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炎热的南方小镇一座人人谈之色变的禁山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一个炎热的南方小镇一座人人谈之色变的禁山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傍晚的时候,杨丽盈正往山中楚林峰所说的那个地方赶去。

这座山名叫星斗山,位于湖北与重庆四川的交界处,左连齐岳山,右接牛头山,山体呈西北向东南倾斜,相传该山离天宫极近,常有神仙摘星辰当灯,来往于星斗山与天宫之间,故名星斗山。古诗云:“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山形如弓背,山脊似刀梁,山上有十条大沟呈扇骨型展开。离楚林峰所在的村子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山脚下只有一个小村落,稀稀落落的散布着十几户人家。

不过这神话中美丽的神仙摘星辰之山现在却成了一座有名的坟上,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没人能说得清,反正现在这座山上满山遍野都是一座座死寂的坟堆,各种各样闹鬼的传闻也都层出不穷,即使是白天都没人敢进去更别说现在这个时候了。

杨丽盈虽然不是本地人,但来到这边也有些日子了,除了那座神秘的牛头禁山也就这座山名气最大,她又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一个炎热的南方小镇一座人人谈之色变的禁山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此时她肩上扛着锄头铁锹,一只手拿着电筒正深一脚浅一脚的朝楚林峰说的地方走去,这座山被称为坟山还真不为过,一路进来随处可见一座一座毫无生气的坟堆,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埋进去的,有的还有墓碑,有的就只有一个乱石砌成的坟

包,影影栋栋之下显得鬼气森森。

要知道她爹杨云刚可是湘西一带有名的赶尸匠,从小都见惯了尸体,不过饶是如此,大晚上走在这么一个地方心里也不免感到毛骨悚然。

按照楚林峰所说的半个小时后果然看到一条大沟,几乎跟一条小河差不多了,沟两旁灌木丛生,水流潺潺,沿着沟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星斗山十条大沟汇集的芭蕉溪。

芭蕉溪虽说被称为溪,但说它是一条大河也不为过,宽约六米,溪水平静,两头略窄,中间则如圆兜状,形式芭蕉叶,水面反射着清冷的月光。

溪水的一侧还当真有一棵高耸入云的水杉树,树干笔直,枝叶繁茂,看样子至少也有百岁之龄,一人合抱还不够,丝毫不逊色于路碑坝的那一棵号称天下第二的大水杉。

水杉树被称为植物界的活化石,远在中生代白垩纪,地球上便已出现水杉类植物,过去一直被人为早已灭绝,1941年中国学者在四川磨刀溪偶然发现了这一珍稀树种,后来更是在湖北的谋道和路碑坝相继发现了天下第一和第二大水杉,许多地区也开始陆续引种栽培,但像杨丽盈眼前这样大的水杉也依然罕见。

树的旁边斜立着一块半人高的石碑,碑上却没有任何字迹。

这是一块无字碑,相传武则天的乾陵就立着一块无字碑。

没有字迹也辨别不出是哪朝哪代遗留下来的,杨丽盈围着石碑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抬眼四望

楚林峰说的没错,离石碑大约五米处果然有一处两三人大的空地,就如同孙悟空用金箍棒画的圈一样,四周茂密的木叶杂草偏偏没有一株伸进这片空地里面,使这块荒芜的土地显得格外突兀。空地的不远处则是一处陡峭的斜坡,由于是晚上竟一眼望不到底。

杨丽盈慢慢的朝那空地走去,不知为何走到空地上时手心竟全是冷汗,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慌也在心底莫名的蔓延起来。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的山体树木如同怪物一般影影绰绰,无数的鬼火像灯笼一样在各个角落亮了起来。杨丽盈抬头望了望悬挂在天边的血色的月亮,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不时响起的几声刺耳的鸟叫使这寂静的山林更加诡异。

最让她担心的就是这浓厚的尸气,毫无疑问,尸气的源头就在这空地之下,真叫一个尸气冲天,杨丽盈感到疑惑的是这里并不是什么风水之地,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尸气。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杨丽盈先用锄头把上面的土层松了松然后再用铁锹开始挖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一米深的坑洞显露了出来,地上已经堆了两堆小山般高的土堆。杨丽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挖下去,这次没一会,一铲子铲下去,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土层刚没到铲子的三分之一就再也铲不下去了。杨丽盈心里一跳看来已经挖到了,赶紧加快了动作。

半个小时后,一尊石棺终于被挖了出来。

石棺最早始自蜀侯蚕丛的石棺石椁,《华阳国志》记载:“有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死,作石棺石椁,国人从之,故俗以石棺椁为纵目人冢也。”棺上刻

满了文字,形状古朴而奇特,这些文字看上去就像蚯蚓一样弯弯绕绕,杨丽盈是一个字也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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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这副石棺,杨丽盈心里恐慌得竟想立马逃离,只得强镇下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打开棺椁,这棺盖还当真厚重,杨丽盈直弄得汗流浃背才打开来。这时不知从哪吹来了一阵阴风,杨丽盈身上一冷不禁打了个寒颤,随着棺木的打开,里面的东西也显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刚看了一眼杨丽盈依然不知觉的哎呀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只见棺中口口裸的躺着一具男尸,尸体面貌如初,如同熟睡一般。

奇怪的是男尸除了脸部外通体发黑,仿佛泼了墨一样,但脸上却白皙如雪,与身体可谓是泾渭分明,头发黑漆如亮披散开来直伸至腰际,手上的指甲简直是一把把刚钩,最少也有两寸多长。

杨丽盈一看便知道这尸体非比寻常,一时间也乱了手脚,过了好一会见这尸体并没有任何动静才定下心来。尸体的右侧横放着一个发黄的竹筒,棺木中除了尸体之外没有衣饰,也没有其他任何陪葬品,这样看来毫无疑问,楚林峰口中所说的人皮地图必然是在这竹筒内了。

看着尸体的样貌想来是被下了邪术,难怪尸气冲天。至于棺中之人是自愿下的还是被强迫就无从得知了,但杨丽盈心里清楚这肯定不会是什么善物,好在也没做过什么乱,但不管怎样还是尽早离开较好。

想到这杨丽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拿竹筒,眼睛则死死地盯着这棺中之人,生怕生出什么乱子,好在一直到竹筒被拿了出来,这男尸也没有丝毫动静,看到这杨

丽盈终于松了口气。或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杨丽盈走到一边打开了竹筒,从里面倒出了一张类似布帛一样的东西和一把石制的六菱形蓍草,这类似布帛的东西应该就是人皮地图了,可是这把石制蓍草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楚林峰也没说过有这东西,不过既然和人皮地图放在一起想必也是十分重要的物件。

想到这杨丽盈把石制蓍草揣进了兜里又打开了那张人皮地图,可让她傻眼的是人皮地图上却什么也没有,完全一片空白,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这张不是人皮地图?可棺材里除了尸体也再没有其他东西。杨丽盈的额头上不禁布满了露珠一般细密的冷汗,赶紧回过身再次朝棺材里看去。

一走到棺材边杨丽盈就再也动不了了,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一股寒流直从脚底窜至脑门,身上的冷汗如同瀑布一样直往下淌。

棺材里空空如也,里面的尸体竟消失不见了。

杨丽盈慌了神,这尸体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而且刚才连一丝动静也没有,就算是诈尸也总有踪迹可寻。想到这杨丽盈稍微冷静了一点,开始沿着棺材细细的查看了一遍。

别说,还真让她找着了线索,在棺材旁边的土层上竟有一排脚印,只是这脚印十分的浅,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她又往棺材里看了一遍,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副空棺,如果是这样,楚林峰交代的东西她并没有拿错,至于为什么人皮地图上什么也没有她就不知道了,或许

是楚林峰上了当,也或许是这人皮地图上另有玄机。杨丽盈本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反正东西也拿到了。但最后还是决定弄个究竟。

这石棺要不是她挖出来也不会出世,谁知道从里面蹦出了个什么东西,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山脚下还住着人,要闹出了什么事,她这心里可受不了。想了想,杨丽盈从墓坑里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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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月光带着血色照进这片山间,杨丽盈朝四周细细的查看起来,却没有再发现任何踪迹。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周围仿佛死了一般没有丝毫动静。

不知不觉中她又走到了那棵水杉树下面,心里泛着嘀咕,就算是诈了尸,这尸体是跑哪去了?在墓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攻击她?这人皮地图到底是真是假?正想得出神,一阵沙沙声突然响起立马让她回过神来。

声音是头上的树枝发出来的,杨丽盈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一眼,一张巨脸猛地出现在她眼前,两只没有生气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杨丽盈尖叫一声往后一退,同时那张鬼脸也从树上落了下来,正是棺材里的那具尸体。

男尸刚一落地就一弓身闪电般的朝杨丽盈扑去,虽然刚才被吓得不轻,但这杨丽盈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当下身形一矮往旁边一跃躲了过去,谁知那男尸不依不饶扑了个空却一转身再次朝她扑来。

杨丽盈嘴上骂了一声,身形却不停就地一滚,再次避开了男尸的攻击,没想到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那墓坑处,插在土堆上的铁锹让她眼睛一亮,来的时候并没有

会想到变成这样也就没带什么东西出来,现在也只有拿这铁锹搏一搏了。

刚把铁锹拿起来还来不及转身,一股厉风已经奔至她的身后,杨丽盈只觉身后一冷,同时一阵腥风也随风而来。

好一个杨丽盈,知道此时自己没时间躲避,顺势往前一倒,人在半途的时候却猛地一个鹞子翻身与扑将过来的男尸对上了眼,手上也不停歇,人刚一落地双腕突然发力把铁锹直直的铲了出去,只听一阵闷响,杨丽盈只觉虎口一麻,手上的铁锹差点拿捏不住,而那男尸也往后退了好几步。

男尸脸如木刻,两只空洞的眼睛始终不离杨丽盈。相传人死而不腐则为僵,僵尸一般分为六种: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其中毛僵全身会生出浓郁的体毛,如铜墙铁壁。刚才那一铲杨丽盈可谓是用尽了力气,却没伤到眼前的男尸分毫,但样子却又与传说中的毛僵不相符,这实在有些想不通透。

杨丽盈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不过事已至此,现在该考虑的怎么从这里逃走。没等她细想,男尸身形一闪,在深夜的月光下犹如一团疾风再次扑了过来。杨丽盈不敢硬拼只得且战且退,不自觉间已经退到了那悬崖式的斜坡处。

看到这,杨丽盈心底一凉,阎王叫人三更死,哪敢留人到五更,看来今天是打算把她留在这了。这么一想,杨丽盈心底的恐惧反而消了大半,索性拼了。男尸毫不犹疑的朝她冲来,杨丽盈双手用力,只等着这最后一下。

男尸刚一近前,杨丽盈手中的铲子就如旋风般铲了出去,电光石火间,只见刀枪不入的男尸脖子上竟硬生生的被砍出了一道口子,但杨丽盈的手腕也被男尸的手

给捉住了,钢钩似的指甲直没入肉里一寸多长,杨丽盈疼得呲牙咧嘴手中的铁锹也掉在了地上,男尸却依然面无表情的伸着脸往前。

阴风直吹得月光发冷,杨丽盈不敢怠慢,眼见着男尸的脸快碰上她了,心一横,双手反抓住男尸的手腕,双脚腾空借助手上的力道猛地踢了出去,男尸立马被踢出去了好几米,由于惯性杨丽盈也控制不住的往后飞去,而身下就是那悬崖式的斜坡,人刚一落地就如圆溜溜的鹅卵石往下滚,陡峭的山坡很快就让她没了知觉。

在我们的这个小镇很多人都喜欢说这么一句话“宁愿趟过阴冥河,也绝不走进牛头山”。这位于湖北西南边陲土家族苗族聚居地的南方小镇里,有一座绵延数百公里的大山便是被现在已经汉化的土家族人依然尊为禁地的牛头山。

传说在这山的山顶上有一尊石牛,在热天的时候这毫无生命性质的石牛身上会爬满牛虱,甚至会低下头来啃食青草,但真正使人恐惧的是这石牛的哞叫声,我没有听过,但据说93年的时候这牛在半夜疯叫。

我舅舅给我说到这事的时候脸还会突然变得像张白纸,摸一摸已经没有头发的脑袋对我说:“大半夜的突然耳边就像炸雷一样听到这叫声,我用枕头把脑壳包得死死的,还是挡不住,那感觉啊就像四周都站满了牛一样,我跑出去看的时候,整个镇子的人基本上都起来了,跟白天赶集差不多了,连几个月大的奶娃都被弄醒了嗷嗷的哭,大伙都知道肯定要出事,很多人跑到县城避难去了,没想到才过三天,就突然发了大水,别说这个小镇,就是县城和周围的几十个镇子村子都被淹完咯,我都记不得那年死了多少人……”

后来我问他那年是因为什么会使这牛发怒他说:“还不是几个龟孙闯进了山,惹得那祖宗生气”。

舅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愤恨,但当我问他是哪些人时,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为了这事我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县城镇子和村子,也没有人给我一个答案,大家都对这一年发生的东西讳莫如深。

我们这里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进入这座山里面哪怕只有一步,你的命就不在属于外面世界,即使这座山放过了你老王头也会给你一个教训。

这还得从我十一岁那一年说起,在那天下午,温暖的带着燥热的风直直的卷过小镇,我带着浩子,阿杰悄悄地走进了这座山里面。刚踏进去我便后悔了,这座山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般驱赶着我们,我们绷紧着脸刚刚走了几十米,老王头却如鬼魅一样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依然还记得当时的情景,直挺挺的脊梁使他如标杆一样站在我们面前,尖削打褶的脸,一只蒙着白雾的眼睛,一只却布满了红丝,浩子刚看见他就已经吓得哇哇大叫起来,我和阿杰早就懵了。

老王头一言不发的把我们三人全捞在肩上大踏步的走出了山,他仿佛对这个小镇所有人都异常熟悉,清楚的把我们带到了各自的家门口,把浩子和阿杰扔到他们父母手上,像僵尸一般的冰冷的说:“你们自己看着办”。

但对我却格外不同,我奶奶出来的时候把我轻轻的放在地上,说话时声音也不再那么冰冷,虽然依旧生硬,但语调却缓和了下来。

“大姐,你应该很清楚规矩,有我在的一天是不会再允许有人进山的”。

说完也不等我奶奶回话就掉转头走掉了,已经快八十的奶奶在看到我在他肩上时脸几乎都颤动了起来,也不管我就直直的走进了里屋。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太师椅上吧唧吧唧的大口抽着土烟,脸色阴沉的可怕,但很快就回转了过来对我说:“龟孙你给我记着,在我死之前,你要敢进那座山我打断你的狗腿。今天要不是看你年幼,不用我动手,老王哥早就把你的腿给卸下来

了”。

从那时起,老王头便如阴影一样漂浮在我的记忆里。直到大些我才知道老王头是唯一一个住在山里的人,他担当着守护者一般的角色,阻止任何人进去那座山,只要走进了山里即使老王头把你打残打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敢有怨言,当地政府也默许了这个规定。

现在我再提下我的奶奶,我奶奶出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是一个典型的小脚妇女,终日迈着那脆弱的三寸金莲行走在这个小镇的大街小巷里,很多时候我会很纳闷,那又细又尖如同梭子一样的小脚是如何承受住我奶奶那精力充沛的身体的,尽管由于年老奶奶的身体已经萎缩了很多,可在别人面前仍然是一个高大的女人。

奶奶今年已经八十三岁了,可腰杆依然如铁棒一样挺得直直的,耳不聋眼不花,走路还带着刺人的风声,特别是那双眼睛即使在现在依然透着精明摄人的光芒。

奶奶这辈子育有四子,老大早夭,老二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在外人面前从不会多说半句话,如同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样存在,幺叔则反其道而行之,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奶奶对他也不管不问,别人问起时,她也只是说“各人有各人的命”,到现在依然是一个老混混四处晃荡。

而至于我爸却没有任何印象,因为从我有记忆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我打小都是由我奶奶和二叔抚养长大,幺叔只是偶尔会回家看看,后来二叔让我过继到他家认他做二爸,二娘很早就离开了他直到现在他也没再娶,我很想知道我爸我妈是一个怎样的人,但二叔对此只字不提。

奶奶也只是平淡的说,“那两个龟儿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有音信。”

但使我无法释怀的是家里也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照片和信息,小镇里也没有人会提起他们,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认为我就是二爸的亲儿子或者从哪条河里捡上来的。

奶奶这人做事雷厉风行,容不得半点懈怠,在镇里很有影响力,只要是我奶奶出面的事几乎没有摆不平的,就像我上面提到的,连那人见人怕的老王头对我奶奶也是相当的尊敬。

我也曾多次问过奶奶关于牛头山的事,但她从不肯对我多说,只是眉毛一挑,没有好气地说:“你给我记好了,龟孙,你给我跑到国外去我都不管,但那座山你敢去的话我就把你废了”。

当我问到老王头的事时,奶奶就不再说话啦,只是坐在太师椅里大口大口的抽着土烟。

大学毕业的这个暑假我回到了小镇,碰巧的是浩子在上一年快过时刚好退伍,现在也正呆在家里闲着无聊。

浩子,阿杰和我一直以来都是玩的最好的朋友,小的时候按照大人的说法,我们三人是穿着连裆裤的。

尽管大学四年几乎没怎么见过面,但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总是他们,还好现在这个年代网络电话普及,能随时联系。

浩子读到高二时因为把老师打了,就闲在了家里,他爸是我们小镇初中的老师,刚听到这消息时正在上课,然后一声不吭的把上课玩手机那家伙给拖了出来暴打了一顿,打完了继续上课,那学生之前玩手机浩子他爸从没有管过,不过至此以后只要是他的课,没人敢不认真,学校的学生也把他取了一个诨名“爆发哥”。

浩子在家里闲了快一年,他爹也从没说过他,等到浩子在外面玩野了彻底成了一个混混时,他爸却默不作声的动用关系把浩子送到了北京的卫戍区部队,后来浩子跟我说,口口口以后千万不要惹到我爸,这老头太狠了。

而阿杰在初中没毕业就走了,几年无影无踪,再见时已经是在监牢里了,不过很快又被他爸妈赎了出来,听说这家伙在外面强贩毒,打架,诈骗几乎都干尽了,不过谁让他是我兄弟呢。

我回来后立马找到了浩子,很久不见,这家伙已经壮得像一头牛,我摸了摸他那结实的胸肌,心想,以后带着他肯定很有安全感。我记得有一次我喝醉了发着酒疯把他放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如果现在我这样估计他能一脚把我踹回家。我们找了一家以前常去的小酒馆里,正喝得起劲的时候,浩子眨巴着眼,压低声音神秘地对我说:“出去这么久了还记得牛头山吧?”

刚听到牛头山我的酒就醒了大半,推开了浩子那越靠越近喷着酒气的脸,说:“我他妈当然记得,我们这不还进去过”。

提起往事浩子立马苦着一张脸大骂起来:“我日,说起这事我他妈就来火,你说那老王八是不是闲得蛋疼,那天我爸疯了一样的打我,边打还边祈祷山神别降祸给我家,你见过这么诡异的画面吗?自从那次过后,我就发现我的脚长短不一

啦”。

说完浩子点上一支烟,又严肃的对我说:“你刚回来不知道,有一群外地人两个月前来到我们小镇,据说是打算进山,我们都知道93年也是有人进了山没过多久石牛发怒涨水把整个县城都淹掉了,因此这次一听说这群人想进山,连宾馆都不让他们进,现在他们都在牛头山脚下搭了帐篷住了下来”。

浩子的话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刚喝完酒我就让浩子陪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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