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覽」久久爲功要「三戒」

「博览」久久为功要“三戒”

相信每個人都聽過“傷仲永”的故事。一位名叫方仲永的神童,天生才華出眾,五歲便可指物為詩。然而其父唯利是圖,沒能讓聰穎的仲永堅持接受教育和繼續學習,而是奔走於世豪鄉紳之家,應付著一個個世俗的場面,最終淪為一名庸人。

這正是由於缺失守正篤實、久久為功,造成的悲劇。“守正篤實、久久為功”最早出自《史記·禮書》。何謂“守正篤實、久久為功”?東漢文學家崔瑗曾雲“行之有恆,久自芬芳”。美德固然值得宣揚,然而倘若不能堅守,美德的意義和價值就無從談起。

守正篤實、久久為功應力戒浮躁

習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明確提出,“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文藝創作迎來了新的春天,產生了大量膾炙人口的優秀作品。同時也不能否認,在文藝創作方面,存在著有數量缺質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現象”。歷史上的“高峰”是叫得響傳得開留得住的文藝精品,都是力戒浮躁、守正篤實、久久為功的。

楷書鼻祖三國鍾繇就說過自己,“吾精思三十餘載,行坐未嘗忘此,若止息一處,則畫其地,周廣數步;若在寢息,則畫其被,皆為之穿”。北宋蘇軾《題二王書》中說,“筆成冢,墨成池,不及羲之即獻之;筆禿千管,墨磨萬鋌,不作張芝作索靖”。這告訴我們後人守正篤實、久久為功,天分很高的人妙中增妙,新中更新。即使天分不高的人,若能廢寢忘食地堅持下去都會有所成就。

守正篤實、久久為功就應力戒功利

縱觀古今中外文藝史上無數人事可鑑:心心在一藝,其藝必工;心心在功利,其藝必敗;心心在一職,其職必舉;心心在功利,其職必貪。現存西安碑林的初唐《七佛聖教序》,其碑字“集王”一格,由懷仁和尚以內府所藏王羲之真跡,歷時二十五年摹集而成。由於懷仁和尚無功利之心,以嚴謹的態度,此碑文中一千九百字點畫氣勢、起落和轉側,纖微克肖地體現了書聖王羲之行書的特點與味道,達到了整篇的平和簡靜,自然天成。千百年來,《七佛聖教序》一直是學習行書的最佳範本。

反觀當下書法美術等藝術界,一些人為入國協,抄襲模仿,拜師找靠山。一些學校一味地追求學生成績,學校名次,功利之心造成學生基礎理論的缺乏,基礎的鑑賞能力缺失。習總書記強調,“人類文藝發展史表明,急功近利,竭澤而漁,粗製濫造,不僅是對文藝的一種傷害,也是對社會精神生活的一種傷害”。

守正篤實、久久為功就應力戒低俗

習總書記在文藝座談會上重要講話,曾引用唐代書法家李邕的“似我者俗,學我者死”和黃庭堅的“隨人作計終後人,自成一家始逼真”。這是針對時下藝術創新動力不足講的。

為什麼動力不足?就是因為低俗(惡俗、媚俗、俚俗、市井氣和江湖風氣)要掩蓋經典之作。更甚的是,低俗化藝術扭曲了藝術的發展方向,競技書法和低俗書法就是導致藝術平庸團體化、低俗職業化,傳統文化的文人語境淡化、邊緣化。

古代先賢巨擘是通過自身的信仰、藝術操守和理念來傳承藝術血脈和經典的。而今天一些從事書法美術者動輒靠拜師競技走上層。幾個評委就能斷藝術作品的“生死”,造成“生者”千人一面的雷同;致使“死者”的藝術才情悄然扼殺。如此,又何談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呢?

習近平總書記早在2011年《關鍵在於落實》一文中強調,不迷戀眼前利益而甘為長久計。並指示“抓任何工作都要有久久為功、利在長遠的耐心和耐力”。那麼,我們每一位藝術工作者應發揚“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半句空”的精神,力戒浮躁、力戒功利、力戒低俗,莫要步了方仲永的後塵,那麼藝術高峰則指日可待矣!

「博览」久久为功要“三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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