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孔子带领着弟子，到老子（老聃，道家学派创始人）那里去求教“养性”的问题。
当时的老子，已经是年迈体衰。孔子赶到时，老子正在闭目养神。孔子没有打扰，恭恭敬敬地行过礼，便静静地垂手站在一旁。
老子听到有响动，抬起眼皮望了望。孔子见状，赶紧请安说：“弟子孔丘今日前来，是想向您请教关于‘养性’的问题。”
半响，老子张开嘴，用手指着自己的嘴问道：“你看我的牙怎么样？”
孔子说：“已经全掉了。”
老子又问：“你看我的舌头怎么样？”
孔子说：“还好。”
说完，老子合上眼皮，继续打坐静养。
孔子马上率领弟子告辞退出来，吩咐套车回家。
弟子们感到很奇怪，就问孔子：“老师，您不是来请教问题的吗，怎么还没有得到答案要就回家呢？”
孔子摇了摇头，解释道：“老子不是已经给我们以教诲了么？你们看，老子指出，牙齿表面上是强硬的，却又是软弱的；舌头看起来是柔软的，却又是刚强的。对老人来讲，看起来强硬的牙齿，却敌不过柔弱的舌头。老子把刚柔、强弱的关系，讲得是多么深刻呀。”
弟子们恍然大悟，茅塞顿开，便高兴地套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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