉。

即便是这个景阜的小霸王。

容景欢万万没有想到她横行霸道景阜多年,竟然会栽在蓟市的两个阎家兄弟的手中,实在是羞愧难当。

亏得她在来蓟市的时候,还在电话里和自己的亲哥容华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不会闯祸,闯祸了也会自己收拾。

眼下这虽然没有闯祸,但这个感觉不比闯祸的时候好,而且以前在景阜闯祸的时候有人给大包小包地搂着,哪有什么这样场面的尴尬时刻。

当然事后的教训和惩戒是逃不了的。

因而这么多年容景欢也养成了利落决然的性子,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春心萌动,情难自禁,有些异样的小别扭蹿了出来。

但多年的习性也不可能因为短短一瞬的尴尬而湮灭,很快也就恢复了正常,

“我想,我们未必熟稔,还是称呼名字为妥。即使名字只是一个简单的符号,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希望注意。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语毕便直接走出。

出了阎宅的容景欢这才松了口气。

她现在才相信母亲傅青葙说的,离开景阜,离开容门的庇佑,她不再是一个和过去一样嚣张的人,至少在一开始是不现实的。

看来,她的路远比想象的要艰难。

生意场上的事情才是真的杀人不见血。

而眼下仅仅是被两个年轻俊美的漂亮男人缠住,如果兜兜也可以算作男人的话。

“不如,你以身相许吧?”他说 “好,永生永世,不得逃离”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