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不是真正的季唯皓似的,他從前對她,從來也沒這樣狠過的

觸感真好

“季唯皓,我是你媽,你……你起開……嗯……”

季家別墅,二樓的書房裡,唐菲被抵在落地窗上,背景就是別墅大門。

此時,只要有車駛入,只要那車裡的人一抬頭就能看到裙子被撩到腰上露出兩條雪白美腿的唐菲。

“你是我媽?試問,一個女人是怎麼生出比自己還大的男人的?

要不,現在就生一個試試,來,給你個機會。”

季唯皓說著,身子一傾,便滑了進去,“溼成這個樣子,小媽這是有多麼的迫不及待呢,現在,爽了吧?”

唐菲用力掙了一下,卻根本撼不動男人偉岸的身體,“季唯皓,你瘋了嗎?你回老宅,就是為了羞辱我的?”

“是也不是,捎帶的還有點事要辦。”季唯皓俯視著身前的女人,身下可一點也沒有停下。

唐菲的臉色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紅,“你……你爸在樓下,我再不下去,他會上來的。”

彷彿那不是真正的季唯皓似的,他從前對她,從來也沒這樣狠過的

“那正好,就讓老爺子欣賞一下你是怎麼在我身下綻放成女人的,有兩年沒碰你了,沒想到還是這麼緊,是不是老頭子吃藥也不行也沒辦法滿足你呀?”

“你……你……他是你爸……”唐菲氣得渾身發顫。

季唯皓冷冷一笑,“你有見過搶自己兒子女人的父親嗎?你有見過要弄死自己兒子的父親嗎?”

唐菲一怔,“你……你都知道了?”

“什麼叫我都知道了?看來,小媽你是早就知道了。”季唯皓一字一頓說完,又是猛衝了一下。

“嘀……嘀嘀……”窗外的園子裡,有汽車駛入。

唐菲原本就軟的身子更軟了,整個人直接沿著玻璃向下滑去。

季唯皓卻恍若未聞,大掌隨意一提,就將唐菲繼續的抵在透明的玻璃上。

同時,把她的兩腿羞恥的纏在了他的腰上,薄唇便覆上了她的耳珠,輕呵著氣道:“據說你越是在人前越興奮,果然,現在越來越溼了,果然是又騷又賤。”

拍了拍唐菲的臉,季唯皓又道:“看來,老二也上過你吧,你這是有多怕寂寞呢。”

“我沒有……我沒有……”唐菲嘶吼,季唯皓一定不知道,她這輩子唯一的一個男人就是他。

卻沒有想到,就是她唯一的男人此刻在羞辱她。

“你不是說你給我捐了肝嗎?怎麼你這裡皮膚這麼光滑,一點痕跡都沒有呢,唐菲,要不是此刻親眼所見,我還真不信你居然是個戲精。”

季唯皓一邊說一邊捏了一下她肝部的皮膚,“觸感真好。”

唐菲咬了咬唇,那是她求著整容醫生修復了七八次才修成現在這樣的效果,觸感自然好,抿了抿唇,“是,不是我捐的,我那天只是跟你開玩笑,你快起開,有人過來了。”

書房的隔音一向好,不過此時,門卻是虛掩著的,依稀可以聽得見樓下才回來的季家幾個孩子寒喧熱鬧的聲音,還有,一串不疾不徐的高跟鞋的腳步聲。

一個女人正走上來。

彷彿那不是真正的季唯皓似的,他從前對她,從來也沒這樣狠過的

“你不是最喜歡讓人觀賞你是怎麼動情的嗎,據說還喜歡言傳身教,嗯,不如,教教月月,如何?”

“唯皓,人都到齊了,正等著你下去開家庭會議呢。”門外,唐月直接推門而入……

第2章 衣冠楚楚

“啊……”唐菲失聲驚叫了起來,她實在是受不了季唯皓當著唐月的面前這樣折辱她。

季唯皓又是用力的衝了一下,隨即將所有釋放在她的身體裡,這才漫不經心的起身。

唐菲的身體瞬間從玻璃上滑下,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可哪怕是裙子滑落蓋住了她的雙腿,也掩不去她此時的狼狽。

再看季唯皓,隨手一拉褲子拉鍊,才幾秒鐘的功夫,又是那個衣冠楚楚的他了。

他與她,一個一身凌亂,一個整潔清爽,天差地別的感覺。

“唯皓……是……是你叫我上來的,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和小媽……不,和姐姐……”唐月臉一紅,迅速的垂下頭去,一付看到不該看到的畫面而羞囧的樣子。

“不過是隨意上一次馬桶罷了,阿月,去把我的包拿上來。”季唯皓優雅的轉身,長腿交疊的疊在書桌上,就那麼靠著椅背上欣賞著慌亂的唐菲。

唐菲吃力的扶著玻璃站起,兩條腿實在是抖的厲害。

可此時這都不是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她的內褲被季唯皓扯下去後直接就撕成了片片,所以,她此時的身下除了裙子根本就是鏤空的。

哪怕是站在那裡,都有一種空落落的很不安全的感覺。

唐菲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看季唯皓,咬牙就要往門前走去,就想到自己的臥室拿一條內褲換上,否則,一會真到了樓下,她真受不了自己就這般的出現在季家一大家子面前。

“站住,誰讓你走的?”季唯皓長指一劃就點燃了打火機,煙氣飄渺在他周遭,給唐菲一種如夢似幻般的感覺。

彷彿那不是真正的季唯皓似的,他從前對她,從來也沒這樣狠過的。

他剛剛居然說她是馬桶……

他嫌她髒。

可她,只有過他一個。

“唯皓,你的包。”唐月再一次推門而入。

季唯皓接過包,拿出了一個藥瓶,倒了兩粒藥,斜睨著好半天才走出兩步的唐菲,“過來,把藥吃了。”

“什……什麼藥?”唐菲微怔,不明白季唯皓還要怎麼折磨她。

“你不是正在擔心你要是懷上了孩子,是跟你叫奶奶還是叫媽媽嗎,嗯,吃了藥,都解決了。”

唐菲怔怔的站在那裡,季唯皓這是有多不想她懷上他的孩子。

“月月,去餵給她,告訴她,你才是我季唯皓要娶的季少奶奶,她呢

彷彿那不是真正的季唯皓似的,他從前對她,從來也沒這樣狠過的

,從此以後只配給你提鞋。”

“唯皓,姐姐會傷心的。”唐月嬌弱的手絞著衣角,一付她與唐菲是好姐妹的樣子。

“乖,你盯著她吃完藥,我下去會會老爺子,不然讓他老人家等太久了也不好。”季唯皓說完,走到了唐月的身邊,一摟她的腰,便俯首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溫柔而滿是濃情蜜意,與剛剛要唐菲的時候是那樣鮮明的對比,哪怕他在唐菲的身體裡衝撞了許久,也不曾碰過她的唇。

她唐菲不配他吻。

季唯皓走了,唐月立刻高昂起了頭,如金鳳凰般的走到了唐菲的面前,手裡的藥直接就塞進了唐菲的嘴裡,“唯皓說了,他上你就象是上一次馬桶一樣,嗯,這藥就是沖刷馬桶的,給我吃了。”

書名《柳菲唐之季唯諾遠愛》


推薦看看

“小朱大人可有他事,若無他事不如同行。”馮保邀請道,似乎有話要跟朱平安說。

“敢不從命。”朱平安微微笑了笑,然後伸手做出請的動作,“馮公公請。”

“小朱大人請。”馮保同樣伸手。

禮讓之後,朱平安跟馮保一起步出了刑部大門,途徑值班房的時候,朱平安聽到一聲親熱的跟見了親爹的恭送,扭頭就看到了剛剛進門時哪位負責登記的先熱後冷的刑部官吏,正笑的一臉燦爛如哈巴狗一樣的彎著腰、覥著臉熱情的恭送......馮保。

“馮公公,您慢走......公公慢點,小心臺階......”

負責登記官吏熱情又細心恭送小太監馮保,簡直比見了親爹都親。這位馮公公可是從宮裡來的,剛剛何尚書都出門迎接了的,若是自己巴結到了這位馮公公,再送點禮,豈不是自己也能混個一官半職的。

我草

小心臺階....

這聲音簡直辣耳朵。

朱平安也是第一次見到,人竟然會謙恭到如此不要臉的地步。

負責登記官吏熱情的恭送馮保,至於跟馮保一同出門的朱平安,就被人家給無視了,登記官吏壓根吊都不弔朱平安,就像朱平安隱身了一樣。

捧高踩低,世界本就如此,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朱平安見狀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便和馮保一同走出了刑部大門,然後回望了一眼門口的對聯,“權臣不得以恩怨為出入,天子不得以喜怒為重輕”,更覺莫名諷刺。

從刑部衙門到西苑的路程不遠,途經翰林院,再走一段路就到了西苑。朱平安跟馮保好像有默契一樣,走的都很慢,同行的這一段路走了平時五六倍的時間。一位翰林外臣,一位內廷宦官,年紀相仿,談笑自若的走在皇宮腳下的官道上。

話說如果朱元璋見到這一幕,估計會把這兩人全都咔嚓了。太祖朱元璋禁止太監干政,更緊緻外臣結交宮中太監,擔心大臣和太監內外勾結,左右大明朝堂,危害江山社稷。

不過,雖然如今宮門上“內臣不得干預政事,犯者斬”的鐵牌高懸,但是整個大明都已經無視了太祖定下的鐵律。

“不是我說,小朱大人你這封奏摺上的著急了些。”

一開始的話題是朱平安奏摺陳情的事情,馮保看著朱平安提醒道。

“是嗎?我還覺的上的晚了,若是能早上些時候,那些村民也不至於被自家人借了腦袋。”朱平安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

“我的小朱大人呀,你可知道聖上看到奏摺的時候了不小的脾氣呢,我隔著門都聽到了呢,後來收拾的時候現聖上早餐都少喝了半碗呢。”馮保頗為心疼的說道。

“擾了聖上龍體,那我真是罪該萬死。”朱平安告罪道。

“還萬死呢,死一次就夠了。”馮保哭笑不得,然後小心的看了看前後左右,才道,“不過你想死卻是死不了的。”

“哦?”朱平安神色一動。

馮保又謹慎的看了下前後左右,見沒有人,才靠近朱平安了兩個字,“扶佔。”

扶佔?

朱平安有些不明所以,扶佔是嘉靖帝獨特的跟神仙溝通的方式,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封建迷信,是一種玄的不能再玄的玩意,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可信依據,偏偏嘉靖帝樂此不彼了一輩子。

嘉靖帝的扶佔大致是這樣子的:一個大沙盤,兩個架子,兩根大樹杈子,兩個小太監,一個道士。道士把嘉靖帝的話燒給神仙,然後兩個小太監就像是抽風了一樣,手指肚按著樹杈子一陣亂畫。

喏,沙盤上出現的鬼畫符,就是神仙的回答了。至於沙盤上的鬼畫符,像或者不像字,沒關係,嘉靖帝還有道士會琢磨解釋的。

朱平安想這玩意估計任何一個現代人都是不信的,不過嘉靖帝卻是樂此不彼。嘉靖帝絕對是大明最為聰明的幾個人之一,可是這時候卻跟個傻x一樣。

修仙煉丹

這就是嘉靖帝的致命缺點之一。

不過扶佔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難道說自己上奏那一天的扶佔呈現的鬼畫符,跟自己扯上關係了?雖然看馮保的神情,這扶佔的結果對自己是有利的,但朱平安還是覺的太扯淡了。

“在你上奏那一天早上例行扶佔,陶天師解佔稱‘今有直臣上奏’。可是巧了,才扶佔後不久小朱大人你的奏摺就到了聖上的案頭上。小德子毛毛躁躁給陛下送呈奏摺的時候,滑了一腳,弄亂了內閣送呈的奏摺,他自己撿起擺放了一下,恰巧小朱大人你的奏摺就被放在了這摞奏摺的最上面。”看著朱平安懵懂的樣子,馮保不由頗有成就感,湊近朱平安耳邊道。

“哦......”

原來如此,朱平安點了點頭。

一大早扶佔,解佔出的答案是“今有直臣上奏”,然後好巧不巧的奏摺就送呈上來了。

估計這就是陶仲文的聰明之處吧,今有直臣上奏?這個大明帝國那一天不得有成千上百的官員上奏啊,成千上百的官員裡總得有個直臣吧,反正我又沒點名說是誰。

這就屬於一個開放式的啞謎,絕對正確,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說陶仲文錯誤。

至於解佔完,內閣的奏摺就送呈上來,估計也不是巧合,每一天內閣送呈奏摺的時間都是固定的,陶仲文跟在嘉靖帝身邊這麼久,肯定特別清楚這個時間。

所以,只要稍微控制下扶佔的時間,就能達到這個“巧合”。

其實,本來這個扶佔大約跟自己是沒有關係的,內閣送呈到嘉靖帝跟前的奏摺可是好大一摞,誰知道扶佔結果說的直臣是這裡面的哪一個奏摺啊。

不過,真正的巧合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送呈奏摺的那個叫小德子的小太監毛手毛腳,可能是腳滑,也可能是手抖,也可能是小太監之間爭寵被人暗算了,總之在他把奏摺送到嘉靖帝案頭上的時候,這一摞倒在案頭上了,也可能是掉在地上了,反正就是順序弄亂了,然後小德子又自己擺好了。

然後自己的奏摺就在這個巧合中出現在第一個。

這麼一系列巧合

或許在嘉靖帝眼中就是天意如此,第一個奏摺就是神仙回信所指的直臣了。

直臣!

直臣能殺嗎?

容不得直臣的是明君嗎?

一次扶佔一次意外,給朱平安了一個驚喜。

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就成了直臣,朱平安聽完馮保的解釋,不由摸了摸下巴,扯了扯嘴角,自己對直臣還真沒多大興趣。

我的目標。

能臣。

一個能有益於國家和百姓的人。

一個官員再廉潔,再直,如果沒有治國安邦富民能力的話,又有何用,一點價值也創造不了。在某些程度看來可能還不如一個為人民創造一千萬而貪汙一百萬的貪官。

不過,有了這次意外的扶佔,自己對於陳情的把握又大了幾分,朱平安微微勾了勾唇角,拱手向馮保道謝“多謝公公相告,此次奏摺風波若平安僥倖安然,公公居功至偉。”

“小朱大人說笑了,雜家可是什麼都沒說……”馮保微微笑著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

“呵呵,馮公公說的是。”朱平安也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小朱大人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啊?小朱大人的奏摺可是涉及嚴閣老……”馮保看著朱平安好奇的問道。

“我是直臣……”朱平安大言不慚地指了指自己,然後燦然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馮保見狀哭笑不得的翹著蘭花指指著朱平安,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了,不開玩笑了,若無準備平安也不會上那封奏摺,而且有了公公送來的這陣東風,把握更大了。

”朱平安收起了玩笑,正色道。

“那雜家就等著看小朱大人演的這出戏了。”馮保笑了笑,好像對朱平安充滿了信心。

翰林院距離刑部衙門不遠,兩人說著就到了翰林院,看到近在咫尺的翰林院,馮保停住了腳步看了眼朱平安,看似要朱平安進翰林院,只是神色卻有諸多話。

夫達人者也,質直而好義,察言而觀色,慮以下人。

朱平安將馮保的表情收入眼中,心中瞭然,知道馮保有事求於自己或者是傾訴,便以去前面飯館吃飯為由繼續陪同馮保往前走了一段。

往前沒走多遠,到了一個僻靜的小路,馮保就將忍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小朱大人這封奏摺雖有諸多波瀾,但都屬於明面上的槍,雜家在宮裡卻是遭了諸多暗箭。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哎一言難盡啊......”馮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朱平安聞言點了點頭,自古以來宮裡的爭鬥最是血腥和巔峰,在現代的時候朱平安也看過諸多類似甄嬛傳一樣的電視劇,深知宮內這個群體鬥爭的厲害,而且即便是史書中寥寥幾筆的記載,也能看出深宮之內鬥爭的血腥。

大家瞭解最多的應該是皇后、妃子之間的明爭暗鬥,不過像馮保這樣的宦官群體的爭鬥更是激烈和血腥。

皇后妃子才有多少,宦官太監的數量可就多了去了,鬥爭也更多更激烈。

宦官曆來是不受人待見,被人唾棄的群體,是去勢之人,也就是閹割**之人。可想而知,他們也是可憐的。那個腦袋不正常,自願去做太監的,當然某些例外就不包括在內了,來做太監的,大多是兩類,一類是為權,一類是為財,大都出身貧賤,窮苦家庭在威逼利誘之下將孩子送入宮內。

宦官太監失去了正常人的的生理功能和人格,成了另類,在皇宮之中的他們處於底層,皇上後宮妃嬪對他們都有生殺予奪大權,為了生存,只能奴顏屈膝,阿諛奉承,自稱奴才備受屈辱。

出身低下,身體功能缺失導致沒有後代;愛的話,身體缺陷愛不了,恨的話,恨誰啊,父母還是宮裡的主子?一個恨不了,一個不敢恨;宮女的話,運氣好的話在宮裡熬二三十年之後,還能被放出宮去,太監的話就別想了,可以說沒有希望和未來,缺少關愛和人間冷暖,只能悽慘悲涼的老死於深宮之中。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現代社會就有一批生事悲慘的人,走向反面報復社會,比如最近的某島國老年離異窮困潦倒的自衛隊軍官在公園內的那聲巨響。

這些宮裡的太監大多也是如此,人格喪失、身體缺陷的他們,大多扭曲了人性,憎恨社會,憎恨社會上的人。有人自暴自棄、麻木受欺負受苦受累受害;有人走向反面,報復他人,報復大臣,報復社會,利用靠近最高權力的優勢,他們報復起來破壞力大的厲害。

其實,有些時候也由不得他們。

太監之間,各為其主,主子之間爭鬥,他們又怎能倖免,當然更多的是太監之間為了生存為了出人頭地為了權勢金錢,各仗其主,各憑本事,互相之間勾心鬥角,欺詐陷害。

這些人格喪失、人性扭曲的太監,鬥爭起來殘忍狠毒的多。

在宮裡能活下來的太監,都不是善茬。

所以,對與馮保的一言難盡,朱平安雖不能感同身受,卻也能理解。

“哦,竟還有事讓公公如此為難?”朱平安一副好奇的問道。

“小朱大人說笑了,雜家在宮裡也就是一個粗使打雜的,讓雜家為難的事多了去了。”馮保搖了搖頭苦笑道。

“不知公公聽過這句話沒有?”朱平安在馮保說完,微微笑著問了一句。

“小朱大人說來聽聽?”馮保好奇道。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朱平安揹著手輕聲吟道,吟完後微笑著拱手向馮保說道,“公公遭受暗箭越多,說明天有大任要降於公公,所以平安在此恭喜公公了。”

“小朱大人莫要開雜家的玩笑了......”馮保一臉苦笑。

“平安不是說笑,小時候平安才名初顯,頗遭人恨,作詞寫文,批評頗多......”朱平安像是講故事一樣,說的話也很有代入感,一下便吸引了馮保的注意力,支起了耳朵。

“尖酸刻薄多了,不過平安記得一句話,沒有人會踢路邊的一條死狗。”朱平安看著馮保意味深長的說道。

馮保聞言,渾身一顫,然後便挺直了背,是的,沒有人會踢一條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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