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直飛西寧1340元的機票費讓人心痛,如果時間充裕並且不在乎舟車勞頓,完全可以選擇從桂林先飛至西安,再轉乘高鐵動車抵達,那樣費用至少可以節省一半。
遺憾的是時間總由不得自己支配,太多猝不及防的變故令人無法預料,人生每一段歷程比現實中的旅途更艱辛坎坷。在不順心的時候出去走走,或許是一種最有效的慰藉。
將近3個小時的飛行,從陰雨纏綿的南方來到了晴空萬里的西北高原,頓時,明媚的陽光一掃內心積蓄已久的陰霾,鬱積於胸的那股戾氣隨風飄散,說不出的暢快。
人生苦短,近期看了一篇短文《人,爭什麼呢?》,說的是從前有一位王子,在踏上人生旅途之前,問他的老師釋迦摩尼佛:“我未來的人生之路將會是怎樣的?”佛陀回答:“在你的人生之路上,將會遇到三道門,每一道門上都寫有一句話,到時候你看了就明白了……” 。王子遇到的第一道門,上面寫著“改變世界”,於是他按照自己的理想把看不慣的事情統統改掉;幾年之後,他又遇到第二道門,上面寫著“改變別人”,王子就用自認為美好的思想去教化人們;又過了幾年,他遇到了第三道門,門上寫著“改變你自己”,這時,王子幡然醒悟,原來佛陀是在告訴自己:“與其改變世界,不如改變這個世界上的人;與其去改變別人,不如改變自己”。
王子把自己的感悟告訴佛陀後,釋迦牟尼佛又讓他往回走三道門,門上依次寫著“接納你自己”、“接納別人”、“接納世界”,返回到原點,王子明白了,原來以一顆寬廣的心去包容世界比什麼都重要。
這就是和諧與平靜。
在西寧機場取車,攜程網提前預定的別克凱越1.5L自動擋,車況良好,價格實惠,每天租金不到100元,租車手續就在機場現場辦理,非常方便。
塔爾寺距離西寧機場大概60多公里,全程高速,1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8年前曾兩次來過這個地方,塔爾寺所在的魯沙爾鎮變化還是很大,建起了許多新的建築和廣場,街道也比以前寬闊整潔,我沒有去參觀新開的藏文化博物館,雖然免費,但百分之百與旅遊促銷有關,這種白送的景點暗藏殺機,在少數民族地區特別要小心。
買了80元/張的門票,進入塔爾寺。網上有旅遊攻略帖子稱可以不用買門票就進入塔爾寺,這裡我想重申一下,假如不打算參觀大金瓦寺那幾個著名寺廟,只是僅僅在寺廟外面草草瀏覽一圈,那的確可以不買門票,不過這樣到塔爾寺又有什麼意思?塔爾寺是我國六大黃教寺廟之一,宗喀巴大師的誕生地,既然來了,就要去好好看看,哪怕寺廟規定不許拍照,就單單欣賞寺廟裡面的壁畫、酥油花、堆繡也是很值得開心的事情。畢竟,這個地方是有靈性的,許多人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能在寺廟門前匍匐磕夠成千上萬個長頭。那種虔誠,令人震撼,令人動容。
跟電影《岡仁波齊》一模一樣。
下午的塔爾寺,沐浴在一片炙熱的陽光下。
空曠的寺廟前面,喇嘛們在手舞足蹈地辯經,這種場面我是第一次見到,兩幫喇嘛對立形成答辯雙方,一方端坐著,一方站立著,站立方不停地雙手擊掌向端坐者發起進攻,頻頻拋出一個個尖銳的問題讓對方作答,若是對方回答不出,則視為辯經失敗。
戰況空前激烈,幾十個喇嘛相互辯論,有的爭吵不休,甚至像要動手一樣。
我悄悄問旁邊在搞衛生雜務的寺廟工作人員,這些喇嘛會不會真的打起來?他回答:“會”,然後笑了笑走了,不知是真是假。
塔爾寺是藏傳佛教格魯派的發源地,設有顯宗、密宗、時輪、醫明四大學院,其中最獨特的是密宗,也就是俗稱喇嘛教的一支,供奉的是歡喜佛,以密教為精髓,以高度組織化的咒術儀禮、俗信為其主要特徵,宣傳口誦真言咒語(語密)、手結印契(身密)和心作觀想(意密)三密相結合的修行方式。
喇嘛教創始人宗喀巴7歲入寺學經,16歲隻身進藏,從此未再返回故鄉,其母思念情切,遂與眾教徒一起修築一座蓮聚塔,這便是塔爾寺最早的建築物。此後,在這座塔的基礎上,再建起其他寺廟,正是因為先有塔再建寺,所以稱為“塔爾寺”。
密宗喇嘛教有許多難以言狀的法術修煉途經,比如雙修、灌頂等,理論甚為深奧,常人不可理解,因涉及宗教信仰,這裡就不再一一贅述。
總之一句話,喇嘛可以吃肉,可以男歡女愛。
如果是活佛,那更不得了。
從塔爾寺回到西寧,一路上密集的車流讓人感覺西寧不再是過去人煙稀少的地方,國家西部開發政策對青海的影響顯而易見,8年前冷冷清清的街道如今熙熙攘攘,我在納悶,哪來的這麼多人啊!
當晚入住大十字南大街的“七天連鎖酒店”,正值旅遊旺季,房價差不多300元/間,好在酒店設有免費停車場,這正是我選擇在此留宿的原因。另外,酒店旁邊有個美食城,物美價廉,比幾百米之外的莫家街和飲馬街的東西好吃多了。
第二天清晨,喝了一碗“犛牛肉骨湯”,精神抖擻,迎著朝陽向青海湖出發。
青海高速與其他地方不同,過收費站不髮卡,按段繳費就行,每次10元至幾十元不等,相比國內一些省市,價格還算便宜。不過也有個問題,就是高速公路太隨意地與普通公路相連接,設有很多出口岔口,駕駛需要格外留神。另外,加油站和休息區也相對較少,不過衛生狀況已經明顯改善,基本上沒有旱廁了。
不到一個小時,便到了日月山。這裡,據說是當年文成公主遠嫁松贊干布時途經之處,她依依不捨故而停留了大半年時間,甚至還在此地搭建了行宮。不管傳說怎樣,一個女人,為了國家民族大義,毅然捨棄了自己的愛情和幸福,這一點就足以讓文成公主永垂青史。
過了日月山和倒淌河鎮,就來到了青海湖。還沒到湖邊,一片片金黃色的油菜花就出現在眼前,這種景緻在南方只能是春天的故事,想不到7月中旬的季節,青海湖的油菜花正是盛開的時候。
車子經過油菜花地,路邊的牧民會招手請你停下,5元/人隨便進去玩耍拍照。再往前,也有10元/人的收費,那是既可以賞花又可以開車通往湖邊的價格,比去二郎劍景區買門票划算多了。
青海湖,中國最大的內陸鹹水湖,陽光白雲下,嫵媚多姿,漂亮極了。
8年前我來青海湖的時候,天氣不佳,是個陰雨天,乘船去湖上看了幾隻野鴨,然後在二郎劍碼頭拍了幾張照片便離開了,所以對青海湖的印象一直不是很清晰,這次再來,現實與記憶的強烈對比讓我猛然察覺,原來自己把青海湖錯怪了,其實,青海湖跟納木錯、洱海、瀘沽湖等任何湖泊一樣,只要有陽光,都是美的。
只是以前那些賣蟲草的藏民好像少了許多,湖邊的餐館也沒有湟魚可食了。
說起湟魚,這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學名裸鯉,唯一生存在青海湖裡的魚類,據說湟魚的祖先是黃河鯉魚,後來青海湖因為地質變遷成了堰塞湖之後,逃不掉的鯉魚為了適應鹹水湖的環境,蛻化了身上的魚鱗,十幾萬年之後變成了洄游的精靈。
過去藏民不吃魚,所以青海湖的湟魚多得連騎馬過河都踩死幾條,當然,這種傳聞一般是當地人酒後信口開河的吹噓,湟魚現在屬於國家保護動物,別說想吃,就連看上一眼都不容易了。
沿109國道從青海湖去茶卡鹽湖距離約為160多公里,這段公路兩側基本都是金黃色的海洋,西側的雪山下、東側的青海湖畔全部種滿了油菜花。一路上自駕車很多,也有自行車騎行車隊,但我最佩服的還是那些徒步旅行者,不知道他們堅強的毅力從何而來?烈日炎炎下,裹得嚴嚴實實地行走在漫漫旅途上,需要的不僅僅是體力和勇氣。
一路限速,千萬不要莽撞,否則交警罰單會像雪花一樣地飄來。
2個多小時之後,茶卡鎮到了,鹽湖景區就在鎮子的旁邊,以前是個鹽廠,現在停產了,把原來的曬鹽場、運輸鐵路等全部改成了旅遊風景區,還起了一個美麗的名字:“天空之鏡”。
茶卡鹽湖景區門票70元/張,往返區間車20元/人。
進入景區,馬上心花怒放,但接著是大失所望!因為原來設想的沿著鐵軌走向湖中心,站在湖中央擺出各種姿勢拍照,然後歡快地跳呀蹦呀唱呀……這一切,完全做不到。鐵軌兩側用粗大的麻繩攔住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嚴防遊客越雷池半步,別說走上鐵軌,就是想在鐵軌邊拍張照都困難,四周密密麻麻到處是人,站在湖中央拍特寫更是夢想,不僅景區工作人員吹著口哨限制入內,還有大量不明身份的人在身邊接踵穿梭,根本不留片刻喘息時間,拍照留念幾無可能,除非不在乎跟素不相識的人一起合影。
旅遊旺季,想在“天空之鏡”搞藝術創作太難了。
茶卡鹽湖其實真的很美,如果沒有那麼多的遊客,這裡的湖天一色也許是讓人最不捨離去的地方。之前我看過許多鹽湖的照片,美得完全無法形容,我甚至在內心暗暗對比照片與現實中的那些場景在什麼地方,就連那一排排電線杆都找到了,橫七豎八地倒映在固液相間的鹽池中,藍天白雲或是火燒夕陽,流光溢彩地隨意塗抹在湖水任何一個角落,就是一幅不朽的作品。
“天空之鏡”果然名不虛傳。
只可惜我不可能奢侈地用時間去守候茶卡鹽湖無人的靜謐,無論心裡再有遺憾,也得趁著天黑之前趕緊離開,畢竟這裡距離德令哈市區還有差不多200公里,我要去德令哈,因為茶卡鎮和烏蘭縣城都不是我想留宿一夜的地方。
茶德高速在夕陽西下的畫面裡完全就是美國西部加利福尼亞荒野公路的場景,兩側都是廣袤的沙漠戈壁,沒有樹木,沒有河流,但奇怪的是我一直可以看到一個湖泊,就在車子的左前方。查看地圖和衛星導航儀,卻沒有任何湖泊的蹤影。
更可怕的是,同行者也沒看見那個湖泊,我覺得自己見鬼了。
茶德高速雖然限速,但惡劣的環境沒法安裝攝像頭實施監控,筆直的公路一眼望不到盡頭,幾乎沒有什麼車輛,很像黃渤、徐崢主演的那部電影《無人區》。這種地方,連手機信號都沒有,萬一出了什麼事情,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猛踩油門,顧不上超不超速了,我最擔心的一件事就是輪胎出問題,租車不像開自己的車,輪胎是最容易爆裂或者洩氣的,前幾次租車自駕遊我已經遭遇過這種可怕的事情,好在都僥倖度過了,這次在茫茫戈壁灘,萬一再重蹈覆轍就不會那麼幸運了,迅速趕到德令哈再說。
青海跟新疆一樣,也是天黑得晚的地方,到達德令哈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太陽還沒完全落山。
網上提前訂好了位於德令哈老火車站廣場旁邊的“眾通商旅酒店”,標準間228元/間,房間設施齊全,應該是當地比較好的酒店,還設有免費停車場,安全舒適,是自駕遊的最佳選擇。
酒店對面有一家“蔡記烤肉店”,我發現許多當地人專門開車來吃飯,這樣的飯店味道絕對不會差。於是,晚餐就是“蔡記”的手抓羊肉、烤羊肉串、糊羊蹄、揪面片,一餐吃下來,結賬才100塊錢不到,我認為老闆娘肯定是算錯賬了。
青海這邊吃飯,點菜不用開單,全憑服務員腦袋記事,一時忙起來,難免會出差錯。就像我在茶德高速公路看到的那個湖泊,後來問了當地人,實際上是“海市蜃樓”,這種情況在柴達木盆地經常出現,就像吃飯算錯賬一樣。
大概是有點缺氧,喝點青海老酸奶就沒事了。
離開德令哈不遠,接近高速公路入口的地方,有一個農墾小鎮,名叫柯魯柯,這是我見過的最有特色的革命小鎮。
柯魯柯蒙古語意為“美麗而富饒的地方”,小鎮給我的印象是乾淨整潔、戒備森嚴。不僅在小鎮入口設有交警站崗,街道上也是公安和城管的巡邏車每隔兩三分鐘就往返一趟。小鎮的廣場立有毛澤東同志的巨型塑像,四周歌聲嘹亮、紅旗飄揚,隨處可見的革命標語把那個時代的特點裝飾了整座小鎮。
我喜歡這樣的環境,盼望著再來一次革命。
小鎮的入口還留有一句詩“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這是海子寫的,在他自殺之前,來過一趟德令哈,在柯魯柯把自己的情感最後扭捏了一把之後,寫出了:“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籠罩/姐姐,今夜我只有戈壁/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悲痛時握不住一顆淚滴/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這是雨水中一座荒涼的城……”,莫名其妙的感情,莫名其妙的詩。
我總是把海子和顧城混淆,他們好像都是手持斧頭把自己妻兒劈死的變態兇手,幸而現在的年輕人不再痴迷詩歌,否則,胡言亂語也可以推上神壇簡直太可怕了。
德令哈附近值得一去的地方還有克魯克湖和託素湖,這是一對被稱為“情人湖”的伴侶,傳說
克魯克是位美麗的姑娘,託素是個善良的小夥,為了愛情,託素累死在了遙遠的鹽鹼地,克魯克為了尋找心愛的人也死在路上,後來兩人化作了湖泊,從此相偎相依。
克魯克是淡水湖,託素是鹹水湖,青藏鐵路從兩個湖泊之間穿過,一邊是蘆葦盪漾的溼地,一邊是戈壁荒漠的鹽鹼地,託素湖也是內陸鹽湖,蒸發量非常大,如果沒有克魯克湖源源不斷地補充水量,託素湖應該也像羅布泊那樣早就乾涸了。託素湖裡面沒有水草,也幾乎沒有生物,卻有許多鳥類棲息,這是非常令人費解的事情。
更令人好奇的是託素湖邊還有一個外星人遺址。
去外星人遺址,必須經過託素湖的一個景區收費站,門票20元/張,驅車行駛大概需要30分鐘,所以,如果不是跟隨旅遊團包車,或者又不是自駕遊,根本沒辦法來到這個地方。
託素湖的湖水在陽光照射下居然有藍綠黑幾種顏色變化,顯得十分詭異。湖邊的雅丹山丘連綿不絕,七彩斑斕甚至比張掖的還特別。下車到湖邊拍照,靠近湖水的鹽鹼地是鬆軟的,腳踏上去就漸漸凹陷,如果不趕快離開,就會慢慢被掩埋。
最可怕的是這裡的蚊蟲,黃色的肢體,黃色的體液,見到人就密密麻麻地撲過來,任憑如何驅趕也紋絲不動,落在皮膚上就拼命吸血,不像我們平常見到的蚊子,更像是一種異形動物。
託素湖真的很不一般。
外星人遺址位於託素湖南岸一個向湖中央延伸的半島東側,一座名叫白公山的堅硬的岩石被齊刷刷削平了頂部,山下一個三角形的洞穴裡面發現有許多鐵管一樣的金屬物,橫七豎八插入岩石和地層,經化驗大部分成分是氧化鐵,但小部分成分無法弄清是什麼元素,這些鐵管據同位素測試,距今已有幾百萬年,那是誰留下的?至今都是不解之謎。
當然,有所謂的科學家解釋這是託素湖的樹木經過千萬年的地殼變化,鐵質淤積並沖刷樹幹衍化而成的鐵管,不是什麼外星人留下的遺蹟。這些解釋其實非常荒謬可笑,為了不承認外星文明曾經的到訪,我們一些人就胡編亂造、信口開河,總是千篇一律地用“億萬年前地球是個海洋……”這個亙古不變的理由來解釋一切自然之謎。
如果說不是外星人遺址,那麼請問白公山的山頂是怎麼被削平的?緊鄰的其他山丘為什麼安然無恙?為什麼只有白公山才發現幾百萬年前的鐵管?既然地質形成條件一致,那周圍地區也應該有類似的東西……還有,白公山附近那些跟英國麥田怪圈相似的神奇圖案又是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沒有令人信服的答案,只能用外星人遺址解釋比較合理。
美國人在這方面就比我們尊重科學,他們專門設了一個51區用來研究各種神秘現象,不像我們總是遮掩迴避。真正有沒有外星文明,外星文明是否造訪過地球,這些問題不是用一兩句簡單的說辭就可以解釋得清楚的,越是解釋不清,人們就會疑問越多,越不相信。
科學是嚴謹的,偏偏我們一些科學家總是在做愚弄百姓的事情,那個方舟子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證轉基因食物對人無害嗎?如果不是崔永元揭露他,也許這個騙子還會繼續披上科學的外衣矇騙更多的民眾。
我實地查看了白公山之後,確信這裡就是外星人遺址。
站在外星人遺址,內心頗多感觸,年少時代的科幻夢似乎又縈繞在腦海中,我不止一次地做過同樣一個噩夢,夢見自己在一個黝黑的山洞,突然看見從地下河冒出一隻怪獸,張牙舞爪朝我撲過來……我小時候頑皮,的確經常獨自進過很多山洞,以至於我無法區別夢境與現實,自己彷彿真的接觸過神秘事件。
腦袋一陣劇痛,白公山傳遞給我的異常電波讓我眼前一亮,正前方削為平地的山頭赫然出現了一個碟狀飛行物,噴著火光,上下左右盤旋著,這不就是UFO嗎?我驚喜地狂呼著衝過去,一陣風沙掠過,我摔倒在山洞前,待我爬起來,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四周的人都詫異地望著我,而我,像又做了一場噩夢。
必須趕快離開,此地不可久留。同伴問我怎麼了,我說可能是被有毒的蚊蟲叮咬了,出現了幻覺。
託素湖和白公山這個地方,一定蘊藏了驚人的秘密。
一路狂奔500多公里,僅僅歷時4個多小時,就翻越阿爾金山,從青海進入了甘肅,快到敦煌的時候,限速60公里/小時,車輛行駛如同烏龜爬行,怪折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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