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部遲來一年的戰爭佳片,剛剛放出了資源。
電影片名聽起來很有意思,叫《狐步舞》。
在港臺地區,它還被翻譯成了另外兩種片名——《今夜跳舞不打仗》(臺灣)和《戰地狐步舞》(香港)。
“狐步舞”顧名思義,是一種舞蹈。
雖然片名與舞蹈有關,但實際上,《狐步舞》歸根結底,卻是一部戰爭片。
或者更準確的說,它是一部反戰電影。
狐步舞
פוֹקְסטְרוֹט
在去年第74屆威尼斯電影節上,這部電影備受矚目。
入圍金獅獎的它,呼聲曾一度超過奪獎大熱門的《水形物語》。
最終,雖與金獅獎擦之交臂,但它卻拿下了同樣重量級的評審團大獎。
而對以色列籍的影片導演塞繆爾·毛茨來說,威尼斯電影節無疑是他的福地。
2009前,毛茨曾憑藉處女作《黎巴嫩》,在威尼斯一舉拿下當年的金獅獎,從此聲名鵲起。
影片《黎巴嫩》由真實故事改編而成,取材於1982 年以色列入侵黎巴嫩的戰爭事件。
它通過複雜的中東戰爭,表現了戰爭中人們生存本能和人性價值觀之間存在的激烈矛盾,從而將一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間悲劇搬上了銀幕。
《黎巴嫩》
而這一次,在《狐步舞》中,毛茨同樣再次將鏡頭聚焦在了戰亂頻發的以色列民眾身上。
影片的故事靈感,來源於導演塞繆爾·毛茨女兒親身經歷的一件事:
毛茨女兒總是不按時起床,於是他讓女兒以後乘公交車上學——不再開車送她。一天,女兒去上學,半個小時後,他聽說有恐怖分子在5號車裡自焚,十多人在那次事件中喪失了生命。但幸運的是,他的女兒卻因為再次晚起差一步沒有趕上那班公交車而平安無事。
漢語成語“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所講述的,便正是這樣一個禍福相依的道理。
只不過在電影《狐步舞》中,導演毛茨對其進行了更深入的挖掘。
他借鑑古希臘悲劇三幕劇的敘事結構,將影片拍成了一個環環相扣的宿命式悲劇故事。
影片一開始,打開門的女主看著門外前來拜訪的人,即刻暈厥了過去。
門外站著的,是幾個穿著報喪服的以色列士兵。
在以色列,這種報喪如同家常便飯、屢見不鮮。
報喪的士兵們也在一次次的報喪中總結經驗,形成了一條龍的報喪服務流程。
據報喪士兵說,男主人邁克爾·費德曼的兒子喬納森,已在戰爭中殞命。
驚聞此噩耗的費德曼,心中悲痛無比,
感覺世界天旋地轉。
可即便如此,他卻仍要強裝鎮靜。
待報喪士兵走後,他躲在廁所,用菸頭燙傷自己,試圖用肉體的疼痛強壓下精神上的痛苦。
整整一天,他都試圖讓自己從這突如其來的悲痛中平靜下來。
他找到自己精神失常的母親,企圖從母親那裡獲得些許安慰,但結果卻並不理想。
渾渾噩噩一天過去,眼見費德曼終於接受了中年喪子的事實,過山車似的情緒起伏也終於歸於和緩。
但就在這時,報喪士兵們卻又再次找上門來,通知他死去的士兵,並非他兒子,而是另一個同名的年輕人。
經歷了大悲大喜的消息之後,費德曼終於崩潰了。
他下定決心,要動用自己曾經在軍中的關係,將前線的兒子撈回家中。
令焦灼的父母意想不到的是,身在前線的兒子,其實正與自己的苦悶生活做著鬥爭。
在以色列與巴基斯坦的邊境上,百無聊賴的喬納森突然跳起了父親教他的狐步舞。
蕭瑟的邊防公路是他的舞臺,而象徵著暴力的槍支則是他的舞伴。
在沒有盡頭的枯燥生活中,少年隨心起舞。
從小,喬納森就是個叛逆的孩子。
作為猶太后裔的他,祖父曾受納粹迫害死在集中營裡。
祖父留下的唯一一件遺物,是一本聖經。
對這本聖經,喬納森母親視若珍寶,但他卻趁母親不注意,將這本聖經偷走換了本色情雜誌。
而從軍之後,以往叛逆的他,不得不放下架子跟其他少年一起,適應起軍中生活。
某天夜晚,一車趕著去巴基斯坦參加狂歡的少男少女,無意間打破了喬納森的平靜生活。
由於夜黑風高,士兵們把車上滾下的啤酒罐,誤認為了手榴彈。
聽聞戰友信號,一旁士兵對車輛發起了瘋狂掃射。
頃刻間,車毀人亡。
結果,為了掩蓋過失,當晚值班的他們,決定毀屍滅跡。
這件事後不久,喬納森便受上級指示,踏上了歸家之旅。
到底喬納森,能否平安迴歸?
迷叔這裡就先不劇透了。
感興趣的小夥伴,後臺回覆“狐步舞”,即可看片。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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