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看書: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真的,你會相信嗎?

一路看書: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真的,你會相信嗎?

每個人的一生當中,都會經歷一些離奇的事件,而我所經歷過的,可能卻比你聽說過的還要離奇百倍。

而這一切的起因,始於當年的一場“走婚”。

我姓巴,雙名小山,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有些文化卻還沒正經上班的社會青年。二十歲那年開春我跟隨上海一個民間文化學術研討會到瀘沽湖附近考察當地民風。之所以去那裡考察,是聽崔震那個兩百來斤的大胖子說那裡有個少數民族的婚姻價值觀很薄弱,可以一妻多夫,我對此煞感興趣。

在坐了數天火車,又倒了好幾天的汽車,牛車之後,我們到了當時的目的地,一個摩梭族的寨子。

摩梭族很少和外界來往,當地人有自己的語言和風俗。不過,因為崔震之前幾次來過雲南西北部走動,結識了寨子裡的幾個老鄉,因此他們並不排斥我們。

夜裡,舉行了很盛大的篝火晚會,載歌載舞的摩梭人和我們幾個喜歡熱鬧的研究員玩的很開心。

我記得當時崔震坐在我旁邊,笑著說摩梭人有個很不尋常的風俗,叫做走婚。

大致上是因為摩梭人是母系社會,這裡不崇尚一夫一妻的風俗。白天的時候若是有姑娘看上了哪家的小夥子,就會暗送秋波。小夥子若是也中意對方,到了夜裡就會爬姑娘家的窗戶,敲開窗戶後在窗戶外面掛上某個信物,當天夜裡就可以洞

就會爬姑娘家的窗戶,敲開窗戶後在窗戶外面掛上某個信物,當天夜裡就可以洞房。第二天,卻各回各家。若是哪方忽然不喜歡對方了,就自然分開,沒什麼離婚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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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嘖嘖稱奇,這走婚的風俗聽起來和大城市裡格格不入,保不齊崔震這傢伙帶隊來摩梭族寨子考察也是有這方面的意思。

篝火晚會進行到一半,我喝了不少酒,肚子有些脹,腦袋也有點暈。起身往後面的草垛子裡走,到了四下無人的地方正想方便,旁邊忽然走過來一個人影,我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是瞅見了一個長髮的身影,其他的沒看清楚。

她繞著我轉了一圈,我笑著問了一聲:“姑娘,你是哪位?”

對方忽然貼了上來,撲進了我的懷裡,我立刻聞到一股子香氣,當時還是二十歲的小夥子,著實有些意亂情迷,撓了撓頭後說道:“姑娘,這是幹什麼啊?”

那姑娘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走,我當時聞了那香氣腦袋似乎更暈了,她一拉我,我立馬就跟了上去,這一前一後兩個人也不知走了多久。我腦袋越來越暈,只是見了前方有一座房子,她走到門邊上,指了指旁邊窗戶口的樓梯。

我心裡想起了崔震說的走婚。臉上頓時笑開了花,這姑娘應該是看上我了。反正這裡是摩梭族,沒那麼多痴纏情愛,大不了過了今夜,之後拍拍屁股走人。

於是搖搖晃晃地扶著樓梯爬到了二樓,進了房間,周遭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只是瞅見了那姑娘站在門口背對著我,黑色的長髮一直披到地上,穿著倒是摩梭族人的衣服。

“姑娘,我還沒看清你的臉呢……”

我笑呵呵地說,隨後坐在了床邊。那姑娘慢慢側過臉,我心裡正樂呵呢,感覺今天是來了豔福。卻見她慢慢地靠了過來,輕輕地坐在了我的身邊,我依然只能看見她的半張臉,顯得漂亮清秀,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驚豔。接著香氣又撲面而來,我腦袋一暈,徹底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特別舒服,夢裡似是和那姑娘痴纏了也不知道多久。只感覺自己快活和神仙似的,但是第二天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距離寨子有一百多米遠的樹林裡。

當時醒來就有些發矇,自己明明是跟著個姑娘走的,怎麼醒過來後卻在這破地方。想站起來,卻覺得身子骨發軟,腦袋如同要脹開一般。踉踉蹌蹌地回了村子,崔震見了我還追問我昨天去了哪裡,我沒好意思說,畢竟那還是我的頭一次。

當時的考察期大約要一週左右,摩梭人好客,第二天又是酒水伺候,我喝高了之後,那女子第二次出現,將我帶到了小樓內。這一回,我依然沒看見她的正臉,即便想問,但是那香味撲面而來,我就立馬暈過去,醒來卻還在小樹林中。

一連兩天發生一樣的事情,我心裡覺得有些蹊蹺,就偷偷地找崔震合計。

他一聽完我的話,臉色當時就有些難看,我就追問到底啥情況。

崔震陰沉著臉說道:“摩梭族的走婚裡,女人叫男人‘阿注’。男人叫女人‘阿肖’。若是兩情相悅那是最好,可如果分開之後,‘阿肖’不願意,就會去求寨子外面的老巫。老巫會給女子一種香粉,這香粉能換回‘阿注’的心。但是,

每一次使用都要用‘阿肖’的血來調和。算是雲南這邊的一種巫術。使用的次數多了,女子就會死去。死了之後,若是冤魂不散,就會留在寨子外面,找那些她看上的‘阿注’,然後帶回鬼樓裡走婚。我想,你怕不是遇上這種事兒了吧。”

我一聽崔震的話,嚇的心肝直顫悠,臉色也剎那間難看起來。但是轉念一想,這都是民間傳說,哪裡能當真,說不定就是我喝的太多,連續做了兩夜的春夢。

“你要是不信,今晚要不試試,少喝一點。”

崔震當時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蹲在地上想了想後點點頭道:“反正就算死了也做個風流鬼,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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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夜裡,我沒喝幾杯,到了晚上將近八九點的時候走到了寨子外面,看了看四下無人,冷風吹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感覺的確是自己多想了。正想轉頭回去,身後忽然聞到一股子異香,整顆心立馬提了起來。

我想往前走,可是腳步卻有些打飄,感覺腳下使不上勁。身後似有動靜,一轉頭,便看見那長髮美女又出現在了面前。女子像是說著什麼話但是我聽不懂。香氣讓我心中警惕,不敢多聞急忙屏住呼吸,仔細盯著她的臉看,卻還是被那厚厚的長髮遮住了,看不真切。

她似乎也覺得我有些異樣,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想掙脫可感覺腦袋微微一晃,清醒過來之時,自己已經站在了小樓外面。

她拉著我卻不鬆手,這一次竟然直接將我拽到了門口,女子手上的力氣奇大無比,我心中想著怕不是和崔震說的傳說有關係。連續甩了幾下手都甩不掉,心裡突然冒出一股子邪火,猛地停下腳步,女子一愣,回頭的一刻我將手伸了過去,一下

然冒出一股子邪火,猛地停下腳步,女子一愣,回頭的一刻我將手伸了過去,一下子將其頭髮整個撩開了!

長長的頭髮下,此時露出了一張恐怖的面容。這左邊一半是個俏麗可人的少女,而另外一半居然是一張可怕的骷髏。難怪每次她都用長髮遮著自己的臉,即便是我看見的也不過是其中漂亮的一半。

我立即往後退,但是手臂被她拽著,心裡雖然害怕,可是更想逃走。我就發了狠勁,拼命地捶打那隻抓著我的手。

幾下子之後,這抓著我的手被我的蠻力整個敲斷,卻見那薄薄一層皮下裹著的是森森白骨,我也因為用勁太猛而跌倒在地。只是當時那個情況,哪裡顧得上多想,爬起來後扭頭就跑。

卻聽見身後的女子似是又在說什麼,反正我聽不懂,也不想聽。一口氣跑出去好幾百米,累的氣喘吁吁,正扶著樹喘氣內。

身後暮然間傳來響聲,我一回頭,才見那可怕女子的身影竟然緊追而來,空氣裡又有異香飄過。嚇了我個半死,還想跑,卻已經來不及了,腿腳發軟,加上吸入了大量奇怪的香氣,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栽倒在地。

這一次睡的比前兩次更沉,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自己正躺在寨子的帳篷裡。

崔震和幾個隊員正坐在我旁邊,見我醒了,崔震急忙問道:“可算醒了。你都發燒好幾天了,咋回事啊?怎麼在小樹林裡迷糊了?大家夥兒找了你好久!”

我一驚,急忙爬起來,卻感覺四肢越發無力,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子說的對,我他媽被走婚的女鬼給盯上了!”

此話一出,崔震臉色登時變了!

“你確定?不是你小子喝多了,做的噩夢吧?”

崔震也是頭一遭遇見這種事兒,滿臉的不相信。我急忙將夜裡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大家夥兒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嗎?那纏上我的,肯定不是活人!”

話語之間我已經下了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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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震沒說話,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好半天后說道:“事兒已經出了,我去找寨子裡的朋友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有辦法解決。你好好休息……”

崔胖子走了出去後,我平躺在地上,旁邊幾個好事的傢伙還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有的還問我和女鬼做那事兒舒服不舒服,我氣的牙直癢癢,也沒想再搭理他們。

大約到了下午,崔胖子拉著寨子裡的老人來見我。這老人叫瓦路爾牛若,瓦路爾是他的姓。他是這個村子的達巴,也就是這個寨子的巫師。老人穿著綠色的外套,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花白頭髮微微卷曲。臉上皮膚和岩石一般粗糙,雙眼卻如同天上飛翔的鷹隼般銳利。

在摩梭族,這樣的寨子被稱為“叢”,每個“叢”都必須有一個達巴。達巴教是一種原始的宗教,外頭人很少知道。

達巴坐下後瞅了瞅我,隨後開口對崔震說了幾句話。我聽不懂,但是隱約間覺得達巴說的語言和那奇怪的女鬼說的話很相似。

崔震聽後連連點頭,隨即對我開口道:“達巴說了,你是被外頭的‘尤’盯上了。對了,‘尤’的意思和我們漢語裡的鬼差不多。”

果然如此,我立刻皺起了眉頭,心裡發慌臉色也越發難看起來。

隨後達巴又和崔胖子說了一會兒話,崔胖子回頭望著我說:“不過達巴說他能幫你擺脫那個‘尤’。”

我一聽是大喜過望,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卻見崔胖子話鋒一轉,接著說:“不過達巴說了,他幫你擺脫了那個‘尤’,是將‘尤’鎖在器物裡,器物不能留在他們的寨子中,必須讓我們帶走。至於之後怎麼處理,是我們的事情。反正他不管……”

剛剛才有了幾分喜色,聽了這話,心裡立馬翻騰起來。這不是讓我抱著個女鬼回家嗎?我的腦袋立馬搖的和撥浪鼓似的開口道:“實在不行我就跑唄,跑到廟裡住個一年半載。”崔胖子也知道我不樂意,他和達巴說了好半天,最後那老頭竟然有些生氣,表情不悅地走了。

“達巴說了,你跑不掉的,那鬼會尋你一輩子。而且你若是不答應他就不管你了。”

崔胖子撓了撓頭,我皺著眉頭沉吟了好一會兒,當時也年輕,心裡總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想著既然都遇上這個事情了,和那女鬼也睡了三夜,還怕她再害我不成?於是心下一橫,答應了達巴的要求。

我不成?於是心下一橫,答應了達巴的要求。

當天晚上,約莫過了七點吧,達巴,我,崔胖子,以及幾個村民和膽子大的研究員就走到了小樹林裡。胖子聽了達巴的話,讓人在我腰上纏了三圈紅布,隨後將紅布一路鋪到後面黑暗的樹叢間,達巴帶著人就躲在樹叢裡。

“達巴說這紅布是保護你不被女鬼靠近,紅布的一頭綁在你身上,另一頭延伸到草叢裡,我們就躲在草叢裡。達巴會在裡面砍木頭,那是他們的一種施法手段。你要做的就是女鬼說什麼話都不要回答,也不要多聞香氣。慢慢地引女鬼往後走,只要進了樹叢,達巴會對付她,明白了不?”

崔胖子交代了幾句,我臉色很不好看,之前還不確定那是女鬼加上喝了酒,我的膽子才那麼大。如今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還要清醒地面對它,整顆心頓時被恐懼佔據。

“別怕,我們就在你後面呢。”

崔胖子說完,立馬溜進了草叢中。留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地站在樹林裡,四周看不到人,天氣還有些冷,偶爾會聽見草叢間有聲響。我警惕地看著四周,周遭什麼都瞧不見,入眼的全是黑洞洞的森林。

“怎麼還不來啊?”

我頗有種死了一了百了的衝動,等了約莫半個小時後,黑色的樹林裡忽然颳起一陣大風,四周的樹木全都“沙沙”作響,道路兩邊的巨大樹木如同一個個可怕的衛兵,那延伸向漆黑的道路上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影,長長的頭髮看不見臉,如同少

女般婀娜的身姿,只是現在的她卻只會讓我害怕。

我是立刻攥起了拳頭,雖然膽子不小,可此時還是怕的雙腿打顫。身子想向後退,但是卻聽見後面草叢裡傳來胖子的喊聲:“別跑,不然前功盡棄。”

崔胖子這麼一喊,多少緩解了我的心理壓力。對面那個長髮的身影一點點地走了過來,而且越走越近,周遭很快就只剩下了風聲。我急忙深吸一口氣,然後儘量屏住呼吸。

女鬼到了我的面前,在我眼門前來回轉悠,輕聲細語地說著什麼話,我聽不懂也不回答。她見我沒有反應便伸手來拽我的胳膊,卻一下子碰到了纏在我身上的紅布,紅布也沒啥反應,但是女鬼一碰就立刻縮了回來,像是我們的皮肉碰到了火焰似的感覺。

我向後退了一步,那女鬼卻沒跟上來,顯然也是警惕起來了。我皺了皺眉頭,若是在這裡讓她跑了,那就真前功盡棄了。這也是個禍害,她或許以後不會纏上我,但若是纏上別人也是害了其他人。心中也不知哪裡升起了一股勇氣,竟然主動朝女鬼招了招手,用胖子後來的話說,當時我做那個動作時的神態和舉止活脫脫像街上拉客的漂亮小妞。他躲在暗處,差點沒笑出聲來。

我這邊一招手,那女鬼竟然遲疑地跟了上來,我見她有了反應,急忙後退,一邊走一邊招手,她緊跟著我,緩緩走來。

我看起來鎮定,但心裡卻緊張的要命,這古往今來只有鬼勾引人,哪裡有人勾引鬼的。邁開步子的同時我不斷地用餘光去看身後距離樹叢還有多遠。

這十來米走的就像是跑了十來公里,最後幾乎精疲力竭!

好不容易走到了樹叢前,踏進去的一刻,崔胖子在後面猛地拉了我一把,我摔倒在了地上。女鬼見我突然消失,急忙跟了上來。此時的我回頭一看,達巴和幾個摩梭族的族民已經佈置好了,前方是一個大的供盤,旁邊插著一面日月旗子,有村民拿著手鈴立在旁邊,而達巴自己則穿著鐵盔甲,手裡握著一把一米來長的刀子,脖子上還掛著個布制的護身符。

一見女鬼,達巴立刻嘴裡開始吟唱起來,這吟唱的聲音響起,女鬼頓時慘叫起來,抱著腦袋蹲了下來。反而是我們幾個普通人聽了一點事兒都沒有。

“這唱的是什麼啊?”

我奇怪地問道。

崔胖子小聲說道:“這叫《堯米》,是達巴教裡驅鬼的經文。這經文會為死者打開出路,讓它們進入經文中為它們預備的地方。”

我一知半解地點了點頭,卻見那女鬼沒一會兒竟然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神志不清似地朝達巴走去。達巴嘴裡念個不停,不斷地用手裡的刀子砍木頭,每砍一下,那女鬼就多走一步。

我在後面看的驚奇不已,卻見女鬼走到了達巴面前,忽然停下腳步,達巴手裡握著一個小臂粗細的木棒,對著女鬼點了點,那女鬼慘叫一聲,一陣大風“呼”的吹過,那女鬼轉眼間消失不見。

此時,達巴才停下唸經,崔胖子拉上我急忙走了過去。達巴將手上的棍子遞了過來,指著棍子說了一通。崔胖子聽後轉頭對我說道:“達巴說了,鬼在這神棍裡,神棍是達巴教的法器。這棍子他送給你了,女鬼我們也要帶走。而且天亮了就要走。”

我慢慢從崔胖子的手上接過了棍子,握在手心裡沒什麼異常感覺,低頭看去,卻見那棍子上刻著不少鳥獸,人鬼的圖案,一看就很是非凡。

“達巴還說了,明天走之前,他會為我們占卜一卦,你小子現在應該算是沒事了。”

崔胖子說話間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過神來,急忙將棒子收在了衣服內對著達巴連連點頭,表示了心中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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