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力教授說漢朝對匈奴太殘酷是否有道理?對他主張的史家應追求三個還原,你怎麼看?

黎瓏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說的高尚一些,就是所謂道德潔癖者。

說不好聽了,就是所謂的聖母婊。

古代世界歷史告訴我們,兩強出現在同一個地區,必然會進行無比殘酷的長期征戰。

最終,大體以弱的一方被奴役,甚至被消滅而結束。

這是世界客觀的規矩,絕非什麼人力可以扭轉的。

而且,這兩強的鬥爭,也談不上誰是高尚的一方。

比如羅馬和迦太基,你說是羅馬正義,還是迦太基正義?

再比如蒙古高原歷史上以此出現的,匈奴、柔然、鮮卑、突厥、契丹、女真,基本都被後來者滅絕,但他們的崛起做的也是同樣的事情,也就是先滅絕了別人。

你說他們誰正義?

古代不是現代,今天我們有人道觀念,有文明觀念,大屠殺叫做反人類罪,聯合國會干涉。

但古代很多地方沒有文明,有沒法制,甚至還在人吃人,你以今天的道德觀念衡量古代,實屬失心瘋了。

這個姚大力教授搞了這麼多年曆史,連這個基本原則都搞不清,還搞個屁啊?

至於漢和匈奴,很簡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從春秋戰國開始,匈奴不斷南下入侵中原,被他們殘殺和奴役的各民族人民不計其數。

連劉邦都被包圍在白登,差點就死了,普通老百姓就更別說了。

而且,匈奴人的生活特點,決定了一到草原饑荒出現,他就必須南下燒殺搶淫,絕對不會主動停止。

所以,中原和匈奴長達400年的對抗中,要麼你死,要麼我死。

最終花費了無數鮮血,才在漢末大體消滅了北匈奴。

但漢對於北匈奴不是一味的屠殺,而是將俘虜的人帶回關內融合,讓他們變為漢人。

這在當時,已經是最好最人道的方式,你還能相處什麼更人道的嗎?

薩沙最煩一些聖母婊歷史學家。對待這種人,最好將他們全家放在漢代的長城邊境。

等到他的妻子女兒被匈人強姦,兒女被匈奴人掠走世世代代成為奴隸,自己和自己老父母被匈奴人殘殺。

希望他還能開口說:漢朝對匈奴人太殘酷了!!!!


薩沙

姚教授在歷史學領域積澱深厚,造詣極高,尤其是他所專攻的邊疆史地、蒙元史研究,可謂學界頂尖、世界一流。說起來,姚教授與我的導師還曾經是同事關係,都曾經長期在南大歷史系求學、做學問,只是專攻方向不同而已。

題主提到姚教授關於歷史要追求三個還原的話,我沒有在現場,也不曾向他直接請教。只是受邀來回答這個問題,才去關注了一下。我的理解,姚教授所提到的歷史研究要還原的三個東西,一個是對歷史情勢的感受,實際上就是研究者要有歷史同情心,要把自己置身於所研究的歷史事件之中,把自己當成當事人之一,去體會當事人在那樣的歷史情境中的感受。第二個是在歷史研究過程中要堅持細節研究與整體概覽的統一,既要有整體思維,要有宏觀的歷史圖景,又要追求專業化,利用可靠的材料、借可靠的方式方法還原細節。從宏觀看細節,就能準確理解細節在歷史大圖景中的意義;從細節看宏觀,才能對宏觀圖景的形成有比較準確的把握。他批評的中觀研究,根據我個人的理解,就是既缺乏必要的細節分析,又缺乏該有的大圖景式的概覽,研究侷限在夾層之中,這樣很多論述、很多觀點容易流於形式、言之無物。這是中觀研究的弊端。第三個是要還原歷史真實,真實就是確確實實發生了的全面的事情,不是被剪裁了的片面的東西。其實這也是自蘭克之後歷史研究的基本原則。

姚教授說的這三個還原,在我看來是沒有問題的。歷史研究當然要求研究者有歷史同情心,不能充分感受歷史情勢中具體人物的感受,研究者怎麼可能理解那些歷史人物每個行為的理性與非理性呢?怎麼可能理解歷史進程中的複雜與多樣可能性呢?嚴肅的歷史研究當然要有對歷史真實的精確的把握,否則就不是歷史研究,而是哲學研究了。當然,歷史也分歷史科學和歷史哲學,歷史哲學準確地講應該歸屬到哲學的範疇去,與20世紀以來尤其是湯因比以後的主流歷史研究是有分殊的。那麼要還原歷史真實,當然就得對歷史細節進行專業化的分析與還原,這毋庸置疑。很多歷史學家都是如此,這是常識。然而,姚教授同時提出,不僅要懂細節,還要懂大圖景,什麼意思?就是在做細化的歷史研究的同時,要把握這個細節的大背景,要懂它的歷史底色。這就是很多歷史研究的專業學者所缺乏的了。當然,可能更多的歷史學者更善於把握大圖景,而對細化的研究心懷鄙夷,或者力有不逮。無論如何,大圖景和小細節,二者不可偏廢。

但凡是嚴肅地做理論研究的,大概都不會對姚教授的三個還原表示懷疑。那麼為什麼會引起爭議呢?顯然,這就是題主提到的後面的問題,姚教授說的“漢對匈奴殘酷無情”是否有理。

我去仔細閱讀了網上公開的姚先生的講稿錄音文字。對他關於漢對匈奴帝國戰爭的態度,我個人認為值得商榷的,值得進一步探究。但是他表示出對匈奴帝國滅敗的同情心,這倒沒有任何問題。匈奴帝國鼎盛時期精銳騎兵四十多萬,人口估計在200-300萬左右,在不到兩百年的時間中,被漢帝國,當然包括西漢和東漢,徹底擊敗,部族被打亂,政權被夷滅,最後大部分南下,融入華人之中,一部分可能西遷,影響了歐洲的歷史發展。在此過程中,有多少匈奴人死亡,有多少牲畜物產被掠奪?漢書記載,大約宣帝時期,遁逃天山地區的北匈奴遭遇罕見雪災,人畜死傷無數,殘存者不足十分之一。這是何等慘烈的畫面!一個有良知的學者,任何一個有人道思想的讀者,在讀到漢書這一節記載時,恐怕都要沉重嘆息一聲。這就是良知。這就是好人。

然而,我個人認為,在看到漢對匈奴的戰爭過程中殺死那麼多匈奴人的同時,也要看到,匈奴對漢的進攻、襲擾過程中,有幾乎差不多的漢人,尤其是普通百姓,被匈奴人掠走,被販賣,這些百姓也有家庭,也有妻兒父母,都死於戰爭屠戮之中。這也是無情的,這也是殘酷的。反過來講,戰爭本就是殘酷的、赤裸裸的、有組織的暴力之間的對決。不是你消滅我,就是我消滅你。巨大的死亡,巨大的災難,是戰爭的必然的產品。在勝利者榮耀加冕之後,是無數屍骨屍骸。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同時,讀者可以去看希臘史,看羅馬史,看看雅典在伯羅奔尼撒戰爭中對米洛斯人的處理;看看大西庇阿在攻破了新迦太基城之後對城中百姓的處理;看看老加圖對夷平迦太基的堅持,看看小西庇阿如何徹底夷滅非洲的繁榮的城池、迦太基的首府、偉大的城市迦太基城。那是怎樣一幅血淋淋、毫無人道、慘絕人寰的圖景!漢對匈奴也是如此,霍去病率兵西征,一次斬殺七萬餘人,擄掠牛羊無數,七萬個首級疊加起來,那就是地獄。

那麼,這個過程中有沒有所謂“正義”呢?假如以後世看當時,會不自覺地以後世正義的觀念去忖度當時的情形。這並非不可以,但是恐怕不夠完美。後人對歷史的評價,可以看到歷史進程中一方的威武雄壯,也可以看到另一方的敗落悲哀,但是恐怕不能輕易地以後人的觀點去點評歷史進程中的各方。根據姚教授的歷史同情心的主張,我們既要看到漢帝國對匈奴的連綿戰爭的殘酷性,恐怕同時也要看到匈奴帝國對漢帝國連綿戰爭的殘酷性。對這個問題有了全面的看法之後,恐怕題主的問題也就好回答了。

實際上,國內史學界有很多人,當然大多數都是歷史研究做的不那麼好的一般人,在涉及漢匈戰爭問題時,一半擁護漢帝國的政策,高聲頌揚漢武帝的雄才大略,但是這種頌揚並不是真的就看出來漢武帝的高明之處,而很大程度上是又一種潛在的民族主義情緒在內的;另一部分則是從戰爭的正義不正義的角度,去說漢對匈奴的戰爭前期是正義的,後期是不正義的,但總體上因為戰爭促進了兩個民族的融合,所以充當了歷史進步的不自覺的工作等等。姚教授的批評,很顯然是針對前一種觀點做出的。這也是沒有問題的。實際上,前一種觀點正是因為缺少歷史研究中必需要有的那種對大圖景和小細節的必要的把握,而只是一味以今日的國家、種族概念去套在漢匈關係之上,從而得出漢的勝利就是中國的勝利,匈奴的勝利就不是中國的勝利之類充滿了狹隘的、無知的民族主義情緒的觀點。這是一個嚴肅的歷史研究者萬萬要不得的。然而,姚教授在以正義的觀念去分析漢對匈奴的戰爭的時候,也就不自覺地偏離了他所提出來的要有歷史同情心的觀點。假如回到那個時代,匈奴人會怎麼看漢匈戰爭?漢人又會怎麼看這場百年戰爭?必然是,匈奴人看到了巨大的死亡,漢人也看到了巨大的死亡,雙方都在廣袤的草原、沙漠、戈壁上廝殺,誰勝誰負只有天知曉。殘酷麼?很殘酷。但是有它的必需,有它的內在演進的動力。大概雙方都不想打了,都想和平,然而果然不想打就能不打麼?歷史進程中,人的主觀意願固然強勁,但是也要受到更為宏大的結構性因素的束縛。而在亞洲東部這塊廣袤的土地上,在漢匈戰爭的年代,打與不打,不僅僅是雙方主觀意願能夠決定了的。還有地緣政治,還有自然氣候,還有歷史偶然性,等等等等。我個人認為,這才是歷史的同情心。

而如果再以姚先生提出的第二個還原來看漢匈戰爭的話,那就不僅要看到這場戰爭爆發時候的漢匈情況,還要看到那個時候亞洲的情況,世界的情況;不僅要看到戰爭對漢匈的歷史的影響,還要看到在當時和不遠的後世,這場百年戰爭對亞洲歷史、乃至對世界歷史的影響,只有綜合了對這些情況的有效的把握,後人才能對這場戰爭有一個較為清晰和準確的認識。

最後,總結一下我的回答。第一,姚教授提出的三個還原是沒有問題的,是歷史後學必需要堅持做到的起碼的原則;第二,姚先生關於“漢對匈奴的殘酷無情”從歷史事實看也是沒有問題的,這體現了一個富於教養的學者的人道關懷與良知;不過不能片面講漢對匈奴的殘酷無情,也要看匈奴對漢的殘酷無情,實際上,無論哪一種殘酷無情,都是宏大戰爭進程中的必然結果。準確地說,應該是戰爭的殘酷無情。第三,個人認為,漢匈戰爭是中國史、世界史研究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目前中國史關於漢匈戰爭的研究過於“中觀”,顯得不那麼好,亟待突破;而世界史中的漢匈戰爭研究則極度缺乏,有影響力的學者尤其是中國學者人數寥寥。第四,戰爭就是一種悲劇,投入其中的各方都將毀滅或蛻變,直到戰爭耗盡內在能動性,一方被徹底擊敗。匈奴被夷滅了,是戰爭的失敗者,而漢也因為戰爭的必需出現了大規模的社會動盪,最終在戰爭結束後走向了他的衰亡。無論是漢還是匈奴,都不能說是最後的勝利者。然而此後,漢匈走向了融合,最終在經歷三四百年的動盪融合之後,共同締造了另一個世界史中的偉大時代。所以說,漢匈戰爭是殘酷的,後人有必要為其殘酷性揮灑一掬同情的眼淚;漢匈戰爭也是悲劇性的,投入其中的任何一方最後都不得不面對自己的迅即衰亡;漢匈戰爭是能動性的,作為歷史推進的工具,醞釀出下一個更為精彩複雜的歷史華章。

附加一點,姚教授關於漢匈戰爭的舉例,顯然是根據演講的具體場合提出來的。場合不同,例解就可以不同,這不具有普適性。倒是讀者真正該關注的,是他關於歷史三還原的主張,這實在是一個有學養的老教授的肺腑之言。


稷離

姚大梨教授的第一個還原觀我是贊成的,但為什麼我得出來的結論和姚教授相反呢?

站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下看歷史,請問姚教授:

1.漢武帝為什麼要打匈奴?

漢朝的邊境之爭是誰挑起的?是匈奴年年南下打草谷,劫掠漢族人口財產還是漢族去草原掠奪?是誰把漢高祖劉邦“白馬之圍”差點要了命?難道“昭君出塞”是自願的嗎?難道漢朝公主去寒冷的漠北“和親”是自願的嗎?難道年年給匈奴送糧食以保邊境平安是應當的嗎?

要講道理!萬事辯不過一個“理”。遊牧民族,無論是匈奴還是後來的蒙滿,他們的信條就是誰的刀子硬,誰就是爺。他們認為我搶到的就應該是我的,無論糧食、財產、人口。他們沒有任何道德束縛,也不講什麼信義,所以遊牧民族內部也是誰弱就吞併誰,也沒有禮儀廉恥,爺爺搶來的女人,爺爺死了爹睡,爹死了孫子接著睡,這種類似於畜牲的民族應該存在嗎?

2.漢朝打匈奴是不是太狠?是不是過分?

這還是得站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下看。遊牧民族不是說你今年打一仗他就服軟,就不來犯邊了,他今天輸了,明天又來偷襲,幾乎每年都來。所以漢朝才派衛青、霍去病遠征,只有一次打疼他,才能保邊境平安數十年。從歷史的角度看,遊牧民族從來沒有因為衛青霍去病打敗了他們祖先就不再侵犯邊境的。這一點歷史已經證明了。恰恰相反,正因為中國人從歷史上就有道德束縛,沒有殺光遊牧民族,才導致後代的五胡亂華,導致蒙古人把宋朝的漢人殺掉數以千萬,才導致滿清的“嘉定三屠”、“揚州十日”。

3.什麼是正確的歷史觀?正確的歷史觀是站在歷史的情況下看問題。從秦統一中國開始,歷經漢、三國兩晉南北朝、隋、唐、宋、明各朝代,北方遊牧民族就是我們國家的敵人,衛青、霍去病、岳飛、文天祥、袁崇煥就是民族英雄,正因為有這些不惜性命為國為民的民族英雄,我們中華民族才得以延續,不能因為現在某些少數民族融入了我們中華民族的大家庭,就否認他們的祖先是強盜,是我們的祖先的敵人。他們的融入是隨著歷史的發展而形成的,這並不代表他們的祖先和我們的祖先是什麼兄弟。這才是正確的歷史觀。


淙淙莽莽

真的不理解姚大力教授為什麼要為匈奴代言,更不理解姚大力教授會這樣設身處地為匈奴考慮。

我猜想姚大力教授的三個還原,立論可能有這樣幾個原因。

1,讀了很多匈奴角度的書,真心覺得匈奴人太可憐了,衛青霍去病太殘暴了。衛青一次搶走百萬牛羊,讓匈奴陷於經濟上的幾近崩潰,霍去病把漠北都掃了一遍,匈奴人都不知道哪裡能活下去。

2,匈奴也是中華民族的一部分,應該和漢人一樣平等對待。衛青霍去病對匈奴的侵略戰爭是大漢族主義對少數民族的壓迫,是非正義的戰爭。

3,姚大力教授相當網紅,借網上教科書熱度上一次熱搜。從而成為中國知名教授。

必須指出,不管姚大力教授怎麼說,都不能改變漢匈戰爭的實質!

漢匈戰爭是漢武帝領導下對匈奴侵略騷擾邊境侵犯國家榮譽的自衛反擊戰!

漢朝對匈奴的殘忍,是因為匈奴對漢人的殘忍。匈奴高興不高興就南下犯邊來一次大搶劫,不是搶紅包,是搶錢搶女人,摧毀城池村莊,把男人變成奴隸,女人變成性奴隸。這樣的搶劫犯,強姦犯,殺人犯,縱火犯,不應該以牙還牙,事實報復性打擊嗎?當然應該!

漢朝對匈奴的無禮,是因為匈奴對漢人的無禮。劉邦死後,匈奴王居然要求娶呂后為妻,從而漢匈合併!這野心,這色心,亙古罕見吧?

漢匈戰爭中,匈奴足足欺負了漢人80年,而衛青霍去病北伐匈奴,只進行了20多年!你能說,漢人欺負匈奴了嗎?這不就是顛倒黑白嘛!

漠北之戰後,漢匈兩國才建立起平等外交關係,實現互利共贏的和平,這就是戰爭的作用——武以止戈!

戰爭是殘酷的,匈奴是漢匈戰爭的受害者,可是這些受害,不過是當初作孽的報應。

但是,對於漢人,漢匈全面開戰前,要擔心忍受匈奴的侵略和凌辱,全面開戰後,漢人還要節衣縮食,送錢送命支持漢武大帝的戰爭!

漢武帝打出了大漢的威風,也讓整個漢民族十室九空元氣大傷!


真的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才是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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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知事

就問題來看,當分為兩個層次進行回答:漢朝對匈奴太殘酷的說法是否有道理和對史家應追求三個還原的看法。因本人未能有幸聆聽姚老師的講座,所以涉及到具體看法時,主要參照提問者的描述,特此說明。

一、漢朝對匈奴太殘酷的說法是否有道理?

我個人認為,這種說法確實是合理的。

秦漢兩朝,農耕文明與遊牧文明間的鬥爭史,是一部血淚史,先後有數以百萬的生靈為之付出了生命,這是鐵錚錚的事實。東周以降,隨著中原各諸侯國間兼併戰爭的頻繁和擴大,農耕區的統一趨勢逐漸明顯,至戰國時僅存韓、趙、魏、楚、燕、齊、秦七雄及衛、宋、中山等國,並最終由秦完成了統一。

與此同時,戎、蠻、夷、狄各族系也經歷了一場激烈的變動,在北方地區,曾經雄霸一方的山戎、東胡相繼衰落,匈奴隨之崛起。這些民族雖然族系略有差異,但同屬遊牧民族,常依靠掠奪戰爭來補充生產生活資料。事實上,這種掠奪戰爭不僅針對鄰近的農耕區,在遊牧區也時常發動,甚至各部族間也相互征伐。

農耕文明與遊牧文明間的衝突,是歷史的必然。商周之際,華夏諸邦與四夷聚落犬牙交錯,界限並不分明,雖常有衝突,但畢竟規模有限。西周以後,隨著分封制的推行,許多據點式的封國得以迅速發展,在長期的接觸交往中,一些處於中原地帶的四夷部族被逐漸融合,而處於邊遠地區的部族也在相互征伐中開始凝聚。進入秦漢以後,大致以今長城沿線為界,形成了南北兩大文明體系:中原的農耕文明與北部的遊牧文明。另外,在南方,大致以嶺南為界,還存在著中原文明與南越文明的差異。這是大的歷史背景,僅備註於此,不再另行展開。

事實上,早在戰國時期,處於北方的秦、趙、燕等國,便不斷遭受北方遊牧民族的侵擾,當然,這些諸侯國也曾嘗試向北推進,但南北雙方大致在今長城沿線形成了較為穩定的“戰線”。為了維護既得領土,秦、趙、燕相繼在北境修築了長城,並構築邊城、障塞,希望防範山戎、東胡等族的侵擾。秦統一後,在戰國長城的基礎上,繼續修繕、補築,建成了我們熟知的秦始皇長城。因此,自戰國開始,中原與北方的鬥爭已經逐漸擴大,並且日漸慘烈。

秦漢之際,匈奴發展迅猛,很快取代了山戎、東胡等部族,成為北方最具實力的遊牧民族,並經常南下,進行擄掠,這是他們的生存方式,而與本性無關,是歷史發展階段的侷限性所致。到冒頓單于時,匈奴勢力發展到頂峰,嚴重侵擾了漢代北方的安定,動則斬殺成百上千的漢民或戍卒。但限於國力,漢代早期只能採取和親的方式來換取短暫的和平。

經文景時期的恢復,漢代經濟得以發展,到漢武帝時對匈奴開展了大規模的征伐,並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此後,打擊匈奴的軍事活動成為常態,幾百萬匈奴最終在軍事打擊和自然因素的影響下,淡出了歷史舞臺。這便是姚老師講座中所涉及到的“漢代對匈奴太慘酷”。此說,是正確的。

只是,這場鬥爭是極其慘烈的,雙方死傷著實已難以估計,並且不僅限於士卒的傷亡,還伴隨著大批伕役和平民的犧牲。這便是歷史,而“慘酷”之說,則是一個優秀史學研究者應有的歷史情懷,而不能僅僅強調“歷史法則”,對秦皇漢武的功績予以歌功頌德,陷入到“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怪圈。能夠關注歷史進步背後的“人性”與“苦難”,也是姚老師個人學術魅力的一種體現。

二、對史家應追求三個還原的看法

姚老師在講座中,談到了三個還原,這三個還原,我沒有親自聽到,但可從提問者的表述進行簡單歸納:

1.第一個還原,是還原歷史親歷者的真實感受

2.第二個還原,是還原宏觀的歷史圖景

3.第三個還原,是還原歷史的真相

以上概況僅是粗線條的,是對歷史研究者所提出的三個基本要求:

①要有歷史情懷,不做呆板冷漠的旁觀者

②要有宏觀視野,不能陷入碎片化的泥潭

③要有責任意識,不可讓研究委身於政治

我想,以上三點,也正是當前史學研究的一種困境,姚老師在專業講座中專門提出,應當引起我們的注意。當然,要成為一名優秀的史學工作者,還應具備許多其他方面的優良品質,而這三點,自然是最基本的。

雖身處考古專業,但亦屬歷史學科,透物見人也是我們考古人所追求的理念,以上觀念僅為一點淺薄之見,願與學友共同交流!不足之處,敬請指正!


碣石樵子

姚大力老師的文章我看了,除了對“漢代這樣殘酷無情地對待匈奴,要把匈奴人在整個漠北消滅掉。為了自己國家的安全可以採取這樣的做法嗎?”及其以後這些話,我只是“表達”方面的不同意見外,完全同意。因為,“漢武帝防衛過當”的觀點,在史學界一直有這種觀點,我在2016年12月回答“漢武帝搞定匈奴只是假象。近兩成國家收入繳納歲幣”這個問答時,提出的觀點也很類似。

1.姚老師說的第三點,也就是舉的關於漢武帝的案例“第三個要還原的就在史實這個層面”。其實質,就是我一直在倡導的:歷史只能為現今服務。

“為現今服務”不是為現在有錢人有權人服務,而是為了現在的“正確的價值觀服務”。包括:人人平等、種族平等、民族平等、多樣化發展、不能強行要求所有人一個聲音一個語言一個生活方式、對他人要講究人性不能“弱肉強食”等等。儘管,現實並不美麗,但我們必須要為美麗去努力,而不是助紂為虐。

歷史上的一切事情的一切價值都需要對今天的人和事兒有借鑑意義,否則,知道歷史管什麼用?談資嗎?比如自1840年後,我國飽受西方列強欺辱,到如今經過仁人志士們不斷地挫折、彎路,我們從站起來了到如今身板兒硬起來了。人們的思想很自然地就會有兩種方式。姚老師關於漢武帝、漢朝那句話我覺得對下面兩種人非常有針對性:

其一,為什麼會成為今天的模樣,有些人就該負責!所以,某些人就野蠻地把清朝列為了目標。所以,清朝、滿族就在網上成為惡意攻擊對象。張嘴閉嘴就是這光那滅。

其二,就會胡亂地攻擊歷史人物,一張口自己就是“擎天柱”,一閉嘴自己就是“補天士”,打個噴嚏那都能“嚇死美英法”,“嚇暈俄印越”。看不起魯迅、郭沫若,瞧不上左宗棠、馮子材。

漢武帝的歷史教訓告訴我們,對待敵人不能過度自信。

漢武帝希望用短短三十多年的時間,去消滅一個文明,是不可能的。匈奴從先秦(夏禹之後)就已經出現,一直到四世紀才被我們和其他民族同化,作為一個民族消失。這是多少年?漢武帝幾十年的時間,幾乎用盡了漢初的積澱,最終,《輪臺罪己詔》表示再次休養生息,對之前的歷史進行了反省。

2.姚老師說的“還原處在那個時代的人對那個時代的感受”“還原到一個大的歷史途徑”這兩個可以通過這種學習大概感覺到方向

前者不好感受,個人認為要想達到這一步就要“宏觀”“微觀”一起學習。比如一談起政治史比如張居正,就是多麼偉大、給國家財政增加了多少、吏治澄清等等,王安石改革多麼先進等等。

以王安石為例,張居正我批評的過多了。交趾在入侵我國的時候,打著的旗號就是“聽安石貪邪之計,作青苗助役之科,使百姓膏脂凃地,而資其肥己之謀……要掃腥穢之汙濁,歌堯天享舜日之佳期……”這是熙寧戰爭(1075—1076年年),交趾發佈的《伐宋露布》的文章,也就是:伐宋原因天下知之的意思。

然而,王安石改革錯誤嗎?肯定沒錯兒。北宋“三冗”必須要改革,而且也有一定成效,從“改革”期間國家的軍事物資、實力就可以看得出來。然而,我們如何感受到歷史的氣息呢?如何查看歷史的途徑呢?為什麼它那麼好還失敗了呢?我們可以從:

從“細小”的某個省市縣的“地方誌”中我們會看到什麼呢?

從“更細小”的家族志、筆記史我們會看到什麼呢?

從“更野性”的民歌民謠、當時的小說戲劇我們會看到什麼呢?

從國外的史料中我們會看到什麼呢?

從我們自身的經驗中會看到什麼呢?

最後一點很重要,也是我特別關注和提醒的:我不主張太小的年齡去讀“比較反主流的東西”,因為,你沒有任何經驗,難以對那些東西有抵抗力。“反主流”的好不好?好,它可以給你帶來新的思想、新的思考。但是,寫作它的人心懷的目的不一,別讓他把你帶溝去。只有有一定的社會經驗,具備一定的免疫力才可以去“批判地接受”。


坐古談今

做為一個普通人,我們不懂那些複雜的學術問題。但聽到這種論調的第一感覺是“奇葩“。簡直是太“奇葩“了。

我是什麼樣的人,便說什麼樣的話。這位姚大力教授是中國人嗎?漢朝是中國歷史上一個比較興盛的王朝,漢文化流傳發展到今天,我們每個中國人都是漢文化的繼承者。漢代的歷史,是我們祖宗的歷史,也就是我們自己的歷史。我們是否可以把戰爭的正義性與非正義、野蠻掠奪與被迫防守與反抗放在一邊,承認我們的祖先與匈奴打了一架,並把匈奴給打死了。

現在,做為子孫後代的我們居然說祖先當初的行為太殘忍了,太不人道了。這確實夠“奇葩“的。難道當初我們的祖先被匈奴打死就不殘酷了嗎?如果那樣,今天還會有你在這兒唱高調嗎?

漢匈之間的戰爭,以及中原農耕民族與北方遊牧民族的戰爭,貫穿整個中國歷史。事實很明白,戰爭的發起都源自遊牧民族對農耕民族的掠奪。漢匈戰爭其實也是進攻形式的防守。姚教授說,因為遊牧經濟需要跟其它經濟交流,漢代把匈奴趕到漠北,跟其它文化的交流就非常困難。請問,其它經濟謂何?不就是漢代的農耕文化嗎?交流的形式是什麼呢?不就是掠奪和殺戮嗎?姚教授的意思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把匈奴放在離我很近的地方,讓他們經常來掠我財富,殺我人民就不殘酷無情了?

北方遊牧民族與中原農耕民族爭鬥的過程,也是民族融合的過程。各民族在爭生存的過程中,是無所謂誰對誰錯,無所謂殘酷不殘酷,有情無情的。匈奴被打跑了,北方又會有其它民族的出現,比如後來的突厥,鮮卑,女真,蒙古。一個不容否認的事實是,這些民族的文明程度都遠遠落後於中原農耕文明。在爭鬥的過程中,每一次中原民族被遊牧民族所征服,都會造成人類文明的倒退。其殺人盈野,血流漂杵的景象,其殘酷性比之匈奴被逐,恐怕又有過之。這些征服中原農耕民族的外來者,最後都被中華文明所同化。這也充分體現了中華文明的優越。如果對這樣一個優秀的民族在歷史上所受的苦難視而不見,而對一種落後與野蠻的失落表現出遺憾與不平,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

下面說說三個還原。做為普通人沒有專業理論指導,只談個人感覺。

第一個還原是處在那個時代的人對那個時代的感受。這種說法看上去挺客觀公正高大上的。但是,這個說法卻很難把握。不同的個人對那個時代的體驗是不同的:同一個人在不同場景下的體驗也會不同。匈奴的騎兵與漢朝邊塞居民的體驗是不同的。當匈奴騎兵駝著搶來的財物,趕著掠奪的奴隸享受著快樂時,漢朝的邊民可能正為失去財物與親人而痛不欲生。同一個匈奴騎兵,當他被霍去病砍下腦袋的時候,感受應該與當初滿載而歸時不一樣吧?

第二個還原,它必須還原到一個大的歷史途徑。我的理解,姚教授所指的應是世界歷史的眼光吧?他說微觀與宏觀應該結合起來。中觀很可怕。微觀大概就是第一個還原所說的個人感受,加上世界史的眼光。這個方法是否有用,我不知道。但我感覺,漢匈戰爭在世界史上如何評價,對漢朝人來說毫無意義。打跑敵人,過上安定的生活,比它有意義多了。而這種看法恰恰是姚教授認為“很可怕“的中觀。中觀的方法,應該有“我“的存在,我是漢民族的一員,必然站在本民族的立場上看問題。而還原的大途徑,研究者只能站在“上帝”的立場上。

第三個還原就是在史實的層面。姚教授說,“最高原則矇蔽了我們的良知,所以,歷史學還原的是良知。”。道理講的挺高大上的,開始我沒理解,看了姚教授的解釋,我大體明白了。他說:“歷史還原的是良知,就是常識。可能超越常識,但他決不能違背常識。比如說,為了國家利益,你能不能殘酷的限制某些人的利益?甚至把他們肉體消滅掉?”

看到此,我基本上明白了,這個常識是個人主義的常識。三個還原的根本算是找到了。這個評價歷史的邏輯大概也找到了。一個歷史上崛起的時代,如果個體感覺不到幸福,那他未必就是好時代。這樣的觀點,我確實無法認同!


七月流火140400643

關於匈奴是不是可憐?漢朝對匈奴是否太殘忍?這種問題就是書呆子的想法了。

首先我們應該總體上來分析中國歷史上的中原農耕文明為什麼總是和北方遊牧民爆發戰爭這個問題,這個問題搞明白,那麼再來說漢為什麼對匈奴採取那種“不滅兇奴誓不還”的國策。

眾所周知在科技遠不如今天發達的年代,人類對抗自然災害的能力是十分欠缺的。無論是農耕文明還是遊牧文明、亦或是漁獵文明,莫不如此。但是相比而言,農耕文明無論是就投入與產出的效率、還是創造財富的總量、亦或是財富的積累與保障都完爆另兩種文明方式。需要強調的是,即便是現在發生大的災害性氣候對農、牧、漁業都是巨大的災難。

在風調雨順的年景,遊牧民族或漁獵民族還能有物產與農耕民族交換生活資料(如炊具、茶葉、針線、鐵器等等);一旦碰到災荒,農耕文明或許靠豐年倉儲的補充能熬過災荒年景,對於遊牧民族和漁獵民族則意味者滅頂之災。這種情況下,為了生存以搶掠為目的戰爭必然會爆發,搶驚的目標必然是尚能免強度日的農耕民族了。縱觀歷史,中國北部邊境上的少數民族入寇基本上是這種原因。當然也有少數民族南侵是以爭奪這片大地的統治權為目標的情況,比如蒙元和滿清。但這必竟是歷史長河中的個案,極為少見。由此觀之,所謂中國歷史上的少數民族寇邊最根本的原因是為了搶掠生活資料而生存下去!

所以,處於中原地區的農耕民族和北方遊牧、漁獵民族的戰爭即客觀存在,也無法根絕。而上升到了為自己民族生存高度的而總要爆發戰爭,那麼漢朝在面臨與匈奴長期的邊境戰爭的情況下,為自己的生存、為永絕後患,在自己最為強盛的時候,對匈奴窮追猛打、誓滅此獠,又有什麼理解不了?又哪裡談得仁慈於否?又如何能奢談是否殘忍?

對漢朝大滅匈奴而感嘆漢朝殘忍的人,只是吃飽無聊之餘,在那發出的傷春悲秋罷了。而就當時的漢王朝而言,如想生存的平安、不時刻面對戰爭與死亡的威脅,只有取得對匈奴戰爭的徹底勝利。


史可見證

雖然我大學學的是理工,從小對歷史地理感興趣。用我膚淺的歷史地理知識感知姚教授說的沒錯。

歷史和理工其實沒什麼區別,追求的是真實數據。真實的數據怎麼來?那是要不斷的探索和研究得來的。但是說到這裡,現在的“歷史學家”很多都是背離最基礎的考古和地質研究,只看前人的歷史來做研究發表論文。

從我學的地理學知識,北方遊牧民族南侵伴隨的都是地球的小寒期。燕山以北一年八個月以上冰凍期。匈奴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下怎麼生存?那種時期,牲畜養不活,沒受過教育的匈奴不靠南下搶靠什麼生存?

漢武帝開通河西走廊是他的偉大功績,怎麼就不能設身處地想想匈奴總是擄掠北境。在擄掠之前,匈奴多次示好,劉邦定了通婚的國策。到劉徹屢次伐匈,結果造成從他以後的西漢到東漢外戚當政為主流。原因在哪?在於劉家對北方遊牧民族太殘酷,在於老百姓不想長年累月的戰爭。不然外戚哪能那麼輕易的掌權,首先外戚不伐北。

說到這裡,我一個理科生很敬佩郭沫若的探索精神。挖墳肯定不對,挖墳是為了找出真憑實據。

歷史不考古那是瞎掰,歷史沒考古實據去書寫,那是南朝鮮歷史。


好好活著5288

前有青霍去病被刪除教科書,後有教授說漢族對匈奴太殘忍,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那些所謂的專家非要把我們的英雄一個個都抹殺掉才開心嗎,非要把我們民族變成一個唯唯諾諾,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的種族才開心嗎。嗚呼哀哉,英雄已逝雄魂已遠,跳梁之輩囂張,國之不幸,民之不幸,時代之不幸也!

最近網上流行一個詞叫聖母婊,說的就是同情心氾濫,胡亂發表愛心以顯示自己是多麼有愛心,最後實際上卻造成了很惡劣的結果,甚至是適得其反,聖母婊之所以被人唾棄,是因為那些高高在上的聖母婊,只憑著道德優越感完全無法理解現實社會中那些殘酷的現實。同何不食肉糜一樣,聖母婊的有些言論也顯示出許多荒唐和不可思議。

你說狗可愛嗎,狗作為人類的朋友為人類鞠躬盡瘁鞍前馬後,加上那萌萌的大眼睛看著都讓人心疼,網上總有人理解不了為什麼會有人去吃狗。你特麼餓的快死的時候,看你會不會去吃狗肉,不要說狗頭,如果屎有營養,恐怕大多數人都會毫不猶豫的去選擇吃屎,人類的第一需要是生存,而不是所謂的道德價值仁愛等活下來之後才談論的事情。

漢朝與匈奴,或者說中原遊牧民族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騎馬放牧的經常會有饑荒,逐水草而居,一旦遇到惡劣天氣南下搶糧殺人那是常有的事。尤其是當北方遊牧民族有了組織之後,搶糧殺人就不只發生在困難時期,他們想吃的好了,不像自己動手了,於是就騎馬南下,越過他們的牧場來中原地區掠奪一番。

長城並不是秦始皇時期修築的,秦始皇只是把原來在北方的這些六國原來修築的長城連接起來,於是就有了後來的萬里長城。從中華文明有了第一次覺醒,西周時期開始,北方的漢人就已經在開始修長城抵禦北方遊牧民族了。如果不是這些邊塞人民不懈的鬥爭,恐怕我們早就茹毛飲血斷髮紋身了,還哪裡有中華民族歷史悠久的文化傳承,現在站著說話不腰疼,說什麼我們對匈奴太殘忍,放回到當初試試,說不行匈奴攻進來,一刀砍下管你是博士還是教授,這時候你還會覺的我們對匈奴太殘忍嗎。匈奴進來把我們過冬的糧食都強光的時候,我們餓的快死的時候,還能產生我們民族那些優秀的的文化和燦爛的文明嗎?

現在太平日子過的久了,很多人就開始忘記了當初的苦難了,就開始聖母心氾濫,說什麼求助這救助那,我們還有那麼多人吃不飽,還要我們去人道主義援助,我們不援助因為我們知道捱餓的滋味,因為我們只是剛剛過了幾天太平日子,要我們放下獠牙,變成綿羊絕對做不到。

網站現在有很多這樣看似高大上的言論,挑逗著人們的神經,什麼新時期新的思維呀,我們應該崇尚和平呀,歷史上那些打打殺殺我們應該淡化呀,對不起我淡化不了,只有在思想上武裝自己,才能在行動上阻止中華民族再次陷入危機。

我們愛好和平,但我們絕不饒恕那些侵略者,我們不主動欺負別人,但別人若是欺負了,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打到你服為止。中國這麼長的歷史,也就只有漢武帝時期,國力強盛,有能力主動出擊與匈奴一戰,現在居然有人說太殘忍,你看看回來無數次我們孱弱的時候,是如何被北方野蠻人燒殺搶掠殘忍蹂躪的,你就明白我們一點都不殘忍,我們所做的都是出於生存的需要。

一個農耕文明,被逼無奈拿起種地的農具奮起反抗保衛家園,殺了敵人現在居然有人說太殘忍,是太平日子過久了,忘了我們現在的和平是用血換來的嗎?和平不是靠理性的談判,公平的交易,靠的是曾經血流成河的保衛家園,最終才讓敵人老老實實待著不敢輕易進犯。

中國自從有文明以來,從來都是慈善的,農耕的性質也決定了我們不會主動對外發起侵略,可是有人來侵略我們,我們定叫你有去無回,殘忍,呵呵,那時讓你長長記性,不敢輕易來犯,也許還是為了你好。貿易什麼的,都是建立在平等軍事勢力的基礎上,不然我能一把搶過來,誰還跟你貿易。

聖母婊們醒醒吧,這個世界絕不是一個溫存的世界,你現在看到的一切和平,背後都有血與劍的較量,我們決不能放鬆警惕,根不能從思想上把自己變成綿羊,如果說殘忍,我可以明確的說,如果有人膽敢對我民族國家不利,我會比以前更殘忍,絕不手軟,炎黃子孫不是好欺負的,讓曾經欺負過和想要欺負我們的人都看看,我們絕不會饒恕對我們不利的人。

想對我國我族我民不利,趁早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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