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嫻:才女班昭的寂寞一生,她幾乎是《女誡》最好的註解

班昭絕對可以算得上一位出自名門的才女,她一生“事業”輝煌,《漢書》《女誡》一直是為人津津樂道的經典。然而不是所有才女的愛情都是多姿多彩的,班昭的愛情就屬於乏味的那一種。

曾雅嫻:才女班昭的寂寞一生,她幾乎是《女誡》最好的註解

她的愛情故事既不像蔡文姬那樣一波三折,也不像卓文君那樣浪漫迷人。就是同樣丈夫早逝的李清照,夫婦還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更不用說夫妻兩人還有那麼多相同的志趣愛好。她的丈夫是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後漢書》中有一篇《曹世叔妻傳》,不是為了說她丈夫,而是要介紹她,如果換現在就是把他介紹成班昭的先生,所有提到他的地方,都是以某某才女的丈夫的形式,就好比現在人家指著趙薇的先生說這是趙薇的愛人。

一個大男人生活在一個大才女的盛名之下,多多少少會有些壓抑吧?雖然《漢書》裡沒提。《漢書》為班家兄妹所著,家醜肯定不會外揚,不是嗎?所以我們所看到的故事大致如此:班昭14歲嫁給同郡曹世叔為妻。坊間關於他們的愛情幾乎沒有可供羨慕的爆料,就是一個未婚少女按門當戶對的標準,嫁給了一個條件相當的男人。

總之一句話,曹世叔活潑外向,班昭溫柔細膩,夫妻兩人頗能相互遷就,生活得十分美滿,後來有了一個兒子。但好景不長,不久曹相公就病故了,她便早早開始守寡,以後也不曾再嫁,在感情上一直孤獨著。

由於早早開始守寡,後來班昭去宮廷給皇后和嬪妃們講課的時候,就出現一個麻煩:穿得豔一點怕人家說自己春心蕩漾,穿著古板一點又怕街坊笑話,於是在保守和前衛之間搖擺不定。

當班昭清心寡慾地生活到七十多歲時,她寫出了對後世影響深遠的《女誡》一書。班昭的一生幾乎是《女誡》最好的註解,嚴守婦道,夫比天大,逆來順受,三從四德一大堆。身為女人卻還要往女人身上再套枷鎖,是有點為自己的貞潔立牌坊的嫌疑。

所以班昭的私生活幾乎不值得一提,也沒什麼可八卦。早早過世的丈夫她會思念。但守節更重要的是為名節,這樣的守節完全可以理解成是一個有著“三從四德”美德的古代女子對婚姻的一種責任和義務。

她可能永遠也理解不了什麼是溫暖在側,什麼孟姜女哭長城,梁山伯與祝英臺帶給人們的感動。

但也許,唯有耐得住清苦與寂寞的女子,才能有耐心與毅力來完成續寫《漢書》的使命,畢竟班昭守寡50年,這是怎樣的孤寂;一輩子修書,這是了不起的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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